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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8
本色——41
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关我的房门终于开了,这回只进来了那家的女人。这个女人进屋来就对我说:“我说服我爱人了,你的问题都交给我来处理;你要是听我的话,我就帮你疗伤还给你好吃好喝的;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就把你再交给我爱人,让他随意处置你;你听懂我说的了吗?”
我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说的总比她男人说的要活埋自己好多了。我就点头答应了她。这个女人就过来把我儿子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先把我领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面包和果酱,让我吃。我也不客气,心想,就是毒药,也是吃饱了再被活埋好。我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没几口我就把一个大面包和半瓶果酱给吞下肚去了。
那个女人又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牛奶来,烧热了,给我喝,我也不客气,也就一饮而进。之后这个女人又把我领进了她家的卫生间,让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我也不敢违背她,就听了她的话,把衣服都脱光了。还当着她的面儿,按她说的洗了澡。她也时不时地上来用干净的毛巾给我擦伤口,我虽然疼得呲牙咧嘴,可是我还是坚持没有喊疼。
等我洗完了澡,那个女人又找来她男人的内衣裤叫我穿上。我也就悉听尊便,完全照办。等都收拾好了,那个女人说:“你现在就跟我走,谁问你你就说你是我远房的表弟,听清了吗?”我也就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就把我蒙里懵懂地带到了当地最大的一家医院。到了医院门口我就想,他们这是要割我身上的什么器官,卖钱赔他们家的狗吧。管他呢,身上少个三五样零件也比少了性命强一万套啊。
我这么想着,也就从容不迫了,也就跟着那个女人进了医院的大门。可是进到医院的头一件事竟是给我打狂犬病疫苗针。我就想,可也是,谁能要一个身上可能有狂犬病的人的零件儿啊,也就统统配合。等打完了狂犬病疫苗,那个女人又去外科,让大夫给我处理了身上被狗咬过的伤口,和被她男人打伤的地方。
这还没完,这个女人又领我去抽血化验,说是要通过验血,来检测我身上有没有肝病、肾病甚至包括性病、爱滋病等共计12种血液疾病。我就想,得,这就开始了,他们要我身上的东西,一定得做彻底的检查,必须是合格的产品才有人要,才会卖个好价钱。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我的健康程度竟然让那个女人的脸上有了笑容。
我就闭上了眼睛,一心等着被送入手术室,从自己的身上专挑那些值钱的、要害的、但不致命的零部件割这割那,直到割得没什么可割的才算拉倒。可是我却听到那个女人轻柔地说:“走吧,咱们回家吧。”
等回到她家,这个女人就忙了起来,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我想吃什么就给我做什么。我的心里就想,他们这是要给我调剂饮食,增加营养,等把我给养肥了,养壮了,然后再送到手术台上,那时候我的器官可能就更健康,更有活力,更有质量也就更值钱了吧。我甚至想,也许买人体器官也讲究重量吧,比如一个三两重的肾和一个五两重的肾比起来,一定是五两重的肾更值钱吧。
我这么想着,也就开了斋,给什么就吃什么,想吃什么就跟那个女人要什么。那个女人也不厌其烦,还总是微笑着对待我的。有时候竟看着我发起呆来。我就想,她这是在看我身上的器官究竟能值多少钱吧,就像一个养猪的人,把猪养肥了养壮了,在要卖它或杀它之前,肯定是要上下打量左右盘算它的身上究竟能出多少骨头多少肉吧。我又想,我身上的器官一定能值很多钱吧,大概还能让他们家发一笔小财吧。不然,她怎么会对我微笑呢;不然,他那个暴君一样的丈夫怎么会像对待佳宾贵客一样地对待我呢?管他呢,给吃就吃,给喝就喝,听天由命,到时候再说吧。
这期间这家的女人还跟我儿子聊天,她问我:“你怎么不读书了?”
我就回答说:“没意思,都是死记硬背。”
那家的女人就说:“你说你是孤儿,家里头就再也没有亲戚了吗?”
我心想,他们这是要打听明白我的底细,不然将来他们割了我的器官怕我的家人来找他们的后账吧,就说:“没有了,父母兄弟,七大姑八大姨都让地震给震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家的女人就说:“那谁供你吃喝,谁出钱让你上学呀。”
我就说:“都是政府呗。”
那家的女人就说:“那你为什么还出来流浪呢?”
我就说:“不是流浪,我是在等着找个工作……”
那家的女人就转了话题:“你的父母生前是干什么的,他们有什么病没有?”
我就说:“他们被地震给震死的时候我才四五岁,不过我们知道他们都很健康,都没病没灾的。”
那家的女人又问:“那你的爷爷奶奶呢,他们都健康吗?”
我听了就想,他们这是连我家的祖孙三代都要打听明白呀,看来他们要的器官是给他们亲戚的,不然犯不上这么刨根问底地打听我的家人如何健康。我就说:“我小时候见过我的爷爷奶奶,他们都是唐山市武术队的高手,身体棒的都能上少林寺了。”
那家女人还没问完,她说:“你父母和爷爷奶奶有没有不良嗜好?”
