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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33
艺色—19
马木兰和张明军回到家里把要到省里去上学的事一说,两家人当然都是欣喜若狂,都夸奖两个孩子有出息、有前途,都说一定要感激白馆长,一定要珍惜机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马木兰的父亲和母亲就找到张明军的父亲和母亲说:“俩孩子这么有出息,咱们就把他们的婚事给定了吧。”
张明军的父亲就说:“不是早就定了吗!”
马木兰的母亲就说:“以前是定了,可是总觉得像开玩笑,现在俩孩子都有出息了,咱们就正式给定下来吧。”
张明军的父亲就说:“还要怎么定啊,莫非还要请个媒婆做介绍人不成?”
马木兰的母亲就说:“都新社会了,还找什么媒婆,但还是找个正经八百的人给做个介绍人稳妥,那样也就名正言顺了,我加马木兰跟你家张明军出双入对的也就顺理成章,没人说闲话了。”
张明军的母亲听了就说:“话很在理,可是找谁做这个介绍人哪!”
张明军的父亲也说:“是啊,应该找个介绍人,可是我们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哪。”
马木兰的父亲听了就说:“要不我提个人,你们看行不行,要是行,就麻烦你家去找找他?”
张明军的父亲听了就说:“你说是谁吧,看我认识不。”
马木兰的父亲听了就说:“当然认识了,就是文化馆的白馆长啊,这个人不但破例收了两个孩子做学员,这回还给两个孩子去省里深造的名额,他一定是对俩孩子十分器重和爱护,所以找他做介绍人,再合适不过了。”
张明军的父母听了,就都点头称是,赶紧应下了此事。没几天,白馆长真的来到了马木兰的家里,认认真真乐乐呵呵地为张明军提亲,马木兰的父母自然马上就欣然接受,于是马木兰和张明军的对象关系也就正式公开确立了。双方父母也趁着热乎经,凑在一起,欢天喜地地为两个孩子高兴和祝福……
马木兰和张明军被亲人们的祝福弄得更是兴奋不已,可是等到就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马木兰还是严肃下来,想起发生在白馆长办公室里的事,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马木兰就说:“幸亏你和白馆长及时赶到了,要不我就被他……”
张明军就说:“姓胡的可真是个畜生!”
马木兰就说:“知道他是个畜生,咱们就得找个办法、想个措施来防范他、抵御他才行。”
张明军就说:“那能有什么好办法,他是个活畜生,谁也管不住他的手脚。”
马木兰就说:“我们管不了他,可是我们能管了自己。”
张明军就说:“我们管了自己有什么用,再有机会,他还会欺负你的。”
马木兰就凑过来,拉住张明军的手说:“我说的是为了不让我的第一次让他给占了去,咱们就先做了吧,省得真的有了那么一天,你我都后悔。”
张明军听了就说:“那行吗,那你不就不是姑娘了吗?”
马木兰就说:“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早也是你的,晚也是你的,早给你也是给,晚给你也是给,与其有可能被坏人给要了去,还不如早点儿给了该给的人呢。”
张明军就说:“这——不道德吧。”
马木兰就说:“咱俩之间已经不是道德的问题了,按说是该等到咱俩结婚再办这事儿,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儿可把我给吓死了,要是真的被姓胡的给破了身,你说,我还有什么脸来面对你吧,我甚至连活着的脸都没有了——当时我就想,为什么没早点儿先给了你呢,要是真让他给占了先,可真是白白地便宜了那个大坏蛋哪。”
张明军就说:“其实我也不是不想——我早就想了,每次摸你亲你我都想要你,可是我就是忍住了,我就是想等到咱俩结婚的时候再一起要你——现在一想,你说的对极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花儿要是被别人采了,我也会后悔一辈子的。”
马木兰听了就两颊绯红地抱住张明军的脖子说:“那你就趁新鲜赶紧把我的花儿给采去吧……”
张明军听了也就行动起来,马木兰也羞羞涩涩地配合着他,张明军解开了马木兰青春的纽扣,马木兰打开了张明军童男的衣襟。马木兰缓缓地开启了她处女的花园,张明军轻轻地徜徉其中……18岁的他就把18岁的马木兰的鲜花采了下来,是那么殷红,那么娇艳;马木兰也将张明军的鲜花采了下来,是那么火红,那么灿烂……
