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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温顺的小猫

  殡葬是在县殡仪馆举行的,由于徐县长的参加,原本应该避嫌的头头脑脑们都嗅到了政治的气息,而全部参加了。
计适明在人们的簇拥下疲倦地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百感交集,一次事件就使他家破人亡,母亲亡故,妻子遗弃,只有相依为命的妹妹计适莲还留在身边。
“小莲,别哭了。”计适明爱怜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说真的,自己这些年在仕途上奔波,又把全部感情放到母亲身上,倒是对这个小妹失去了关心。
“哥——”计适莲抽泣着,“妈走了,嫂子也离开了——”她说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向计适明。
“别提那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计适明搂住了妹妹的肩膀。
“哥——”计适莲偎依在他的怀里,“妈就这样走了?”
“嗨!傻丫头。”他抚摸着妹妹娇弱的身子,“只要我们心里有她,她就永远不会离开。”母亲弥留之际的苦心和爱恋让他难以忘怀,仿佛自己的身上仍留有母亲的余香。计适明说到这里,听到那部没有公开的手机响起来。
“哥——你的电话。”计适莲仰头看着他。
计适明轻轻地推开妹妹,摸起电话。“喂,县长。”
电话听筒里徐县长压低的声音,“事情基本摆平了,只是那二十万,有人咬住不放,你就应承下来,只说是我交给你的,要你适当的时机再交给组织。”徐县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你打个收条,想办法送给我。”
“好,我马上办。”计适明感激地说。
“不过你要节哀。”徐县长关心地,“还得振作起来,明天纪委还要你过去一趟。”
放下电话,计适明看到妹妹期待的眼神,“哥——那事还——”
“已经没事了,明天哥哥还要去纪委一趟。”
“我不让你去。”计适莲拿出的小姐的派头,向哥哥撒着娇。“家里就我们兄妹,我怕——”
计适明就搂住了她,“怕什么,有哥哥在。”他慈爱地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抱住了计适明的胳膊,头偎在他的胸膛上,计适莲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这个唯一的亲人身上。
“哥——嫂子走了,以后就我们俩。”
“嗯——你好好上学,将来大学毕业,也不枉母亲一番心思。”
“我知道,哥——以后我跟你睡吧。”她甜蜜地望着哥哥,期望得到他的答应。
计适明一时心里也是很高兴,没想到妹妹这么信赖他。他摸着她柔嫩的面庞,柔声地说,“傻丫头,那哪里行?”
“怎么不行?你以前不也是跟妈妈睡。”
计适明吃了一惊,莫不是自己和母亲的事被妹妹发现了?“你?胡说什么?”说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还不应?你小时候还和我争母亲的奶头来。”
计适明听出妹妹说的是什么时候,轻松地舒了一口气,原本悬起的心放下了。“可现在我们都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为什么嘛,为什么嘛。”计适莲搂抱着哥哥的胳膊摇晃着。
计适明看着妹妹娇俏地模样,心动了一下,他伸手捏住妹妹的鼻尖,“傻丫头,你我都是成人了。”
“不,今晚我跟你睡。”她说着嘟起嘴,“妈不在了,我害怕。”
“好了,好了,你替哥去办点事。”他想起县长的嘱托,就跟妹妹要了一支笔,麻利地写了几行字,“把这个交给徐县长,记住,千万不要让人看见。”
计适莲点了点头,象是在办一件极大的事情,神色凝重而严肃,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阶段。
天渐渐地黑下来,计适明看着窗外渐渐笼起的黑影和街灯次第亮起来,他做好了饭菜等待着妹妹的到来。
忽然他听到手机响了起来,一声惊恐的少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哥——哥——有坏人。”
计适明浑身一炸,不知道妹妹出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千万别再出事了。
“在——在哪?”计适明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真的害怕再出事。
