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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太胖

  「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每个月只做个两三次爱呢?」唐纳德冲着妻子咆哮道。

「什……么?」格洛丽亚不敢置信,睁大了双眼气吁吁地反问道。

丈夫居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格洛丽亚强忍着委屈的泪水,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披上睡袍,从主卧室冲到侧卧室里,返身锁上门。她一下扑到床上,这时羞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从眼眶中溢出滑落在脸颊上。越想越气,她浑身抽泣着开始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放声大哭起来。

长久以来,她一直避免直接面对这个问题;但现在,它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到来了。为了他们的婚姻,她付出了许许多多的代价,可是现在,至少就她自己而言,连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要沉没了!一切都结束了!

忽然,她感到一阵轻松,连哭泣的呜咽声也逐渐缓和下来。面对着现在的结局,她回想起与唐纳德之间这段婚姻的开始。

他们是在大学里相识的。唐纳德当时主修商贸,年轻英俊,雄心勃勃地想要开创一片自己的天地;而她也是丰姿曼妙,是个梦想着将来铲平世间一切不平之事的年轻律师。他们几乎是一见钟情,经过旋风般的激烈而短暂的热恋期,他们迫不及待地结婚了。

当这段婚姻刚开始时,所有人都羡慕地称呼他们是完美夫妻。然后大学结束了,而现实也开始降临了。随着大卫-他们的儿子,来到了世间,唐纳德也开始越来越胖了。唐纳德,原来的那个身高5英尺10英寸,体重175磅,浑身上下肌肉结实的性感斗士已经成了过去式,现在则像是个被充满气的大气球,成了一个身高5英尺10英寸,体重325磅的胖墩。而原来34英寸的腰围现在成了48英寸。真见鬼,由于他那个膨胀得几乎有些畸形的大肚子,她都无法看到他的阳具了!这一点也不性感,而更糟糕的是随着体重的增加,他的性慾也一天天地减弱了。他现在所能做的一切,就是爬到她身上,嘴巴里咕哝上几句,然后就爬下去了。

事实上他的体型走样得太不像话了,致使绝大部分时间她必须占据上面的位置,甚至即使这样,他都无力对她久旷的秘穴发动一次稍微像样的进攻。

一直以来,格洛丽亚都知道自己的性慾强烈得简直有些反常,可当他们俩刚结婚那阵,每天都要做两三次爱。当时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使自己美梦成真的答案。可是后来,他体重越胖,夫妻间做爱的次数就越少了。刚开始滑落到每天一两次,后来是隔天一两次,正是从那时开始,她发现了对自己冲动的性慾开始失控的问题。

除了性爱的次数,早在婚姻的开始阶段,她就发现尽管自己对性爱生活中的新鲜事物充满了渴望,但却不得不放弃。有一次,她建议在两人做爱时看些成人电影来增加些刺激,事实上,她是用了比较含蓄的表述方式--或许这能对开发新姿势带来些启发。而唐纳德听后一下就爆发了,他怒吼着但清晰地表达了他对那个主意的看法。他的原话是这样的--他的阳具应该放进一个地方,而且只会放进那个地方;同时,她的阴道有一个用途,而且也只有那个用途。格洛丽亚立刻清楚地领会了丈夫的意思,之后再也没有提起类似的话题。

最后,她不得不尝试着使用性玩具来平息自己体内那股高涨得几乎贪婪的欲火。讽刺的是,她使用这些东西的原因是因为他无法满足他,可是同时,她却不能让他发现,否则他又会暴跳如雷。就这样,她欲求越来越高,可他提供的却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在今晚爆发了。

真见鬼,如果他没变那么胖的话,可能他就不止要求每个月做两三次爱了,那么自己也就不必去用那些玩具来满足自己了,格洛丽亚心里这样想着。她无法控制自己,因为自己每天最少也想要一两次,身体里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烈焰在驱使着她,煽动着她,使自己浑身骚动,而她除了那唯一的方法--性爱之外,偏偏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驱除掉那股慾火。

当性爱的次数仍然放在那儿时,如果仅仅没有新鲜花招和式样,那么她还可以默默地忍受,可现在两样都没有了。

但今晚确认了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都不复存在了,如果他无法满足自己的身体,那么自己就必须另外寻找一个能够满足自己的替代品。

现在,她脑海中唯一萦绕着的就是疯狂的性爱。她原先曾经渴望的一切与众不同的性爱,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场合,所有一切原先被唐纳德声明为无缘的动作。

她一下子就想到布莱德,那个总是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年轻公司同事。他曾经数次发出下班后一起去喝杯酒之类的邀请,可自己都拒绝了。她知道布莱德对自己的兴趣绝对不仅仅是帕拉图式的,这点可以通过每次他注视自己身体时那种眼神得到证实。过去她总是将他拒之门外,可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了。