我就说:“别的我不知道,反正他们都是不抽烟不喝酒……”
我打定了注意,反正他们的全部目的就是要我身上的器官,越健康越好,所以自己也就怎么好怎么说,让他们踏实了,也就可以尽快行动,该割哪就割哪,早割完早拉倒!
就这样,这家人养了我有半个多月。见我气色恢复了,体力增强了,伤口也都愈合了,他们也就真的跟我摊牌了。
?
本色——42
那天是那家的男人用摩托车把我带到了一个酒馆儿,要了两个菜,就边吃边喝边跟我说了实话。那家的男人说:“你小子知道我们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好了不?”
我就自作聪明地说:“知道,不就是要我身上的器官吗。”
那家的男人听了就乐了,说:“哎呀,你小子怎么知道我们想要你的器官呢?”
我就说:“谁还看不出来呀,你们不就是要把我给养健康了,完事儿好将我身上的某个零件和器官卖个好价钱吗。”
那家的男人听了,立刻变了脸色,对我儿子厉声说:“你说什么呢小子!”
我听了就说:“你们——你们不是要卖了我的器官来赔你们家的狐狸狗吗。”
那家的男人听了,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竟笑个不停,后来都笑出了眼泪才止住。这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裆下,无限感慨地说:“是啊,就是要你的器官,就是要你能生孩子的器官哪!”
我听了还不知所云,傻愣愣地看着那家男人。那家男人这才说出了他们家突然转变对我的态度的真正目的。
原来这家男的叫鲁迈,女的叫冯兰。冯兰的父亲没儿,却生了五个女儿;个个漂亮,家里外头,远亲近友都叫他们“五朵金花”。冯兰是老丫头,也是“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一朵。冯兰的父亲改革开放后,搞养殖很快就富了家,后来又搞运输,就更富了;可是他没儿,就一心想让他的五个女儿给他生个外孙子;可是前四朵都生了女儿,后来就指望五女儿冯兰给他生个外孙了。
冯兰的父亲因此还给冯兰在城乡结合部盖了个小楼,就招了鲁迈做了个上门女婿;还有言在先:生男孩就姓冯,生女孩就姓鲁。鲁迈也想得开,管他姓啥呢,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呀,也就倒插门到了冯家。可是结婚三年了冯兰的肚子还是寸草不生,撂荒着。这不但让冯兰的父亲着急,还让鲁迈也吃不好睡不香。到了第五年还是没动静,大家就沉不住气了,冯兰的父亲就说,到医院去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医院一查,冯兰没病,鲁迈有病,而且是终生不能生育的那种病;可是俩人恩爱夫妻五年了,就有了感情,冯兰就不忍心让老爸“休”了鲁迈;也就没把检查结果告诉老爸。可是要是真的不给老爸生个一男半女,老爸那承继香火的梦想也就彻底破灭了。于是冯兰也愁,鲁迈更愁,愁一愁竟白了少年头。
他俩结婚都六年了膝下还无子无女。闲极无聊,鲁迈就卖来一只狐狸狗给冯兰解闷。那只小狐狸狗还真是通人气儿,乖巧得还真让他们忘却了没孩子的烦恼;冯兰简直就把那只小狐狸狗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了;整天形影不离地牵着抱着,到晚上都不跟鲁迈同床了,只是搂着她的宝贝儿子狗睡觉。
可是谁曾想,我陈陆缘捡黄豆捡到了他们人家的院子里,还一把掐死了人家宝贝儿子一样的狐狸狗。在林业保卫部门工作的鲁迈,盛怒之下,端起猎枪就搂扳机——第一枪没打准,第二枪没打响,这才侥幸留住了我的性命。
后来谈到让我赔偿的时候,鲁迈和冯兰灵机一动,干脆就让这个从天而降的野小子给他们两口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个种吧;要是我到医院检查人没毛病,就开始行动。于是,我就有了后来的特殊待遇。过了半个月,他们见我体力和精力都恢复了;也经计算,这几天冯兰也该排卵了,鲁迈就把我拉到了酒馆,跟我和盘托出真相,摊开了底牌。
我听说是要帮他们家留后,而不是要卖他身上的器官,就又松了一口气。原先是不要命就行,现在是不要器官更好,反正自己的命运掌控在他们手里,也就得听他们的安排和摆布了。
不过鲁迈还是跟我提出了“六不”作为口头约法六章:一是不能贪恋他老婆的床,每次完事就离开;二是不要跟他老婆说情话,上床一声别吭,做事保持沉默;三是不能爱上他老婆,那将比杀死狐狸狗的后果严重100倍;四是不要跟任何人谈及此事,将此事永远地烂在肚子里,最好是过后自己都给忘掉;五是不要试图有一天回来看你的孩子,只要你露头,迎接你的就是猎枪;六是如果你不听话,违反了上边任何一条,你都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后果自负。听了鲁迈的“六条”禁令,我儿子只有一一点头。
鲁迈又说:“要是成功怀孕了,你就得立即离开,消失到让我永远找不到你的地方;不过一旦成功怀孕,非但你不用赔我们家的狐狸狗了,我还给你1万块钱,作为封口或是保密费。最后鲁迈还说,从今天晚上起,到下个月的今天,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争取一次成功;这期间我到林场去值勤,等我下山你就得走,听明白了吗?”