“你一定疼了吧?”张明军刚采下马木兰的花儿,就关心马木兰。
“你怎么知道我疼了?”马木兰捧着张明军的脸问。
“我看见你那里出血了……”张明军傻傻地说。
“那是处女红,每个女人第一次都要流的血……”马木兰温柔地说。
“流血……就一定疼了……”张明军很厚地关心着。
“女人为了爱的人献身,流再多的血,也心甘情愿……”马木兰妩媚而深情。
“那我怎样来报答你呀……”张明军无以回报。
“不用一还一报,咱俩要一生一世相爱在一起的,所以不用说回报不回报的话……”马木兰说着又去亲吻张明军。
“那我就今生今世,还有来生来世只爱你一个人,永远不离不弃,直到海枯石烂吧……”张明军在海誓山盟。
“海枯石烂了我们也不分离,我们化作滚滚的红尘,还是缠绵在一起,落定在一起……”
听了马木兰的话,张明军就觉得语言太匮乏,太没有表现力了,就开始用实际行动来实践他们相互的诺言了。
于是,他们嫌相互采了一枝花儿不够,接着又采了第二枝第三枝,他们都惊奇地发现,他们各自的花园都有采之不竭生生不息的鲜花可采呀……在他们到省里上学之前,一有机会就相互采花采,后来就数不清究竟采了多少枝了。
两家大人也知道两个孩子亲密到了什么程度,也知道俩孩子迟早要做夫妻,也就都不拦着他们的亲密来往。这就让他们俩
1959年的秋天,马木兰和张明军双双上了省艺校,一个学音乐舞蹈,一个学美术摄影。课业忙,加上条件有限,两个人相聚的机会就少了,“采花”的事也就少了,只有到了周日或是假期才有可能重温恋情。不过越是少,就越觉得甜蜜,越觉得消魂,越觉得两个人的关系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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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太甚坏蛋逼近
1959年到1961年的“大饥荒”在城里体会的还不那么深刻和强烈,但还是让二十来岁整天练功的马木兰和刻苦用功的张明军觉得吃不饱、肚子饿,常常冒虚汗、四肢无力。
特别是张明军,一个大小伙子,食堂供应的那点儿伙食根本就不能保证他营养供应,一个月两个月还挺得过来,可是一年半载可就扛不住了,加上他把相当一部分精力又用在了“采花”上,所以到了1960年夏天,他就面黄肌瘦起来,有时候竟昏倒在画室里。
“以后咱们别‘采花’了吧。”马木兰心疼地摸着张明军消瘦的脸说。
“可是我天天都想你呀,不采我就失眠呀……”张明军说的是心里话。
“可是我怕你再这样下去,身体顶不住啊……”马木兰无比关切地说。
“与其被饥饿饿死,还不如在你身上累死呢……”张明军情真意切。
“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让你死呀,我要跟你白头偕老,做一辈子夫妻呀……”
马木兰就急得直哭,她先是想跟家里多要几个钱,好给张明军买点什么好吃的补一补,可是回家一看,弟弟妹妹们也都饿的不是脸色发绿就是脸色铁青,一个个的,好像还要让她帮助给弄点什么好吃的呢,也就不好再开口了。
马木兰就从自己的嘴里省,尽可能地让张明军能吃饱喝足,可是尝试了一两个月,自己就盯不住了,一练功就头昏眼花,好几回险些摔倒在地。
这可怎么办呀,这样下去,学到本事,分配工作有什么用啊,不被饿死,人也饿坏了呀,能用什么办法来度过这百年不遇的饥荒啊,谁能帮我们度过这饥饿南澳岛艰苦岁月呀!
马木兰前思后想,冥思苦想,把头都快想裂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没办法,马木兰就跑到学校后院的树林里去哭。哭着哭着,就觉得有人在她身后,还没等她转过身来,来人就拦腰抱住了她。马木兰就想,她来的小树林,只有张明军知道,再说,也只有张明军能跟她有如此亲昵的动作。
马木兰就说:“你怎么不言语一声,吓了我一跳!”
见抱她的人也不松开也不说话,马木兰又说:“人家正为你挨饿伤心流泪呢,你还跟我开玩笑吓我,你再这样,我就不再理你了。”
抱她的人还是一声不吭,这就让马木兰急眼了,她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我的心呢!”
这时候抱她的人才松开手,同时说:“我怎么不懂你的心,我是最懂你的心的人!”
马木兰回头刚要发火,才惊讶地发现抱她的人根本不是张明军,而是人高马大的胡向阳。马木兰就气愤地说:“怎么会是你!”
胡向阳就说:“怎么就不能是我。”
马木兰就退后几步,尽可能地离胡向阳远些,然后说:“我是问你怎么会来学校!”