然后她想起了预先计划好的那场周二的晚会,她将邀请他来参加,或许她将有机会邀请他来参观一下自己的卧室……格洛丽亚幻想着,偷偷地哧哧笑开了,一边将手伸向下身那颗逐渐充血勃起的花蒂。

真是很滑稽,格洛丽亚一边用手指挑弄着自己的花蒂一边想着,前一刻自己还在为唐纳德无端的责难而愤愤不已,而现在这一切已经被彻底抛诸脑后,待之而起的却是对即将重生的性爱的无限期待。

「让游戏开始吧!」格洛丽亚心里开怀地笑着,而手指对花蒂的蹂躏也随之越来越粗暴起来。

第二天,格洛丽亚就对布莱德发出了晚会的宴请。他的双眼立刻闪烁着就像是发光的圣诞树。而在后面的三天里,格洛丽亚不得不抵御着布莱德无处不在的轻柔抚弄和私密耳语。这些她原来觉得十分讨厌的动作,现在却变成了催生慾火的催化剂。她开始考虑自己是否有必要将震动器整天插在浪穴里,因为现在每天晚上她都不得不用上好几次,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双腿间不断燃烧的欲焰慢慢平息下来。

她和唐纳德之间变得寡言少语,卧室里的气氛也骤然降到了冰点。事实上,格洛丽亚已经准备在晚会后与丈夫分床--搬到侧卧室去。多么好笑啊,妻子对性爱的沉溺已经到了每天必须加以修整的地步,而丈夫却随随便便,认为每个月来上两三次就足够了。既然如此,那好,从现在开始,她也将不再履行妻子的义务,她也不会再要求丈夫履行他的职责。他必须来苦苦哀求,即使这样,估计自己也不会再和他上床了。是的,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婚姻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而现在的自己对是否拯救它已经不感兴趣了。

在晚会结束后,她将决定何去何从,而现在,她必须先安抚一下郁积在自己秘穴中的慾火。

布莱德是一个人单独来参加晚会的。唐纳德在门口和他打了个照面,冷淡地邀请他进来,经过一番马马虎虎的寒暄后,唐纳德把他就这么一个人留在那里走开了。

格洛丽亚已经看见了布莱德,漫步踱向他。过了一小会,两人偷偷地走上楼梯,没有其他人发现他们的失踪。一进入她的卧室,两人立刻迫不急待地拥吻在一起,同时双手也猴急地在对方身体上下周游起来。

格洛丽亚对布莱德的缺乏耐心感到有些惊奇。在她能够阻止他之前,尽管她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他已经将她的一只大奶子掏了出来,二话不说,猛地低头开始吸吮起来。就在格洛丽亚开始逐渐屈服于他饥渴的口舌攻势下时,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双手掰着两片臀肉,布莱德用力将她的身体顶向自己。

不多一刻,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裙子里面。当发现格洛丽亚在裙子里什么都没穿时,他愈加放肆了。她马上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么一来,两人完成这次偷情就只是个时间问题了,而且就在她自己的床上,就在这张唐纳德使之越变越冷的床上。

可是,偏偏就在这最后一刻,就在两人踉踉跄跄地正准备翻倒在床上时,忽然他们被楼下传来的一声响亮的碰撞声打断了。两人被惊地一下分开了,这时,格洛丽亚似乎看见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可当她将跌落在外的大奶子塞回衣服里,再将裙子放下来遮盖住赤裸的臀部时,门口走廊里却什么都没有了。

但这下可将格洛丽亚吓得不轻,她不敢再冒险了。经过一次长吻后,她告诉布莱德明天到了公司后再说,他们可以安排些两人世界的时光,并将今晚开始的偷情彻底地完成。然后他们偷偷地溜下楼,重新回到晚会的人群中。

大卫从旋风般地冲进家门,将手中的书丢在地上。他总是感觉太饿,习惯性地直接走向厨房。他猛地拉开冰箱门,飞快地扫视了下,发现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食品,那是昨晚父母举行的晚会上剩余下来的。

他兴奋地搓了搓手,从中挑选出几盘食物放在桌上。切了两片厚厚的自制面包,他煞有其事地在每片上面涂满了浓浓的蛋黄酱。然后,放下切刀,他开始了他「伟大」的三明治制作过程。只见他一会儿加点这个,一会儿又加点那个,眼看着面前的三明治小山越来越高,而大卫的双手也分不清是什么的酱汁涂满了。