我听了,居然还小声问:“要是一个月没怀上呢?”
鲁迈就说:“你加倍努力,力争在一个月内结束战斗,要是真没怀上,到时候我再跟我爱人商量,到时候再另做决定。”
我听了,半天也不言语。鲁迈就又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我儿子的肩膀上,大声问道:“怎么样小子,我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都***给我记住了吗!”
我这才表态说:“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鲁迈还特别强调说:“最重要的就是那六条,犯一项我都饶不了你,听见了吗!”
我就小声回答:“听到了……”
“给我大点声!”鲁迈发狠地说。
“听到了。”我的声音还是不大。
“给我再大点声!”鲁迈有些暴躁。
“听见了!”我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
话都说完了,酒也喝完了,鲁迈就把我用他的摩托车送到了自己家的门前,临别的时候,他还叮嘱我说:“进去吧,记住我的话,别犯规,要是我老婆有一点儿对你的不满,我的脾气你也知道,还是那句话,后果自负。”
说完,鲁迈就骑着他的摩托车,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
本色——43
告别了鲁迈,我自己走进了院子。等我进了屋,就见冯兰迎了过来,对我说:“我爱人都跟你说了吧,你本人也都同意了吧。”
我就点了点头。冯兰就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来,跟我一起先洗个澡吧。”就拉着我进了他们家的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就像一条水槽里的茄子黄瓜,任由冯兰纤细的手前捏后揉,搓来洗去的。
我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是落到人家的手里了,反正不是对自己的生命有什么威胁的事,反正还是舒爽快活的事,自己就跟着他们的要求做吧……
等俩人洗完澡,冯兰还特意描眉画红地打扮了一番。她毕竟是个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又如众人所说,是她家“五朵金花”中最美的一朵,所以稍加打扮,便娇媚无比,楚楚动人起来。等冯兰打扮得像个美丽的新娘了,就拉着我,进到了她的卧房,上了她柔软的床……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冯兰摸着我健硕的胸肌温柔地说。
“不是第一次。”我简短地回答。
“那是第几次了?”冯兰继续边抚摸我边轻轻地问。
“无数次了。”我还是简短回答。
“那么多次都是跟谁呀?”冯兰有些吃醋的感觉。
“跟女人呗。”我回答巧妙。
“跟什么样的女人哪!”冯兰真的有些嫉妒了。
“都是跟你一样漂亮的女人。”我佯装没有看出冯兰的嫉妒。
“都是哪里的漂亮女人那?”冯兰被嫉妒给刺激着了。
“都是……”我都佩服我自己,居然还会欲擒故纵。
“快说呀……”冯兰一定要挖个究竟。
“都是……”我还在把握时机。
“快说呀,再不说我就……”冯兰嗔怒的样子更加动人。
“都是梦里的漂亮女人!”我一下子抖开了包袱。
“真都是梦里吗?”冯兰的嫉妒瞬间烟消云散,脸上泛起了红霞。
“我才十九岁,不在梦里,能在哪里呀。”回答正确,耶!我给自己加十分!
“在梦里……你都怎么对待那些漂亮女人哪?”冯兰已经妩媚至极了。
“我什么都不会……都是她们要我的……”耶!回答超正确,再给自己加一百分!
“这么说,在梦以外,我就你第一个女人啦?”冯兰感觉好极了。
“我说不是,你信吗?”回答真绝妙,我直接给自己加了个满分!
