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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
词曰:
香径留烟,蹀廊笼雾,个是苏台春暮。
翠袖红妆,销得人亡国故。
开笑靥夷光何在,泣秦望差谁诉?
叹古来倾国倾城,最是蛾眉把人误!
丈夫峻赠侠骨,肯靡绕指,醉红酣素?
剑扫竹魔,任笑儒生酸腐。
媸相如绿绮闲桃,陋宋玉彩笺偷赋。
须信是子女柔肠,不向英雄谱。
尼父道:“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正为少 年不谙世故,不知利害,又或自矜自己人才,自倚自家的学问。当着鳏居萧索,旅馆凄清,怎能宁奈?况遇着偏是一个奇妙女;娇吟巧咏,入耳牵心;媚脸妖姿,刺目捶胆。我有情,他有意,怎不做出事来了?不知古来私情,相如与文君是有修的,人都道他无行;无微之莺莺是无终的,人都道他薄情。人只试想一想,一个女子,若与他苟合,这时你爱色,我爱才,惟恐不得上手,还有甚话说!只是后边想起当初鼠窃狗偷时,是何等光景?又或夫妇稍有衅隙,道这妇人当日曾与我私情,莫不今日又有外心么?至于两下虽然成就,却撞了一个事变难料,不复做得夫妇,你伴我牵,何以为情?又事事觉,为人嘲笑,致那妇人见薄于舅姑,见恶以夫婿,我又此心为情?故大英雄见得定,识得破,不偷一时之欢娱,坏自己与他的行止,以便从长计议。
又诗曰:
太平时节日偏长,处处笙歌入梦乡,
闻听鸾舆且临幸,大家拭目待君王。
净几明窗不泄尘,图书镇日与相亲,
偶然谈及风流事,多少风流误了人。
这句话乃咏御驾幸临之事。从来天子建都之处,人杰地灵,自然名山胜水,凑着赏心乐事。如唐朝,便有曲江池;宋朝,便有个金明池,都有四时美景,倾城仕女王孙,佳人才子,往来游玩。天子也不时驾临,与民同乐。
如今且说那大宋徽宗朝年东京金明池边,有座酒楼,唤着春悦楼。这酒楼有个开酒肆的阮大郎。娶妻赵氏,夫妻二人尚未有子,却也和睦相处,朝暮守,其乐融融。兄弟阮二郎,年方一十九,生得丰姿韵秀,一表人才,时下尚未有妻室。因兄嫂待他情同手足,也乐得一起料理生意。
这春悦楼因处繁华地段,生意日趋兴隆,时日一久,兄弟二人便觉忙乎不过,遂买一女,唤名凤儿,另一小,唤名宝儿,得此二人终日料理,兄弟俩倒腾出些时日,各自寻快活去了。
且说那赵氏,生性妖娆妩媚,嫁于阮大郎,虽无甚怨言,却怎奈大郎终日忙于生意,一朝下来,已是筋疲神倦,哪顾及床第之欢?日复一日,倒苦了赵氏,暗想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那漫漫长夜之孤寂?若说瞒着官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妾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想罢,只得耐着性儿,渡日如年。
一日,赵氏忽闻阮大郎已得两奴婢相帮,如同得了皇帝封赏似,暗自庆幸,便想道:“妾身前些日委曲求全,已倍尝凄寂之苦,时下添了手脚,想他阮郎不似以往那般有心无力,眼下,便可顾及妾身也!”
是夜,赵氏特地着人备下肴馔,单等阮大郎回归。少顷,大郎便至,笑道:“眼下生意愈做愈好,着实令人欣然!”
赵氏道:“光顾着那生意儿,却忘了陪老娘饮盅酒,解解闷,实是不该!”
大郎笑道:“这太平盛世,家道殷实,娘子闷从何来?”
赵氏佯怒道:“郎君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大郎道:“又不是你肚里虫儿,怎能知你心中所思哩?”
赵氏笑道:“既是夫妻,言语之间,应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妾身言下之意,郎君亦不领悟,岂不有失夫妻之情?”
大郎笑笑,端起酒盅,吃了一口,道:“娘子言过其实,仅凭一语不解,就说成有失夫妻之情,未免冤枉我也!”
赵氏不语,也满斟一杯,举至唇口,微微一品,笑道:“郎君终日除了忙些生意,馀下些时日,都干些甚哩?”
大郎闻言,微微一惊,亦放杯于桌上,目视赵氏道:“娘子愈说愈糊涂,我终日除了忙活生意,空闲时,则不离你左右,娘子言下之意,莫非老夫瞒你于外寻花问柳不成?”
赵氏笑道:“郎君出得此言,却不思量一番,连自家妇人都搁置于枕边,哪还能顾及他人哩?郎君自不量力哩!”
大郎大悟,笑道:“原来娘子方才言语,亦是暗示于我,与你行快活事体哩!不怪你有所怨言,我终日忙于生理,倒忘了夫妻枕边之欢,实乃罪过!”言毕,离座面对赵氏,行了一大礼,道:“有失应尽之责,乞娘子万勿见怪,饶恕则个!”言毕,近桌就坐。
赵氏正饮了口酒,见大郎那般模样,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赵氏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郎君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大郎笑道:“此刻老夫显丑,少时娘子做起憨来,则更胜一筹哩!泼撒些许酒,亦是小事儿,娘子若有酒兴,我定陪你痛饮个够!”