终于,他停了下来,向后退开半步望着自己的杰作。这简直就是件艺术品。

一个即便是戴格伍本人也不得不承认的正宗戴格伍多层三明治!得意地笑了笑,他转身拉开冰箱门取出瓶冰啤酒。

打开瓶盖,大卫仰头一口气就倒下了半瓶啤酒。生活真是太美好了!他对自己说着。拉出张椅子,他坐下来开始对面前那座三明治小山的扫荡。他狼吞虎咽地大口咀嚼着,时而喝上一口啤酒,不一会儿,那座小山只剩下最后一小块了。

他打了个饱嗝,将剩下的那块塞进嘴里,满意地叭叽叭叽嘴唇。「嗯,这下应该可以支持到晚餐了吧!」他自言自语道。

拍了拍已然鼓胀的肚子,大卫拣起地上的书,抬步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后,他随手将书扔在桌上,然后脱去鞋袜,一头栽倒在床上。

黛碧居然入教了,这可太糟了,大卫默默地想着。过去他每天都可以肏她两三次,可自从最近她加入教会后,只让他每隔个三五天才可以做一次,这可太少了。过去他至少还能偶尔考虑下其他事情,可现在不行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做爱的事。

看到的任何一个女人,他都在脑海中为他们宽衣解带,想像着她们赤裸的身体,想像着和她们肏干起来会是什么样。他现在简直就成了个无法解决性慾的变态视奸狂。

他记得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有些人有种症状叫做「satyrias-is-性慾亢奋症」,他怀疑自己是否得了那种病。这种症状的称呼很明显是来自「Satyrs」,那个古希腊神话中神秘的森林之神,那家伙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山羊,总是性致勃勃地追逐每个见到的女性,然后就疯狂地肏干她们。

没错,他对谈论关于性的故事总是神采飞扬,事实上,为了这学校里的夥伴们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好色鬼」。

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消化着胃里的三明治,他不知不觉地伸手拉开了裤链。

他分开裤门,从内裤里掏出了那根尽管有气无力但仍然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缓缓地揉搓着逐渐坚硬的肉棒,大卫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昨晚目击的那一幕。

台上供大家随意取用的饮料消耗地很快,而大卫自己也偷偷地搞了几瓶。大约到了九点半时,那些啤酒逼得他不得不上楼去将它们重新放回再循环系统里。

当他经过回房途中的走廊时,忽然听到从父母卧室中传来的呻吟声。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决定就快快地偷看一眼。可一看之下,他像是被雷击一样楞住了。

他看到他的母亲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却不是自己的父亲。

那家伙是母亲邀请来参加晚会的公司同事。

大卫看见他们两人激烈地拥吻着,双手也不断地探索着对方每一寸身体。母亲黑色晚礼服的领口被扯了下来,一只雪白的丰乳悬挂在外面。那只雪白的硕大乳房,顶端是一圈大大的深色乳晕和肿胀的乳头,就这样在空气中来回晃荡着。

显然,那男人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不一刻,他低下头一口将奶子吃进了嘴里。

不敢置信地呆望着,大卫身体里的血液几乎都快停止流动了,他亲眼看着母亲在偷情。那男人一边大口的吸吮着母亲的奶子,一边用双臂环抱着她,双手捧住她坚实紧绷的臀肉,用力抵向自己。母亲的头向后仰着,一头长长的金发披散在背上,她正随着楼下传来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并一点点地挤进那男人的怀里。随即他们停了一下,那家伙将手伸进了母亲的裙子里!

大卫感觉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邪恶而刺激的一幕。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而仅剩的思维也被无法置信的迷雾所笼罩。

然后,那男人缓缓地撩起母亲的裙边,将裙子绕在她的细腰上,露出了那只赤裸裸的丰满臀部的完美曲线。男人的双手抓住两片臀肉,使她侧过身来,这下大卫的视线便毫无阻挡地直接落在母亲的神秘森林上。大卫看着那男人爱抚着母亲的小腹,意识到母亲下身原来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这下大卫可真的惊呆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男人摸索着母亲的身体。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男人的手指在母亲乳白色双腿间的那片暗金色丛林里探索着。镶花边的黑色吊袜带衬着母亲雪白柔嫩的肌肤,使得空气中弥漫的气味越发地淫靡起来。

大卫的视线向下望去,黑色的吊袜带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发光,使得那双曲线修长优美的玉腿愈加诱人,大卫突然发现自己开始硬了。

大卫这辈子还没有见过任何比这更加刺激的情景。卷曲的金色阴毛汇成的神秘丛林掩盖着母亲那柔嫩且无辜的秘穴,而男人的手指就在那里面毫无顾忌地抚弄着。

大卫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观摩成人电影一般,看着那男人的一根手指缓慢而从容不迫地轻轻伸进了母亲的秘穴。母亲的阴道里真的被那男人的手指插入了!