胡向阳就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呀,去年你和张明军把我和市领导孩子的名额给占了,害得我跟那个市领导的孩子今年才来上学,而且因为闹饥荒,学期还由两年改成了一年,不过也好,这回我可以跟你一起毕业回市里的群众艺术馆了。”
听了胡向阳的话,马木兰就又往后退了两步,她心里想,这个坏家伙又跑到我的身边来了,我一定要防着点儿才好。马木兰客气地说:“祝贺你能来上学呀——我还有事儿,我先走啦。”
胡向阳听了就说:“我知道你又怕我又烦我,不过你也得感激我,要不是我给你争取,你肯定去不了群众艺术馆,要是不是上回我要跟你好被我舅舅给撞上了,为了惩罚我,你跟张明军也就不会有来上学的机会,你的好事都是由我而生,所以,你一定得谢谢我才行。”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马木兰听了就说:“我早就说过谢你了,现在再说一遍谢谢你啦,行了吧。”
胡向阳听了就说:“光是嘴上说谢谢可不行,你得用实际行动来谢我才行。”
马木兰听了就知道胡向阳又起了歹意,就立即警告胡向阳说:“你可要记住上次的教训,可别再因为一时冲动而弄得后果无法收拾。”
胡向阳听了就说:“是啊,每次我的后果都很惨,可是每次你的后果都比上一次还好;我呢,也就豁出去了,宁可自己的后果很坏,只要能让你的后果很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马木兰听了就说:“别做梦了,我再也不要你给我的好结果了,我也不希望你自己再有什么坏结果了,咱们以往的恩怨全都到此为止,这样的话,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胡向阳听了竟出乎意料地说:“行,就按你说的,到此为止,不过,你先看看你父母给你写的信然后再说吧。”
说着,胡向阳就递给马木兰一封信,马木兰有些将信将疑,可是一听是父母的信,还是走过去,接了过来,然后又后退了几步,才打开信看。
马木兰展开信一看,果然是父亲的笔迹,信中除了关怀她的话,还说“家里现在粮食和油都够吃了,因为是胡向阳从他二姨的粮库里弄到了廉价的碎大米和菜子油,每个月他都给亲自送过来,一袋米才收咱家一块钱,二斤油也只收咱家一块钱,咱家的粮油够吃了,你的弟弟妹妹们的脸色都正了过来,我和你母亲的身体也都好多了,我和你母亲真是不知道到该怎么感激胡向阳才好,这回他上学之前还把送米送油的事安排给了别人,真是对咱家关怀备至呀!听说他也要到省艺校去进修,爸妈就写了这封信让他带给你,你见了信,可得好好地谢谢人家呀!”
看完了信,马木兰就抬头去看得意扬扬的胡向阳,心想,这家伙又玩上回的花样,想用感动我父母的办法来感动我,真是用心良苦。马木兰就说:“你给我家弄粮弄油我感激你,不过别的你就别想了,我已经是张明军的未婚妻了,你就别在我身上打什么歪主意了,省得再给自己找麻烦。”
胡向阳听了就贱嘻嘻地笑了,他说:“我也没打你什么歪主意呀,你咋就那么敏感呢!你虽然是张明军的未婚妻,可是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呢吗,只要你还没结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权利和理由,即便你结婚了,我也有权利在心里喜欢你,爱你呀,这可是我的自由啊。”
马木兰就说:“你别再做梦了好不好,你费再多的心思我也不会跟你怎么样的,你就赶紧改变心思,找个别的姑娘去恋爱吧,干吗非得苦苦地纠缠一个已经有了婚约的女人呢!”
胡向阳听了就说:“我从小就铁了心了,非你莫娶,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是决不会放弃对你的热爱和追求的,即便我为你坐了牢,下了地狱,我都心甘情愿。”
马木兰见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胡向阳,就想尽快摆脱他的纠缠,就说:“我不想听你再说什么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胡向阳听了就说:“你走吧,不过你得跟我到宿舍去,把你父母给你捎来的东西拿回去。”
马木兰警觉地问:“什么东西?”
胡向阳就说:“不知道,可能是好吃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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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木兰心想,信是真的,父母给她捎好吃的东西也应该是真的吧,就对胡向阳说:“我可以跟你去,不过你要是对我不规矩,我可就对你不客气,喊起来,怕是你的学就上不成了。”
胡向阳就笑得更流气了,他说:“看你把我说的,怎么总像个流氓强奸犯哪。”
马木兰就说:“你要是老老实实跟我做朋友,我能把你想得那么坏吗?”
胡向阳听了就说:“好,从现在起,我要是再对你不规矩,你就打我骂掐我拧我抠我挠我……行不?”
胡向阳的誓言把马木兰给逗乐了,就说:“说什么都没用,得看你的实际行动。”
“好吧好吧,今后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就看我的实际行动吧,我保证不让你伤心落泪,我保证不让你忍饥挨饿,我保证让你幸福快乐,我保证让你……”胡向阳还是说起来没完。
“你都说实际行动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呀。”
“好好好,我什么也不说了,那你跟我来吧……”
说着,马木兰就跟着胡向阳到了他的宿舍,正赶上宿舍没人,马木兰就十分警觉。猜想这个坏蛋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样。
可是胡向阳真就拿出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递给马木兰。
马木兰本来接过东西转身就想走,可是她转念一想,却又停了下来,她把那包东西放在了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她是想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要是真有,就拿出一部分来当场就给胡向阳一两样,也就算是谢谢他了,省得还欠他什么人情,回头让他有纠缠自己的理由……
马木兰打开包裹的时候,胡向阳就那么站立在一边,默默地看着,看着,如同一个伺机扑向猎物的色狼……
艺色—20
等马木兰打开包袱一看,里边好吃的东西简直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里边竟有饼干、煎饼、烧饼、糖果、苹果、鸭梨、核桃、花生,还有一堆煮熟的鸡蛋!马木兰口水都下来了,就情不自禁地说:“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过年也没有这么丰富呀——我父母得花多少钱哪!”