赵氏道:“郎君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个明白?”
言毕,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大郎。大郎接过,笑道:“想那枕边之欢,多是男上女下,妇人于男人身下,极尽淫狎之状,岂不是奴才相十足,待那时,将穴儿启得大开,饮个不止,岂又不是痛饮一番!”言毕,大笑一回,方才举杯一饮而尽,遂也满斟一杯,回敬赵氏。
赵氏接将过来,嗔怒道:“郎君怎不知羞?将那丑事儿与饮酒相提并论,着实淫辞荡语,有辱斯文!”
大郎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
赵氏笑个不止,亦举杯与大郎同饮,大郎又道:“难得与娘子这般快活,不若将这桌肴馔撤到帐内,痛饮一番罢!”言毕,起身离座。
赵氏笑道:“尽出些不着道的策儿,又要瞎舞弄一番?何不唤凤儿前来相帮?”
大郎道:“这黑灯瞎火的,他怎能摸着路儿,还是你我二人齐齐动手罢!”言毕,寻来一矮足桌儿,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摆好,二人方才上床坐下。
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大晚,忙点亮银灯,二人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大郎于灯光之下细窥赵氏,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扯将过来,欲解其怀。
赵氏挣脱出来,笑道:“如此长夜,何愁不能尽兴,只是待酒足饭饱之后,方可行事,郎君倒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哩!”
大郎不去捉,笑道:“罢!罢!这盛馔于前,岂能不用!”言毕,操起箸儿吃了起来,赵氏道:“无酒不成席,郎君不饮酒了么?”
大郎道:“不用了罢,饮得头晕。”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赵氏亦不言语,遂起身走开,俄尔捧来一杯酒,上席假近道:“郎君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饮醉,又有何妨,又不去寻那粉头快活?”
大郎笑道:“正要去寻粉头哩!常言说:‘家花未及野花香’哩!”言毕,又笑了一回。
赵氏嗔怒道:“人前人样,郎君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饮上一杯,又有何妨?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郎君不肯赏脸么?”
大郎箸儿停了,迟疑起来,俄尔,方道:“方才已饮得尽兴,眼下老爷肚内空空,待我先吃上一回再饮何如?”言毕,复操起箸儿,又风卷残云一般吃将起来。
赵氏微叹口气,将杯置于桌上,戏道:“郎君且慢慢用罢,去寻粉头,再过一时辰亦不迟。”大郎道:“娘子休得乱讲!哪儿来的甚粉头,放你不用,去寻粉头,岂不是舍近而求远!”言毕,举杯至唇边欲饮。
赵氏忙夺杯而去,笑道:“郎君如何个饮法?”
大郎不悦道:“娘子甚是作怪,方才劝我饮酒,待正欲饮时,又夺将过去,饮酒亦用杯儿送至口里,又有甚不妥?大惊小怪!”
赵氏道:“把那杯儿饮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大郎笑道:“娘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戏弄我罢了!”
赵氏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大郎闻言,心中大喜,道:“娘子竟出此计!只是有苦娘子乳儿哩!”
赵氏道:“休得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我绣衣,容你受用!”大郎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令人爱煞。”言毕,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大郎捻住奶头,又道:“娘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赵氏执杯在手,偎在大郎身上道:“妾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郎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大郎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斟些罢。”言毕,又唧唧乱舔。
赵氏徐徐而倾,看那大郎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味?”大郎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赵氏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干,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大郎老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赵氏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趐痒哩!且劳郎君替妾斟来一杯。”
大郎道:“娘子之言,我岂不从?”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赵氏笑道:“郎君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欲再换一处,容郎君消受。”
大郎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赵氏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于内里,你只管畅饮何如?”
大郎笑道:“娘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言毕,搂赵氏于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赵氏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大郎饮个不迭,直嚷道:“徐徐的倾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两情兴浓酒饵迷离
诗曰:
客路暮春低,香闺春草齐,
从今明日夜,两地共凄凄。
甘载奇男子,俄惊作女流,
客窗闲自省,两颊满娇羞。
且说大郎道:“娘子缓些,这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言毕,又把舌乱舔。赵氏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大郎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处罢!”言毕,凑口于腹上乱吮咂一番。赵氏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大郎疑惑,马口儿移开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赵氏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么?”言毕,又遍倾酒于趐胸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赵氏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言毕,骚骚的挺凑起玉臀,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赵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杀火哩!”
大郎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哩!”
赵氏见他迟疑,道:“官人莫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郎君饮个痛快。”
大郎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大郎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赵氏忙道:“莫脏了肉杯儿,郎君饮得不洁。”
大郎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赵氏本执杯在手,不意大郎这一咂一搅,穴儿倒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大郎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话刚说完,却见赵氏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穴儿上复挑了一回。赵氏猛觉穴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大郎道:“怎的还不斟酒?”赵氏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大郎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赵氏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泄而下,流向那穴儿,刚及穴口儿,那赵氏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杯儿一掷,腿儿于半空乱舞。
大郎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赵氏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大郎见他不应,急扒在上面又把口布气,弄了一阵,赵氏才徐徐醒来,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这肉杯儿也忒嫩哩,险些给杀烂!”言毕呜哑起来。
大郎又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性烈,偏要做耍,亏你花样多多,吃了苦头罢。”
赵氏将头抵其胸道:“妾思忖我那阴穴,能禁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哩!”