“那就一定是啦……那我可就给你这个处男剪彩啦……”冯兰真的迫不及待了。
尽管我没有跟冯兰说实话,但是我在她面前的所有表现都是一个处男的所作所为,所有的行动都是由冯兰来操控。而我实际上已经是经过两个女人的男人了,对床笫之事已经很在行了,所以冯兰稍加点拨,我就“心领神会”了,没几个回合就让她觉得驾轻就熟了。
这就让冯兰获得了意外的惊喜,也就更加地缠绵和投入,也就更加喜欢我这个超级处男了。等俩人完事儿了,我就想起了鲁迈的“六条”禁令,赶紧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间去。可是他刚要下床,却被冯兰微笑着一把拉住说:“别走了,今晚就睡我这里吧。”
我就说:“可是你丈夫说不行,他让我完事儿就走才行。”
冯兰听了就说:“他在的时候,你就听他的,他不在的时候,你就听我的。”
我也就没办法,只得听冯兰的,留在她的床上。当然一旦留下,就意味着冯兰要跟我梅开二度甚至花开四季。我也是血气方刚,年轻力壮,也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冯兰的美意。
开始的时候,冯兰还是以怀孕为目的跟我行房;后来见我年轻英俊,处处都出类拔萃;温情敦厚,样样都精通到位,就狂热地喜欢上了我;像新婚燕尔度蜜月一样地整天跟我在一起,做了一把又一把,要了一回又一回。在我的“不应期”她也寸步不离地跟我缠绵着,悱恻着。
特别是到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她更是连我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了,几乎整天都居在我身上,好像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一样;好像再不多用我几回,就再也不会有那么可口的美食和消魂的时光了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里,冯兰使出了浑身解数,从我身上尽情吮吸那些可以令她孕育新的生命的汁液,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与此同时,她也前所未有地在一个19岁的刚刚成熟的男人身上,获得了空前绝后的快乐和刺激。那简直就成了她生命中一次最难忘的**盛宴,成了她延续冯家香火的一次蜜月旅行。
我也是舍命陪君子,只要她要,我就给;只要她想,我就上。有时候条件不足或是没有条件了,冯兰还要发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精神,非要上到世界的最高峰不可;而且常常还是上到顶峰就不肯下来,一直呆到她自己因为空气稀薄,呼吸困难,欲死欲仙的时候,才肯滚下山来;但有时候仅仅是做了短暂的停留,就又再次攀登高峰了。
其实,冯兰平时看上去一副文静内敛,贤淑淡雅的样子,可是一旦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就变得神采飞扬,无限地自由开放了。
而到了一个月,鲁迈打来电话,问怎么样了,是否成*了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怀上孕的冯兰却对她丈夫撒了谎;说还没呢,再等一个月吧。
冯兰说得很无辜,鲁迈听得很无奈,于是冯兰就跟我度过了更加甜蜜缠绵的一个蜜月。
期间冯兰跟我还商量给未来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我灵机一动就说:“你姓冯,就要冯缘吧。”我的潜意识左右了他,将自己的名字中的“缘”字镶嵌在了未来的孩子的名字里。
“要是个男孩儿就姓我的姓叫冯缘了,要的个女孩呢?”冯兰想得很细致。
“女孩就叫鲁冯缘呗!”我不假思索地说。
“就是呀,你太聪明了,我太爱你了……”冯兰一高兴,又跟我销起魂来。
要不是到了两个多月,鲁迈沉不住气自己跑了回来,亲自跟冯兰去医院化了验证明真的怀孕了,恐怕冯兰还要再留我一个月,还要跟我度第三个消魂荡魄的蜜月吧。
可是一旦证明冯兰怀孕了,我也就必须走人了。当着鲁迈的面儿,俩人还表现得像是没什么关系一样。以至于鲁迈问冯兰:“他对你怎么样,要是你不满意,咱们就不给他钱。”的时候,冯兰听了却低眉顺目平淡地说:“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咱们的目的达到了就行呗。”鲁迈见冯兰没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就同意冯兰给了我1万块钱。而且叫我刻不容缓,立即离开。
那是一次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平淡无奇的离别,其实在冯兰也包括我在内的两个人的内心深处,却都充满了无限的分手的惆怅和离别的痛苦!大有生离死别的悲壮意味!
是啊大哥,最难过的要数老弟我呀,那么好的女人,那么好的风月,那么迷人可爱的冯兰呀!
但是老弟,冯兰再好,也是别人的媳妇呀,人家能让你睡上两月,还给大哥钱,你就知足常乐吧你。
可是大哥,离别真的很难受耶。
老弟,大哥的心里何尝不是呢。
其实在鲁迈还没回来之前,冯兰已经偷着给了我两万块钱,让我永远也别忘了她,还有她怀上的孩子。我听了却不明确表态,只是默默地点头,点头,再点头。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候,我还是在冯兰的眼睛里看见了闪烁的泪花,看到了她欲说又止蠕动的嘴唇。
可是我没有留恋,没有冲动,没有在鲁迈面前表现出一丝对冯兰的特别情感。我就那么一句话也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出冯兰的视线,走出冯兰的爱恋,走出了冯兰的生活;又踏上了他新的风雨飘摇的流浪之路。
然而流浪之路并不平坦,我离开冯兰没几天就被一伙地痞流氓给围住,不但打得他遍体鳞伤,还将他身上所有的钱给洗劫一空。
我心里明白,这一定是鲁迈找人干的,他不这么干就不是他了。他只有这么干了,我才相信这次艳遇是真实的,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我就强忍浑身的伤痛,回到原先他露宿过的那座桥下,取出了自己早先藏匿在那里的1800块钱,就步行着去到了另一个城市的城乡结合部,找了个暖气阀门井作为自己的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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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44