大卫看着男人用手指肏干着母亲的浪屄,感觉自己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随后,更令人不敢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母亲娇柔的手滑落下去,刷地一下拉开了男人的裤链,然后那只手就消失在了男人的裤子里!大卫的双腿几乎都快站不住了,而下面的肉棒愈加地坚挺!

当母亲的手重新出现时,掌中握着那男人的粗大阳具,爱怜地在那坚硬的棒身上下抚弄着。大卫一看之下都快要疯了,差点控制不住,几乎喷了出来。

即便再过几万年,大卫也万万想不到母亲居然能这么做!

两人开始缓缓地但目标明确地朝床的方向移动。或者说,男人坚定地引导着母亲,而她也没有抗拒。甚至在大卫看起来,其实是母亲在不停煽动着男人,引诱着那男人一步步走向偷情的温床。

就在此时,忽然从楼下传来一下响亮的碰撞声,母亲和那男人就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凉水似的猛然分开。

为了不被他们发现,大卫迅速向后退了一步,跌跌绊绊地穿过走廊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身后的门,他匆忙穿过房间,钻进了浴室,飞快地掏出已如同岩石般坚硬的阳具。无法忍受的尿意直冲脑门,可是他太紧张了,憋了半天,液体才开始断断续续地流出,即而越来越急,整个浴室充满了尿液击打在水面上的强劲声音。仍然无法相信刚才的那一幕,大卫呆呆地站着,好半天才意识到早尿完了,便将放松的肉棒塞回裤子里。

慢慢地打开条门缝,大卫朝走廊里扫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之后,他才偷偷地下楼回到厨房里,给自己拿了瓶啤酒。

他刚仰起头准备好好喝一口放松一下,这时,格洛丽亚走了进来。她问他刚才去哪了,大卫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赶忙回答说自己刚才去卫生间了。

格洛丽亚笑了笑,对儿子说刚才游泳池边的一张台子塌了,而父亲醉得太厉害了,而且即使没醉,以他那么胖的身材也没法蹲下来,所以他们俩得去解决这个问题。大卫从母亲的语气中明显地嗅到了一丝不满,事实上,大卫察觉到母亲的这种不满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格洛丽亚说完转身带着儿子走向屋外的那张台子,大卫跟在母亲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偷偷地欣赏她曼妙起伏摇曳生姿的背影。她丰满臀部的半边肉球随着她的步伐被贴身的晚礼服绷得紧紧的,她里面应该还是什么都没穿吧?大卫心中暗自想道。他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景色中,没注意到前面母亲已经停了下来,差点撞了上去。原来他们已经到了那张桌边,格洛丽亚递给大卫一个手电筒,告诉他钻到桌底下,然后将一颗坏了的螺帽换一下,而自己将把桌子抬起来配合他。

大卫接过手电筒,伏下身来,背着地仰面将头部钻进了桌底。格洛丽亚则抬起一条腿跨过大卫的身体,弯下身双手将桌子抬了起来,这时大卫打开了手电,照着桌子的底部,想寻找那颗坏了的螺帽。

手电的光束不光照亮了桌底,同时也扫过格洛丽亚那两条曲线修长优美的玉腿,甚至,还有那大腿间的隐秘部位。她尝试着将自己的平衡调整得更合适些,双腿分得更开了,终于,大卫可以清晰地看见母亲下身那毫无寸缕遮盖的秘穴。

格洛丽亚抬着桌子,等待大卫在桌底摆弄着手电摸索着。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手电的部分光束集中照在了母亲的阴部。

两片肥大的肉瓣垂荡在空气中,整个秘穴洞开着,在手电的照耀下闪现着淫靡潮湿的隐隐光亮。大卫紧张地注视着母亲那幽深潮湿的秘穴洞口,忽然发现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猛地意识过来,他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想将螺帽固定到螺丝上,可是发现怎么也弄不好。

尽管手里摆弄着螺帽,大卫还是没有放弃晃动手电,光束在那片毛茸茸的丛林和两瓣略显湿润光亮的花唇上跳跃舞动,他几乎可以隐约闻到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淫秽味道。

「你在下面没问题吧?」大卫忽然被母亲的声音打断了。

「唔,是的,但我想……」大卫嘴里嘟哝着,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母亲美妙的秘穴上移开,定了定神才算把螺帽上了上去。

「搞定!」大卫循着纹路缓缓地旋转着螺帽,告诉母亲道。

他使劲将螺帽拧紧,同时朝着母亲的裙底春光最后撇了一眼,然后才关上了手电。

「我刚刚还以为……」格洛丽亚说道。

「哦,唔,以为什么?」大卫结结巴巴地问道。

「算了,没什么。」格洛丽亚一边回答,一边抬腿向后退了一步,给大卫挪开了位置。

难道她知道自己刚才看见她和那个男人了?还是知道自己刚才偷看了她的裙底?