大郎淫兴已发,遂探手摸其阴户,早已淫水汪洋。赵氏道:“妾倒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郎君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与我杀火!”
大郎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赵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大郎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赵氏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大郎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许久未肏你那水帘洞,若娘子亲他,他便兴高哩!”言毕,把个口儿凑到赵氏腿间去拱。
赵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妾不再斟酒哩!”大郎故意问道:“却是为何?让我空舔这肉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阳物久未与妾阴穴亲近,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于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赵氏惊道:“郎君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遂将其裤儿卸下。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赵氏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一头饮,一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干净,又置上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于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于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骑于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肏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正泄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于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于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户。大郎道:“莫非你又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骚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赵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罢!”言毕,将腿掰开,撑住桌儿,那赵氏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又干了起来。正是:
俏如活水分难断,心似灵犀隔也通,
春色恋人随好处,男贪女慕两相通。
二人干将一阵,赵氏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肏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饮上酒哩?啊唷,我这龟头亦麻麻的。”
赵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赵氏道:“郎君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罢软中止了?”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哩!”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闰阁间欢语戏风情
诗曰:
一番风鹤一番惊,闺阁幽情自不禁,
旧恨乍随流水逝,新愁又似白云深。
鱼书寄去成空问,鸿信徒来莫慰心,
留得贞风付官人,兰房有日共调琴。
且说大郎见赵氏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若等老爷干完了,你早将十杯大酒吃尽哩!”
赵氏道:“妾身着饮得十大杯酒,岂不醉得烂如泥?那时郎君若兴起,恐没人与你杀火哩!”
大郎道:“若将娘子杀翻饮酒,还须得我尽番气力哩!”言毕,急急的顶送不止。
赵氏道:“郎君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肚儿里罢!”
大郎嗔怒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况呆物一个,藏于里头又有甚用?”
赵氏道:“此言差矣,历代朝中不是有太监么?怎的无物倒还尽惹风流事儿?”
大郎道:“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扒稳些,我欲大顶了!”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那赵氏叫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与我欢会,倒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赵氏阴精已丢了数回,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阳精泄了二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大战了数百回合,双双跌于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亏那大郎先忙忙的将阳精泄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一身汗来,再看赵氏,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大郎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忙将赵氏捞将上床,捞开双股,正欲刺入,却听赵氏道:“心肝儿,妾亦死了,你可大力抽送罢,将妾送至仙境!”
大郎闻言,忙扶阳物至穴口,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淫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肏,赵氏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
大郎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
赵氏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两个时辰,大郎性一急,把身子一抖,脚儿腾空,泄了,方才住手道:“那罚酒十杯,今日即罢了!留着日后我痛饮罢!”那赵氏何听那噜?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赵氏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赵氏再看身旁,大郎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赵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想道:“郎君此时正不想,何不去耍弄一番?”想罢,把手先去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馀,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赵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搂过赵氏,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肏得赵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大郎闻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两千馀回,大郎又把赵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娘子不是欲飞了么?郎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赵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
大郎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赵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大郎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却自泄了。赵氏挺身耸臀大丢了一番,避于枕边。正是:
绣帘飘动,锦帘高张。
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
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
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
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
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
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
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二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赵氏一头拭那阴户,一头道:“从来久别胜新婚,你我虽未曾久别,可久不甚亲热,亦似久别,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可曾惊扰了隔壁二郎?”
大郎道:“这壁间修得甚严实,他何曾知我二人行乐?莫乱担心!”赵氏道:“方才我浪叫得紧,恐由那壁顶垛子口传将过去,倘二郎听见,却也羞人哩!”
大郎笑道:“即便传将过去,二郎亦在梦中,何曾听得?”
赵氏道:“二郎已至体壮精强年纪,若知我二人闺中之乐,不知他又作何想?”
大郎道:“娘子恁般属意于他,自去问罢!”赵氏羞红了脸,嗔道:“顺口提了便是!郎君却拿我笑柄!”
大郎道:“你以为男子离了那阴户便无处杀火了罢!你可知男子打手铳的事儿?”
赵氏道:“此话怎讲?”
大郎道:“男子若腰间物儿硬起,无妇人在旁,便可自家将物儿掳扬,由慢及速,由松至紧,火候一到,便可泄出精哩!”
赵氏道:“你怎知这打手铳的手段?”
大郎道:“当初未娶你过门之时,日思夜想,那物儿自是多硬少软,便自家把手去弄,哪知愈弄愈爽,倒将水儿泄了出来,至那后,倘物儿倔然而立,便派五将军将他安抚。直至娶你过门,方才住手。”
赵氏嘘了口气道:“想不到男人有那手段杀却火儿,可爽么?”
大郎道:“无处杀火,那般弄法,倒也算爽利,今得了你这妙人儿,那般弄法,又怎及在你阴户内出入那般爽利哩!”言毕,呵呵大笑了一番。
赵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动起春情,可也依你那法儿打手铳罢?”
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晓?”赵氏戏道:“你可将秘法传于他。”大郎道:“不知羞耻。”
赵氏又道:“男儿实则苦也,欲火一炎,却无处杀火哩!”大郎道:“正是,妇人却幸矣!”赵氏道:“何以见得?”