这个时候就到了元旦后春节前,我就又在杂志滩上看到了陆萍写的《妈妈就是家》的文章。
泪流满面的我是多么想回家呀,我是多么想回到妈妈和家人的身边哪。可是我心里的障碍还没有解除;我的思想还背着沉重的包袱;我还无法一下子回到现实,回到家,回到陆萍的身边来呀。
可是我是真想家了,我是真想陆萍妈妈了。后来我就想起了陆萍的另一篇文章《处女妈妈的君子兰》中写到的,送给陆萍君子兰的那位家在长春的老战士。
我就想,我就先去老战士家去,问问我家、我妈和我妹妹的情况吧。于是,我就去到了长春,天随人愿地找到了那位老战士。
老战士一见我,就吓了一跳。因为老战士去我家送君子兰的时候,特地看过我俊朗帅气的照片。而站在他面前的我却羸弱黑瘦得吓人。
一定是我连度了两个“蜜月”,被冯兰“无度开发”或是“过度开采”导致了精力枯竭,加上后来又被鲁迈雇来的流氓暴打,再加上后来又在外边流浪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人才会如此体力不支,神情憔悴了。但老战士还是如获至宝地收留了我。并耐心地劝导我要想开,要放下包袱,要回到家去,要回到陆萍妈妈的身边,回到亲人的身边去……
“知道你妈妈有多想你吗?”老战士问我。
“我能想象出来。”我低头说。
“错,你想象不出来!我发誓,我还没看见那一位母亲像你妈妈一样对自己的孩子那么情真意切——你妈妈的文章你也看了,你看看你妈妈的心——那是一颗多么平凡又伟大的心哪……”老战士激情地说。
“其实我知道……”我小声说。
“你说你知道,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领你立即回家见你妈妈!”老战士有些急切。
“我……我……我没脸见我妈妈呀!”我说出了心里话。
“你没脸,为什么没脸,有什么没脸的,我听你妈妈说无论你到了什么程度她都会原谅你,接纳你的,你还有什么没脸见你妈妈的理由……”
“我就是心理过不来劲儿……”我的心理存在严重问题。
“有什么过不来劲儿的,就因为你过不来劲儿就让你妈妈在家整天担惊受怕为你长吁短叹哭天抹泪的呀!你怎么只想你自己而不替你妈妈和你的家人想一想呢,他们的心理能过来劲儿吗,你一天不回去他们可就一天都吃不好睡不安哪!”老战士情真意切。
“您还是让我好好想想吧,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是有心理障碍。
“好,我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想一想,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别只想你自己,而是多想想你的妈妈和你的家人……”老战士说到这里就让我一个人呆在他的家里,而自己出去张罗着给我弄好吃好喝的去了。
一直到了腊月二十九,老战士才劝动我,并陪同我,从长春来到沈阳,在大年三十的夜里,终于将我和他给陆萍的第二盆君子兰送到了陆萍的面前。可想而知,陆萍对老战士的感激之情简直就到了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程度啊!
这个老战士姓易。后来听他讲,他一共兄弟五个:大哥叫易仁,二哥叫易义,三哥叫易礼,四哥叫易智,到了他,当然就叫易信了。易信解放战争的时候就参了军,辽沈战役的时候,国民党的炮弹没炸死他,只炸掉了他一根儿手指头。
到了抗美援朝,他又上了前线,结果这次没那么幸运,美国的炮弹虽然也没炸死他,却炸掉了他的命根子。回国后的几十年里也就没人嫁给他,他自己也知趣,就拿着国家给他的工资,住着国家给他的房子,休闲自在,自娱自乐了大半生。
到了改革开放之后,他就迷上了养君子兰,后来养出点儿名堂就到郊区租了一块地在大棚里养。有几年君子兰红火的时候,他就发了财,狠狠地赚了一笔。等后来君子兰的热火劲过去了,他也就不干了,就把钱存了起来,靠吃利息,过他单身的富裕生活。
知道易信有钱了,就有不少女人要嫁给他,可是他却一概拒绝,因为他知道他结婚毫无意义,还不如就这么单身过一辈子的好,省得惹上世俗的麻烦。
后来他渐渐老了,就又迷恋上了同情陌生人的不幸。凡是在报刊杂志上看见有陌生人遭遇了什么不幸,他都要想方设法地前去帮助——要么给点钱,要么给点物,什么都不给也要打个电话或是写封信,以示关怀。
当他从报刊上看到我写的几篇文章,看到陆萍精神失常的那些年里用她的血液来浇灌和饲养君子兰的故事后,就特别感动,就勾起了他对君子兰的回忆,就专程带着一盆他饲养多年的当年都能卖到十几万的君子兰,送给一个他陌生的,但又是对君子兰有深厚情感和深刻经历的女人——陆萍。
正是他送给陆萍的君子兰,才让陆萍受了特别的感动,才又写了《处女妈妈的君子兰》。
而我正是看了这篇文章才感动得给了写了简短的信,让陆萍知道了我还活着。同时,我也正是看了这篇文章才知道长春有个养君子兰出名的老战士,去过我家,送过君子兰给自己痛苦等待中的妈妈,我才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去找了老战士。而好善乐施的老战士易信见到我就像见到自己栽培的名贵君子兰开出了艳美的花一样心花怒放。
他后来告诉陆萍说:“见到你儿子我就想,送你一万盆儿价值连城的君子兰也不如把你离家出走的儿子送还给你呀。”陆萍听了他的话,或是每当想起他说的这句话就忍不住流下感动的泪水。真是不知道今生今世该怎样报答这位老战士、老朋友、老知音才好啊……
我在经历了诸多离奇变幻、惊心动魄的半年多的离家出走之后,终于又回到了陆萍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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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45
过完了春节,我在陆萍的精心照料和调养下,又恢复了往日的英俊和健壮。
陆萍也有意无意地找机会多跟我在一起,想多跟我交交心。有一天傍晚,家里就陆萍和我两个人,陆萍就决定跟他深谈一次。她进了我的房间,见我正在看书,陆萍就说:“跟你谈谈行吗?”