胡向阳听却得意洋洋地说:“其实,你父母一分钱也没花。”
马木兰就狐疑地去看胡向阳。胡向阳接着说:“因为这都是那些溜须拍马的学员孝敬我舅舅的,我舅舅又孝敬了他的姐姐也就是我母亲,我母亲知道我要上学就都给我带上了,我又把这些东西送给了你的父母,你父母就托我把这些东西带给你——你看,你的父母是不是一分钱也没花呀。”
马木兰听了胡向阳的话,马上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说:“原来都是你的东西,我不要,你留着自己吃吧。”
见马木兰要走,胡向阳就急了,猛地扑了过来,就从身后拦腰把马木兰给抱住了。马木兰就说:“你要干什么呀,你快松开我,要不我就喊啦!”
胡向阳根本就不听马木兰说什么,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喊吧,喊来人把我抓进监狱,让我坐一辈子牢,或是干脆把我枪毙,那样我就再也不会这么疯狂地爱你了……”
说着,胡向阳就把马木兰给按到了学习桌上。听胡向阳这么一说,马木兰反而没喊,她只是拼命地挣扎,可是她纤弱的身体加上长期的营养匮乏,根本就阻止不了胡向阳的冲动……
在胡向阳强行从她身后进入马木兰的身体之后,她就停止了反抗,有气无力地趴在那张桌子上,任由胡向阳从自己的后边发泄他的**。
这时候马木兰竟然还在心里暗自庆幸呢:幸亏提前让张明军把“花儿”给采了,要不,不是真的让身后这个坏家伙给占了先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胡向阳见马木兰不再反抗他了,动作也就缓和了许多,从生硬的**,过度到了温情的**。他除了从身后尽情地冲撞马木兰的腹地,还有闲暇用双手从两侧深入马木兰的怀中,贪婪地揉捏她的一对丰满的**。
这样更加增加了马木兰的庆幸感,幸亏什么都先让自己爱的人采过,摸过了,幸亏什么都是事先做好了准备呀——不然,身后的坏蛋可真是占了先呀……
不过,让马木兰没有想到的是,等胡向阳冲动完了,却做了个出乎马木兰意料的举动,他竟扑通一声跪在了马木兰的面前,苦苦哀求说:“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呀,我控制不住啊,我天天做梦想你呀,你打死我吧,你骂死我吧,你掐死我吧,你拧死我吧,你抠死我吧,你挠死我吧……”
马木兰根本就不理睬他,穿好衣裙,将床上的那些食物包好,拎起来就走。
当那些食物摆在张明军面前,馋得他两眼放光,口水横流,然后大吃大嚼的时候,马木兰的眼泪才流了下来。这是拿什么换来的食物呀,可是不这样,又哪来这样的食物呀!
张明军不知真相,一边吃还一边说:“哭啥呀,快吃啊,你不吃,我可都给吃了呀。”
看着张明军吃得十分可口解馋的样子,马木兰就一边微笑,一边让自己的泪水尽情地流啊流啊……女人啊女人,你的心究竟有多宽,有多大呀;女人呀女人,你的情感究竟有多丰富,有多复杂呀……
马木兰的没一滴眼泪都化作女人爱的情怀,那些晶莹的泪水如同铺天盖地的瀑布,将尘世泼在女人身上的污泥浊水统统荡涤干净,如同那一朵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依旧亭亭玉立,依旧楚楚动人……
后来张明军就经常有这样那样好吃的东西解馋果腹,他只知道是马木兰的父母给他们捎来的,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些食物得来的代价。而每当马木兰看见张明军吃得香甜以及体力渐渐恢复,面色渐渐红润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了些许安慰。
尽管每次得到这些食物的时候,都意味着她给了胡向阳一回,可是她一直坚持着只从后边给胡向阳,而绝不让他在前边要自己,她的前边是留给张明军的,每回胡向阳从后边要了她,她都尽快找到张明军,扑过去拥吻张明军,然后含着眼泪让张明军在正面快点儿要她,使劲儿要她,反复要她……
食物丰富了,马木兰的身体也恢复了,本来就俏丽无比的她,就更加妩媚动人了,再加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同时宠爱,让她完全成熟成了一个风姿绰约,魅力无穷的女人。
特别是后来她对胡向阳的进犯习以为常,甚至从中获得了某种类似偷情的特别快感后,她的心胸似乎豁然开朗,她的神情好像灿然怒放,她完全彻底地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处和滋味,她甚至开始在要她的两个男人面前,尽情地施展起她特有的魅力,让两个男人神魂颠倒,如醉如痴。
但只有一条儿,无论在什么情形下,感情投入到什么程度,马木兰始终没让胡向阳在前面要过她,而且当张明军有想从她后边要她的意图时,她也是断然拒绝。
她就是用这前后之分将两个男人给区分开来:一个是给她爱的未婚夫,一个是给她食物的坏男人;一个是自己情愿给的,一个是对方强迫拿的;一个是迎面吹来的海风,一个是背后打来的秋雨;一个是让自己满怀了爱情的喜悦,一个让自己获得了食物的靠山。
渐渐的,马木兰竟然完全适应了这种畸形的情爱关系,后来甚至到了缺一不可的程度,如果有那么一两个星期胡向阳要是不强迫地从她后边要她一回,她竟然有了失落感,她会在张明军要她的时候,有闲暇时间去想那个坏蛋的冲动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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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淫知耻结婚生子
后来有一回胡向阳跟另一个女同学**让马木兰给看见了,她居然吃起醋来,心里难受了好几天过不来劲儿,等胡向阳要她的时候她就回绝他,然后就问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儿?