大郎乃道:“妇人兴起时,随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说算幸?”赵氏道:“我却不信你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
大郎道:“自家挖进手指,便可止痒,何况,那些牛角、瓜果之类,岂不是以物当物,容你消受?”
赵氏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郎君作贱妇人也!想妇人那处,怎可容异物入进,内皆细皮嫩肉,稍不谨慎,便倾颓殆尽!假使异物入进,亦是牛头不对马嘴,更不能适兴尽意哩!”
大郎道:“这只是说单人独处时做的事儿,怎管那些理数?所谓饥不择食,淫不择物哩!”
赵氏道:“倘若二郎亦淫不择物,哪日趁你不在,一头与我强行那快活之事,我便将你方才秘法,传授于他,即便你捉奸于他,他亦可依你所言而辩,你又该当何论?”
大郎道:“娘子愈说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情深,他岂可与自家嫂子行奸?”
赵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毕,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这骚娘出得此言,与那烟花女子无甚两样,莫再胡言!”赵氏道:“郎君刚买得那侍女凤儿,妾见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劝郎君切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宝儿何尝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大笑一回,遂相搂抱,交颈共枕而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娇奴儿初试云雨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
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欢,赵氏那浪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欢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倾城倾国之色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那欲火升腾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我这童 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痒痒,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 子,未曾经见,二郎欲把住心神不去乱想,怎奈那间壁浪叫淫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淫兴勃勃,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奶子圆挺,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不见那阴户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欢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那物儿早胀得铁杵一般,将裤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的退将下来,急回被中,却难以成眠,阳物更是作怪,欲火焚身,周身栗栗!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与赵氏昨夜行欢多时,故日上三竿,还未曾起来,二郎心下明白,也不去唤醒兄嫂,见一瓶中插花儿干枯,忙遣使凤儿去采摘牡丹。
风儿见主人唤他,心下暗自忖道:“这跑腿事儿,理应唤宝儿去,怎唤我女孩儿家?”又想道:“平日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实,把自己当妹儿一般,却也无甚碍。”想罢,起身应允而去。
此时正值仲春时节,凤儿手提竹篮,移动莲步,便往后花园来。暖阳直照,周身舒畅,遂举目四观,只见园林织锦,堤草铺茵,驾啼燕语,蝶乱蜂忙,景色十分艳丽。须臾,转到一花丘上,正见牡丹盛开,真是好花!有《牡丹词》为证:
洛阳千古斗春芳,富贵争夸浓艳妆,
一自清平传唱后,至今人尚说花王。
风儿目睹此景,索性轻置花篮,拾阶而坐,暗忖道:“这二管家丰姿韵秀,一表人材,自他来后,这二郎即时时使唤他,也是轻言细语,并时时以目传情,难得遇这般主人。日后,且手脚放快,讨他欢喜罢!”
凤儿想罢,又想道:“今儿怎不见了宝儿那,他长得倒也白白净净,乖巧活泼,也是一个缘字,与我双双而至于此。莫非这莽见天气暖和,藏于花园中偷懒也不知哩!”想毕,忙又提起花篮,四处寻觅。
凤儿走至一月亮门,抹身进去,猛地里见前面一簇花团后,似有人影,忙拨开花梢,果见是那宝儿背影儿,正欲喝问,又想道:“且看他干甚来着?”想毕,便立定细观。
只见宝儿坐一石凳之上,把双手在腰间乱动,抖肩耸腰,哼哼唧唧。凤儿疑惑,不知他做何勾当?待细一觑,竟不从得见。遂转至斜刺里欲看个究竟。
凭借那花梢遮掩,凤儿举目一观,大吃一惊!登觉两腮火灼一般,心中暗骂道:“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你道宝儿做何勾当?
原来,宝儿虽年纪不大,书却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书,名为《春宫秘笈》,那书中俱是些男女之间如何干事的言语。说甚男子可自行杀火。不比那二人作乐差多少。遂趁这大好天气,潜人园中,仿效那书中一回。
这会儿,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六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凤儿本欲叫住,却又不忍,想看个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聊消欲止,不禁手扶花枝,痴痴看着。
宝儿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掰开立定,把手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刹时阳物又比先前涨大许多,青筋暴突,昂昂然,怒发冲冠。忽然间,宝儿似闻甚动静,把住那物不动,只把眼光前后乱觑。
风儿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中早已春水汪汪,见宝儿转颈来看,忙蹲至花下,如做贼般,心底思忖,这个肉棒棒若戳在自家的裆里,是何等受用哩!只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与人干过,想那物肏进去,定是好滋味哩!莫若让宝儿来干上一回,也知那滋味究竟何如!凤儿强忍骚痒,探头偷眼又看。
这回只见宝儿仰面朝天卧在草地,双手依旧掳个不止。口里闷哼如牛。凤儿想道:“可怜那厮无处杀火,淫兴难耐,实是可怜,若将那物件插于我穴里,不知有多快活哩,恁么个标致的小官人,寻都不易,今却赤精条条,不若大着胆儿,趁此良机与他干上一回,俱都杀火,岂不美哉!”