大卫一边暗自心想,一边拉住母亲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

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大卫的手在自己钢铁一般坚硬的阳具上来回滑动着,不一会儿,就感到棒身上传来一阵兴奋的痉挛。

他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表,发现才刚刚是下午三点,这意味着父母都还至少要过两个小时才会回来。

也不管自己的肉棒就像根旗杆似的挺立在裤子外,他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

嘿嘿,现在可是翻看母亲内衣收藏的绝好机会啊。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去翻母亲的内衣柜子了,那是因为前段时间黛碧完全可以满足自己的性慾,所以根本没必要靠母亲的内衣来寻求刺激。

可是最近黛碧加入教会,再加上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嘿嘿,那么今天再来重温一下自己的老习惯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望着坚挺的阳具在前面像个开路先锋似的摇头晃脑,大卫得意地想道,自己这家伙还真有一套啊!一边大摇大摆地顺着走廊走向父母的卧室。

进了母亲的卧室门口,大卫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捕捉到了那一缕隐隐约约弥漫在空气中的母亲的香水味道,下身的肉棒越发肿胀了。

朝四周看了看,一切仍然是那么整洁乾净,就跟母亲本人一样。大卫想着,走到她的梳妆台前。只要她在,所有东西在任何时候都必须放在该放的位置,她简直是有洁癖。可是昨晚,她却没有穿内裤,而且大卫也不知道母亲是否习惯于这样下身不着片缕的四处走动,无论如何他原来也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迹象。

不管怎样,她昨晚的下身肯定是空荡荡的,这点大卫非常确信。了解了这一点,她就变得更触手可及,更具诱惑力,更加是个女人,而不再是完全的母亲。

这一切彻底改变了大卫对她的看法,现在的她不再仅仅是自己的母亲,而更是一个有着慾望和秘密的女人。

慢慢地拉开抽屉,大卫低头看去,正如自己事先所预料的那样,母亲所有的精致贴身内衣全部被整整齐齐地折叠堆放在里面。伸出手放在内衣的表面,感受着那如丝般的柔滑,大卫闭起眼全身心地放纵着自己的感觉。显然,所有的衣物都被小心翼翼地摆放着,即便自己略微移动分毫,恐怕都会被母亲查觉。扫视着那一堆堆林林总总、各式各样、各种颜色、各种质料的内衣,忽然目光停留在一套淡粉色的连裤袜上,它孤零零地凌乱地折叠着躺在一边,显得那么突出。心中略感奇怪,为何它被叠得乱七八糟,大卫缓缓地拿起那套内衣。

随着大卫的手指游移感受着那丝滑的表面,连裤袜忽的展了开来。不知不觉中,大卫迷迷糊糊地拉开了连裤袜,将自己的鼻子埋进了深色加厚的内裤裆部。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可以闻到母亲那充裕成熟的女性气味仍然残留在上面。再度贪婪地嗅了嗅,大卫的阳具象被电击一般不停跳跃起来。

忽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如果自己穿上母亲的连裤袜,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一直以来,他总是将这个隐秘的冲动埋藏在心灵深处,可是那种让丝绸和尼龙贴抚着自己肌肤的变态冲动,简直是势不可挡。

将连裤袜放在床上,大卫迅速剥下自己的裤子丢在地板上,现在他从腰部以下是全裸的。坐到床上,回手拿起那件内衣,就像电影里那样,大卫将它卷起握在掌中。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是疯了吗?这股狂野的冲动在驱使他做些什么啊?大卫一直自认为是个绝对正常的七尺男儿,可是在他内心深处最最隐秘的地方,一直有这么一个身穿女性内衣的变态慾望。而现在,就在母亲的卧室里,大卫将要实现这个幻想。天哪!自己是个变态吗?或者是精神失常了?又或者是最近缺乏性爱把自己脑子搞坏了?

绷起脚尖,大卫迅速将一只脚套进微微闪光的粉色丝袜,缓缓地卷起袜边使得丝袜平滑地裹在腿上,然后将另外一只也穿了进去。穿好后他站了起来,低头望着自己那双被粉色笼罩的双腿,不由得嘴角荡漾开一丝淫笑。

大卫一手拉住绷在臀部的袜边,一手钩起勒在阳具下的袜腰,缓缓地将自己的下身包裹起来。顿了一顿,他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看见自己半硬的大阳具在连裤袜下高高地顶起,笑得更欢了。他甚至还自嘲地想道,自己的腿这样看起来还真不错呢,至少对男人来说是不错了。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裆部。自己的鸡巴现在就顶在母亲的阴部平时所绷紧的部位,仅仅念及与此,就已经让大卫激动地有些发颤了。这就是刚才他嗅到母亲那成熟的女性体味的地方,而现在正抚弄着自己逐渐坚硬的肉棒。天哪,如果不小心点的话,自己都快要喷泄在母亲的连裤袜上了!