“在——在天桥街。”说完猛地挂了,计适明隐约地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和妹妹挣扎的哀求,他知道天桥街是全县最乱的街,那里因为一座天桥沿街而行,桥下桥墩很多,是流氓坏蛋横行的地方,心里不觉一悚,顾不得其他,慌忙穿上鞋,便直奔天桥街而去。好在仅穿过一条南北路就是,他沿着路边寻找,发现隐约有几个黑影,连同微弱的呼救声。已经气喘吁吁的计适明连忙奔着黑影,一边呼喊着,一边追过去。
“哥——哥——快救我。”计适莲显然听到了哥哥的到来,她奋力地挣脱着、呼喊着。计适明突然来了一股精神,妹妹的遭劫,让他忘却了一切,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拼命也要救出妹妹。
“你们干什么?”他说着直奔黑影冲了过去,边走还边装模作样地打着电线嘛,有人抢劫,在天桥街。”几个黑影骚动了一下,看着冲过来的计适明,动作明显迟疑着,最后撂下计适莲跑掉了。
“哥——哥——”计适莲失声痛哭地抱住了哥哥。
看着妹妹被撕碎了的上衣,计适明心疼地替她掩上。“别哭了,我们回家。”他半拖半抱着妹妹,希望拦一辆车,可一路上几乎不见车影,偶尔过来一辆,也是不见刹车。计适明想从单位叫一辆,可现在这种情况,又是这个时候,最不易张扬,无奈之下,他一边劝慰着,一边牵着妹妹的手。
“哥——疼。”计适莲走路有点困难。
“哪里疼?”计适明关切地问。
“大腿。”计适莲费力地说,听语气有点羞涩。
“是不是他们抓疼了你?”
“他们——流氓,硬是抓人家那里。”计适莲说的那里显然是指自己的腿间。
“混蛋!”计适明骂了一句,心里酸酸的,他妈的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老子非要他们好看。“来,我背着你。”计适明蹲下来,计适莲就趴到哥哥的背上,计适明又不敢分开妹妹的腿,怕弄疼了她,就只好让她两腿耷拉着往前走。
“哥,你累不累?”趴在脊背上的妹妹,心疼哥哥。“一会就到了,趴着别动。”计适明站直了腰,筛了筛身子,又蹒跚着往前走去。
计适莲趴在哥哥的背上,心理的恐惧已经被哥哥的宠爱冲的烟消云散,那几个流氓丑恶的面孔和放肆地调笑让她心有余悸,要不是哥哥及时赶到,要不是自己机灵打了那个电话,恐怕现在已经落入了魔掌。
风吹过来时,计适莲感觉得到特别轻松,不知不觉到了家门。
“回屋躺床上吧。”计适明回头看着妹妹,又掂了掂妹妹沉重的身子,背了这么远的路,已经累得他气喘吁吁。
“嗯。”计适莲乖顺地应了一声,看着哥哥摇摇晃晃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嘟着嘴说,“哥——去你的房间吧。”
已经进了妹妹的屋,计适明将她慢慢地放到床边上,坐下,“傻丫头,谁的房间不一样。”
“那你不准走,陪着我。”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看起来更见柔弱。
计适明疼爱地刮了她一下鼻子,“哥陪着你。”
“好哥哥——”计适莲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温柔地看着他,看得计适明一时间柔情顿生,这要是母亲多好,说不定自己就在母亲这样的注视下,和她欢好。
“饿不饿?哥哥给你弄饭去。”看着妹妹和他对视着,计适明也乐得和妹妹这样。
“那你喂我。”
“好。”计适明说着转身而去。
一碗鸡蛋对着米饭,计适明端过来,“小莲,吃吧。”黄白相间的鸡蛋里飘着几缕绿绿的韭菜,看着格外养眼,逗人食欲。
“我要你喂我。”妹妹坐在那里撒着娇,计适明看到妹妹满脸的娇气,心里也疼爱得慌,就端起来,舀了一汤勺米饭放在嘴里吹了吹,递过去。
“来——”计适明哄着妹妹,计适莲就调皮地笑着,张嘴含住了,故意用嘴咬着汤勺不放。
计适明就看着妹妹的娇俏,一时间空气里就氤氲着一股异样的情怀。
“喝口汤吧。”他端起汤碗递过去,计适莲就说,“热。”计适明不得不用口吹着,然后喝了一口,谁知这时计适莲却调皮地把嘴张开来,等待着。计适明原本想把碗端过去,让妹妹自己喝,没想到计适莲却作出这个姿势。“小妮子。”计适明笑骂了一句,“不害羞。”
计适莲却做了一个鬼脸,揪着小鼻子朝向他,不依不饶地等待着,“你说喂我的。”
计适明没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调皮的妹妹?“来——”满含着鸡蛋汤的计适明递过去,计适莲就得胜似的凑前含住了哥哥的嘴,两人一递一地对着嘴吃了。
“先睡吧,哥哥还要收拾一下。”计适明把碗筷摞在一起,扶妹妹躺下。
谁知刚想离开却被妹妹双手搂住了脖子,“哥——今晚陪我睡。”
计适明笑着逗了一句,“这么大了,还要人陪?”