凤儿春思飞扬,不意腿间似有热流溢出,想是阴中作怪,忙撩开裙裾,探入小衣,把手一摸,果然湿答答的,阴中奇痒不止,又在肉缝间深挖一回,不挖则已,经这一挖,更是丽水泛溢,登觉周身无力,趐了半边身儿,险些倒将过去。
凤儿头目森然,舒爽无比,原来恁般受用,着实快活死人也!不觉叫出声来,一只手指难解其痒,又加进一根,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个阴户搅得骚浪翻滚。抽插之中触着一物,似小儿蜂儿,柔嫩无比,触之则麻痒,甚是快意。风儿自忖道:“此莫非是人言的花心不成?”寻思片刻,又欢挖不止。
再去相那宝儿,见他身儿大抖,双手舞得生风,时而仰卧,时而侧腕,好不难过。
日影稍斜,风儿猛记得公子吩咐之事,却于此流连荒唐半日,回去如何交待?不由暗暗叫苦,忙整好衣裙,正欲离去,不忍又转头去看,却见宝儿仍侧身而睡,心想道:“这厮胆儿甚大,自顾消遣,却不怕回去面上不好看!不若将他唤上,一并回去,也好说话。”
凤儿主意打定,遂移步上前,把手急拍宝儿,宝儿已熟睡,哼了一声,翻身过来。风儿忙忙的捂住了脸,又气又喜。
气的是他只顾贪睡,耽误正事,喜的是他腰间之物仍紫昂昂而立。
凤儿虽头扭一旁,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回,那物卜卜的猛跳,似欲冲锋陷阵,少顷,凤儿欲火怂恿,前番自家弄了一回终是乏味,今番这活生生的家伙就在眼前,岂有放过之理?遂不顾羞耻,急坐在宝儿身旁,把手掳起宝儿阳物来,那采花之事早已被丢于东洋大海里去了。
凤儿未及一刻,便惊得魄魂飞散,这物儿非同寻常,如此崛壮,倘若刺入阴中怎能受得住?又转念想道:“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过于裙下裆中勾当,今天赐良机,何不试上一试!”
凤儿淫心大动,再无他顾,急急解下裤儿,露出白馥馥光肥肥的阴户儿,又掰开双腿,照准宝儿那铁硬阳物,一蹲一套,秃的一声进了半截,凤儿不由倒吸口凉气,暗忖道:“竟恁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一肏便进?皆因凤儿方才一旁把手挖了自家阴户半日,早已宽绰,加之宝儿阳物其势昂扬,故而一坐便吞龟而进。
宝儿忽的醒来,见光溜溜一身儿骑于自家身上,早使粉白的阴户吞锁了阳物,不禁又惊又喜,待仔细看去,却是凤儿,当下惊喜道:“风儿此来乃雪中送炭哩!”
凤儿脸颊通红,笑道:“方才我寻你,见你那模样好笑,特地与你杀杀火儿,快快帮衬罢!还未全入哩!”
宝儿闻罢,心中大喜,忙搂其柳腰,着力吞锁,往上顶刺,凤儿贪得痛快,遂也胯下着力,猛套下去,怎知这一套使他痛得难过,不由得紧皱眉儿,不敢长驱直人,又舍不得欢畅滋味,只浅浅的套桩。
宝儿见罢,道:“凤儿且慢些,你那元红未曾破得,须要徐徐的干事。”凤儿闻言,研研摩荡,不敢狂纵。
少顷,凤儿觉得两腿酸麻,研磨经周,起身,那知淫水淋淋,浇了宝儿满肚皮儿,宝儿位扯住凤儿,不让离去,凤儿蹲也不是,立也不是。那红鲜鲜的洞儿翕扣不已,惹得宝儿兴起,忙将风儿搂住,心肝宝儿叫个不停。
此时凤儿骑虎难下,四肢乱舞,宝儿见其骚状,淫兴更起,猛的将他扯倒于地,把身覆住。
凤儿方才未尽兴,索性老着脸儿与他亲热,宝儿那想今日天上有大好事儿掉下来,忙脱尽裤儿,又将凤儿上衣服剥下,兴发如狂,扶住阳物照准花房便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采花不成遭蜂蛰蕊
诗曰:
谁能相隔不相思,只恐相思无了时;
犹记灯前初邂逅,岂忘月底共凄迟。
罗浮有梦花魂香,碧海无期燕彩痴;
此夜断肠浑不见,为唧知泪写新诗。
且说宝儿见大好事自天而下,好不惊喜,遂三两下剥去凤儿上衣,兴发如狂,扶了阳物没头没脑往凤儿腿间乱戳,戳了半日,竟不得其门而入。
凤儿俏眼乜斜,臀儿狂摆,久久不见那物儿肏将进来,忙把手去摸,却见那物盲眼般的横冲直撞哩!气得凤儿把手狠捻他的臀尖道:“你这物儿无用,连门儿都寻不到么?”
原来,宝儿一时心中老大着忙,竟肏得那尿口儿里去了,幸而仅入寸许,若不是凤儿止住,恐将尿窟决裂!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知所措,急得两眼爆火。
凤儿见状,又好气,又好笑,道:“若不是我心细,又要痛杀一回哩!好个童 子身,正对我这处女身儿,真乃天缘之合哩!速速寻对了门户入罢!”