胡向阳就直言不讳地说:“不为别的,我就是想尝尝正面要女人是个什么滋味,你也不个给我,你要是给我,我这辈子就不再找别的女人了。”
看到胡向阳那副流里流气坦白到无耻程度的样子,也直言不讳地对胡向阳说:“你就别做梦我会给你正面,正面是给我未婚夫的,后面才是给你这个大坏蛋的,你要是跟那个女的断了关系,我就继续给你后面,你要是不跟她断,那今后我连后边也不再给你了。”
说完就往外走。胡向阳就赶紧抱住说:“好了我的姑奶奶,我谁都不要,我就要你,你给我什么我要什么,行不?”
那以后,胡向阳果然跟那个女的断了来往,只是拜倒在马木兰的石榴裙后面,做她的跟屁**,做她秘密的坏蛋情人。
马木兰跟胡向阳“**换食品”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三年“大饥荒”过后,胡向阳的食品就渐渐地失去了魅力,因而他跟马木兰的性关系也就缺少了理由和动力,关系也就渐渐地疏远了。
特别是他们都回到市群众艺术馆工作之后,一方面是食物不再是人们孜孜以求的奢侈品,另一方面,也是胡向阳惧怕白馆长的威慑力,生怕他跟马木兰的关系让他舅舅给发现了,真将他扭送到公安机关,胡向阳就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要求马木兰什么了,因为事过境迁了,胡向阳自觉不自觉地就收敛了许多。
马木兰回到市里,也觉得再跟胡向阳有这种关系对不住张明军和他的家人,特别是当食物不再是人的第一需要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允许胡向阳上自己的身了。
可是马木兰知道胡向阳对自己根本就没死心,还在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想方设法找机会要她;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对胡向阳**的渴望是一种及其伤风败俗的坏思想,下场肯定是个万劫不归的无底深渊,自己必须坚决跟这种无耻的情感一刀两断。
正是基于马木兰的这种想法,在她和张明军回市群众艺术馆工作的第二年,也就是1962年就草草地结了婚。可是新婚之夜马木兰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个坏蛋,就情不自禁地第一次让张明军从后边要了她。
在后来的日子里,只要马木兰想起了那个坏蛋,她就肯定让张明军在她的身后要她一回。渐渐的,似乎张明军身前身后的两头忙活也就取代了胡向阳在马木兰情感深处的位置,他们也就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在马木兰跟胡向阳彻底断了那种关系之后,1963年的春天,马木兰就怀了孕。之前她跟两个男人发生关系没有怀孕是因为她从一个老中医那里知道了一种可以避孕的草药,只要事后嚼吃这种草药就可以避孕。
在校的时候,她的女同学就问她吃的是什么药,她就说:“是清洁牙齿的草药。”
于是,一屋子十来个女生就都开始嚼吃那种可以避孕的草药。后来有个女同学跟一个男生有了关系后,就整天郁郁寡欢。马木兰就问她怎么了,那个女同学就说:“不怕别的,就怕怀孕,一旦怀孕,她就没脸再活了。”
马木兰就对她说:“你放心吧,保证你怀不上孕。”
那个女同学就问为什么?被逼无奈,马木兰就偷偷地告诉那个女同学:“我们每天嚼的那种草药,除了可以防龋齿,还能防止怀孕。”
那个女生听了,一下子就解脱了,甚至马上就跳下地,头都没梳脸都没洗就跑去会她的男朋友去了。
马木兰就是用了这种方法才避免了怀孕,才避免了在校期间因同时跟两个男人来往而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
到了1964年的2月,马木兰跟张明军的头一个孩子出世了,那个男孩就是大我两岁的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命相是“伏潭之龙,五行属火”,我爷爷说我哥哥“属龙火大”,就给他的孙子起名叫了张文淼,意思大概是“以文治火,以淼养龙”吧。
到了1965年的六七月份,马木兰又怀孕了,到了1966年的春天,她跟张明军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这个孩子属马,命相是“行路之马,五行属水”他们征得爷爷的意见,就给这个女孩儿起了个男孩子的名,叫张文哲,“文”就不用说了,“哲”是有智慧,加在一起,意思大概是既要有文化,又要有智慧吧。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就是我。
我的出生让我们的家庭有了儿女双全后的喜悦和快乐,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为他们一手缔造的两个孩子的美满婚姻而喜上眉梢,兴高采烈。