大卫略略侧过身来,从镜中望着自己紧绷在粉色连裤袜下坚实的臀部和强健的大腿。将手伸进袜内掏出已然完全膨胀的大肉棒,他转过身来对着镜子开始慢慢地上下揉搓起来……星期三,在格洛丽亚看来是很长的一天。对昨晚偷情失败的极度失落感,她迫不及待地想尽快回家,以便用震荡器来安慰一下身体里的慾火。她已经告诉布莱德会在周六联系他,并会设法安排他们幽会的地点和时间。布莱德接到这个消息后,今天至少已经到访她办公室六七次了。他们在她办公室门后来了几次火辣的长吻,可是担心这样会泄露他们的秘密,格洛丽亚不得不用威胁来逼他离开,如果他还不放弃这样骚扰她,那么她就会取消他们的约会。终于,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停止了对她的拜访。

等到下午三点时,格洛丽亚再也忍不住了。她告诉秘书她会将一些文件带回家去处理,然后飞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她驱车开出停车场,融入了拥挤的车流中。昨晚晚会和今天公司所发生的情境在脑海中此起彼伏,她的思绪一片混乱。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条发情的母狗,脑子里除了性爱就没其他的了。这可不像她,原来的她总是能够控制自己身体里那最隐秘的一面,可是自从唐纳德对她说了那样伤人的话之后,她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格洛丽亚已经做好了偷情的准备。她必须要痛痛快快地做上个两三天的爱,也许那样才可以将脑海深处呐喊着的熔岩平息下来。

「操!」格洛丽亚嘴里低叫了一声,一辆车从斜刺里忽的插到前面,她不得不猛踩下刹车。她带了下方向盘,猛然加速,顺便向那司机竖了竖中指,还给了个鬼脸。

冲那个司机发完火,格洛丽亚的思绪又重新回到唐纳德身上。是啊,偷情的事情怎么能怪自己呢?

她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布莱德。真好笑,他的年纪差不多有自己的一半,也就是二十刚出头吧,晕倒,他居然只比自己的儿子大卫大几岁而已,自己还真有点不害臊啊!格洛丽亚大笑着驱车冲出斜坡,上了高速公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就喜欢那种年轻、精力充沛的。有些女人喜欢年纪大点的,有些喜欢年轻的,而自己则属于后者吧。这么一想,已将近五十岁的唐纳德的印象又被扣了好几分,自己才三十九,他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岁!当他不断地发胖变懒,而自己却一直注意饮食和日常锻练,甚至还能穿结婚前的衣服。

这不是自己故意的,只是自己的品位更高了,格洛丽亚对自己笑着说。每当自己进入一个公众场合,5英尺8英寸的身高,38-28-32的三围总是能引来众人的侧目注视。布莱德,那个自己准备引诱的见习同事就是铁证。他已经追了自己半年了,而他还是个小伙子。昨夜晚会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如同迷雾般弥漫的气氛中,她忽然想起了和儿子大卫之间发生的事,脸上不由一红。

昨晚当他们一起去修那张桌子,格洛丽亚跨在儿子的身上抬着桌边,根本忘记了自己的下身没有穿内裤。她不知道他是否朝她裙子里看了,但他肯定有机会去看。念及于此,格洛丽亚暗自想道:可能这就是他花了那么久才把螺帽固定上去的原因吧?可这也不能怪大卫,是自己的错,事前偷情的失败把自己搞得迷迷糊糊的,脑子根本还没清醒过来。

「好吧,希望他真的看到了,希望他好好享受了一番!」格洛丽亚自言自语地咆哮着,驱车下了主路。一个加速,她很快就到了家门口,拐弯上了车道。看见儿子大卫的车已经停在了那里,她就把车停靠在他的旁边。

定神仔细听了听,格洛丽亚没有发现什么,就偷偷地进了屋子。弯腰脱下高跟鞋,悄悄地溜进厨房,朝里面看了看,发现了桌上残留食物的证据,可大卫现在没在那里。她无声无息地顺着楼梯上了楼,到儿子的房间一看,却只看见桌上放着的书本,那大卫去哪儿了呢?他没在楼下也没在他自己的房间,难道他去了地下室,或者是去了他们的主卧室?不,是她的卧室,她又对自己强调了一遍,对唐纳德越发地愤愤不平。

像只猫似的,格洛丽亚一步一趋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在门口停了下来,她顺着门缝向屋里看去。

「哦,我的天哪!」她吓得差点喊了出来。

大卫,她的儿子正穿着她的那双粉色连裤袜站在梳妆镜前,他正侧身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她看见了,儿子下面那根巨大的阳具正高傲地耸立在空气中,而他正用手在肉棒上来回揉搓着。