宝儿性一急,遂覆在凤儿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帮衬则个!”凤儿微叹口气,探手捻住阳物往里一送,秃的进了半截,却又死死阻住,不让再进分毫。
宝儿登觉魂飞天外,那物儿被热水儿湿浸,妙不可言,却觉凤儿紧锁,不解道:“姐且要天缘之合,怎又不让物儿肏进哩?”
凤儿笑道:“你哪里知晓,只怕肏将进去,却也熬不住痛哩!”言毕,把手依旧阻于阳物根儿不动。
宝儿道:“姐姐放心罢,小弟先研磨一番,待你牝中阔绰,即可大抽大送。”
凤儿道:“甚好!”宝儿话虽如此,可正销魂时节,怎能依言而行?遂耸身大进,却又被凤儿纤手捉住。
宝儿心焚难当,连连哀求,怎奈凤儿死守营门,宝儿无奈,只得把龟头在门户上研擦,以观其态。
如此一弄,倒惹得凤儿淫兴如狂,哪里还守得?弃了手去拽住宝儿臀尖大叫。
宝儿大喜,腰上着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唧唧的抽插。只听“啊唷”一声,凤儿紧咬宝儿,痛叫连声。心申暗道:“死贼囚终破了我的身儿了!”
那宝儿只顾爽利,狂抽乱插,可怜凤儿在下樱唇微张,黛眉紧锁,遂又叫道:“好哥哥,且慢些,痛杀我也!”宝儿那懂怜香惜玉,反倒大抽大送。约抽了两百馀回,凤儿亦觉不似先前那般痛楚,只酸痒难过,遂紧搂宝儿腰上,耸臀迎凑不歇。
宝儿精神狂逸,大肆抽送五百馀下,毕竟初行云雨,不懂固精锁气,任凭那阳精大泄,少时便如死猪一般,倒于凤儿身上不再动了。
凤儿正干得兴酣,忽见宝儿那物儿软儿郎当而出,心中怏怏,暗想道:“银枪蜡头!”遂掀下宝儿,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淫液模糊一片,似觉那阴户胀痛,把手一摸,倒肿得似馒头一般。
凤儿心中凄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来了花心去,况又未尽兴,好不难过。这般一走了之,似有不甘,遂顺手折断一花枝儿在那阳物上摩荡,岂料,这一摩不打紧,那物儿反倒又威威挺立而起!
凤儿见罢,吃了一惊,疑窦那物儿怎的说软便软,说硬便硬?神龙般变化自如?正思忖间,宝儿翻身跃起,扑倒凤儿,将双股一推架于肩上,挺枪又刺。
凤儿阴中本已淫水波荡,不须宝儿着力,秃的一声阳物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凤儿神魂飞越,扳了自家肥臀帮衬。宝儿一见,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少顷便是五百馀抽。且下下不离花心,搠刺不宁。
凤儿身如花枝乱颤,伊伊呀呀叫个不止,倒惹起宝儿欲火,昏昏然不知身居何处,抽拽失序,气喘嘘嘘,如此妙人儿,恨不得一口吞下,思忖间,又抽送有两百馀回,渐觉凤儿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引那丽水再出,令那境界活泼。
凤儿亦觉阴中甚涩,知阴精已泄,只是初尝快活滋味,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童 子身,倒也有些风月手段,肏得我遍体趐痒。”
宝儿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凤儿的香唇,道:“实不相瞒,小弟幸获一书,知些男女欢会事儿,只是从未经历,今幸逢姐姐相赐,也是天缘!”少顷,又道:“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说罢,又急急抽送不止。
凤儿复被肏得晕去,哪里还知晓宝儿再耍甚么手段?宝儿大干了一阵,却觉凤儿久未曾动,出无回息,慌忙拔出阳物,捧起凤儿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凤儿才醒转来,骂道:“死贼囚,不与你耍了,方才险些要了我的命,扶我起来罢。”
宝儿顺势搂了个满怀,腰间那物儿又直挺挺竖起,凤儿捻着,不忍释手。宝儿道:“姐姐下面还欲贪吃么?”说罢就地而卧。
凤儿亦不答话,跃身跨马剥开阴门照准龟头便桩,淫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痒趐麻魂飞魄荡。大起大落,研摩顿挫,趐乳摇荡,火盛情涌。又手撑于地,研研磨磨,浪叫连连。正是: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虎灭,岂非愈出愈为奇。
宝儿哪经过这阵势?恍惚之间,登觉龟头阵阵紧张,忍禁不住,狂泄不止。
凤儿陡觉阴中失势,遂掀起臀尖,见宝儿那物儿渐渐罢软,觉得甚怪,把手一摸阴门,粘乎乎的,知是他亦泄了,遂胡扯一把花草,揩抹干净,穿好衣裙,再看红日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又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立起。
宝儿见状,忙问道:“姐姐缘何慌张,莫非有人来么?”
凤儿道:“二公子本吩咐我来唤你采花,你竟不理,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二公子交待?”言毕,急得眼泪汪汪。
室儿笑道:“怕是戏言罢,公子怎恁般唤你我寻花?又有甚用?管他的,我已采得一枝花了,馀下的待你采罢!”
凤儿怒道:“不知羞耻,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公子,将你打死才怪!”
宝儿嘻笑道:“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对小夫妻罢!”