“快坐吧妈妈,我也正想跟妈妈谈谈呢。”我显得很客气也很懂事。
“妈妈就想跟你谈谈今后你有什么打算。”陆萍边坐下边说。
“我还在想……”我有所保留。
“无论你怎么想,妈妈把心交给你,就是你想干什么,都跟妈妈说一声,我想只要妈妈能做到的,妈妈都会不计任何代价,不求任何回报地支持你,帮助你……”陆萍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知道妈妈的心,从来都知道……”我的声音很诚实。
“知道妈妈的心就好,今后再做什么的时候,多想想妈妈的心,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陆萍看着我已经完全成熟的男人的脸,大概心里突然觉得也许不再用跟我说这些婆婆妈妈的话了。可是一开口,还是忍不住要跟我反复地提妈妈的心妈妈的心。
“妈妈,您能再相信儿子一回吗?”我的声音完全脱离的孩子的稚气,在陆萍面前分明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
“妈妈从来都是相信你的呀,妈妈什么时候没相信过呢!”陆萍继续婆婆妈妈。
“妈妈,我有个不成熟的计划,想征求妈妈的意见。”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男人的磁性。那一瞬间陆萍一定有些溜号。她一定在试想当年跟我在一起的各种情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眼前的这个沉稳、自信、成熟的我对上号……
陆萍难以相信的是:这就是当年求她,让自己摸着、吃着才能入睡的男孩子吗;这就是看了她写的童话寓言就跟他妹妹争论不休的初中生吗;这就是后来将她强行按倒又吻又摸又要的大男孩吗;这就是那个一时堕落进了戴致敬全套无法自拔的高中生吗;这就是离家出走半年多才幡然回头的浪子吗……
“妈妈给我个建议,看看我的计划行不行。”我重复着说。
“说吧,说出来吧。”陆萍这才从溜号中回来。
“我想复读一年,我想考妈妈和我父亲的道桥专业,我想我有这个天分,我想我也能继承妈妈和我父亲的事业,在中国的桥梁建设上成为新一代的专家……”我说得那么流畅动听,陆萍顿时就有泪水涌上了眼眶……
“你能……这么想……妈妈……你知道妈妈的心里……心里……心里有多高兴吗……”陆萍的泪水终于奔涌而出。
“妈妈,都是我不好,觉醒得太晚,浪费了太多大好时光,也让妈妈为**了太多的心——妈妈放心吧,这是我坚定不移动要走的未来之路,妈妈就为我祝福,为我加油吧……”我陈陆缘俨然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大丈夫了!
“太好了,太好了,妈妈真心为你祝福,为你加油,妈妈全力以赴地支持你!”陆萍激动得泪流满面。
“妈妈别哭呀……”我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陆萍的跟前,用我有力的手臂揽住陆萍的肩看着陆萍的脸,又说,“妈妈别再哭了,今后我再也不让妈妈哭了……”
陆萍一下子就扑到了我宽大坚实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我就紧紧地抱住陆萍,让她在我的怀里哭个够……
陆萍的心里一定在喊:陈默然哪,你听到了吗,你看到了吗,我把你的儿子培养**了呀,他终于懂事了呀,他终于让我可以放心地睡个安稳觉了呀……陈默然哪,你也放心了吧,你的儿子浪子回头了呀,你的儿子就要走上人生的光明大道了呀,他是那么的坚定成熟呀,他是那么的沉稳自信呀,我们都该为他高兴为他祝福呀……陈默然哪,你在天有灵,你就保佑你儿子一路平安,事业有成吧……
那之后我就发起奋来,陆萍也是在衣食住行和精神上全力以赴地帮助我,鼓励我。当年他就不负众望,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西安交通大学,学的就是当年陆萍和我父亲陈默然学的道桥专业。
1995年他大学毕业后,又在陆萍的鼓励和自己的努力下,考取了清华大学桥梁力学专业的研究生。
1998年硕士毕业后,又公费到美国哈佛大学去攻读桥梁美学专业的博士。
到了2001年他就学成回国,现在在国家桥梁设计中心担任路桥设计专家。我直接参与了世界最长的杭州湾跨海大桥的设计和建造,其他几乎所有中国在建的重点大桥都有我的设计理念或是直接参与……我真的成了新一代的高端桥梁设计专家,我终于实现了陈家几代人的终极愿望……
早在我读硕士的时候,就有个姓程的教授看中了我的一表人才,就有意撮合他女儿跟我的婚事;我俩也是一见钟情,二见定情,三见就开始忘情了。(详见小说前8章)不久我跟程宵宵就甜蜜结了婚。我在美国读博士期间,程宵宵也到美国去攻读医学硕士。
我们的孩子是在美国出生的,也就有了美国国籍。我们给这个女孩起了个很中国的名字叫陈香;后来程宵宵又给我生了个儿子,也取了个很中国的名叫陈曦。我们一家四口都成了美籍华人。