马木兰和张明军工作上也都很顺利,马木兰因为人漂亮、业务好,无论是工厂、部队、农村还是学校,只要是她组织的音乐或舞蹈辅导都大受欢迎。
经她辅导的声乐、器乐、舞蹈作品,多次在省市获奖,她本人更是多次被评为先进,即便是连续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她几乎没有耽搁工作,产假只休一个月,就赶紧恢复练*。
生完我的时候,马木兰才24周岁,没几个月就恢复了体形,她跟张明军商量好了,他们只生两个孩子,然后就认真刻苦地去干事业。
张明军的情况跟马木兰差不多,经过两年的进修他的书画水平有了极大的提高,书法上是行、草、隶、篆无一不精,绘画方面他是国画、油画、版画样样出色,所到之处,只要他一挥毫泼墨,必定博得一片喝彩,特别是他为部队、厂矿、机关、学校也包括农村辅导开办的黑板报、小报或简报,更是图文并茂,实用好看,在认识他的人的眼里心中,张明军是个无所不能的才子,灵活实际的巧匠。
他也是多次受到省市的各类奖励和表彰,应该说是成绩一堆,好评一片,加上有个马木兰那样漂亮出色的好妻子和拥有一儿一女的完美家庭,让张明军无论走到哪里,脸上都充满了自信甚至骄傲,刚刚二十四五岁的他,真是事业有成、春风得意呀。
艺色—21
可是一切都在我出生后的一两个月后发生了改变,因为在我出生后的一个多月,史无前例的“文革”就爆发了,原有的一切秩序都被打破了,几乎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毁坏了。
张明军和马木兰的美好当然也逃不过那场浩劫,几年过去,竟然到了家破人亡的境地。
所有悲剧的起因都来自一个人,一个从来就没有放弃觊觎马木兰美色的人,一个因被马木兰屡次拒绝而内心变态的人——对,就是那个叫胡向阳的人。
都说“文革”是一场大浩劫,其实再大的浩劫也是人为的,也是有具体的人在操作控制的,更多的时候完全是个人以往已往的恩怨所至,是某个人借着一场运动,一次变革来乘机实现自己报复,特别是胡向阳这样“失恋”的人,一旦让他得了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对手,怎么会放弃早已垂涎三尺,秀色可餐的美色呢。
于是,成为“文革”活跃分子,不久就掌控了群众艺术馆大权的胡向阳,就开始了他迫害张明军的阴谋,虽然他的诡计很拙劣,可是还是以汤沃雪轻而易举地将张明军打翻在地,成了“现行反革命”。
胡向阳的做法很简单,就是在张明军给艺术馆出的一期板报上了小小地做了几个手脚,就让张明军戴上了一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罪名。
头天晚上身为群众艺术馆革委会主任的胡向阳布置给张明军一个任务,就是为配合形势连夜换一期板报,张明军就接受了任务,赶紧亲自设计,亲自动手出了一期板报。还特地将胡向阳教给他的**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通栏写在了板报的最显要位置上。
出完了板报,已经是半夜了,张明军就洗了洗手回家去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一到艺术馆,就见大家都站在板报前指手画脚,议论纷纷。他还以为大家又是在夸讲他的设计新颖,刊头漂亮,板书工整呢,可是等他走到板报跟前,看见大家看他的眼神有些异常。全本十色在
他就纳闷儿,是自己衣服穿反啦?没有啊!是自己脸上有饭粒儿?用手一摸也没有啊!那是怎么回事呢?
他就走了过去,一眼就看见自己昨天出的板报有些别扭,可是别扭在哪儿自己又没马上发现。这时候有个同事就对他说:“你怎么了,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用了!”
张明军听了还是一头雾水。那个同时就指着板报通栏上的**语录说:“你自己读一读吧,哪还成句儿呀!”
张明军这才发现,原来那段**语录让人给重新点了标点,变成了“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张明军一看,当场腿就软了,同时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他在心里喊,这是有人做的手脚要陷害我呀!这是有人要借此来至我于死地呀!
这时候那个同事提醒他:“赶紧趁看到的人不多,给纠正过来吧。”
张明军才猛地醒悟,赶紧找来凳子,上去就要擦掉通栏上被人篡改了标点的**语录。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胡向阳突然出现了,他大声喊道:“住手!休想毁掉你篡改**语录的反革命罪证!”