凤儿闻言,心中甚喜。口上却道:“不与公子说,便与夫人说罢了!”
宝儿道:“那夫人怕也不是好正经之人。寻个空当,小弟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凤儿笑道:“也不想想你是甚模样,夫人也是你碰的么?”
宝儿道:“怎的不能碰,像今日与你做成一处,碰了又怎的?”
凤儿怒道:“实在可恶!得了便宜倒戏我,日后休再近我!”这言一出,宝儿忙又老着脸儿靠过来道:“姐姐息怒!今晚请来我处欢会!”
凤儿道:“你拦了蜜糖说话也休欲再近我??步!”言罢,抽身便走,方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
宝儿大笑不止,戏道:“早是破罐子哩,还装妖作势扮那黄花处子!”
哪知凤儿耳灵,听宝儿骂他,也不顾痛楚,三两步折回来,手指宝儿骂道:“你这死贼囚,占了别人便宜还口出恶语,早晚不得好死!”
宝儿见凤儿花容失色,知其动了怒,忙陪笑道:“小弟该死!适才上手,便知姐姐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身儿哩!”
凤儿听罢,嗔道:“我那落红你已见得,却又戏我,好不气恼!倘不信我痛得难忍,待我再脱下裤儿,让你一看,都肿起来哩!”
宝儿笑道:“这满园蜂忙蝶乱,何人说得清那些蜂儿钻入你裙中,蛰上一回,那妙物儿便肿将起来?”言毕,掩口又笑。
凤儿怒火万丈,骂道:“遭天杀的,日后蜂儿定围定你胯下那臭物儿,将他蛰得肿烂才好!”
宝儿道:“使不得!蛰烂了我的物儿,何人又替你采花!恐那时,倒真有蜂儿采你那花心了哩!”言毕,又呵呵笑个不已。凤儿更怒,拾起草边一枝石子朝宝儿打去,宝儿大惊,忙捂头落荒而逃。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凤儿踉踉跄跄的寻到花篮,忙又去采了一枝牡丹,放至篮中,勉强走过园中,见花甚是茂盛。正是:
百花竞争,万卉争妍,
红紫闻芳兼,拴不住满园春色,妖妖争艳治。
扫不开,边地腿脂。
几阵春风,频送下几番红寸。
一群啼鸟,还间着一点流萤。
觅蕊游蜂,两两飞来枝上,寻花浪蝶,双双簇到梢头。
数不尽,半开半放的花花蕊蕊,
捎不来,又娇又嫩的紫紫红红。
凤儿亦不敢久留,便忙忙的去回复二公子。
且说二郎正于店中闲坐,见凤儿一足高 一足低的进来,忙问道:“缘何才回?”
凤儿躬身抚腿,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跌了一跤哩!故此这般时候才归。”
二郎见他走路模样,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凤儿依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插入。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多情公子力战群芳
诗曰:
美色人所慕,不独在娥眉;
钟情正我辈,岂惧世俗嗤。
美哉其楚玉,天生俊丽姿;
崔襄诚放诞,儿郎亦太痴。
幻成双凤侣,峨弁而结缡;
奇情适相值,风流冠一时。
且说凤儿依公子之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又忆起方才在后花园中情景,登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汩汩,意醉神迷,已不能自持。怕公子看出破绽,便故作无事般的乱忙。
那知二郎自凤儿归来,便相他不已,见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儿,遂问道:“后花园何景令你如此神往?”
凤儿忙道:“后园百花争艳,奴儿偶忆起那狂蜂采花之景,故此走神。”
二郎故意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甚奇怪?”
凤儿道:“公子有所不知,那狂蜂采花,甚是恣意纵意!”
二郎道:“你又非狂蜂,怎知那采花滋味?”
凤儿笑道:“奴奴曾尝得此味,故知。”言罢,登觉失言,慌忙以手掩口。二郎听他言语,又见他那慌张的光景,心下已明白几分。
二郎佯作不谙,道:“原来你方才已采得花了,难怪得其中趣味!”凤儿闻言,羞得桃腮红遍,亦不言语。
二郎又道:“只可惜我恁般年纪,却不曾知那采花是何等趣味哩?”
凤儿道:“后花园遍园花开,公子只管去采则个,便深知其中趣味了。”二郎道:“那采花之事,乃是妇人之为,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细事?”凤儿口无遮拦问道:“不知公子是指那般采花?”言毕,忙又掩口止声。
二郎道:“是言那采花乃细事儿,男人手大,摘取不上手哩!”凤儿轻舒檀口,又诱他道:“公子错矣,那采花之事,正应是男子所为哩!”
二郎惊道:“何以见得?”
凤儿道:“男人倘是老采花,那花儿才喜哩,窈窕为君开,任君所求哩!”言毕,笑个不已。
二郎笑道:“妇人缘何不能采得?”
凤儿往二郎身边捱了,低声道:“公子又有所不知,那妇人采花,蜂儿便来庇护,将妇人蛰得落荒而走哩!”
二郎见凤儿偎扰自家身旁,登觉一股香气沁鼻而来,便也往他身边偎过,抵住凤儿温温软软的身儿醉了,低道:“方才你于后花园采花,可被那蜂儿蛰过?若是蛰过,怎不见你有红肿之处?”