不知道我的父亲陈默然在天之灵是不是看见了儿子的失败与成功,是否在关注儿子的坎坷与成长,我想,他一定会无限欣慰,含笑九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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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46
陈陆缘的人生轨迹可谓是跌宕起伏,波澜壮阔。而我的女儿陈陆情走出的却是另一种人生之路;尽管我跟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不尽相同,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觉得自己在自己的选择里体味到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和乐趣,我也就从不责备和阻拦她;而是由着她,尽情地施展她的个人魅力,充分地发挥她的青春能量。
还是在我女儿上高三的时候,有一天我整理陈陆情书包的时候,无意间竟发现了安全套。天哪,我当时真有些难以接受,就找了个星期天,用了一整天跟她谈心,试图揭开谜底,解开迷团。她开始只对我说:“妈,您就别管了,我自己会把握呀。”
我听了就说:“妈不怀疑你有把握的能力,但你要让妈妈知道真相,也好在关键的时候,帮你一把。”
我女儿听了就说:“这事儿有什么可帮的,根本就没有像妈妈想得那么复杂。”
我听了就说:“简单也好,复杂也好,你总得让妈知道你跟谁好,怎么个好法,将来有什么打算吧。”
我女儿就说:“妈妈管得太具体了吧,这是我自己的感情问题,我都**了,我有权也有能力来管好自己,妈妈就放心吧。”
我就说:“让妈妈放心就得让妈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都在做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
陈陆情就说:“妈妈可真是婆婆妈妈,我即便告诉了妈妈,妈妈也帮不了我什么呀!”
我就说:“怎么帮不了,关键的时候还得妈妈帮你!”
陈陆情就说:“我可不像哥哥,总要妈妈来帮他才行,我可有主意了,自己就能觉得自己的命运。”
我听了就说:“妈妈相信你的能力,可你毕竟是我女儿,我毕竟是你妈妈,不为别的,你要是觉得我还是你妈妈,你就该把你的打算和行为告诉妈妈,这样对妈妈才公平。”
我女儿见我总是缠磨她,她才跟我讲了她感情上的经历。哎呀,真是新一代人哪,那观念,那行为,跟她一比没,我简直就成了老封建、老古董,土得掉渣,落后得太可怜啦。
我女儿说,她上初中就有人暗恋她,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下子就有三个。这三个男孩还是最要好的朋友,总是想出些花样来讨好和追求我女儿。到了初三他们对我女儿的追求就开始公开化了。他们采用了生日合伙买礼物,情人节共同送玫瑰,逢年过节一起请我女儿吃饭等明显示爱的具体行动。我女儿也是看在眼里,拿在手里,吃在嘴里,记在心里;对他们的爱来者不拒,通通接受。
到了还剩几个月就要中考了,我女儿就给那三个男孩子开了个会,会上我女儿严肃地说:“谁想真正得到我的爱,就以公费线儿考上重点高中——考上的,我就爱,考不上的就淘汰!”三个男生一定是被我女儿聪明伶俐和标致漂亮给迷住了,听了我女儿的话,真就拼起命来学习,竟然都是公费线儿考进了省重点高中。这时候那三个男孩子就反过来给我女儿开了个会,问我女儿,我们三个都考上了,你说你爱谁吧。
我女儿一听就说:“我有言在先,谁公费考上我就爱谁,现在你们都考上了,我就都爱;但是想要我将来嫁给他,那就得在高中期间像样的考试中,成绩都得排在我的前边;谁在我前,我就爱,谁在我后就淘汰!”我儿女的新政策一出台,三个男孩子就又拼了命学习。竟然在高一年组期末考试中,成绩都超过了我儿女;他们三个就又找我女儿开会,问我女儿,怎么办吧。我女儿才不怕他们的提问呢,从容地说:“既然有言在先,那我就爱,一个都不淘汰。”于是我女儿就跟三个男生都拥了抱。
完事儿我女儿又严肃地说:“高一过去了,高二的政策有变,谁想跟我在拥抱的基础上接吻,谁就得拿班里第一。”结果,高二期间,那三个男孩在期中期末和会考中分别拿了班里第一。到了放假的时候,他们就又来跟我女儿理论;我女儿还是从容不迫,波澜不惊,就说:“那就兑现呗。”于是我女儿就分别跟三个男生都拥了抱、接了吻。而与此同时,我女儿又宣布了更大胆的新政策,她说:“谁想得到我的童贞,谁就在高三期间考年组第一!”
三个男生听了,简直就傻了眼,知道我女儿说话算数,说一不二,转而就开始了更拼命的学习;高三的上半年,在几次重要的考试中,他们居然交替领先,这回你第一,下回我夺魁,再下回他又名列榜首。
到了上学期期末,三个男生就又来找我女儿兑现;我女儿真是大将风度,拉上他们三个就说:“走哇,咱们去交游,我保证跟你们兑现。”三个男生听了,就都欣喜若狂地跟我女儿出发了。他们去到了一个旅游度假地,我女儿就几乎在同时,把自己的童贞兑现给了爱她的三个男生朋友!