胡向阳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给张明军定了性,在场不明真相的群众顿时被胡向阳给煽动起来,七手八脚地就将张明军给拉下凳子,扭胳膊掰腿就将张明军给按倒在地……
接着就一连三天开张明军的批判大会,非要他交代篡改**语录的狼子野心何其毒也不可。张明军越是喊自己无辜,他被扇的耳光越多;张明军越是申辩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那样给**语录来点标点,批斗他的人殴打他的拳脚越重。
还有人反复揭发张明军,说不是你写的为什么你一见到革命群众发现了你就浑身冒虚汗!再说不是你篡改的**语录,你为什么搬来凳子急于擦掉!分明就是你做了反革命的勾当害怕被革命群众给识破,想要将你的反革命罪证给擦掉毁掉!可是你错了,革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反革命证据铁证如山,你想抵赖,那是白日做梦!
批斗张明军的**是在胡向阳总结发言的时候,他慷慨陈词地说:“【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同志们,战友们,红卫兵的小将们,看看眼前的反革命分子,他反革命的气焰嚣张到了什么程度吧!竟敢用标点符号篡改**语录,将最高指示篡改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这是什么哪,这是反动派向无产阶级进行的猖狂进攻!用心何其毒也,我们无产阶级造反派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让我们将张明军这样的现行反革命打翻在地,再踏上亿万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全本十色在
在场的人被胡向阳鼓惑得群情激愤,有的就喊口号打倒张明军,有的就冲上台来殴打张明军,就这样整整批了三天还意犹未尽。
张明军被受尽折磨,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即便这样,被胡向阳给挑唆的群众也不放过张明军,看来,胡向阳是必张明军死地而后快呀!
后来马木兰发现胡向阳他们是不把张明军斗死他是不能罢休啊,这样下去意味着丈夫的性命难保啊,这是成心要整死人那,这是明摆着要逼自己去求他呀……
难道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还指望他们能良心发现,放自己的丈夫一条生路吗,看看胡向阳那专横跋扈,威风八面的德行吧,看看他对张明军恨之入骨的样子吧,如果随了他的心,如了他愿,怕是张明军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没办法,没办法,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有豁出自己的一切,舍出自己的一切,只身去找那个坏蛋色狼胡向阳了。
艺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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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禽迷兽恋美色无限
见了胡向阳,马木兰就哭着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连三岁孩子都看得出来**语录的标点是别人后改的,你怎么就不念旧情,往死里批斗他呢。”
胡向阳听了就说:“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我就等着你来找我呢——你要是不来找我就也就要去找你了——我还以为你不要你丈夫了呢;我还以为你是想通过我的手干掉你的丈夫呢;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来了就好。”
说着,胡向阳还沏茶倒水地让马木兰坐下,热后说:“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求我救你丈夫呢,我就救他;你要是不求我救他呢,我就把他交给群众,群众爱怎么斗他就怎么斗他,直到把他的灵魂斗出窍了为止。你说吧,你是求我还是不求我?”
马木兰听了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胡向阳说的求他意味着什么,她就止住哭,对胡向阳说:“你要置我丈夫于死地,我是他妻子,我能见死不救吗!”
胡向阳听了就说:“行啊,你求我救他呀!”
马木兰就说:“我能来找你,就是来求你了呀。”
胡向阳听了就色咪咪地问:“你——真的求我啦?”
马木兰含着眼泪说:“那还能假呀……”
胡向阳听了就说:“你心里一定知道你求我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你求我不能白求——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也得答应我的要求。”
马木兰听了就抬起泪眼望着胡向阳说:“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你也都结婚当了爸爸,你怎么就不能念咱们的旧情,开开恩,不用非分的要求来帮我一次,帮我救出我的丈夫,让我们一家人一辈子都打心里往外感激你呢!”
胡向阳听了就说:“别跟我谈这些,你要知道,你结婚对我意味着什么,你结婚就等于用根绳子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你们越是幸福,我脖子上的那根绳子就勒得越紧,而你每给他生个孩子,都等于把我给勒死过一回!你说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就等于我已经死过两回了!”
说到这里,胡向阳咕咚咕咚地喝下一大缸子水,抹抹嘴,接着说:“你说我也结婚了,你说我也是个孩子爸爸了,可是你知道我的婚姻是怎样建立的吗,你知道我跟我老婆每次行房我都在喊你的名字吗,你知道我老婆为了这个喝了好几回农药差点儿就自杀身亡了吗?我的心里永远都被你占据着,我的灵魂一天不想你就无精打采,我想尽了一切办法试图拥有你,可是你永远都无视我,你永远都抵抗我,即便在我强迫你的时候,你也只给我你的背影……”
胡向阳又将一大缸子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又抹抹嘴,接着说:“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死都不甘心我对你的爱是个惨败的结局,我在日思夜想会有奇迹发生,我在梦里无数次地杀死了我的老婆,然后就去杀死你的丈夫,最后我就跟你结了婚,可是即便是在梦里,我也只能在你的身后来拥抱你,来拥有你……你的美艳攫取了我的灵魂,可是你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你给了我你的后边,就是不让我得到你的前边,你就是这样残忍地将我对你的爱扭曲成了一种愤怒,一种黑暗,一种歇斯底里,一种精神变态!”