凤儿把趐胸一挺,笑道:“公子说的是,奴奴正欲采花,不意一狂蜂自裤管钻入,于那裙中蛰上一回,痛得奴奴连走路亦不稳了!”言毕,把那骚骚的眼光去勾二郎。
二郎闻言,遂手扶凤儿趐腰,道:“蜂儿蛰于何处?倘还疼痛,可否允小生代你抚摩?”
凤儿笑道:“蜂蛰之处,白昼尚可劳公子抚摩,若是晚间发作,可如何是好?”言毕,秀眉舒展,明眸凝视。
二郎不能自持,欲将凤儿搂将过来,凤儿半推半依道:“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不好看。”
二郎道:“晚间疼痛,无人伺候,待小生前来,与你疗上一回,可应允?”
凤儿道:“不可,男人足重,若行走起来,被人发觉,羞杀人也,今夜倘若奴奴熬不得肿痛,容奴奴前去公子处,公子可虚掩门儿,待二更之后奴奴便至!”
二郎惊喜,趁势在凤儿腿上捻了一把,低声道:“今晚你定让小生知那采花之趣味!”二人正说间,宝儿闯了进来,凤儿佯作手捻帕儿,作拭拭的光景儿。二郎心下欢喜,欲去洗灌一番,夜里好行那采花之事,便离堂而去。
宝儿见二郎离去,便走将过去,一把搂住凤儿,捧其粉脸上亲了一回,方才道:“心肝儿,今日可销魂?”
凤儿嗔道:“魂倒是没销,可那私处肿得甚凶,不知哪天才痊愈?”
宝儿闻言,忙探手于裙下抚了几回,嘻笑道:“肿便好,不肿怎可知销魂?”
宝儿见门前人多眼杂,忙扯凤儿纤手,道:“有话与你说,且随我来。”
凤儿以为他真有甚事儿欲告,便紧随其后,行至堂门外。宝儿却不言语,把手欲搂凤儿,凤儿道:“有甚鸟事,速速道来!”
宝儿道:“待与你亲上一回,再说与你听!”
凤儿闻言,忙凑上樱唇,宝儿大喜,把口迎过,口对口又着实咂了一回,方才移开口道:“一回生,二回熟,今晚姐姐可来我房中,定令你爽利如升仙一般乐!”
凤儿己答应了与公子私会,见宝儿又邀他,不好违约二郎,遂想道:“这厮今日已破了我身儿,不可让他连连得手,我可假意允他,让其空等一晚,熬杀他也!”想罢,道:“如此乐事,怎会不应允。你只管候我便是!”言毕,探手于宝儿俊脸上抚了一回,方才各自散去。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且说那赵氏二人,一直睡到黄昏,大郎因事外出,赵氏便下得楼来,刚至后堂门首,猛听有人嘻闹。忙驻足细听,方知是宝儿与凤儿,待仔细又一听,二人竟恣意打情骂俏哩!
赵氏好生惊奇,心里暗骂道:“这对小骚人儿,却暗地里鬼混哩!待听他俩说些甚。”遂侧耳静听。当听得凤儿说那私处已肿,如何如何,赵氏大惊,暗想:“想不到那小骚货竟将身儿破给了宝儿。”赵氏又听宝儿邀凤儿晚间去他处欢会,不禁大惊失色!忙忙的自回房里,想道:“这些小骚人儿竟背主人鬼混,成何体统?待晚间去抓个正着,不怕他俩不羞!”想罢,自顾忙活去了。
且说凤儿胡乱吃了些饭食,见时辰尚早,便回房倒头就睡。暗暗思忖道:“待养足了神儿,晚间还得与二公子欢会哩!那二公子料不定还是个童 子哩!肏将起来,别是一番滋味哩!”
月上梢头,二更鼓响过,凤儿在床上翻来覆去,遍身燥热,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去二郎处幽会,又犹豫不定。暗恨自家不争气,仅三言两语便许诺于人,怎生是好?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之情,非礼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舍,凤儿一番胡思乱响,不觉褥儿已被浸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杀此难耐欲火,罢罢,既答应人家二郎,何苦苦熬自家,分明有福不享!
凤儿心一急,忙披衣而起,竟连裙儿也忘了穿,精赤着下身就住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下身光溜溜的,不觉哑然失笑,急忙返回,穿上裙儿,直奔二郎住屋而去。
且说二郎住屋,大约有几十步便可至。此时夜阑更深,蛙叫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凤儿急急如风,穿过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至二郎房门外。
凤儿骤然止步,闪于房角,四顾无人,复又闪出,忙去推门,门果虚掩着,呀的一声响,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凤儿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撩开帐幔,鱼一般滑进二郎被窝中。
且说二郎洗濯罢了,天刚黑,便早早的回房,专等凤儿前来,等了近两个时辰,直至二更连人影儿也不见。二郎寻思道:“莫非凤儿相戏?”又觉不似,转又思忖道:“他即属意于我,况又申之再三,岂有不来之理!”
二郎不知不觉中竟一头睡着了,朦胧之中似觉一温软之躯趋进被中,知是凤儿赴约来了,把手去扯凤儿下衣,一摸精光,二郎惊了一回。
二郎忖道:“我未上手,他便骚得紧。”忙探手于凤儿趐软身上游走不止,腰间那物儿登时挺起,凤儿捻住不放,怎奈抵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凤儿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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