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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医院历险
由于近来「非典」肆虐,弄得人心惶惶。前些日子妻子偶然有些感冒症状,就心下惶恐,立刻戴着口罩跑到医院检查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我担心妻子,中午抽空回家,看到她脸色绯红,好长时间不说一句话。我发觉情况有些不妥,连忙追问原因,但妻子就是不肯说。晚上,妻子才陆陆续续告诉我事情经过。
到了医院,大概因为SARS的原因,大家都不敢来这种是非之地,排队的人反而很少,很快就轮到了妻子。负责检查她的是一个大约30多岁的男医生,听完妻子诉说病情后,就拿起听诊器,示意妻子把上衣下摆从裤子中拉出来。妻子今天穿的是休闲打扮,下身穿着带束腰带的牛仔裤,上身穿的是真丝半透明衬衣,里面衬了一件吊带小背心。她把上衣从裤子中抽出来,医生就拿着听诊器伸进她衣服内,接着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推,冰凉的听诊器就直接贴在妻子丰嫩腻滑的胸脯上。
接着,妻子很快感觉到,那医生的手指,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脯上拂过。听诊器在她的左胸,而医生的手指却至少有两个游走到了她的右乳边缘,而且还在轻轻抚弄。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妻子也不好意思嚷嚷,叫破了只有自己尴尬。她只是问道:「医生,要听多久啊?」那医生似乎被吓了一跳,忙抽回手,支支吾吾地说:「噢噢,可以了,你要去做个胸透。」接着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检查单。妻子连忙整理好衣服。她去缴费的时候,见到外面已经没有候诊的病人,医生也跟着她出来,锁上门走了。
妻子交了检查费,走到X光检查室。检查室分为内外两间,检查医师是个更加年轻的男医生。那医生接过她手上的检查单,示意她在外面等一下,就走进里间。过了一会儿那医生又走出来,把检查室的门锁上,然后对妻子说:「把衣服脱了。」妻子依言把衬衣脱下,只穿着吊带背心。医生摇摇头:「上衣全脱了。」妻子愣了一下,吃惊地问:「全脱?这……」她以前也做过不止一次胸透,很多时候就这样站上去就照了,最多只是脱掉一两件比较厚的外衣而已,没想到这家医院居然要裸体检查。医生点点头解释说:「是,我们这个是最新式的进口数码式X光机,非常精确。穿着衣服照,会把衣物纤维照上,这样得到的结果不准的。」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但是想到已经到了这里,总不能不彻底检查一下,而且常言说医生面前无隐私,就只好把小背心和胸罩都脱了下来,光着上身站在那里。
虽然现在气温已经不低,而且室内并没有开空调(因为SARS),但在医生灼灼的目光下,妻子仍感到赤裸的身体上阵阵寒意。她唯有安慰自己:现在她也戴着口罩,医生虽然看了她的身体,却看不到她完整的脸,以后就算碰上,多半也不会认出来。
医生盯着妻子看了一会儿,看得妻子羞涩地低下头去。医生脸上戴着口罩,看不出他的神情。他示意妻子站在巨大的X光机前面,然后把她双手放在背后交叉,又在她的裸背上推了一下。妻子不由自主地被摆成了挺胸的姿势,使得她高耸的乳峰更加向前突出。医生说道:「就这样别动。」于是又走进里间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像一年那样漫长。妻子赤裸着上身,双手反背着站在机器前,一动不敢动。当然,此刻她的心在怦怦乱跳,只是努力作出镇定自若的样子,掩饰她的忐忑不安。平时也常常被捆绑的她,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俘的女英雄,被敌人剥光了衣服,反绑着双手,站在刑讯室里面,等待着敌人的酷刑加身。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双手紧握成拳,又把本就因反剪双手而显得十分高耸的乳胸再向前挺了挺。
忽然,嗡嗡的机器声打断了妻子的遐想。她抬头一看,只见X光机的平板镜头向前移动,先是轻轻地,接着紧紧贴住了妻子的胸脯。妻子只感觉酥胸上一阵冰凉,忍不住「哦」地一声。接着镜头突然上下移动一下,妻子的乳房跟着被揉搓了一下。冰凉的刺激加上这样的「揉搓」,乳头立刻充血勃起。妻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脸立刻红透了。
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嗡嗡声音再次响起,镜头离开了妻子的胸脯。
本来被压扁的乳房恢复原状,两个乳头没有阻碍,马上直挺挺地翘起来。妻子原来还松了口气,低头看见自己的样子,感到自己的脸更加红了。她再次庆幸自己戴了口罩,可以遮掩一下羞涩的神情。妻子向门边走去,打算马上穿好衣服。
「等等」,妻子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男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妻子一惊,忙用双手掩住裸胸,然后发现另一个医生正是刚才为她检查的内科医生。妻子猛然意识到这个医生早已等在这里看她照胸透,顿时又羞又恼,说道:「干什么?!」那医生却似乎根本没看到她赤裸裸的乳胸一般,盯着妻子的眼睛,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刚才我给你听诊的时候,听到一些杂音。于是我就在这里看胸透结果,发现你的肺部有少量阴影。所以,要请你留下来再做一些检查。」妻子被这番话说得大惊失色,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医生说:
「不太清楚,所以要用里面这台机子再检查一下。你进来吧。」妻子惊魂不定,跟着两个医生走进里间。
里间也是一个检查室,有一张黑皮的检查床,旁边是另一台立式的X光机。
光着上身的妻子忐忑不安地按照内科医生的指示,脱掉鞋子,爬上去仰卧在床上。
光裸的脊背贴在人造革的皮上,顿时感觉有些粘呼呼的不太舒服,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调整自己的姿势。当然,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再用手遮掩身体了。