完事儿我女儿又出了新政策,高三的下半年,无论什么考试,只要谁是年组第一,谁就来找我,当场我就跟他兑现。三个男生可就撒开了欢儿,脑袋削成了尖儿地拼命争年组第一。后来真像我女儿说的,每回谁第一,她就跟谁兑现她的承诺,就给那个男生一把。有时候连单科考试或是单元考试还有各类竞赛中,三个男生谁第一,我女儿都跟他好一把。
到了临高考前,我女儿又宣布说:“谁考上清华北大我就跟他定终身。”结果,三个男生,一个北大,两个清华,我女儿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北大。到了北京,三个男生就找我女儿开会,问我女儿怎么兑现。我女儿就说:“那怎么办,谁叫你们都过关了呢,那咱们就在北京合租一个房,大家住在一起吧。”
三个男生也就听了我女儿的,就在学校不远的地方,合租了一个单元,我的女儿就跟她的三个恋人同居在了一起,过起了他们别样的大学生活。那个期间我女儿对他们的奖励政策还是花样翻新,谁得了一等奖学金,就跟谁派对,谁拿到了大赛一等奖,就和谁同房,谁的论文发表了,谁就可以同床。反正想跟我女儿好,你就哪出你的成绩来,成绩越好,得到的奖励越好,成绩越高,得到的回报也就越高。
三个男生没一个落后的,谁都殚精竭虑地在学业上,在大学的活动上争先恐后,力争上游。当然也有的男生在短时期有所懈怠和落后,我女儿就单独给他开个小灶,用这样的方法来鼓励他,让他上进,让他迎头赶上。
到大四要毕业的时候,三个男生就有些犯愁,就又找我女儿开会,说毕业了怎么办,将来怎么办。我女儿就像领袖一样地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有人喜新厌旧,移情别恋,退出、走开;要么大家不弃不离,长相厮守,永远在一起。”三个男生都不想放弃我秀外惠中、百里挑一的女儿,都在深深地依恋着我的女儿。
大学毕业后,他们在读研究生期间,还是同居在一起。等他们硕士毕业了,其中一个要到美国去留学,一个要到英国去留学,还有一个要去澳大利亚去留学。他们就问我女儿,你跟谁去吧。我女儿就笑了,说我谁也不跟谁去,我就留在中国,等着你们,谁学成回国我就嫁给谁!
他们三个听了,异口同声地说,那要是都回来呢?我女儿听了就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再摸摸另一个,然后说:那咱们就来个“伙婚”吧!来他个“三加一”、“一托三”或是“四人帮”,怎么样!三个男生听了都摇头,都说,年轻的时候,大家在一起怎么都行,到了三四十岁以后就不行了,社会和各自的家长也都不会认同和通过的。
后来我女儿又想出一个好办法,就说这么的吧,你们留学期间谁回来我就跟谁好,从那个时候起,我们就解除避孕措施,谁跟我怀上了孩子,我就嫁给谁,怎么样?三个男生听了就觉得有道理,是个好办法。
于是,在他们出国留学期间,就都找机会找借口回国来跟我女儿会面。从那时起我女儿就敞开了怀抱,不做任何避孕措施,就等着跟谁有了孩子,然后就嫁给谁。
头一个是从英国回来的男生,他们在一起呆了半个月,可惜,没怀上孕;第二个回国来度假的是从澳大利亚回来的男生,俩人在一起缠绵了一个月也没怀上孕;最后是从美国回来的那个男生,只在北京呆了三天,就过关斩将,技压群雄,一镖中的,拔得头筹,让我女儿怀上了孩子。
可是就在他们已经宣布要结为夫妇的时候,那个在美国的男生却在美国的“911”事件中失踪,后来被证明死亡了。我女儿得知消息就被打击得昏死过去。等她醒来,就见英国回来的男生坐在她的床前。
我女儿安慰极了。可是当我女儿看见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位金发女郎时,就明白了一切。也就勉强微笑着向他们祝福。过了两天,澳大利亚的男同学也飞了回来,见了我女儿就说,我们去澳大利亚吧。我女儿就哭着说,可是我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呀。澳大利亚回来的男生就说,他应该算我们几个共同的孩子,带上他,我们一同到南半球去吧。
我女儿听了就摸着他的脸说,真是对不起你呀。澳大利亚男生听了就说,没什么,将来,你再给我生两个,二比一,不就行了吗。就这样,我女儿跟随那个男生到了澳大利亚,不久就生下了那个已故美国男生的孩子,他们给他起了个洋名字叫亨特,还用我女儿的姓起了个中国名字叫陈和美。
隔了一年,我女儿就给澳大利亚的男生生了个儿子,也取了个洋名叫丘比特,当然也有中国的名字,叫唐和晨。到了2005年,又传来我女儿怀孕的消息,我女儿还说要给我寄机票钱来,让我到南半球的澳大利亚去给她伺候月子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