无法置信,格洛丽亚差点喘不上气来,浑身一动都不能动。她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注视着他,他那年轻而强健的身体,特别是在自己粉色丝质连裤袜的阴柔下越发被衬托得雄性十足。格洛丽亚后背升起一丝热意。

面前的景象把母亲给吓坏了,可是对于潜伏在她体内的另一面却看得津津有味。他的肉棒好大好粗啊!格洛丽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对儿子产生这样的念头,可这又怎么能怪她呢?他的身体的确很美啊,当然他的阳具更是漂亮。一想到这里,格洛丽亚的秘穴不由得兴奋地一阵收缩。

格洛丽亚随即又意识到儿子穿的那双连裤袜是自己刚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

那么他闻到自己残留在上面的蜜液味道了吗?难道他也想要……现在怎么办?格洛丽亚暗自问道。她实在无法确定究竟应该怎么做,只是下意识地慢慢地走进了房间,拣起地上的儿子的裤子。

「妙,实在是太妙了。」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微颤抖。

什么?有人在说话吗?沉浸在意淫中的大卫被吓了一大跳,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猛地转过头来。他的母亲正站在门口注视着自己!

「是的,实在太妙了。」

「你……你怎么……」大卫气喘吁吁,有些结巴地反问道,同时双手下意识地伸到前面遮住自己高涨的肉棒。

「你穿连裤袜的样子看起来妙极了。」格洛丽亚柔柔地笑着说。

「哦,妈妈!」他嘴里嘟囔着,转身背对着母亲。

可大卫耳边还是传来母亲的笑声,抬头一看,忽然意识到她正通过镜子继续看着自己的投影。

「噢,靠!」他低声嘀咕道。

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可是母亲却挡住了去路。不管怎么样,得想个办法,从她身边溜过去,大卫边走向门口边想道。

就在他设法想穿过她身边时,格洛丽亚伸手挡在他的胸膛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真对不起,我只是……」

「等一等。」母亲带着命令的口气道,「你别想穿着我的连裤袜离开,脱下来!」「妈妈!」大卫瞪大双眼,提高了嗓门抗议道,「拜托!」「脱下来!」格洛丽亚毫不动摇,「就是现在!」「看在上帝的份上,妈妈……」大卫苦苦哀求道。

「哦,算了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她继续坚持道。

这下大卫没办法了,只得苦着脸转过身起,迅速地脱下了连裤袜。当他从连裤袜中剥离出来时,整个身子都显得红红的。

「现在,把衣服递给我。」她伸出手来继续命令道。

大卫用一只手试图掩护住下身,同时弯下腰用另一只拣起了连裤袜。

「喏,给你。」他嘀咕着,将皱巴巴的粉色尼龙团递给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她伸手接过连裤袜,顺手将裤子递还给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了一个喜欢穿女人衣服癖好的儿子。」「上帝啊,妈妈。」大卫沉声抗议道,同时弯腰拉起自己的裤子。要把裤子穿好,他的手就必须离开原本掩护着的阳具,而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整根依然坚挺的大肉棒忽地再次蹦了出来。

正当大卫向上拽着裤子,他突然发现母亲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大鸡巴,可偏偏这时它还在耀武扬威地大幅度上下跳动着。羞得不可自仰,他迅速把肉棒塞进了裤子里,随即马上将拉链猛地一提。

「哧……喔……喔……」他立刻感觉到肉棒上细嫩的肌肤被拉链卡住了,疼地大叫起来。

「怎么了?」格洛丽亚惊呼问道。

「被拉链卡住了。」大卫皱着眉头回答道。

「那就把拉链解开啊。」她松了一口气。

「可是……那会很疼的。」他痛苦地回答道。

「那么……让我来吧。」她说着,伸手去拿拉链扣。

「不,那会弄疼我的。」他坚持不同意,试图挡开母亲的手,免得已经受伤的阳具再受进一步的损伤。

「噢,别搞得像个孩子似的。」她训诫道,挥开儿子的手,猛的拉下拉链。

「啊……喔……喔……」拉链松开了,「可疼死我了。」可大卫却疼得大喊大叫,差点跳了起来,而此时那根终于得到解脱的肉棒第三次蹦了出来,在空气中重新开始摇头晃脑。

「让我瞧瞧。」格洛丽亚说着,用自己温暖柔和的手指轻轻拿住那根粗大的肉茎。母亲的触摸在大卫来说似乎不完全是关爱,而更像是情人间的亲密。

「傻瓜,只刮破了一点而已。」她大笑着,一根手指在那小伤口处来回抚摸着,「你想让我亲亲它吗,会好过一点的。」「妈妈!」他大声嘟哝着,「看在老天爷的份上!」「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她笑道,「你小时候每次受伤时,我就经常这样做。」「我知道,可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大卫害羞道,希望母亲能尽快让自己离开这痛苦的境地。