那内科医生继续说:「等一下的检查可能使你感到有些痛,为了防止你乱动,我们现在要把你固定一下。」没等妻子反应过来,两个医生就一人抓着妻子的一只手,拉过头顶,用检查床铁架上的皮带套住她手腕,抽紧。随后把她的双脚也用皮带绑在床上。这样妻子就成「火」形被固定在检查床上了。尽管是在医院,这种任人宰割状态多少令她有些惊慌。
这时候那个负责X光检查的医生走了出去,而内科医生则将妻子的裤带松开。
妻子更加惊慌失措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这个医生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这医生真的心怀不轨,她现在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还好,接着那医生只是将她的牛仔裤纽扣和拉链解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这样也使妻子羞涩不已。因为她今天穿的是蕾丝丁字内裤(都怪我平常对她的调教太好,这可是个教训,去医院的时候,千万别穿性感内衣),这下可是完全暴露在医生的眼光下了。尽管看不到自己下身目前的状况,但妻子知道,由于这条内裤非常狭小,虽然不至于暴露最隐秘的部位,但是恐怕阴毛已经露出了一小半。
一会儿X光医生再次走了进来,坐在操作台后面。两个男人在场,妻子虽然更加不好意思,但是心反而定了一些。至少她不必担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内科医生离开了检查床,走到操作台。接着嗡嗡声音再次响起,X光机的悬臂转动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魔鬼一样向妻子扑过来。
妻子上身完全裸露着,下身的裤子也被解开着,四肢又被绑着,面对的,还是能看穿她的一切的X光机。在两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感觉到的,居然已经不是羞涩,而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在嗡嗡的声音中,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呻吟出声了。连X光机在她全身上下如何游走,何时移去的,她都没有留意了。
突然,一阵剧痛从乳上传来,妻子「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只见那内科医生已经站在检查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带有电线的古怪器械,正在她胸脯上比划。见到她惊恐的表情,就和她解释说:「你支气管有些问题,这是新式的电疗仪,忍一下就好。」接着,又是一下。妻子这次有了准备,没有叫出来。不过还是痛得咬牙。
还好,医生马上解开了她,说:「好了。」妻子一边下床,一边扣好裤子,回头问道:「我的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说:「哦哦,只是感冒,支气管有些小问题,没有什么,回内科去开点药就好。」妻子放了心,走出外间去穿衣服。
出乎意料的是,她脱下来放在外间门后凳子上的胸罩居然不翼而飞,只剩下了真丝衬衣和吊带背心。妻子把两件衣服都拿了起来抖了抖,仍然不见。环顾四周,诺大的房间里面除了白大褂外根本没有任何衣物。妻子顿时傻眼了。这时候内科医生也走了出来,见到妻子愣在那里,就问:「怎么回事?」妻子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仍是光着上身的,转过身去说:「我的衣服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啊……」这才想起来用手上的衣服掩住胸脯。
医生奇怪地看着那两件衣服,说道:「这不是在这里吗。」妻子急道:「不是,还有一件……」那医生仔细看了看,才明白过来,对着里面大声叫:「小李,刚才有人进来过吗?」那负责X光的医生在里面应道:「没有啊。」到这个地步,妻子也无法可想,总不能追着两个医生要自己的胸罩吧?只有先穿上背心和衬衣。两件衣服的衣料都很薄,本来就算是性感装束,全靠胸罩遮掩重点部位的。而妻子此刻的乳头仍然是兴奋地直立翘着的,胸前的两点立刻醒目地凸了出来,甚至隐约透出一些嫣红。这使得妻子面红耳赤,羞赧难当。她低着头跟着医生回内科开药,接着连药都不取,就直接跑出医院,拦了一辆的士,一路狂奔回来。坐在的士上,她都是双手抱胸的姿势。一直到家(还好上楼时没碰上什么人),她的心都还在怦怦乱跳。
回到家中,妻子脱光上衣,和刚才接受检查时一样,光裸着上身对着穿衣镜仔细照了照,还好,她自信自己的身材还对得起观众(妻子也一向对这点十分骄傲)。而且,她也确信,仅凭着她戴着口罩的样子,以后应该不会再把她认出来。
只是想到刚才在医院的经历,她就忍不住脸红。
我也知道一些透视方面的知识,知道其实胸透只需身上的衣服不含金属部件就行,一般来说不用脱光的。听完妻子的述说,心里已经基本上推断出事情的真相。那个内科医生很明显是个色鬼,看中了妻子的身体,所以串通负责X光的医生,半诱骗,半强迫地让妻子脱光了给他们看。至于后来的「检查」,很显然是多余的,这医生居然想出借口把妻子绑了一次,那个什么电疗仪,怕就是当作用来对付她的道具兼刑具了。当然,那胸罩肯定是该死的X光医生趁着妻子被绑在检查床上的时候偷的(是否两人合谋的就不知道了)。想到妻子今天不但被两个陌生男人看了赤裸裸的上身,还被偷去了贴身衣物做「纪念」,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似乎感到十分刺激,恨不得再把妻子送去做一次「胸透」。当然,这真相和我自己的感觉,就不会告诉妻子的了。
不过当我问妻子,光着上身接受检查是什么滋味,不料她居然说:「这不是第一次,以前我还一丝不挂地从这间房走到那间房去体检呢……」说到这里就无论我怎么追问都不肯再说下去了,只告诉我那是她19岁,中专毕业后招工时的事情。这可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拷问」出详细经过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