胡向阳第三次将一大缸子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使劲抹抹嘴又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念你,我随时随地都在想着怎样得到你,完全地得到你——可是老天爷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就是不给个让你来求我的机会——现在好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我这个机会,你终于前来求我了,终于肯亲自单独面对面地来求我了,你说,我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你说,我能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帮你这个忙吗?你说我是那种轻易放弃机会的人吗?”
在胡向阳侃侃而谈的时候,马木兰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爱她爱得异常畸形的男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许多次性的接触,不过确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自己真就一次也没正面给过他一次。
那是自己的原则,那是自己的心里底线,当时自己下定了决心永远不把正面给这个坏蛋男人,永远都把自己的正面留给自己的爱人。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自己当年的坚持或许真的伤害了这个禽兽般迷恋自己美色的男人,尤其是自己一意孤行地跟另一个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又生了一个孩子,这可能真的是在他的脖子上勒了绳子,勒得他喘不上起来,勒得他苦苦挣扎,勒得他死去活来……
或许正是基于这些,他才在他有了权力之后,第一个就拿他最最痛恨的情敌来下手,来解他的心头之恨,来报他的一剑之仇——他自己都说自己变态了,他自己都说他的灵魂是扭曲的了,他也许真的把他的老婆都当成想象中的我来行房了……
想到这里,马木兰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叱咤风云,红极一时,大权在握的男人十分可怜,那种极度的气急败坏令他原形毕露,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悯之心让马木兰突然心疼起这个多年来一直梦想着完全占有自己的坏男人!
她突然想起了他们在校期间“**换食品”的情景,以及她在新婚之夜竟然想起跟这个坏男人在一起时候的快感和刺激,竟破例要求自己新郎从后边要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曾经在情感上依恋过眼前这个禽兽般多次占有过自己的男人吗?
难道自己真的就不能再给这个爱自己的禽兽男人一次,哪怕是他渴望已久的正面要求,为的是解救奄奄一息的自己的爱人吗?
马木兰的怜悯之心和真切的回忆,让她渐渐地平静下来,她再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坏蛋男人,她在心里想:
就是这个坏男人,为了讨好自己就请求他的舅舅让自己成了群众艺术馆的学员;
就是这个坏男人,企图**自己结果却给了自己一个难得的代培机会,使自己毕业后成了艺术馆的正式职工;
就是这个坏男人,在三年“大饥荒”期间,用心良苦地每月弄一袋碎大米和二斤菜子油送到我家,使一家人都健康顺利地度过了饥荒岁月;
同样是这个坏男人,费尽心机弄到食品和水果来讨好我,追求我……
而现在是我求他了,现在是我该用心良苦、费尽心机地来求他了——幸亏他对我还有所求,幸亏他觉得我还有魅力,不然,哪还有解救张明军的理由和机会呀——
想到这里,马木兰竟然带着迷人的微笑对胡向阳说:“你说话当真?我要是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能救我的丈夫?”
胡向阳见马木兰转变了态度,立即就兴奋起来,他说:“那当然——不过,我的要求可能要比你想象的多一些、难一些……肉麻一些。”
马木兰已经想开了想通了因而也就气度非凡了,她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所有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胡向阳听了就又极端无耻而且色咪咪地问:“真的?所有的要求?”
马木兰就用美丽的眼神紧紧地盯住他说:“那还能假——只要我能!”
胡向阳听了还是不放心,他说:“你知道我能提什么要求吗?”
马木兰就说:“男人对女人还能提什么要求,女人还有什么男人的要求不能满足呢!”
胡向阳就试探地说:“你——能让我正面跟你好?”
马木兰毫不犹豫地说:“行——只要你放了我丈夫。”
胡向阳又问:“你能心甘情愿地跟我好?”
马木兰还是斩钉截铁地说:“能——只要你尽快放了我丈夫。”
胡向阳听了就停顿了一会儿,一连咕咚咕咚喝了三大缸子水,然后提出了一个让马木兰怎么也没想到的要求,他说:“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要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就肯定放了你丈夫。”
马木兰听了也猜不到胡向阳会有什么更特殊的要求,难道他还有别的更下流更恶心更无耻的**要求?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提什么淫亵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他的,马木兰就说:“除了你让我跟张明军划清界限——离婚,其他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听了马木兰这么一说,胡向阳就抓住不放了,他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得说话算数,不过你要是反悔了,我也就反悔,反正现在是你求我。“
马木兰就说:“你就把你的要求都说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跟你有过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只要不是让我跟我丈夫离婚,只要是你能放了我的丈夫,你提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胡向阳又咕咚咕咚地喝下了三大缸子水,然后终于说出了他的特别要求,他说:“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什么时候你怀上了我的小孩儿,我什么时候放了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