计适莲却搂着他不放,“就是大了才要和你睡。”
“不害羞,我把碗放下一会过来。”计适明想摆脱妹妹的纠缠,他不知道自己对妹妹没有对母亲的感情,如果现在是和母亲在一起,想必乞求撒娇的应该是他。
“不——哥,人家这里还疼。”妹妹使出杀手锏。
哥哥这时显然上急,赶紧追问着,“哪里疼?”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大腿那地方。”计适莲依旧攀着哥哥,“他们又掐又扭的。哥——你看看。”计适莲说着就分开腿,要哥哥解开那里。
计适明为难地缩回手,“小莲,哥就不看了,好吗?”
计适莲一脸不高兴地,“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说着气嘟嘟地不去看他。
“哥怎么不关心你了?”
“人家那地方肯定有青。”
看着妹妹不高兴,计适明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自己的妹妹受了伤看看又能怎么的?就说,“好了,好了,哥哥看看。”
说着就在妹妹的注视下,解开她的裤子,薄薄的小内裤两边,雪白的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计适明不觉伸出手。
“人家就说有青,你还不信?”计适莲不满地说。
“这些畜生,他们怎么就这样掐你。”一片片淤血带同着指印,看得计适明怒火中烧,要不是自己还被监视期,他肯定报警,给他们点颜色看。
“可他们还用手抠人家那里。”计适莲对哥哥诉说着委屈,冷不丁地脱下内裤,“你看看。”
一蓬阴毛下是条鲜红的细缝在计适明眼前一闪,他感到血液一冲,随即就想转过脸去。“傻丫头,快穿上。”他拉起内裤的边缘遮盖了。“小莲,我们都是成人了,你这样,就不怕哥哥——吃了你?”
“哥哥又不是老虎。”计适莲白了他一眼,“就算你吃了我,也值得。”说得计适明心里一酥,仿佛情人间的相互倾情。他怔怔地看着妹妹,半晌没有说话。
“小莲,你这样和哥哥,万一哥哥守不住——”他说着粘粘的看了妹妹一眼。
谁知计适莲深情地看着他,“我不要哥哥守,哥,妈妈不在了,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怎么样都行。”最直接不过的表白,计适明一时感动得握住了妹妹的手。
“傻丫头,不准胡思乱想。”捏着妹妹的鼻子摇了一下,“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不——我要哥哥陪我。”
“听话,哥哥不是说了吗?那样哥哥会对不起你的。”他看着妹妹有点失望的样子,“况且妈妈刚走。啊——”他安慰似地看了妹妹一眼,却发现计适莲眼睛潮湿了。“傻丫头,哥还要给你找个好妹夫的。”勉强地说了这句话,背过脸去。
“我不要妹夫!”她生气地把身子转过去,不再理他。
“睡吧,哥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