「嗯,我已经注意到了。」格洛丽亚继续轻柔地抚弄垂荡在手中的肉棒,微笑道。

「妈妈,拜托了!你把我弄得太尴尬了。」他恳求道。

「那好吧。」她最终松开了手,慢慢地看着儿子道,「这就是你不经过我同意乱拿我内衣的下场。」「我很抱歉。」大卫咕哝着,转身轻轻地拉上了裤链,这次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再被夹住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也没那么糟。」格洛丽亚淘气地说道,嘴角荡开一丝笑意,「下次你再想穿女人的衣服,只要先和妈妈说一声,我会帮你挑出来的。」「上帝啊,妈妈!」大卫再次讨饶道,「够了吧,我已经得到教训了。」「好吧,记住妈妈所的话哦。」格洛丽亚眨了眨眼道。

大卫匆忙地绕过母亲身边,他不知道自己的哪部分受伤更深些,是自己的自尊呢,还是自己的鸡巴?但无论如何,他总算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格洛丽亚望着儿子飞奔而去,脸上像是着了火似的涨得通红。低头看着手里的连裤袜,上面还粘着儿子刚才高潮喷射前从阳具前端分泌出来的透明体液。如果说之前她的思绪还是一片骚乱的话,那么现在就像是被飓风扫荡过一样。

她的儿子喜欢穿女人的内衣,又或者只是喜欢穿自己的内衣呢?难道这也有遗传因素吗?格洛丽亚知道自己总是对性爱有着各种各样怪异的癖好。为什么,如果有机会的话,她现在几乎就能想像出自己扮演男性角色的情景。

在她灵魂深处呼啸着的邪异想法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她必须在做出任何蠢事前,先设法将从自己悸动着的秘穴中不断喷涌的欲焰平息一下。关上房门,她快步走向床边。俯身抓住裙边,她跪了下来,伸手到床底摸索着。由于动作太大,衣服的扣子被猛地蹦开了,这时,她的手终于触摸到了震荡器光滑的表面。

站起身来,她松开裙子让其顺势滑落在地板上,同时向后躺倒在床上,飞快地从自己修长的双腿间剥下内裤,将那根长长的白色玩具伸了下去。

格洛丽亚轻轻地打开了玩具的按钮,将它塞向大张的两腿之间。当那冰凉坚硬的塑料柄滑过颤栗的花蒂,插入柔嫩的肉瓣时,她疼得向后缩了一下。可几乎就是同时,那阵微微的疼痛立刻就被从花蒂上传来的奔腾快感冲得一乾二净。

格洛丽亚奋力与身体里那股快要抓狂的慾火搏斗着,将嗡嗡作响的玩具插向深处。就在她努力着将要达到高潮时,儿子那根粗大肿胀的阳具的画面充斥了格洛丽亚整个脑海。它是那么硕大,那么坚硬,那么雄性,那么漂亮,那么撩人,那么禁忌背德!

格洛丽亚闭着双眼,在意识中凝视着那根阳具,从最上面那个膨胀紫色的龟头,到中间那蓝色血脉突出而纹理清晰的肉茎,一直到下面垂荡的肉球。突然,秘穴中一阵急速的抽搐,然后猛然剧烈地爆发了,如同千万缕快乐的云彩在其中飘荡。

「嗯……哦……哦……啊……啊啊……」她背部猛然弓起,让整个身体沉浸在这背德的欢愉海洋中,嘴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听到身后母亲房门关上的声音,大卫也关上了门,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他兴奋地解开扣子,将裤子脱下踢开,然后一头向后栽倒在床上,伸手一把抓住自己的肉棒,粗暴地开始揉搓起来。

沸腾在体内的雄性激素早已将肉棒上的那点疼痛冲到了爪哇国外,这种激动的感觉可比那无关痛痒的一个小红点重要多了。

母亲手指那灼热的触觉仍残留在自己脑海中和肉棒上,大卫狂暴地上下揉动着,期盼着高潮的来临。母亲和那男人之间各种各样狂野粗旷的画面在脑海中此起彼伏。忽然,他发现那男人的画面竟然变成了自己,是自己在搂抱着母亲的身体!是他正吸吮着她的大奶子!是他的手指在感受着母亲秘穴中的潮湿温润!

「肏……肏……肏!!!」他低声呐喊着,手中的肉棒怒吼着向空中爆发出一股股稠厚的液体,一次接着一次,自上而下,直到双腿被沾满,披上了一层黏黏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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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